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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个富于想象的女人(2)

埃拉面对这样一件他主动提出的事第一次感到不乐意。不过她暂时答应了。眼看出发的时间临近,她便去作准备。她站在那儿沉思,渴望见到自己现在显然已爱上的诗人,这种渴望压倒了其它一切考虑。

“我不想去,”她心想。“我无法离开!我不会走的。”

她告诉丈夫自己已改变主意,不想乘船出去了。他无动于衷,自己走了。

这一天余下的时间房里很清静,孩子们已到沙滩上去。窗帘在阳光下伴随着墙外吹来的一阵阵柔和平稳的海风波动着,“绿色西里西亚人”乐队——一队专为本季雇请的外国绅士——奏出的音乐,几乎把“科堡包房”附近所有居民和游人都吸引了过去。这时她听见传来敲门声。

马奇米尔夫人没有听见任何佣人去开门,感到焦急。书就放在她坐着的屋里,但并没人上来。她按响铃子。

“有人在门口等着,”她说。

“哦,不,夫人!他早已走啦。我去开的门。”

胡珀夫人本人走进来。

“真让人失望!”她说。“特雷威先生毕竟不会来了!”

“可我想我听见了他敲门的!”

“没有,那是某个打听住房的人走错了门。我忘记告诉你,特雷威先生刚好在午饭前送了一封短信来,说我不用给他准备好茶点,因为他已不需要书,不会来选取它们了。”

埃拉感到难过,好长时间甚至无法重读他那首悲哀的叙事诗《被割断的生活》,她那飘忽不定的年轻的心太痛苦了,眼里充满泪水。当孩子们穿着打湿的长袜跑上楼来告诉她他们的冒险故事时,她对他们的关心连平常的一半都没有。

“胡珀夫人,你有一张——曾住在这里的那个先生的照片吗?”提到他的名字时她变得异常腼腆。

“哎呀,有的。就在你寝室内壁炉架上的那个装饰框里,夫人。”

“没有,那里面是王室公爵和公爵夫人的像。”

“不错,是他们的像,不过他的照片就在他们的后面。他本来是放在那个我专门买的框内的,但他走时说:‘看在上帝份上,把我遮盖起来吧,以免让那些新来的生人看见。我不想让他们盯住我,我肯定他们也不会希望我盯住他们。’所以我就把公爵和公爵夫人的像临时插到他的前面,因没有画框装它们,并且布置好的出租房里放王室成员的画像总比一个普通青年的更合适。如果你把它们拿出来就会看见他的照片放在后面。老天爷!夫人,即使他知道了也不会介意的!他没有想到新来的房客会是你这么迷人的女士,要不然他也许就不会想到把自己藏起来了。”

“他漂亮吗?”她羞怯地问。

“我——说他漂亮。或许有的人不这么认为。”

“我会吗?”她急切地问。

“我想你会的,虽然有些人会说他更引人注目而不是漂亮;他是个长着大眼、喜好思索的人,你知道,当他快速地环顾周围时眼里像发射出闪电一样——你会在一个不靠写诗谋生的诗人身上看到这种情况。”

“他多大了?”

“比你大几岁,夫人,大约三十一、二,我想。”

实际上,埃拉自己只有三十岁零几个月,不过她看起来几乎没有那么大。她虽然显得很年轻,但却进入了这样一片生命地带:感情丰富的女人开始怀疑最后的爱情会比最初的爱情更强烈;唉,她不久还会进入一片更加忧伤的生命地带——这时至少那些更为自负虚荣的女性会怕见一个男性客人——只是背对着窗口或把窗帘半放下来。她想着胡珀夫人说的话,不再提年龄的事了。

此刻给她拿上来了一封电报。是丈夫发来的,他已与朋友们乘坐游艇沿英吉利海峡去了巴德毛士,次日才能回来。

埃拉吃过一点饭后便和孩子们到海边去闲荡,直到黄昏,心里想着自己房间里那张仍遮盖着的照片,静静地感到某种使她狂喜的事就要来临。因为,她怀着微妙而丰富的幻想——这个年轻女人在此方面是很在行的——得知丈夫那晚不回来,克制着没有冲上楼去打开那个画框,宁愿等到一个人时再仔细看看照片,那时有宁静与烛光和外面庄严的大海与星星作伴,而没有下午这种眩目的阳光,因此会更富有浪漫色彩。

埃拉让孩子上床睡觉了,自己不久也上楼去,尽管还不到10点钟。为了满足自己强烈的好奇心,她现在开始准备着,先脱掉过多的外衣,穿上睡衣,然后将一把椅子放到桌前,读几页特雷威写的最温柔的诗句。之后她把画框拿到灯光前,打开后面,取出照片,把它立在自己面前。

这看起来的确是一副引人注目的面容。诗人蓄着浓密的胡子和帝须,耷拉着的帽子把额头也遮住了。女房东所描绘的那双黑眼睛,显示出一种无限的悲哀;它们从那美观的眉毛下向外看着,仿佛在眼前这位女人微观宇宙般的面容上审读着整个宇宙世界,而对于其中所预示的前景并非十分高兴。

埃拉用她最低微、最圆润、最温柔的语调说:“就是你很多次那么无情地让我黯然失色呀!”

