赶路的人总是行色匆匆的,我看着他苍凉的衣帛,看着他佝偻的背背上很大的包袱,我没有帮忙,看着他就这样淡然然地从我的眼前走过,他这样是走不到关卡那儿的。
而后,搀扶着他,看着他安然地渡过了关卡。
这样是不对的,小姐。
那怎样才对呢?
他不该这样。
怎样?
(他)该为他的行为所赎罪。
而如果这样呢?她虚空的巨手举起他的衣领,象征着绿色生命之力的力量在空间弥漫。
他很高兴,喜形于色,一种贪婪的间质从他的心间冒出,扩散到空气周围。
那当然,是,极好的!
而后,她突然松劲,束锢着、使他悬空起来的力量消散,他安然掉落在了地面。看着蓝色的天空,白云淡淡,她消失在了日下。
对啊,王者的话,总是没有理由的,也是最强有力的证据。
只能期待着他的好运,守城的侍卫看着他渐渐地消失在了眼里的佝偻背影。
时间淡淡地滑过,慢慢地在一朵小小的白花之上。时间的手,不停,催促着她的行程前进着!时间还在,白云已经慢慢地由白转向了黑,再由黑转向了白色。她看着天空,手掌之中接伸到了一朵时间遗留下的花朵。放进透明的瓶子里,看着她在瓶子里,而后悄然地带回了家里。
时间悄然地走着,渐渐地弥散了一整个的房间。我静悄悄地关上了房门。时间,开始一点点地扩散着,在蓝色的茶杯之内,袅袅的烟起,绮丽的舞步在空气之中飞舞着,倾尽着这生命,这是这一朵茶花生命终结前的舞步,记载着,刻录在我的现代光盘之中。她们很高兴,想要我为她们多录几曲。然而时间有限,我看着钟摆之上的时针、秒针指向了十二点,这儿的时区很快,好了。我也可以安然地离开了。
看着淡淡地消失了在眼前的背影,我突然觉得他很像我在河水、溪边所看见的垂钓老者,那一个有着许许多多不能说的“秘密”的故事的老人。我安静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也许他会把这一些故事告诉我的城堡里的人们了,那也没多大关系不是么?重点是他会存活下来,而剩下的人将再次进入重新的判定不是嘛。
所以,何以这样的焦虑,还不如任其安静地发展。而待在地狱一角一隅的,总是会归类于它所属的品种,一边的。我不用操心。
时间还在悄悄地走着,我看着她看着玻璃窗上映出的画面,雪山轰然地崩塌,时间开始悄悄地重置,随着一个城堡的崩裂,城民的消亡,另一个故事、另一个地点的城堡将重新开始征程。
如同一遍遍地玩着木偶、木积的游戏,每一次都是新的体验。新的开始。我看着夕阳红色的天宫发呆。
看着教室内的一角,还清楚地记得她的焦虑的面容,她现在安宁地看着窗外的白色皑皑雪坡下滑,是不是会后悔于现在的决定呢!
我还记得。
她穿着红色的衣服来找我,行色匆匆,脸颊是两团晚霞的红晕。时间在她的黑色头顶发丝之上,我看见,这王冠的戒指戴在她自己所看不见的右手食指之上?左边还是右边,时间的轮廓已不甚清晰了。
我看着她青色的衣服,这是很久之前、古代的时候的故事。她牵绊着她的白色小宠物狗,在青色的石阶之上,下雨天所偶遇的青年,在这一瞬变成了黑色的伞!
我笑着问她过去的事,她说确实有一位撑着黑色花伞的年轻老师从她的生命力经过。时间在走……茶水冒着热气,我让她喝一杯水缓一缓。时间就走到了下午的四时一刻!
时间,简单地来过一遍又一遍,我在她的脑海之内,挑动着她细微的脑神经,血管慢慢地涨大,她大叫或者,轻柔地捻动,她低吟。还是没有找到那一件事件!
我无能为力,她也很抱歉。表达着对我的歉意。她上前,关上了门,我看见了玻璃瓶子里的小鬼跟着她,什么时候,跑到了她的身后。
时间还在走。
你真的没有找到那一事件?
怎么能告诉她。
所以你隐瞒了!
是的,不这样,时间的轮轱怎么前行呢?我捏捏他的脸,许久没有触碰,他的脸愈发可爱了,忍不住多捏几下。
我的时间可不是这样啊,空想着,只不过在这之前,就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即使这一下改变了,下一次还是会存在这一节点的,只不过时间把它顺延或者在之前,不过之前也会影响到现在未来,更加的不确定,也许还不如现在的她的设定呢!
我解释着。
它认真地听着!
没有发话,沉默着。
是不是就如同你当时对我时的那样!那一年冬季,有寒风的夜。
这根本是两件事,不同的事不能类比。我很遗憾失望,它还是不懂,虽然已是他了,经过了三百年之久的光阴。
灯笼暗暗地亮在街道的一角、两旁,黑色的校服的人行走在街道之上,看着他们判官般的模样,我知道他们今晚又要带走两个人了,只不过在寻找着最佳的合适对象。所有,晚上不要轻易地出门哦!
时间还在飞驰,在高空之上,看见前面淡蓝色的云朵,逐渐变成了浓重的蓝,我停住了脚步,认真地看着它们,直到它们慢慢地消失在了原地。听着它们的话……
它们的话回荡在脑海之中。我想着它们所说的国度。停下了飞驰的脚步,慢慢地朝着它们所期望着的那一个可爱的国度!当然,如果它们要是传言错误,我也只是浪费了一些时间,一点的生命之值。
时间还在走吗?黑夜或者白天,沙漠之上的行程,人的疲惫,汗水所浇灌了的土地和土壤之上的植物,忠心的祝愿。已经掠过,他们还在那一个院子之上吗?可是我要带上我的小宠物探视这一新的国度了。
蓝色的海洋之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