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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到了次日,式欧按时候到了法院,式莲也随去旁听。原审推事升庭,先讯问式欧道:“你妹妹淑敏被害,据案中一切关系人,都供说龙珍嫌疑最大。但是现在来了白萍最初的发妻芷华,到本院自首。承认她是害淑敏的凶手。并且说出茶壶也有毒药,经本院调查属实。不过她对毒药和假造房门钥匙的来源,说得很是含糊,这一点是可疑的。据芷华说,她昔年曾与淑敏同学,并且在你家中住过一个时期。你对她想必很为熟识,可以把芷华为人和一切情形细说一下。”式欧道:“据我所知道的,芷华是极温柔有情的女子。至于她的过去情形,我可以把所知的报告堂上。当初她和淑敏同学时候,我并未见过面。直到前年,她忽然独自到我家来。过了不多日,就病倒了。从她病中的呓语,才知道她在嫁了白萍以后,又交了个姓边的情人。至于这情人是怎样交结的,却不得而知。不过据我们的猜想,里面定有很大的周折和不得已的原故。因为芷华的性情举止,绝没有邪僻浪漫的习气。”说到这里,推事发话道:“你不要议论,只说事实好了。”式欧连称是是,又接着道:“那时白萍正在铁路作事,常往北京。有一次回到天津,在家中发现芷华和情人的秘密。原来那姓边的也是白萍的好友。于是白萍伤心之下,很客气的将妻子和家庭都让给那姓边的,自己离家远走。芷华受丈夫的感动,由觉悟而惭愧,立刻与那姓边的决断,跑出来寻觅白萍。及至到了北京,才知道白萍已向铁路辞职,不知去向。芷华悲苦万状,才投到我家和淑敏同住。有一天她和我兄妹到公园去玩,恰遇白萍与龙珍也在那里。因为那时白萍投钱畏先家作书记,龙珍是畏先小姨,所以交了朋友,时常一同出门,想不到那日在公园竟相遇见。芷华只看见白萍的后影儿,因他身旁有女子,就受了重大刺激,立时晕倒。我兄妹救醒她,连忙回家。她又吐血不止,病中呓语才把秘密全吐出来。我兄妹因为她是心病,还替她登报寻觅白萍,但是也没有结果。她直由春末病到秋深才好,就告辞去了。我和她同处许多日子。瞧她恩慕丈夫,自怨自悔的情形,实在受极大感动。所以虽明知她有过错误行为,心里也照样敬重她。”推事听了道:“原来当初他夫妇这样离开的。芷华既有奸夫,这谋杀的事就有可能了。”式欧听了心中一惊,暗想自己所以实说旧事,只是因见报上登着芷华曾招供结交过情夫,方与白萍分手,自己才诉说实情,反证她虽有情夫,却非荡妇。不想堂上反从这一点着眼,认为她结过情夫,是谋害白萍的根据。这岂不是自己害了她么?忙道:“芷华早已和那姓边的断绝了。她绝不会作出这样的事。”推事道:“你可是一直和芷华没离开么?”式欧道:“从她由我家走了以后,我经年没见她。只去年在天津见过一次,那时她正在一个人家作家庭教员,并没和那姓边的在一起。”推事道:“她和那姓边的本是非法结合,形踪自然秘密。你是外人,如何知道内幕?”式欧道:“芷华便是与那姓边的暗地结合,白萍也并没有妨碍她的行动。她有什么理由害白萍呢?”推事道:“白萍并没和芷华正式离婚,芷华终不能正式嫁那边某人。再说白萍随时可以行使夫权,反对她的非法行为。她为防备后患,竟行这斩草除根之计,也在意中。”

式欧听推事言中极与芷华不利,心中直自焦怒,欲待再替她分辩,推事已不叫他说话,却审问传来铜铁铺掌柜。先记了姓名一切,然后问那掌柜,在某月某日,是否有女子去定制钥匙。这掌柜供道:“不错。那天有个女子去定钥匙,带着张图样,要当天作好。我们因为赶不出来,就应许她隔日再取。她先付下钱走了。到午后又有一男一女,去打听早晨有人定制钥匙没有?我们告诉了。那一男一女要那原交的图样看了看,也没说什么走了。我们当夜把钥匙作好。到次日并不见那原定的女子去取。直到现在,还没见影儿。”说着就取出一柄钥匙,一张图样,交到堂上。推事仔细看了,又问那掌柜道:“起初定钥匙的女子,是什么模样?”掌柜回答记不清了。推事令他具了结回去听传。

