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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甘兴霸酣斗小霸王聚兄弟谋尘得娇妻

第十一回甘兴霸酣斗小霸王聚兄弟谋尘得娇妻

且说那萧之昂等人立于船上,却又回不得岸上,心中甚是着急。那李儒见萧之昂不肯上岸,当下恼羞成怒,欲杀王允。

那王允也是不惧,大喝:“哈哈哈,老夫已是知天命之年,死不足惜,只愿苍天有眼,必亡董贼!”

那李儒听得更加恼火,然也是一阵,当下心中冷静下来:“哼哼,老匹夫,险些着了你道,要吾杀你,偏不如愿,老匹夫有些声望,如要杀你,来日遭诸侯讨伐,岳丈大人又如何坐稳朝纲?”

随后口中说道:“司徒大人,属下岂敢杀尔,只是吓唬萧之昂等逆贼罢了,如今西凉刺史董大人已然扶正朝纲,眼下乃用人之际,司徒大人何不归降?”

王允口中大骂:“呸!无耻小人,老夫宁死不降!”王允见李儒识破自己愿以身死来坏董卓名声,落得口实,他日必将受人讨伐的计谋,只好一再出口大骂,希望惹恼李儒。

李儒何许人也?乃大汉郎中令,董卓帐下一等谋士,且心狠手辣,足智多谋,那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之计也是李儒教给董卓,董太后只是通风报信而已,后世只知诸葛亮,郭嘉,周瑜等人,又岂知这李儒智谋却也不逊这几大智慧之人。

李儒也不回答,只是叫部下绑了王允,压制京城再说。

此时江上飘着几条渔船,渔船虽小,却难盖里面英雄之气。“想我欧阳双自负算无遗策,却也难敌历史天命!”欧阳双此时胡子拉碴,身上衣物尽是破烂,手中折扇也不知丢到哪里,眼神空洞,哪里还有公子风范。

马军双眼似要喷出火焰来道:“也不怪你,俺连那董太后是何人都不知道,受些苦难也是无碍,只是可怜我这卷毛狮子,连日奔跑,消瘦许多,未曾建功,就连草料都吃将不上”。马军等人不忍心丢弃坐骑,也让马匹上了渔船,萧之昂,马军,尹墨,欧阳双,任雪坐一渔船,这渔船乃是最大渔船,乃是捕捉鱼类的大型沙船可容纳百余来人,当下只有几人在上面,外加二十亲兵。几人的坐骑也在上面,却只喂了些稻草。原本器宇轩昂的良马名驹,此时都消瘦无必。

萧之昂安慰了任雪,待任雪睡着了才出的船舱,来打船头,忽然听得马军话语,也是苦恼。

尹墨连忙岔开话题道:“待我们先到庐江,拿这些珠宝,在招兵马,随后回往吴郡,再度发展,来日报此大仇”。众人纷纷点头,随后天色已晚,众人分开休息不提。

次日,众船抵岸,任雪仍旧无精打采,任由萧之昂扶着,众人也尽是黑眼,昨夜都无心睡眠。

只刚抵岸,便听得传来清脆铃声,只见数只快船也抵达岸边,中围一大船,船头三将,为首一人,浓眉大眼,身高八尺,衣着华丽,手提朴刀,头戴鸟羽腰悬铜铃,方才清脆铃音,便是此人发出。

欧阳双见到,不觉心喜,叹道:“好个少年郎,生的好生俊朗!”那串着铃铛的少年两旁壮士,也生的孔武有力,一身武生打扮。

只见那三人靠岸下船,领了手下朝众人前来。尹墨见此,大呼:“是水贼!快点保护主公!”刀斧手立即排开,呈一字半弧,是个半月阵。马军周仓二人也拎了兵器护在两旁。

只听得那少年高声喊道:“俺乃锦帆将军,甘宁,甘兴霸是也,尔等放下金银财帛,俺便绕尔等性命!”

萧之昂浑然不怕,提枪上前,:“吾乃骠骑大将军,吴郡太守萧之昂,来人可识得吾!”只见那人仰天长笑:“哈哈哈哈,你就是那浪得虚名的小霸王萧荡川?这霸王名号从今日起,便归与俺了!”

