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间,李景天有意问起李小梅可有住处,而李小梅也快言快语的说,“凡凡让我跟她一起住,所以暂时有住处。”
苏步凡有些黑线,她只答应让她住一晚的,没想到这妮子先斩后奏。
如此一来,李景天暂时也算是放心了。
几个人酒足饭饱之后就又回到了警局,下了车之后,李景天故意支开李小梅,他有些话想跟苏步凡说。
“苏同学,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我。”李景天表情诚恳。
“你是想让我保护你的妹妹李小梅,没错吧?”苏步凡笑了笑,一顿饭下来,她多少也感觉到了李景天的爱妹心切,言语之中无不暗示着希望她能多跟李小梅亲近亲近。
再加上之前发生的事情,她也就猜到了李景天话里的意思。
“没错。”李景天微微惊讶之余也直言不讳。
没想到此女不但胆识过人,还聪慧过人,而且能力也惊人。
李景天顿了顿,又接着说,“今天发生的事你也看到了,他们是冲我来的,却找上了小梅,我想他们就是为了报复我才找上我身边的人,对此我非常愧疚,如果小梅能得到你的保护的话,我真的觉得没有人能伤得了她了。不知道苏同学能不能答应我的请求?”李景天眼神不但诚恳,还非常执着和信任。
他知道,眼前这个恍若天人的女生一定做得到,他不会看错,他相信她能。
“好处,如果我帮了你,有什么好处呢。”苏步凡挑眉反问,嘴角有一丝浅浅的笑意。
李景天的眼神给她的感觉很好,不求她也会答应,但总得捞点好处吧。
毕竟人家是个前途无量的大警官,要是以后用得着的话也说不定。
“……?”李景天似乎一下没反应过来,或者说他怎么也没想到苏步凡会这么直接的问他要好处。所以愣了一下之后,立马又非常诚恳坚定的说,“看苏同学开的车就知道苏同学并不缺钱,那我就给苏同学一个承诺,如果以后苏同学有用的着我的话,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OK。”她要的就是这句话。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这话的时候,苏步凡的眼神是真诚而凝重的也是善意的。
李景天没有说话,反而是给了苏步凡一个肯定的笑容。
苏步凡的一句话他怎么会不明白?
他只是相信她并信任她,他认为她的能力也不可能永远止步不前的。
也就是他相信她的力量会不断的强大,强大到无人能突破。
这就是为什么他要给她一个肯定的笑容的原因。
“还有,我不得不说,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同学同学的了?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学生呢。”
“那……”李景天有些犹豫,又像似在征求她的意见。
“就叫步凡吧,要不叫全名也行。”一个代号而已,她也没有那么在意,只不过同学同学的听着难受。
了了告别之后,苏步凡就开着自己的小奔载着李小梅去学校了。
车子经过校门口的时候,苏步凡一扫眼,无意间看到了校门口停着的三辆黑车,透过车窗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坐着的也都是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人,戴着墨镜,表情似乎很冷清,看起来很像打手,因为他们给人的感觉很血腥而残酷。
苏步凡隐隐觉得他们是在等人。
李小梅也好奇的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就多了几辆车嘛,又不是超级名车,没什么好稀奇的呀。
当苏步凡把车停到了校门西边的停车场后,刚走到校门口时,那三辆车上的人都依次下了车,走到了苏步凡的面前停下。
为首的黑衣人摘掉墨镜,露出冰冷而僵硬的面貌,他微微弓身,伸出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请苏小姐上车。”声音听不出任何波动,只是一味的冰冷。
“去哪?做什么?”苏步凡挑眉,扫了一眼面前的黑衣人。
看这阵势,她好像不去不行,既然这样,那她最起码得知道去哪?干什么?或者说见什么人。亦或者去见他们的老大?
在她看来,这些人虽然气势足,架势大,但充其量也只是听命令办事的死士,没一个有王者风范的。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男子依然面无表情,他只知道完成任务,听从命令。
“既然我没必要知道,那就说明与我无关,与我无关的事我向来都不会浪费没必要的时间。你们可以回去复命了。”苏步凡声音冷冽,眼底似有无数寒冰。
男子难得一怔,只是一瞬间又恢复如初,语气冰冷的说,“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我们也只能强行将你带走,这是你自己造成的后果。”
“哦~是吗?”苏步凡勾唇轻笑,眼神却冷的可怕。
虽然她不清楚这些人的老大为什么找上她,但她可以肯定的是,能养的起这些人,而且随随便便就拉出来请她这么一个学生,足以见他们的老大绝对不简单。
而自己这一个学生对他们来说,恐怕也不简单吧。
她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他们这一次带不走她,那么也肯定会有下一次,说不定就是另外一种方式了,既然早晚得走一遭,那她何不舒舒服服的去呢?
不过,她怎么就看这个男人这么不顺眼呢?
“我跟你们走,不过,我脚扭伤了不方便行走,你得扶着我上车。”苏步凡斜兜着黑衣男子,嘴角挂着挑衅的笑。
男子身形一惶,眼底升起一丝杀气,片刻又渐渐退去。
他不敢质疑他的主子会判断有误,也许这个女人并不简单。
但他却始终觉得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只是眼神锐利冷冽了些,只要一个人的心够狠都能做得到。
至于蜈蚣那个好色的家伙恐怕也是被美色所惑,而疏忽了吧。
而他的那些小弟说不定是他人所为,毕竟蜈蚣那个家伙及他的那些小弟们糟蹋了不少良家妇女,被人血洗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