又令提出白萍,把芷华投案一切情形,先告诉了他。然后问道:“芷华供认因嫉妒谋杀你,误害淑敏。并且她自承曾与人通奸,才和你作非正式的离异。你最初却说与发妻情性不投,所以离异,大约你是顾颜面,不愿宣扬家庭的旧丑。但是现在经本席调查各方情形,又审问案内关系人,认为芷华是有谋害你的可能的。案情如此重大,你要放明白了,从实诉说,不得再那样隐瞒。芷华在和姓边的通奸的时侯,是否有不利于你的图谋和行为?你的离开家庭,是否因为避祸?”白萍怔了半晌,才道:“芷华和姓边的有关系,原是实情。我因为姓边的是第一个良友,芷华又是爱妻,两人作出这对不住我的事,十分伤心。又没有反目争斗的道理,就正式将家庭一切和芷华都请姓边的代为永久照料。我支身离家,预备作个天涯海角的人。但是芷华在我走后,便立行悔悟,和那姓边的断绝,单身奔出来寻我。并且懊恨生病,几乎丧命。所以现在她投案自首是什么道理?以及她是不是真有害我的行为?我全不敢断定。不过就我所知道的芷华,是宁可自杀,不会杀人的。”推事道:“你也这样说法,真是信任太深了。一个女人只要能与人通奸,就什么都会作出来。你即离开她为日已久,又怎知她不仍然和那边某同居?再说你又未曾和她正式离婚,兼又送给她家产,她知道这是靠不住的,哪时你一反悔,他们就有危险,因而生出歹心,也是有的。”白萍道:“我和芷华虽然业经分手,和边某虽然立在情敌地位,但是敢说相知甚深。芷华准知道我不会反悔,便连那姓边的也不曾顾忌我。因为在我们中间,虽然会发生过不幸的事,但是大家只有让没有争。”推事听了道:“你这是什么心理?妻子被朋友得去,还维持着好感情。你若不是神经错乱了,便是另有用心。固然你是有智识的人,未必像下级社会的穷人,为了生活,肯将妻子和别人公有。可是世上的男子,若没有特别原故,谁能像这样客气呢?”白萍听了,不由脸上涨红,暗想自己的高超思想,竟被这见识低下的推事误解,他竟用穷人为经济问题,分组妻子的眼光来观察这事,以下更不易说通了。想着尚未发话,推事又问道:“你在脱离家庭以后,怎能确知芷华和那姓边的未在一处?”白萍道:“我在离家几个月后,曾在天津遇见姓边的一回,他那时很有落魄情形,并且像害了神经病。他若仍和芷华同居,绝不会这样。”推事道:“你只看了他的外貌,就敢断定么?”白萍欲待把二次和仲膺遇逢情形实说出来,以证明他和芷华确已分离,但又想到那种行为,更不是寻常人所能体会,只怕推事再想左了,加倍于芷华不利,便道:“我只看姓边的外貌,就敢确定。因为芷华是不许他的丈夫和情人不快乐,不漂亮的。”推事笑道:“你的头脑真是特别。大约芷华私结情夫,也是为着你的快乐吧。”说完便令他站在一旁,白萍和式欧默然相望,都满心含着悲痛,知道这案子的焦点是要到芷华头上了。

推事又叫带祁玲景韩上来,问他二人道:“方才已经把铜铺主人传来。据他说曾有个女子去定制钥匙,但是到如今未取走。这就是所交的图样和钥匙。”说着就从案上拿取给他俩看了一看,祁玲景韩相顾发怔,都暗想龙珍怎定制钥匙,却不去取呢?推事又道:“据铜铺人说,因为购客每日甚多,又加隔了许多日子,已经忘记那定制女子的模样。所以没提出芷华叫他辨认。你们确实记得问过铜铺的人,他们曾说出是龙珍去的么?”祁玲道:“我们去铜铺探问,只提出龙珍的年貌,问可有这样的女子来定东西?铜铺就把这图样拿出来。我们一看正是白萍门上的钥样,也没向下细问。”推事道:“这就有疑问了。你们并没从铜铺问出定制的确是何人?只因脑中原有疑惑,所以就认定是她。”祁玲方要再行开口,推事又问景韩道:“你说在白萍旅行的期间,曾有一夜没住在公司。那是什么日子?”景韩细想了想,才回答“是上月二十六日。”推事点头,也叫他俩站在一旁,随又令提芷华。