萧之昂笑曰:“只我便是。你三个一齐来并我一个,我不惧你!我若怕你,非萧荡川也!”说罢,挺枪杀向甘宁。那甘宁也是不惧,提刀杀来,马军,周仓二将恐甘宁身后二人帮手,上前为萧之昂掠阵。道那二人又是何人,左边猛汉,乃九江人士,周泰,子幼平,长于江中劫掠为生,虽干着劫财的勾当,却从不害人性命。右边壮士,寿春人士,蒋钦,字公奕,与周泰一同为水贼,以甘宁为首,劫过往货物。

且看甘宁,荡川二人,战五十合,不分胜负。马军等暗暗称奇。甘宁见萧之昂枪法无半点儿渗漏,乃佯输诈败,引萧之昂赶来。慈却不上岭,竟绕洼石转过码头后。萧之昂赶来,大喝曰:“走的不算好汉!”甘宁心中自付:“这厮有众兵,还有那满脸凶相和满脸卷须的,都不是省油的灯,我只一个,便活捉了他,也吃众人夺去。再引一程,教这厮没寻处,方好下手。”于是且战且走。荡川那里肯舍,一直赶到平川之地。甘宁兜回再战,又到五十合。策一枪搠去,甘宁闪过,挟住枪;甘宁也一刀劈去,荡川亦闪过。荡川弃了钢枪,踹了甘宁一脚,甘宁也弃了刀,二人揪住厮打,战袍扯得粉碎。萧之昂手快,使了擒拿手,掣了甘宁腰间的铃铛。萧之昂把铃铛来打甘宁,甘宁大恐,退身。萧之昂也不追赶,笑眯眯得拿着手中的铃铛笑道:“甘宁,看你这等贼人,竟有此等风雅之物,莫不是哪个相好的赠送?看我将其碾碎!”

甘宁大惊:“呔,此铃乃俺过世老母所赠,你敢毁之,我与你不共戴天!”

萧之昂听后,心中暗叹此人是个孝顺之人。道:“想你一靠打家劫舍的强盗,竟有此等孝心,也罢,吾若毁你铃铛,也不是英雄所为,还你便是!”说罢,便把铃铛仍还甘宁。

甘宁一把接住铃铛,心想此人倒也光明磊落,有心结交,道:“也罢,今日便不截尔等钱财,汝等走吧”。

而一边的欧阳双却有收服之意,上前作揖:“闻得锦帆义贼武艺超群,手下有良卒八百,何不报效朝廷,中兴汉室?”

甘宁答曰:“久仰欧阳先生才识过人,智慧超群,今日得见,三生有幸,然先生不知,俺虽这般,然现处乱世,南方诸候皆不配俺甘兴霸的主子,闻荆州刘表,汉室宗亲,礼贤下士,正欲投之”。

欧阳双听后大笑:“哈哈哈哈,刘表表,平世三公才也;不见事变,多疑无决,无能为也,且不识军事,非霸主,兴霸虽为水寇,但听人言,甘宁钻研诸子百家之说,习得万卷兵书,何须投他这等碌碌平庸之辈!”而后有转身对萧之昂说道:“主公,此次兵败,我等必回吴郡休养生息,以待时变,以图扬州,然我等之兵多为北方旧部,不识水***图扬州,须强大水军为根基,甘兴霸常行与江中,对水战极为知晓,主公若得兴霸,如同收得十万水军,既然兴霸尚无其主,主公何不拜兴霸为水军之首,得兴霸,主公如得半个扬州啊”。

萧之昂历来对欧阳双言听计从,听闻而言,知此人不同凡响,遂即改换口气,上前行礼:“方才不识得兴霸大才,多有得罪,如不嫌弃,某愿拜汝为杨威将军,还望义士助我”。说罢,又做了三揖。

甘宁听后,受宠若惊:“将军莫要行此大礼,俺愿率领部下八百余人,此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萧之昂开心之至,亲携手甘宁,众人前来道喜不提。

