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听灵摇摇头,温笑的回答,“一点都不疼,只是我的衣服弄脏了,需要更换才行。今天赶得太急,我好像没有带有随行的衣物,怎么办啊?”
明知道要来皇宫住一小段时间,她就该准备好衣服才行,这脑袋,就会把正事给忘了。
“小事一件,让宫女去裁衣房给你拿几件合身的衣服就好。这里是清幽宫,处于皇宫较为偏僻的地方,鲜少有人会来打扰,你有什么需要吩咐外面的宫女就行,知道吗?”
“小风,你要在皇宫里呆多久啊?”她一脸苦闷的问,似乎不怎么想住在这里。
“恐怕需要一段时日,可能要到下个月,不过会在十五之前回去,如果你闷的话可以去找语芙。”
“我想回家一趟,可不可以?”
“……”
一听到她说要回家,他眉心立刻浮现出不悦,似乎不想她回去,可又没有好的理由不让她回去。
看到他露出了不悦,她只好可怜巴巴的哀求,“小风,就算我出嫁了,但爹娘还是我的生身父母,我只是想回去看看他们,看看就好,好不好?再说了,我嫁给你到现在已经有月余,连门都没回过,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当初爹娘以为我嫁给你死定了,只怕现在还在伤心呢,我得回去跟他们报个平安。”
“这……”他还在犹豫,不怎么想去。
他向来都不喜欢去一些陌生的地方,更不喜欢见陌生的人,就算是岳父岳母也不列外,因为他们对他来说,还是很陌生。
看到他还在犹豫,她只好继续哀求,还带着点撒娇,轻轻的拉着他的手臂,“小风,你就答应我好不好?皇宫离丞相府又不远,回去一趟用不了多长时间的吧,我看看爹娘,报个平安就跟你回来,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嘛?”
他有点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下来,“好。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趁热打铁,为了谨防你改变主意,我决定明天就去。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天色已晚,我还想今天去呢!”
“你手臂上的伤还没好,不如再晚几天,等伤口愈合了再去。”他不放心她的伤。
“手臂上的伤没有大碍的,有你在我身边,我想出意外的可能性是小得可怜,几乎为零。好了,就怎么决定了,明天就去,你也该去见见你的岳父岳母,对吧。”
“你啊!”他捏了一下她的脸,答应了她。
他现在已经无法像以前一样能狠心的拒绝她的一切,她的哀求对他来说,是一种极强的杀伤力。
不过有件事他却铁了心的要做,那就是绝对不会放过风鸿宇,这个风鸿宇,居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摆明是跟他作对,或许他是一直在跟他作对,以前都是暗着来,现在倒好,准备用明的手段了。
既然有人想死,那他就成全他。
风鸿宇以作画为名,来到了菊妃的寝宫里,两人在密室里谋划着什么。
菊妃准备了很多佳肴,细心招待,“王爷这些日子可很少来找我,不知是在忙着给哪位娘娘作画呢?”
“怎么,吃醋了吗?”风鸿宇挑着菊妃的下巴,邪魅的问。
“当然,您可是有一个月没来我这里了,人家这点心思,您可是懂的。别拿怕被人发现来做借口,我可不会再相信这一套。王爷,您是不是看上别的女人了?”菊妃靠进风鸿宇的怀里,撒娇挑逗,不断用手触摸他的胸膛,意图非常明显。
风鸿宇不为所动,直直的坐着,无视怀里的人对他做什么,只说自己想要说的事,“本王在安排刺杀的事,自然没空来你这里。最近皇上这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除了刺杀的事,皇上还是像以前一样,没什么异常的举动,每天都在处理国事,很少来后宫。王爷,您这次的刺杀失败,想必下次要刺杀皇上更不可能成功了,而且南冥王已经进宫,只怕刺杀之举不再可行,我们还是另想他法吧。”
“如果我真的想刺杀皇上,他现在早死了,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再说了,杀皇上用不了怎么兴师动众,他在我眼里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既然不是想要杀皇上,为什么还派刺客来刺杀皇上?”菊妃很惊讶,一头雾水,根本无法理解这件事的玄奥。
风鸿宇笑得更阴邪,用修长的在菊妃的脸上轻划,阴冷道:“菊妃,本王当初之所以选你进宫当眼线,那是看中了你的才智,你是不是好日子过太久,脑子不好使了?”