她久久地注视着这张照片,陷入沉思,直到眼里涌出泪水;她吻着那薄薄的纸板。然后她既紧张又轻松地笑起来,擦着眼睛。

她想到自己是多么邪恶,一个有丈夫和3个孩子的女人,竟然这样肆无忌惮地胡思乱想一个陌生人。不,他是不陌生人!她知道他的思想和感情,正如她知道自己的一样;事实上它们与她的完全一样,而她丈夫显然是不具备的——这也许对他幸运,因为他不得不为一家人提供生活费。

“他更接近真实的我,他毕竟比特雷威更亲近于真实的我,即使我从未见过他,”她说。

她把罗伯特·特雷威的书和照片放在床旁的桌上,靠在枕头上重读他那些她曾时时标出的最感人真切的诗句。接着她把诗放在一边,将照片立着靠在被子上,躺在那儿凝视着它。之后她又借着烛光仔细看着头旁墙纸上已擦掉一些的铅笔字迹。它们是些——短语,对句,押韵的词,诗句的开头和中部,一些粗略的概念(就像雪莱的那些文字片断),即使最微不足道的也如此充满热情,如此温柔可爱,如此动人心魄,仿佛他那温和深情的呼吸从四面墙上吹向她的脸颊——这些墙壁曾一次次包围着他的想象,正如它们现在包围着她的想象一样。他一定经常这样举起他的手——手里拿着铅笔。是的,笔迹斜向一边,假如一个人这样伸出胳膊去写就会是那个样子。

如下对于诗人的世界所记录的文字,

“文字比活着的人更为真实,

它们是不朽的乳婴,”

无疑是他在夜深人静时——此刻他可以使自己得到放松,不用害怕会遭受批评的严寒——所表现出的他的思想和精神抗争。无疑它们经常是在月光下,在灯光下,在蓝灰色的黎明匆匆写成的,也许从未在大白天写出。现在她的头发正拖动在他的胳膊曾放过之处,那时他获得了转瞬即逝的幻想;她正睡在一个诗人的嘴唇触及过的地点,沉浸在他的精髓之中,为他的精神所渗透,犹如为大气所渗透一样。

她这样想入非非度过一分分时间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很快她便听见丈夫重重的脚步来到门外的楼梯平台上。

“埃拉,你在哪里?”

她不可能描述自己在想什么,不过本能地拒绝让丈夫知道自己在干啥,所以赶紧把照片塞到枕头下面,这时门一下被推开了,只见他带着一个男人美餐了一顿的那种神气。

“请原谅,”威廉·马奇米尔说。“你头痛吗?恐怕我没让你休息好。”

“不,我没有头痛,”她说。“你咋回来了?”

“哦,我们发现回来的时间毕竟很合适,我不想又耽搁一天,明天还要去别处。”

“我需要又下楼去吗?”

“哦,不。我累得要死。我已吃过一顿不错的饭,马上要睡了。明天早上如果行我想6点钟出去......我起床时不会打扰你的;你还要过好一阵子才醒。”他走进了屋里。

埃拉看着他的举动,轻轻把照片推得更进去一些。

“你真的没生病吧?”他俯过身来问。

“没有,只是感到厌烦!”

“别着急,”他说,俯过身吻她。

次日早晨马奇米尔6点钟被叫起,她醒来打呵欠时听见他在低声自言自语:“下面这个一直啪啪响的究竟是啥东西?”他以为她还睡着,就在身边搜寻,抽出什么来。她从眼睛缝里发觉是特雷威先生的照片。

“埃,该死!”她丈夫叫道。

“什么,亲爱的?”她问。

“啊,你睡了?哈!哈!”

“你啥意思?”

“某个家伙的照片——大概是女房东的一个朋友们吧。不知咋跑到这儿来了,也许他们理床时偶然从桌上拂下来的。”

“我昨天见过它,一定是掉进来了。”

“唔,他是你的一个朋友?他的心真是独特呀!”

埃拉对于她所爱慕的对象十分忠心,无法忍受听见他被嘲笑。“他是个聪明的人!”她说,温柔的声音有点颤抖,她自己也觉得荒谬,没有必要。“他是个崭露头角的诗人——就是那个在我们来前住着这两间屋子的先生,尽管我从没见过他。”

“如果你没见过他,又咋知道的?”

