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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担心你被哪个小妖精迷住了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女强人左晨曦操持公司事务忙得不可开交,而左晨辉则又回归了夜店王子的正经生活,“陆清浅”三个字成为了他在他老姐面前最好的挡箭牌。

左晨曦这人野心大,房地产开发、网络通信、风险投资,什么来钱干什么。

陆清浅是夏家的外孙女,而左晨曦最近特别上心夏家那个图书馆的招标项目,便下了圣旨要求左晨辉把这美国佬给招呼服帖了。

左晨辉满口答应着他老姐,借着做陆清浅导游的差使从他老姐那里骗来大把的时间和钞票,给他那些他连名字都记不清的女朋友买她们喜欢的爱马仕和Gucci。

一向洁身自好的杨栗亭曾对那些看见名牌就两眼放绿光的女人们嗤之以鼻,他认为只要给她们些物质上的甜头,就能扭着屁股来舔你穿在靴子里三个月没洗的臭脚丫子,这样的女人廉价并且低级。

左晨辉倒觉得这些女人可爱的紧,因为她们很好掌控,你永远知道怎么让她们开心,她们一旦开心了,就能在床上更卖力的用声音和动作让你开心,舒服,甚至销魂。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公平的等价交换,十分符合经济规律。

夏榆柏、杨栗亭、悦兮走的走,死的死,偌大的S大校园里只剩下左晨辉一个人形单影只。于是他干脆翘掉了所有课,成天插科打诨,只差没把自己的枕头被褥搬去夜店。

那天宿醉的左晨辉正窝在被子里回味了昨晚那个新加坡妞的甜蜜滋味,突然觉得背上一凉,接着头皮一疼,他已经被他老姐揪着头发提了起来。

靠!他老姐怎么就会使这种损招?果然女人一有智商就会变得暴力。

左晨曦伸手去掰左晨辉稀松的睡眼,“昨天不是跟你说好了今天的宴会不能迟到吗?你小子没长耳朵是不是?”

左晨辉痛得嗷嗷直叫,瞥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明明才下午三点,不满的扁嘴道:“哎哟,左总裁,您参加的是晚宴,又不是那些无聊的家庭妇女们参加的下午茶聚会,至于这么猴急吗?”

左晨辉还准备趴回柔软的被窝,左晨曦一个凛冽的眼神扫过来,他只得战战兢兢爬起来洗漱。

夏老太太一年一度的生日宴是城里圈子里的人最重视的交际场。

在S城,如果夏家的家业算第二的话,怕也没人敢自称第一了。

夏家是典型的书香门第,翻翻他们家的族谱,十个里面五个诗人,四个画家,最不济的那位在朝为官,仕途不顺遭到贬谪时也能举头望月吟几句酸诗,供后人曲解一番。

夏政委的长子也就是夏榆柏的父亲夏震军一手创办瑞麟集团,去世后公司一直由妻子谢永薇打理。谢永薇这人虽是女流之辈,但商业才能绝不逊色于男人,少女时期的左晨曦一直拿她当做学习的楷模。

言下之意就是,当万千怀春少女们肖想着刘德华、周杰伦以及现下流行的韩国偶像团体EXO时,左晨曦满脑子都是谢永薇。她把谢永薇的照片贴在床头激励自己,把谢永薇的生平事迹倒背如流,就连说话的习惯和审美品位都刻意模仿这位女强人。

左晨曦显然对今天的生日宴十分在意,千叮咛万嘱咐让左晨辉别坏了她的好事。

左晨辉今天特地梳了一个“浪奔”的发型,露出光洁好看的额头和那双英挺的眉,再配上剪裁合体的西装,不知道又要迷倒多少女人。

他坐在林肯后座对着手机屏幕整理自己的头发,不高兴的啧了一声:“我能坏你什么事儿?总不能把香槟塔给推了,让老太太一头栽进蛋糕里吧。”

左晨曦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我是担心你被哪个小妖精迷住了,精虫上脑到现场就办事儿坏了我们左家的门风。我告诉你,这次瑞麟的这个单子我志在必得,你要是坏了我的好事,我他妈停掉你所有的卡。”

左晨辉的思绪沉浸在她前半句现场办事儿这茬上,尽想着夏家老宅什么地方比较隐秘,要真遇见了不错的,荷枪实弹干一发也不是什么坏事,完全没听到他姐停掉信用卡这么赤裸裸的威胁。

瑞麟集团承办了城里一个大型图书馆的新建项目,对大小公司公开招标,左氏上上下下在这件事上已经忙活了好几个月了,眼看着进入了三稿,最后的紧要关头可不能有任何差池。

左家一向和夏家交好,如果到手的肥肉落入了他人嘴里,左晨曦可能真的会提着武士刀砍死那个罪魁祸首,哪怕这个罪魁祸首是她亲弟弟。

水晶吊灯将大厅照亮,铺了香槟色桌布的长桌上摆放着玲琅满目的精致吃食,木质楼梯和廊柱上间隔扎了几朵夏老太太喜欢的白色玫瑰花,袅袅的香气被淹没在女人们各色的香水味里。

宴会意料之中的乏善可陈,左晨曦老早就凑到了的她偶像瑞麟老总谢永薇跟前去了,左晨辉拿了杯香槟坐在角落里,修长的双腿交叠着,看似不经意的环顾现场,只等他今晚的猎物出现。

就在他呵欠连天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一个穿了件深蓝色低领短款晚礼服年轻女人挽着一个秃瓢老头走了进来,正和夏家二儿子夏震威寒暄着。

那女人穿的那件衣服左晨辉见过,是Gucci今年秋款的成衣,只不过她自己将胸口处的布料剪去了一大块,那叉都快低到肚脐了。

“风骚。”左晨辉眯着眼打量着那个女人,她胸口露了大半在外面的两只白兔保守估计也有36D,****丰臀冶艳风,正是他最近喜欢的调调。

左晨辉正寻思着要找个机会过去搭讪两句,楼梯口就传来了调羹敲击玻璃杯的声音,原来是寿星来了,人群自觉的拢了过去。

夏老太太穿了件暗红色的牡丹花旗袍,头上戴了个缀了几颗绿松石的发卡,显得气色格外好。

她手边站着一个女孩子,穿了条白色的露背长裙,头发松散的盘在脑后,脖子上赫然挂着夏老太太当年当做嫁妆的那颗价值连城的红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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