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周围的人颤栗的吸气声和风漠离阴鸷的眸子里露出的杀气。可她不怕,若是风漠离用枪,她便会启动念力用灵力与他拼个你死我活。虽然她不清楚风漠离的底究竟有多大。
“血染,你不要得寸进尺。”风漠离青筋暴跳。
可她却熟视无睹,反而笑得更欢,“怎么,你不信?那我就……”血染故意把念力凝聚在手,准备毁药……
当然,她并不会真的毁掉,毕竟这是她延续生命的重要东西。她看到风漠离不高兴她就高兴,她看到风漠离不畅快,她就畅快,她从来没有看到过高高在上的他用低姿态去求人。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风漠离恨不得把她给吃了,却又拿她没有半点办法。
“怎么?不乐意,我只给你三秒钟。”
“3……”
“2……”
白色瓷瓶的一角开始变得粉碎,血染笑得特别妖治。
“还不求吗?”
一字还没有发出音来,只是做了一个口型。
“血染,朕求你。”风漠离敛下思绪,本来阴鸷的面容竟笑了出来。
她愕然的睁大眸子,笑得很傻,她望着他,像是对他说,又似是喃喃自语,“刚刚你说什么了?我没挺清楚,你能在说一遍吗?”
“朕求你,求你把药给朕。”
血染笑着笑着,忽然笑出的泪,这是她认识的风漠离吗?他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来求她,她傻傻的朝旁边站着的侍卫们走去,“刚刚你们听见了吗?你们英明神武的皇帝刚刚求人了。”
侍卫们都惊恐的向后退去,唯恐这个疯了女人殃及池鱼。
她笑得哭够了,然后慢慢的朝风漠离走近,然后向先前一般倚在他的怀里,“阿离……”
风漠离闻言,身子猛然一震。氤氲的思绪袭上了心头,自从那日婉儿进宫之后,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听到这样的称谓了。
“阿离……这药你全部拿走吧。应我一个条件行吗?”她说的有些哽咽,天机子说过,要少一颗都不行,所以拿走一颗与拿走全部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风漠离接过她手中的药,一句话也不做声,就让她静静的靠着,仿佛是高尚的施舍,是可怜。
“我想出宫去。就再也不回来了。这个荣华宫里太闷,麻烦也太多,不过没关系了,我离开了,就再也不会碍着你们的眼了。阿离……帝王的感情太难得了,无疑木婉月是幸运的,得到了你全部的爱,既然爱人家就要好好的待人家,没名没分的在宫里呆久了,背地里总有不少闲话的。”
说罢,血染冲着风漠离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就像是在洛阳的鸢尾花丛中那般明澈,只是她的脸不再是那么光洁,那浅粉的印记似乎透着淡淡的明光。
风漠离有些呆滞,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血染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忽然胸口的某一处像是受到了剧烈的冲击。
“朕不会允许。”他喉结微微滚动,话语没经大脑就那么脱口而出了。
血染惊诧的看着风漠离,一脸不可置信。
风漠离把手中的药递给旁边的老太医,微微的交代了一句,“去给木姑娘解毒。”然后朝立在门口的侍卫淡漠的下令,“你们都退下去吧。”
老太医和侍卫得令之后,恭敬的退了下去,顿时屋子里就只剩下她和风漠离两个人了。
这样独处的时光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想过了,靠着回忆过日子太难过,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她对风漠离竟是如此的渴望。
可是在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不不会在渴望从一个帝王身上去取得一分感情。
风漠离托着血染的身子,把她轻轻的平放在床上,他内心最柔软的一块地方竟被这个女人触动了。
“闭上眼睛。”他浅浅的下令。
血染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乖,闭上眼睛。”风漠离的语音中带着一丝诱哄,语音竟带着一丝魔力。
血染苦笑,给她一个巴掌然后又送她一颗蜜枣,没有三年了,也没有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了,所以她想要离开,可是为什么在她想要离开的时候,风漠离却又一次让她迟疑了。
湿软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然后是那道浅粉的疤痕上。他吻得很轻,很小心翼翼。
他伸手扯开她的衣服,顿时光洁的身子如数的袒。露在空气中。
风漠离微微喘着气,俊逸的鼻翼微微的摇动,眼眸锁着她的眼睛。
在他的眼中,血染经不经意的看到了一丝痛疼惜,这么多月的不闻不问,她都不敢相信了。
细碎了吻再一次落了下来,像轻飘飘的羽毛一般划过她的脸颊,她的耳朵,她的颈脖,然后再到他高耸的玉。峰。然后一路慢慢的吻下来,再到他的小。腹。
他的吻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她的身体不是第一次袒。露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的。那些私。密的地方太过于敏感。血染的身子竟不由的紧绷起来,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风漠离的双唇就像是一团炽热的烈焰,他的吻到哪里,哪里有掀起一团烈焰,热度一点点的增加,延伸到四肢百骸。让她有一种烈焰焚。身的错觉。
感觉到血染身体的变化,风漠离嘴角勾起一丝迷人的笑意。
他那双不安分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温柔的游。走,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她的思维变得有些混沌,脸上弥漫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她不由的舔了舔嘴唇。
这无疑对刚刚抬起头的风漠离是一个巨大的视觉冲击,忽然他觉得一股燥。热袭上心头,下。腹一紧,他手中的动作变得有些迫不及待。
“阿离,你能不能轻点……”血染微微睁开眸子,媚眼如丝的瞥了一眼风漠离。
或许是风漠离太过于狂野,总之血染有些吃不消,还没正式开始就已经有些疼了。风漠离闻言动作变得轻柔了许多。
她此刻已经忘记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一个帝王了,在床。上,他风漠离只是她的阿离,只是她血染的夫君。
这一刻,血染很想要这个男人,非常想要得到他,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不管以什么样的姿态,她想要这个男人,想要这个男人的全部……
血染反客为主,忽然立起赤。裸的身子,墨色的青丝披散在她白皙的肩头,她放开自己的心思,环住他的脖子,送上那张像棉花一样温软的红唇,慢慢的允。吸,她的技术并不熟稔,甚至可以说很青涩,可对于风漠离这样久经“战场”的男人来说,这样的诱惑确实最致命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