“我只是一介女流,哪里有什么才智,只是王爷看得起我罢了。王爷,您请明示,我好配合您的行动。”菊妃继续娇媚的挑逗眼前的男人,手段火辣熟练,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专门的训练,此时已经自己脱下外衫,上身只穿着一件诱人的小肚兜,傲人的胸部像是要满溢了出来,根本就装不下。
即便眼前春色无边,风鸿宇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干坐着不动,先把正事说完,但也不阻止菊妃在他身上乱摸乱亲,“刺杀皇上的目的是为了把南冥王引来,本王的目的已经达到,如今你要做的就是尽快和南明王妃打好关系,想尽一切办法从她的嘴里套出一些关于南冥王的事。”
“想要从南明王妃嘴里套出话来很简单,抓了她,严刑逼供不就行了吗?等问完之后,再灭口,神不知鬼不觉。”
“不准你伤害她。”风鸿宇突然掐住菊妃的脖子,严厉的警告她,眼里全都是杀气。
“咳咳……”菊妃被掐着痛苦难耐,吓怕了,慌张的说道:“我,我不动她就是了。”
“记住,不要在背后做跟我作对的事,否则我让你死得很难看。”风鸿宇再一次的警告菊妃,这才松开手,还她脖子自由。
“是,我知道了。”菊妃大口的喘气,脸色苍白无比,已经不敢再去诱惑这个男人,现在有的只是害怕。
别人也许不知道他有多可怕,但是她知道,别人都说他温文儒雅、待人以礼,但是她知道,他凶狠残暴,杀人如麻。
当他温文儒雅、以礼待人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逃得出他的诱惑。
当他凶狠残暴、杀人如麻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活着走出他十步之远。
真实的他,是一个让女人又爱又怕的男人。
风鸿宇一手将桌子上的佳肴打翻,一手抱住菊妃的细腰,然后将她按在桌子上,压着她,邪笑的在她脸上吹气,“我最喜欢听话的女人。”
菊妃由刚才的惊恐转而变成了娇媚,在他身下扭动,动手去解开他身上的衣服,“王爷放心,我会是你身边最听话的女人。”
“很好,那本王今天就好好赏赏你。”话一说完,一手将身下女人的衣衫扯去,脱下自己的裤子,毫无前戏的挺身而进,猛烈的驰骋。
这原本只是一场对他毫无感觉的欢爱,突然,身下的人变成了月听灵,让他感觉特别兴奋,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全身,致使他无法停息。
月听灵,就算你是风天泽碰过的女人,本王也要。
风天泽才刚命令宫女到裁衣房给月听灵拿几套新衣服,谁知没多久,宫里的娘娘们立刻差人送来很多衣服,不仅是衣服,就连首饰也有,差点把整个屋子都堆满了。
看着眼前像小山一样的衣服、首饰,月听灵傻眼了,感叹道:“我的天啊,这宫里头的娘娘也太有钱了吧,出手怎么大方,单单是一把金簪子就够一个穷苦人家过上一年的日子,真是太奢侈了。”
“你喜欢这些东西吗?”风天泽面无表情的问,没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
“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呢?”她无所谓的反问,对于这些东西没多大感觉。
“喜欢你就留下,不喜欢就全部退回去。”
“干嘛要退回去?退回去还不如拿去给外面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人,拿去帮助那些没钱上学堂的孩子们,岂不是更好?你别看着皇宫里的人都衣食无缺,其实外面经常有人吃不饱,甚至是饿死的呢!”
“你……”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里尽是惊讶。
这等忧国忧民之事,该是皇上和朝中大臣该做的事,然而这些人每天就想着过自己的太平日子,对于百姓的疾苦视如无睹,当然,他也不例外,因为他从不在乎别人的死活,更别说是去在乎别人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但是她,一个渺小娇弱的女人,却心系着老百姓,这样的女子,世间恐怕没几个。
“你不要用那种惊讶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俗话说得好,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如果我收下了这些东西,以后在那些娘娘面前说话就得软上几分,做事就得短几寸,你是不是这样想的呢?”她把玩着手里的珍珠项链,脸上挂着一抹坏笑。
风天泽眼尖的看出了她的坏笑,知道她又在玩小心思,“是的,我是怎么认为,不知道我们月大小姐有何高解吗?”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也是有讲究的,我可是什么事都没做,什么话都没说,她们就往我这里送礼,那就是无名式,一种没有名头的送礼方式,这种礼可以考虑考虑收下。再看看对方的出身,都是娘娘,有钱有势,可想而知,她们不缺钱,如果我把礼全部都退了回去,只怕以后见面会尴尬的,搞不好有些娘娘会误以为我瞧不起她们,所以把礼给退回去。与其怎么麻烦,还不如全部收下,拿出去帮助穷苦的人,岂不是更好吗?我们换个角度来理解这件事,就是把闲置不用的东西,搬到需要的地方去,反正都是天下老百姓的钱,到谁的口袋里都一样,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