忽见一队人马赶来,为首一人,好个俊俏小生!胯下的卢良驹,身穿流云袍,头戴七星冠,系云带,穿云履,好不潇洒;在旁一人,虎背熊腰,武将打扮,骑了一匹唤大青龙的宝马,头戴一顶熟钢狮子盔,脑袋斗后来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铁叶攒成铠甲;腰系一条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上笼着一领绯红团花袍,上面垂两条绿绒缕领带;下穿一支斜皮气跨靴。道是何人?正是萧之昂,尹墨那失踪的两个弟弟。儒生打扮的,叫东方旭,武将打扮的,唤龙涛。

萧之昂,尹墨看见,又惊又喜,那二人也是下马向萧之昂,尹墨跑去。“大哥,二哥!”东方旭激动喊道。四人抱在一团,竟哭了起来。

“妈的,还以为你俩挂了呢,怎么不想着找我呢?可想死我们了”此时,萧之昂已经泣不成声。尹墨也是哽咽了起来:“陈兴,叶昊呢?怎么不见他俩?”

四人终于分开将来,东方旭道:“不知道啊,我和龙涛自那日分别后,便晕在庐江,幸亏得乔公所救,之后我做了商人,成了庐江首富,乔公觉得我有些才干,便将我推荐给庐江太守陆康,现为陆康府上宾客,领了个八品的尚书丞的头衔,为他处理内政,军事偶有涉及,乔公又将女儿小乔许配给我。”

龙涛见东方旭说出自己的官职,当下也赶紧说道:“那陆康也看我有些武艺,而且我又帮助除了黄穰一干贼众,给了我个偏将军,哈哈哈,想不到我还是个将军了!”

“哦?东方艳福不浅啊,怎么,乔公没把大乔许配给你啊,老弟?”尹墨向这个亲表弟龙涛打趣。

众人哈哈大笑,这时,后面马车下来一妇人,双眸似水,十指纤纤,肤如凝脂,一双朱唇,语笑搜索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那妇人上前做了个万福,道:“小乔见过诸位叔叔”。

萧之昂不明所以,何以小乔称呼众人叔叔,尹墨上前耳语:“古代女子将丈夫的兄弟称之为伯,叔,不是现代的那个叔叔”。萧之昂这才明白过来,上前道:“弟妹不必多礼,五弟好福气,有此仙妻”。

众人都知小乔是何人,只是于现代听闻,今日见了,都好奇观看,小乔确是不知,见众人望她,便羞的低了头,对东方旭说道:“夫君,天色不早,有甚么事,且到府中说罢,家父已备好酒席了”。

东方旭道:“也是,你们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路奔波,这就随我入庐江休息,我那岳丈大人和太守大人年迈,不方便来此,但却一早就想见见哥哥们,现已在岳丈大人家备好酒席,恭候各位了”。

众人也不寒暄了,携手上了马车,任雪因是女眷,与小乔同车,王越因伤,不能骑马,也安排在了另一车里。

马车之中,几位兄弟仍聊的甚欢。

东方旭:“其实你们的事迹我都听说了,原想和龙涛与你们回合,怎奈乔公,陆康对我有恩,那时又有贼人作乱,小乔下嫁,事赶事太多了,路途又是遥远,我得到你们的消息都是过了很久才传过来的,因此耽搁了,不过我派了哨骑寻觅你们,得知你们今日到此,是以前来接迎,还望两位哥哥还有欧阳恕罪”。

萧之昂:“我们还能相见就可以了,没有加怪你们的意思,如今我们会和,我又如虎添翼啊,不如随我入吴吧”。

东方旭道:“嗯,我早有此意,此去乔府,我便表明心迹”。众位兄弟又聊又笑,从现代聊到十常侍,又聊了未来发展,好不快活,犹如忘却如日被追之事。

且说黄昏时分,萧之昂,尹墨一行人到了乔府,安顿好人马,又请了大夫为王越治伤,洗漱完毕后方进了大厅。

东方旭一一引见:“此乃吾岳丈,乔公”

乔公:“久闻将军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乃老朽之幸”。

萧之昂紧忙还礼:“乔公过奖,晚辈见过乔公。”陆康前来道:“萧将军果然少年英雄,闻得萧荡川卧薪尝胆,手刃十常侍,又不畏董贼,与之开战,不愧是汉室砥柱,真是大快人心”。

萧之昂知道此人便是庐江太守陆康,来时路上欧阳双已然吩咐,要与此人打好交道,日后必然可以用得到此人。当下立马作揖:“吴郡萧荡川,拜见太守大人”。众人附和:“拜见太守大人!”