“胡珀夫人把这张照片给我看时说的。”

“噢,瞧,我得起去走了。我会早点回来。很遗憾我今天不能带你去,亲爱的。注意别让孩子们淹着了。”

这天马奇米尔夫人问特雷威先生是否可能什么时候来拜访。

“会的,”胡珀夫人说。“本周哪天他要来这儿附近和一个朋友呆些日子,直到你们离开。他肯定要来拜访。”

马奇米尔夫人的确下午很早就回来了,他打开一些自己不在时到达的信件,突然说他和一家人不得不提前一周离开——总之3天后就走。

“想必我们能再呆一周吧?”她请求说。“我喜欢这儿。”

“我不喜欢。它变得太死气沉沉了。”

“那你可以把我和孩子们留下!”

“你真是可笑,埃拉!那有啥用?还得来接你们!不行,咱们一起回去;稍后一点我们还要安排时间去北威尔士或布赖顿码头。再说,你还有3天呢。”

她似乎注定了不能见到那个男人,她对他那颇有竞争力的才能钦佩得感到绝望,而对他本人她是非常依恋的了。不过她决心作最后一次努力;她从房东那儿得知特雷威正住在此岛对面离这个时髦城镇不远处的一个偏僻地点,便于次日下午从附近的码头乘班轮去了那里。

这次出来真是徒劳!埃拉只隐隐知道那座房子的位置,当她以为找到并大胆地问一个行人他是否住在那儿时,他却回答说不知道。而如果他确实住在那里,她如何能上门拜访呢?有些女人也许有这种胆量,但她没有。他会认为她多么疯狂。她或许会请他去看自己,可她也没有那种勇气。她悲哀地在这个风景如画的海滨高地闲荡着,直到该返回镇上的时候,登上汽船越过大海,赶到家吃晚饭,没有太让人觉得她长时间不在。

到最后一刻时,她丈夫大出预料地说他不反对让她和孩子们再呆到本周末,既然她希望这样,只要她觉得能够自己带着孩子回去。她为时间的延长暗暗高兴,马奇米尔第二天早上便独自走了。

可是一周过去,特雷威并没有拜访。

星期6上午马奇米尔家这几个余下的成员也离开了使她产生太多感情的地方。那沉闷又沉闷的火车,照射在热热的座垫上的束束充满尘埃的阳光,满是灰尘的轨道,一排排简陋的电线——这些东西陪伴着她:而窗外那深蓝色的海平面则从她凝视的眼里消失,随之消失的是她那位诗人的家。她心情沉重,极力想看书,却哭泣起来。

马奇米尔先生生意兴旺,他和家人们住在一座新的大房子里,它位于他做买卖的这座城市外面几英里远处一片相当广阔的场所。埃拉在这儿很寂寞,郊区的生活常会这样,尤其在某些季节;她有太多时间尽情欣赏那些悲哀的抒情诗。她刚一回家就见到罗伯特·特雷威发表在她最喜欢的新一期杂志上的一首诗,那一定是几乎就在她去索伦特海峡前写的,因诗中正好有她曾在床旁的墙纸上看到用铅笔写下的对句,胡珀夫人也说过它们刚写上去不久。埃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冲动地抓起一支笔,用“翰约·伊夫”这名字以一个同仁的身份给他写信,祝贺他用诗歌方式成功地表现出感动他灵魂的思想;相比之下,她在这同一令人哀婉的行业里取得的成绩总是相形见绌。

几天后她收到一封回信,这是她先前简直不敢期望的——那是一封有礼貌的短信,信中年轻诗人说虽然他不很熟悉伊夫先生的诗,但他记起自己曾看见这个名字附在一些很有希望的诗歌后面;他很高兴通过信函与伊夫先生结识,当然会满怀兴趣地盼望看到他今后的作品。

她断言自己那封表面看来由一个男人写的信一定显得有些幼稚或羞怯,因特雷威在回信中所用的口气全然是个长者。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反正他回信了,他亲手在那间她非常熟悉的屋里给她写了信——他现在又回到了那个住处。

如此开始的通信持续了两个月或多一点,埃拉·马奇米尔时时给他寄去一些自认为是自己最好的诗,他很友好地接受了它们,虽然并未说自己仔细读过,也没给她寄来任何自己的诗。假如埃拉不知道特雷威因为感到她与自己一样是个男人而苦恼,她所受到的伤害会更大。

然而这种情况并非让她满意。一个讨人喜欢的声音悄悄对她说,只要他能看见她,事情就会是另一个样子。无疑,假如并没发生什么事,她首先会坦然承认自己是个成年女人,以促进此事的发展,使其不必成为那样——她很乐意这样做。她丈夫的一个朋友,即该市和郡最重要的一份报纸的编辑,一天与他们共餐并谈到那个诗人时说他(编辑的)兄弟——一个风景画家——是特雷威先生的朋友,他们两个当时正在威尔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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