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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只愿,星辰不灭青春不散(1)

我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水

凌晨的水面飘着一片树叶,像黑夜里渺小的船只,又好像顷刻之间便将沉没的岛屿。

我给你写信,依旧喜欢用淡蓝色的纸张,开头仍然是“亲爱的”,字迹还是老样子,没有突破初中二年级水平。

一旁的电脑开着,屏幕上是小志和他家的Kimi。时间摧残了无数人,好多人长大了,好多人结婚了,好多人买房了,好多人生宝宝了,好多人老了。小志的微笑却仍然如同少年。

记得小时候看《绝代双骄》,小志在里面的扮相特别小,喜欢瞪眼撇嘴耍滑头,好像小孩子。你说自己如果能一直像他一样,一定会过得很快乐。

可以想象,十年之后,同龄的人都忙于工作,奔波于马路街衢之间,吸着汽车尾气,吃着没营养的快餐,说客套话,看领导眼色行事,熬夜加班,身体越来越臃肿,渐渐衰老。

而你,在阳光初绽的清晨,奔跑在原野上,吹一朵夏天的蒲公英。轻盈而洁白的它,一簇簇散开,被风吹往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时的你一定很开心吧,一定还像小时候一样做着天真单纯的梦吧。

曾经我们有过大把清澈的时光,像把船划到湖中央时收起桨,任船随风漂荡。我们握紧彼此手心,相互信任,无忧无虑。

在深秋的树林里捡拾银杏树的叶子,它们一片一片静静躺在泥土上,像一枚枚金色的鳞片。你怀疑银杏树的前世一定是条金鲤鱼,所以它才有这样好看的叶子。你轻轻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尘埃,然后带回家做成书签,放进某本钟爱的书里,那一页写着帕斯基尔纳克的诗句:“我跟没名没姓的人,跟树木、儿童、不爱出门的人在一起。我屈从于他们每一位,这也正是我的胜利。”

到外婆的院子里采撷一枝菊花,插进空的牛奶瓶里,抱着它走到窗边。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正好照在你和花上。你静静不动,看菊花被阳光亲吻,愈发灿烂,你脚下的影子和你一样明媚。即便生活里有痛苦,有忧伤,也是淡淡的。

春天时,打开录音机收集屋檐上掉落下来的雨声,细细的,嫩嫩的,好像草芽冒出泥土的声音。风也吹得很轻,像丝绸一样裹进话筒里。你跑出阴郁的房间,站在细雨中,呼喊着我,要我不论在未来什么时候都要想起对这世界满怀真诚与热爱的你。那一天,你淋着雨水,没有移动,脸上都是笑,像极了霍尔顿,在《麦田里的守望者》里,他也喜欢淋雨。

鸽群掠过,清晰的哨音刺破傍晚寂静的天空。在光线和阴影之间,时间将生命分割成两半,我们走过了昼,就意味着终将要迎来夜。然而究竟是什么时候,我们就这样从幼童走向了大人?

人生巨大的钟面上,没有丝毫缝隙留给我们喘息。世界上总有一些问题永远也不会有答案。

默里迪斯在《森林中的挽歌》中写道:“生命在竞赛中飞跑,犹如相互追逐的行云;我们走了,像松果一样掉落。”

天黑了,松果都掉进了时间的洞穴里,我看不见自己,也看不见你。

城市终日运行,不曾熄火。高空有雁阵飞过,隔着厚厚的玻璃,耳朵听不见。

一个一个美好的过往,在渐渐麻木倦怠的思维里,被尘封、被遗忘。

史铁生说:“只有人才把怎样活着看得比活着本身更紧要,只有人在顽固地追问并要求着生存的意义。”

而现实多半沉默喑哑,无法告诉我们什么。灰色覆盖生活的边界,时间水一样地消失。

在公交车站被人群挤着上了车,我找到座位坐下,身边有头发花白的老人,我看看周围,犹豫了半天,才慢慢站起来试图让座,老人看见我复杂的眼神,摆了摆手。随后过了两站,她下了车。我突然感到好难过,你知道从前的我不是这样的。