陆康紧忙扶起:“荡川,你我同袍,何以大礼相见”。萧之昂道:“虽是同袍,但陆大人德高望重,岂是我等小辈所能比拟”。

乔公上前说道:“诸位还请入席”。众人分别坐下,寒暄几句,说的都是萧之昂杀阉贼,抗董卓的事,陆康见萧之昂一行人皆非凡人,又听闻过欧阳双破妖术,马武义号魔王,尹墨亦文武双全,而东方旭与龙涛也与几人称兄道弟,心中有心结交。

欧阳双知陆康底细,知此人有些才干,也知道后来名将陆逊是他从孙,当下说道:“问得太守大人之孙陆逊,才识过人,不知可否相见?”陆康心中纳闷,陆逊此时不过七八岁小娃娃,虽然聪明,但也不至于让欧阳双得知,不过听得欧阳双这等大智之人夸奖,心中也颇为得意。:“孙年不过七八,怎入得谋尘法耳,谋尘莫要说笑了”。

欧阳双这才明白过来,这陆逊还不成气候呢。当下赔礼:“是在下唐突了,贵孙日后必是大才。”

陆康道:“无妨,听得谋尘夸奖,也是吾孙之福,不知几位接下来作何打算啊?”

萧之昂知此不好对答,便想旁边的尹墨使了个眼色。尹墨会意,道:“我等汉室臣子,食君禄,担君忧,自董贼入境,残暴无人,我等汉室臣子,食君禄,担君忧,定与贼人不共戴天!然,自与董贼交战,消损不少,只能先归故里,待吾磨刀砺剑,再讨逆贼!”

陆康高声道:“好!不愧少年英雄,此番与董卓较量,想必失了众多粮草军械,老夫愿资助粮草三千石,舰船十艘,兵器铠甲战马无数,永结盟好,替你守好江东门户,可好?”

萧之昂立马起身,向陆康行了大礼:“如此甚好,前辈真乃雪中送炭,荡川在此拜谢!”

陆康立马扶起,心中早有打算:扬州牧陈温年迈,且昏庸无能,早晚必被人取代,附近诸侯皆虎视眈眈,东吴这等富饶之地若入别人之手,倒不如托付给此人。

乔公吩咐歌姬起舞,欧阳双只觉头痛微醺,起身告辞。到了庭院,打算吹吹凉风,醒醒酒。又见月色美好,便四处逛逛,不知逛到何处,忽闻琴声,悠扬清越,婉转流畅,不远处凉亭挡着纱帘,隐约有两人,便止步听。

也不知听了多久,欧阳双渐渐被琴声吸引,心中想道:“也不知道奏琴的是何人,周瑜精通音乐,此地又是庐江,莫不是他?”周瑜是欧阳双于现代最崇拜的将领,在现代,也写了不少赞叹周瑜的诗词,穿越过后,更是对心中偶像神往已久。

当下说道:“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那弹琴之人听闻,止了琴声,从凉亭中走了出来,只见一美女子走了出来,青色云罗霓裳,露着雪肌锁骨,乌黑秀发散落在肩,直垂于腰际,朱唇细眼,好个倾国倾城的容貌。

欧阳双虽然没见到周瑜,但见眼前美人也是惊呆,再加上微醺,不经叹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那女子脸微微一红,道了个万福:“公子谬赞,敢问是欧阳先生么?”欧阳双这才回过神来,微微施礼:“不才在下,在下与姑娘素未谋面,怎知吾名?”那女子道:“听闻欧阳先生足智多谋,知天文,识地理,且为人儒雅,生的英俊,手中常有一把折扇,见先生手中折扇,方才失礼冒昧”

