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样你才肯救?”血染趴在风漠离的胸前,颤声问道。
风漠离思索了片刻,嘴唇勾出一抹笑意,他在血染的耳边暧昧的挑逗,“要朕救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今晚就看你如何取悦朕了。”
血染一听,唇齿瞬间白的骇人,她身子猛然的颤动,抓在风漠离衣襟上的手越来越用劲,千言万语,化为一丝悲哀的低语,“好。”
身份卑贱,没有地位的人是不是就可以随意被人践踏呢?血染很想大声的问出来,如今她有的身份地位也是被他赐予的,她好似是他一个人的专属奴隶,她在这尘世中仿佛就是一个蝼蚁,真的很不甘心。
风漠离听到血染的回答似乎很高兴,他摆了摆手,对着李涵微微说道,“放他离开,救下那个婢女。”
说完便毫不犹豫的带着血染走进的荣华宫。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黑衣男子的剑往巧言的脖子越来越逼近,这个男人真的说放就会放?他不蠢,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前人后的帝王。
风漠离忽然顿住了脚步,慵懒的斜睨那个黑袍男子,他一手抱着血染的身子,一手拈起一片香樟树上的叶片,朝着黑衣男子就是随手就是一丢,香樟树叶像是被灌了生命一般,刚劲有力的朝黑袍男子袭去,速度飞快的驰骋,黑袍男子慌忙抬剑去挡,树叶在与刀剑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额响声。
“叮咚。”黑袍男子手中的利剑顿时碎成两节,黑衣蒙面男子颤然惊魂,慌忙的向后退了几步,全身寒毛直立,万分紧张的盯着风漠离。
风漠离轻轻的抚摸着血染凌乱的发丝,头也不抬,他软绵绵的问道,“如果朕要是想要你的命,你觉得你还有机会离开吗?”
黑衣男子惊骇不已,似是破釜沉舟,把昏迷的巧言扔在一旁,飞速的向宫墙外离去,若是风漠离无心放他离开他必定免不了一死,此刻他还不如信了他的话,或许还会有的一线生机。
刚刚风漠离那小小的一片树叶,震惊了当场所有的人,包括血染,她只知道风漠离的武功必定是深不可测,可她从来不知道,他居然只能一片小小的树叶就能斩断一把刀剑。不过唯一放心的是,巧言终于安全了。她眼神向那躺在地上的丫头微微的扫了一眼。
血染觉得最近层出不穷的事情多之又多,阴谋还是其他什么似乎永远不会有消停。明明她才十八,仿佛她的心早已到了二八年华。她偷偷的瞟了一眼风漠离,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她比她之前遇到的要难解千百倍。
她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了,依照风漠离那性子,他会如何的对她?她真的不敢想象……
荣华宫一如往昔,只是空荡了许久的荣华似乎在今日添加了一些生气。血染只穿着内衫,春寒料峭,深夜的冷风习习吹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其实她不是真的觉得有那么冷,只是心似乎很凉很凉……她便不由觉得冷的颤人。
“很冷?”风漠离的脚步缓缓的慢了下来,轻声问道。
他墨黑的青丝随意的垂下,落在的血染的耳际。她一直是闭着眼睛的,她现在似乎没有勇气去与那双血色的瞳仁对视。她靠在他的怀中,微微的摇了摇头。
“皇上,你不去兰嫔哪里了吗?”血染想,若是今晚风漠离肯放过她,或许她还能想出一些对策,虽然风漠离不会那么轻易的被打发掉。
“染儿这是在怪朕今日冷落了你吗?”风漠离冷然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若不是离得很近很近,旁人几乎听不出来。
血染在心中苦笑了一番,“难道臣妾看起来活脱脱像是一个醋坛子?”
风漠离思忖了半会儿,然后很正经的点了点头,“是很像。”
寝房很快就到了,那玫红色艳丽的锦被有些凌乱,屋内那萎靡的气息早已消散,血染缓缓的睁开眼睛,思绪有些走神,还好她刚刚离去的时候,把那抹血的白布藏了起来,那是她对他不洁的证明,若是他亲眼看见了……
风漠离忽然把血染放在地上,他的手轻轻的一挥,寝房的大门瞬间关上,血染还没有回过神来,风漠离就像一只无骨的妖精一般倚在大床上,眼角带着狭促还有些奸诈的笑意,软绵绵的声音极为好听,“染儿……取悦朕的时间到了。”
血染手足无措的站在寝房中央,凌乱不堪的发丝有些杂乱,她抿了抿唇,自己像极了青楼的ji女一般去取悦出钱的恩客,她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自己,风漠离果然懂得如何玩弄人心。如果是他的其他妃子,她们或许会迫不及待的贴身去,他明明知道她的自尊高于一切,他还要如此践踏。
她的脚站在那里像是生了根一般,怎么也移动不得。
风漠离似乎有些不赖烦了,眼里带着淡淡的愠怒,话语里却带着浅浅的笑意,“爱妃是不会取悦人亦是害羞?若是不会,朕可叫人来好好调教调教……或许……”
血染一听,猛然回过神,她紧咬着唇齿,把自己的内衫缓缓的脱落,露出左臂一半光洁的肌肤,那玲珑的娇俏的身段似是风情万种,她迈着细碎的步子慢慢的朝风漠离走去,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她愣是走了好几分钟。
风漠离眼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血染忽然在他面前停了下来,两只小手攀上风漠离的腰背,冷清淡然的低声询问,“皇上,若臣妾已不是chu子之身了,皇上会如何对待臣妾?”
风漠离一把抓住血染的xiong蒲,软绵绵的盯着血染的眸子淡淡的笑着,“莫非爱妃是在考验朕的耐力?那天行宫地牢里的狱卒们并未破了你的身。再说,朕瞧见你的守宫砂还好好的印在手臂上。”
血染一听,面如死灰,她手臂上有守宫砂她本人怎么不知道?瞬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具,她斗不过风漠离,也拗不过那个金面男子,血染眼角划过一丝泪滴。
她媚眼如丝,更像一只无骨的妖精一般趴在风漠离的身上,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慢慢的you移,微烫的呼吸在他的耳畔跌宕起伏,她娇嫩的双臂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他的脖子,风漠离眼底的眸光变的越来越幽暗,血染的唇似有似无的在他的下颚擦过,“阿离,以后我唤你为阿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