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入林子,不多时便来到一个山洞当中,上洞里面雾气氤绕,显然是灵髓池的出处。
“福伯,泡灵髓池会不会很痛,就像泡红依草一样。”聂枫看着雾气氤绕的灵髓池不由讪讪地问道。
扫了聂枫一眼,福伯一声没吭,一巴掌便把聂枫拍进灵髓池里面。
“三天后,我再来找你。”留下话后,福伯一转身便走出了山洞。
“福伯,三天啊!这三天我吃啥啊,要饿死我啊!”看到福伯要走出山洞,聂枫也不由的急了起来。
“饿了就喝灵髓池水。”福伯的声音渐渐变淡,显然是离山洞越来越远。
“啥?饿了就喝洗澡水?”聂枫这次是真的没脾气了。
聂枫泡在这灵髓池里面,衣服早早的便被他给褪光了,赤条条的一个滚在池子里卖弄。当然这儿没有人,也由得他去卖弄,只是没人欣赏罢了。
暂且不提那么多闲话,单说这灵髓池的效果还确实不错。池子里面的灵气随着聂枫身上的毛孔,缓缓地伸进聂枫的皮肤里面。粉红粉红的新肉,开始变得嫩白起来。痒痒的,麻麻的感觉几乎让聂枫舒服地呻吟。如果修炼都像泡灵髓池这样就好了,聂枫yy的想着。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就从白天来到黑夜,这时候聂枫也陷入了纠结,肚子已经饿得不要不要的,难道真的要喝洗澡水?不!绝对不要!
聂枫起身,爬出灵髓池,穿上自己的衣服,但刚走出洞口聂枫就怂了。他想起了几天前才遭遇的黑熊遭遇的狼群,尽管那熊和白狼都被安安的灵兽袋给收走了,但那一群的狼子狼孙还在。倘若走出山洞之后,要是一个不小心碰上那一群野狼怪,想到这儿,聂枫一个激灵他甚至可以想象到,一群野狼把他压在身下,一口一口地撕着他身上的肉。
嘶——聂枫摇摇头,很没品的又缩到灵髓池的旁边,这是把小命儿绑在裤腰带上啊。
要怎么办呢?怎么办呢?聂枫盯着一池子的水,难道要真的喝洗澡水?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所以聂枫下定决心,喝了,不就是洗澡水嘛,喝一口咋地,一口水下肚,聂枫咂咂嘴,似乎味道还不错啊。索性聂枫又尝了一口,呀,味道不错啊,这池水带着一点淡淡的醇香甘甜的味道,似乎比牛奶味道还要好。浪费啊,浪费啊,聂枫暗道可惜,这么好的一池水,竟然用来泡澡了。不能浪费了,绝对不能浪费,于是乎聂枫从戒指里面取出一只坛子(聂枫的戒指里面为什么会有一个坛子?呵呵作者也不知道)满满的灌了一大坛灵髓池水,聂枫这才心满意足地把坛子收回戒指里去。
喝饱了灵髓池水,聂枫只觉得一阵神清气爽。看着这一大持的水,聂枫嘿嘿笑道,然后慢慢的退去自己的衣服,再然后只听扑通一声,这货又跳了进去。
时间过得很快,聂枫眼一闭一睁,三天一晃而过。
泡的好爽啊,聂枫敢肯定这是他长这么大泡的最舒服的一次。
“感觉怎么样?”福伯依然是那副淡定的笑容。
“感觉好极了。”跟在福伯的身后聂枫心情看起来还是相当不错的。
“那就好,泡过灵髓池,接下来的训练应该效果会好很多。”看着聂枫福伯‘慈祥’的笑着说。
“啥,接下来有啥训练?”聂枫有点蒙了,不会是一个恐怖的念头从聂枫心底升起,随后他的腿便不自觉地大旗颤来。铁蒺浴,不会是铁蒺浴吧!
福伯笑了笑喝了口酒:“我老头子记性差就记性差吧,你一个年轻人记性怎么也这么差,不就是铁蒺浴嘛,看你那个熊样儿。”
“福伯,不是要改修你的功法吗,你看——”
“洗完铁蒺浴,就给你换功法。”不等聂枫说完,福伯已是把他的话给打断。
很快聂枫又被福伯拉着回了他们所在的茅草屋,屋子里面摆铁砂的浴桶,里面的铁砂早已被换成了铁蒺藜,只是这铁蒺藜是缩小版的,但那泛着寒光的尖角还是让聂枫不寒而栗。
“福伯,就这样进去吗?”聂枫缩了缩脖子,他怂了,他是真的怂了。
“怎么会呢,把衣服脱了。”
“福伯——”面对福伯聂枫真心是没有办法。在路上聂枫几次想偷偷溜走,但面对妖一样的福伯,一切逃走的把戏都是小孩子过家家。每一次的偷溜不是被提前发现,就是被半路截住。
聂枫现在想要抽自己的脸,为什么贪图灵髓池呢?趁他不在一走了之岂不是更好。不过这世界上并没有如果,更何况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倘若他就此一走了之,或许他的强者之路也就到此为止。
在福伯的胁迫之下,聂枫还是老老实实的脱光了衣服,只留下一个小内裤在风中凌乱。
“不错,穿了这个再洗。”这是?聂枫看了一眼福伯手里的东西,眼泪又是止不住的哗哗哗地往下掉。那个东西,那个东西——钢铁小三角。
穿好钢铁小三角,看着满桶的铁蒺藜,聂枫的腿还是抖个不停,格老子洗完这个半条命都要没了。
“你抖什么抖,又要不了你的命,是你自己进去,还是我送你进去。”福伯魔似的声音在聂枫背后响起。听着这声音,聂枫知道无论如何这铁蒺藜今天是跑不了了。
扭过头,聂枫苍白的小脸儿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哪能劳烦福伯您大驾,我自己来,不就是小小的铁蒺藜嘛,怕啥。就算是滚刀山我都不怕。”
听完聂枫的话福伯不禁大笑起来“滚刀山,嗯你倒是提醒了我,这个主意不错。”
啥?聂枫本来苍白的笑脸又是瞬间白了三分。
“唉愣着干嘛,还不去洗澡。”看着聂枫还愣在那儿,福伯有点儿不耐烦起来。
“哦”聂枫哦了一声,便不敢再多言半句。
铁蒺藜只在自己眼前几步,但就是这几步聂枫却似乎想要用几个世纪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