欧阳双看了看手中折扇,心中暗道,这折扇却是我的标志了。对那女子说道:“姑娘扶得一手好琴,只是如有箫声伴随,便是好极”。女子道:“先生既精通音律,何不一起合奏一曲”。那女子见得如此俊生,心中波澜万千,才说的此话。欧阳双也是通红着脸,道了声好,入了凉亭,女子吩咐婢女拿了萧,递给欧阳双。欧阳双在现代也学过民族音乐,也是不惧。一会,琴箫和鸣,好不默契。过后,二人相谈甚欢,茶道,民俗,音律,诗经,甚至局势,那女子也知晓些。许久,有下人来寻,欧阳双方才告辞。回到乔府西房,方才想起,连人姑娘姓甚名谁都忘了问了,又想其容貌与东方旭之妻小乔有些相似,莫不是大乔?也不知是否婚配,夫从和人?想到此处,欧阳双紧忙摇头,不再去想。

下人有到,说:“主公请军师前去议事”。欧阳双知是开会,拿了一个包袱,随下人来到了萧之昂房中,尹墨,马军,东方旭,龙涛皆在。

尹墨问道:“怎才来,寻你半天了”。欧阳双含糊其辞:“迷了路,这才到来,说正事吧”。

东方旭开口:“如今洛阳之行,折损大半人马,我们需加速发展,在图大事”。

尹墨道:“不错,接下来应当扎根吴郡,在图扬州。”马军说道:“想图扬州,需要强大水师,我与龙涛皆不善水战,甘宁,周泰等人只是水匪,未经大战,这是个难题啊”。

欧阳双听后,沉思片刻说道:“要想称霸扬州,就必须有强大水师,甘宁,周泰蒋钦三个都是后来水战大将,可教大任,再加上我会指点,日后必成大才,然咱们现在文不过我与东方,将不过尹,马,龙,甘宁几人,确实不够,不过,江东人才济济,荡川以谦卑姿态招揽贤士,想必必有人呼应。这段时间,整顿军纪,严加训练,以备明年大战”。

萧之昂不解:“明年会有什么大战?”尹墨解释道:“明天该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只是历史现在多少有些改变,不知明年能否如期,且去了,未必有甚好处”。

欧阳双道:“这点各位不必担心,明年必有一战,虽然此战无什么好处,但却是扬名的机会,顺便看看各路诸侯虚实,也可借此打听其他兄弟的下落”。

众人称善,欧阳双又从包袱中掏出纸书来,分与诸位。:“这几本乃是我翻译的太平要术,从中摘取部分,适合你们的。我与尹墨皆有全书,兵家译了四本,分与你们四个,东方还有纵横,法家,农家,儒家,名家几本摘要,荡川有法家要看,其余周仓,甘宁,周泰,蒋钦,我也从兵家上摘取适合几人的要点,过后会分给他们”。

东方旭之前听尹墨提起过,对于《太平要术》心慕已久,接过欧阳双手中的纸书后,爱不释手,连连翻看。众人又畅谈好久方才散去。出门后,尹墨请了欧阳双去自己房中。

“怀明找我有事?”欧阳双问道。

尹墨一脸坏笑:“那寻你的下人是我找的,想不到不食人间烟火的欧阳公子,竟也动了凡心啊,琴箫和鸣,好不快活,只不过,这都快立秋了,你的春天才来啊”。

欧阳双苦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尹怀明,只不过,怕是人家名花有主了”。

尹墨摆手:“放心,都替你打听好了,那乔公本意大小二乔皆许配东方,只是东方独爱有些个性的小乔,再加上现代一夫一妻制造成习惯,所以只娶了小乔,大乔刚好十八,乔公可是有意要许给荡川的,你可要先下手为强啊”。