此言一出,白萍式欧等心中都是一跳。少时见芷华低着头儿,被法警押入。她一进门便瞧见白萍,忽地面色惨淡,秋波中莹莹欲泪。脚下停了一停,便又变作漠然的样儿,再不瞧看他们,直走到公案以前。推事又照例问了几句姓名里居的话,才正式向道:“你最初交结的情人姓边的,现在哪里?”芷华怔怔了道:“他早把我抛了,我前日早就供过。若不是被姓边的抛弃,还不致嫉妒白萍淑敏的好事,起意杀人呢。”推事又问道:“你前来自首,承认谋害白萍,误杀淑敏。现在全案关系人都在这里,你可以把造意杀人的原因,和下手的情形,再诉说一遍。”芷华便面着堂上把第一次所供,再覆述一过。因为她的记忆力甚好,所以说得前后一样,并无参差。推事又道:“据你所供,完全由于嫉妒,才起意害人。但是嫉妒多是起于爱情。在那时候,你还有爱白萍的心么?”芷华道:“我的嫉妒,并不起于爱情,只有愤恨。因为白萍明知那姓边的不是正经人,故意把我赠送给他。这一来是污蔑我的人格,二来是想叫我日后受姓边的害,好给他解恨,而且表面上还落得大仁大义。及至以后实在不出他的所料,我被那姓边的抛弃了,落魄到了北京。他正得意非常的要与淑敏结婚,我怎么不气?当时他遇见我,带着鄙薄的样儿,我恨极了,就在淑敏家中,当着众人的面儿,把他痛骂一顿。他连羞带恼,方才病了。”推事道:“你既然对他感情如此之坏,怎还肯看护他的病呢?”芷华怔了一怔,才道:“这也是由于嫉妒。我虽然恨白萍,但还想设法和他恢复旧有关系,以使淑敏失败。哪知我到公司看护他的时候,他在昏沉中只叫着淑敏的名字,并且不断的骂我。我才明白他和淑敏爱情太深,我的希望万难达到。就决意害死他了。”推事道:“你这话是真么?方才据张式欧供说,你在白萍离家以后,曾经各处寻他,并且因为思想他过深,在淑敏家害过多日的病。又说你在白萍走后,立时和那姓边的断绝,并不是受他抛弃。”芷华摇头道:“张式欧怎会知道我的详情。我固然曾在淑敏家病过多日。不过那时我已被那姓边的抛弃了,无处可归,到北京来寻白萍,未曾寻着,只可投到淑敏家暂住。有一日到公园遇见白萍,和一个女人同坐。我向白萍招呼,他不理我,反倒骂了很难听的话,我当着许多人面前,羞愧难当,就昏倒在地。等淑敏把我救回家去,跟着害了重病。从那时我已积下对白萍的深恨了。”推事道:“张式欧还保证你不会害人。他是被害人的胞兄,自然不会袒护仇人。你这里面可有什么隐情。”芷华听着,转脸瞧瞧式欧,眼光露着感激之意,忽又变成冷笑,向堂上道:“我倒没什么隐情,张式欧对我可有隐情。死者是他胞妹,他倒袒护仇人。这道理除我自己,恐怕还没人想得到。当日我病在淑敏家里,原想长久住下去的。只为张式欧不安好心,时常对我调戏。我十分讨厌他,才不辞而别了。现在他不顾杀妹的冤仇,倒竭力给我遮掩,一定别有用心。大约以为把我开脱了,我便可以念着救命之恩,以身相报。其实他错想了,我若没必死的心,还不来自首。即使把我开脱,我也不感激他。这不是妄想么?”推事听了,暗想这案情如此循环纠结,真是复杂。不由皱着眉头,望望旁立的式欧。

哪知式欧此际虽听出芷华言语支离,态度变异,料到她必有特别原因。但听到她说自己曾对她调戏,虽然明白这未必是她由衷之言,却不由想起自己追求她的旧事。那暗月昏灯,榻前求爱的情景,恍又重现目前。立觉面上一红,心中一跳,态度非常窘涩起来。那推事瞧见他的样儿,竟以为他果是居心不良,被芷华直言揭破,故而如此惭愧。随又问芷华道:“你到公司去向白萍房里下毒,是什么日子?可记得么?”芷华道:“不记得了。”推事道:“这不过十多天里的事,你脑中总该有些影子,怎能不记得?仔细想想。”芷华暗自寻思,自己曾听龙珍告诉她下毒的日子,是在星期六夜里。因为她预料星期六晚上,景韩或者要出去,所以预备在那天下手。哪知到了星期六,景韩不但早早出门,而且经夜未归,她才很从容的办妥了。如今堂上诘问日期,自己哪能说出正确月日?只可供星期六了。想着便道:“我实在记不得日子。不过还记得那日是个星期六。我掩进公司下毒的时候,已然天明许久,那已算是星期日的早晨了。”祁玲和景韩听了俱是一怔,心想芷华所说,竟自完全不错。自己到旅馆开房间的日子,恰是星期六晚上。星期日中午才回公司。自始至终,就只有十多点钟未在公司看守。难道恰在那时候出事?听芷华这样说法,莫非真是她下的毒么?我们以前疑惑龙珍,而龙珍除却在淑敏死后偷走外,并没寻出别的破绽。如今芷华竟把日期都说得真切!凶手到底是谁?真叫人迷离倘恍,无法断定。不表那时祁玲景韩也犹豫起来。

那推事听了芷华所供,就令法警取来个月份牌,向前翻了翻。才证实景韩所说离开公司的日期,恰是星期六星期日之间。不由点点头,又问道:“日期你既然记得,那么买毒品和配钥匙的地方,一定也能想得出来。你再用用脑筋。”芷华道:“这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想了。因为买毒品是洋车夫黑夜里领我去的,配钥匙又是串街的小铜匠,我根本不知他们在哪里,怎能想呢?”推事又道:“那姓边的现在哪里?你可知道?”芷华道:“他在一年前早就失踪了。”推事又道:“你在那姓边的抛弃以后,可曾另外又交过情人。”芷华道:“堂上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若还有情人,现在怎能把性命看轻,前来自首?”推事听了,怔了一怔。他原来疑惑芷华因与白萍并未正式断绝,虑有后患,才起意谋杀的理想,已被芷华一语推翻。因为芷华若因此意谋杀白萍,即便作出比误杀淑敏更为重大的事,她也不会自首。岂有为情人能作出这样事的,反而舍得牺牲生命抛下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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