欧阳双听后大喜:“是呀,过两年,那孙策,周瑜才攻得庐江,如此贤惠才女,确实难得,还望怀明跟你大哥知会一声,欧阳在此拜谢了”。

尹墨笑了笑:“估计你也拉不下情面,只怕是你不只贪恋大乔,其乔公人脉,陆康之孙,皆是你所图,旁人不知你底细,我还不知”。

欧阳双道:“唉,这你不懂,我这是真爱”。

“嗯,真爱庐江”。尹墨。

次日,尹墨向萧之昂提及此事,有说了其中利害关系。萧之昂领欧阳双亲自****提亲,乔公听闻大喜,因昨夜听得大乔所言,知大乔喜欢欧阳双,乔公又看欧阳双谈吐不凡,智慧超群,又是个英俊儒生,也甚是喜欢,当下允了这门亲事。而后,萧之昂派尹墨,周仓大肆采购聘礼,到处宣扬,几乎庐江大小店铺被采购一空。

择了良辰吉日,摆了酒宴,庐江各方名士都前来道喜,陆康领其子陆绩也前来祝贺,欧阳双亲自倒酒,奉为上宾,见随身有一童子,相貌不凡,谈吐落落大方,不似童年小儿幼稚,欧阳双觉得奇怪,变向陆绩打听:“公子,敢问这小童是何人,怎如此不俗?”

那小童上前稽首:“回先生,学生陆逊,久仰先生名讳,特此缠着二叔来此,一睹先生尊容,今日得见,真乃学生幸事”。

欧阳双笑道:“哦,不愧太守大人长孙,真是聪明伶俐”。

陆逊忽然跪地,高声道:“学生斗胆,愿做先生榻前小童,端茶奉水,聆听教诲,万望先生收我”。

欧阳双故作大惊:“小公子快快请起,吾才疏学浅,何德何能做你老师?”旁陆康说道:“先生勿怪,陆逊,怎敢放肆?”陆逊答曰:“孙久仰欧阳先生大名,还望爷爷求情”。陆康虽表面难色,但心中高兴,故作为难。

欧阳双怎会不知,上回提及陆逊,就料到今日陆康必会带陆逊前来,陆逊若能好生成长,他日必成大才,只是年幼,不能火候。欧阳双将陆逊扶起,从怀中掏出一本纸书,交给陆逊:“吾收弟子有三不收,不忠不孝不收,心高气傲不收,无天分不收,你年龄尚弱,且吾又碍于太守大人情面,此乃我所学小成,汝可拿去,如能十年之内将其看透,且可投我门下,如真有所长,吾可将毕生所学教会与你,如不嫩,便不要来找我了。”陆逊满心欢喜,结果书册,磕头谢恩。那书册是欧阳双摘自太平要术各家小部分要点,以兵法,纵横居多,法家,儒家辅之,汇集成册。可见欧阳双煞费苦心。

闲言少叙,欧阳双陪酒微醺,入了洞房。香薰红帐,美人坐于床头,欧阳双上前挑了盖头,饶是他欧阳谋尘镇定,也被其惊艳到了。之前素颜之美,今日红妆佳人。欧阳双不经赞叹道:“欲把娘子比仙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大乔更是害羞。欧阳双吩咐下人赏了左右赏钱,奴婢道了大喜,熄了大灯,留了两盞小灯,便都下去了。美月良辰,才子佳人。欧阳双虽再经人事,却也是紧张,二人褪去衣裳,大乔肌肤吹弹可破,外加月色朦胧,让大乔别有一番风味。欧阳双虽一文弱书生,却也血气方刚,云雨之术,也颇懂得,只一会,颠鸾倒凤,娇喘连连。

几人于乔府逗留几天,皆商讨接下来如何发展之事。一日,众人正在商讨,忽闻外有人朗歌:“八星本不属正年,值此衰运逆行天。顺命亡,逆洲枉,八荒六合称霸王;星轮倒转有君王,武星命不长,文星事无倡,德星有寿且不顺,杀星义星招无常”。

欧阳双,尹墨细细品味其中意思,萧之昂大怒,商讨之前已吩咐士兵严严把守,且有周仓亲自值班,可谓森严,怎有外人?众人紧忙出外观看,却见一道人,着了白色八卦袍,七星履,阴阳带,手持一把草扇,鹤发童颜。

欧阳双,尹墨心中所想一处,这道人岂会知我底细,后面词语又是何意?莫不是没个好下场?

正是:诸星入世多磨难,仙道几语漏天机。道人乃何方神圣,其歌谣又有和深意,且又说出甚话来,且看下回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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