在天桥上看到乞讨的孩子,面黄肌瘦,衣衫褴褛,我没有一刻迟疑,冷冷走过,当作没有看到一样。他跑过来,微弱地喊我“哥哥,哥哥”,我竟然推开他那只瘦小黝黑牵着我衣角的手。走到天桥下时抬头望着那个孩子,他竟然还趴在栏杆上看我,眼神楚楚可怜。我走掉,没有回头。你一定会鄙视现在如此绝情的我吧。

也已经好久没有对人说谢谢,节日的时候也不会给人打电话发祝福,好像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回家看看,终日与形形色色的人周旋,总是在满布雾霾的生活里沿着机械的路线奔跑,步履匆匆。时常空虚,无聊,像丢了灵魂一样,活在一页页苍白的日历纸上。

你一定没有想到未来的自己竟然是一具木偶吧,被无形而凌乱的线缠绕、捆绑、操控,渐渐失去自我。

你很失望,是吗,但我还想告诉你:

以前,总是不想待在人声嘈杂的场所,身上会痒,会难受,现在习惯了。

以前,厌恶所有类似“向你学习”、“请你多指教”、“真是不敢当”、“你抬爱了”、“吃饭了吗”、“注意休息”这样的客套话,现在习惯了。

以前,一直嫉恶如仇,看不惯表里不一、是非颠倒的人,现在习惯了。

习惯会让原先特别的自己和后来的一堆人沦为同类,戴上假面,努力追逐,逐渐冷漠,不关心世界,不信任别人,只爱护自己。而我们的心脏也由小变大,曾经一点苦难放进去都显得大,如今再大的悲伤放进去,自己也能够决绝离开,平静遗忘,像是没心没肺的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变成了这样的人。

诗人里尔克说:“来到这个世界,沉重的肉身做出了永恒的妥协。”

凌晨1点23分,耳麦里传来陈绮贞的歌《下个星期去英国》。

里面唱着这样的句子:“你收了行李,下个星期要去英国,遥远的故事,记得带回来给我,我知道我想要,却又不敢对你说,因为我已改变太多……”

我按下单曲循环,听着听着,笔尖停在信纸中“你”的上面,再也写不下去。

你知道,我一直都不是勇敢的人。

村上春树说:“你要做一个不动声色的大人了,不准情绪化,不准偷偷想念,不准回头看。你要听话,不是所有的鱼都生活在同一片海里。”

十八岁过去以后,我们在大海的中央分别,向着时间轴上相反的两端游去。我时常想起你,但又害怕面对你,现在的我虽然依旧喜欢用淡蓝色的纸张写信,字迹还是老样子,没有突破初中二年级水平,但其他已经面目全非。

影子断了,葵花落了,少年走了。

曾经,我们拒绝长大,想永远住在十八岁以前的世界里,好好使用身上纯真的能量。我们总觉得长大成人会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无比恐惧和担心,因为害怕有天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变成了曾经最看不起的那种人。

但事实是,蝴蝶的翅膀被寒风吹得残破,纷飞的鸟群退出视野,留下黑色的灰烬,不停地从空中坠落。时间催促着我前行,一点点丢下你,走了很远很远。

有人告诉我,怀念是件痛苦的事,它会让人苍老。我总是带着愧疚想起你,因为我辜负你的期望,没能在你料想的未来长成你期待的模样。当初那一颗无瑕的心也已在世事磨砺中,历经擦伤、碰伤、撞伤、灼伤、冻伤而出现条条裂痕,直至此刻瘀伤、内伤满满遍布。在这静谧的深夜,城市像头死去的水牛,骨架却还拖着腐烂的皮囊机械前行,我想到过去的种种,内心伤感而不安,亲爱的男孩,我是不是要和你彻底告别?

前些天温习了一遍我们从前看过的老电影《罗马假日》,奥黛丽·赫本的脸那么精致,而她的美丽也永远留在了青春的时刻。里面有段台词,我想重新念给你听,但你要答应我不准哭。

“现在,我必须离开了。我走到街角,然后转弯。答应我,别看着我,把车开走,离开我,就像我离开你。”

虽然我选择离开永远活在十八岁之前的你,但并不代表我不爱你。

请你时刻记住,我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水。

独自一人也要感动风和日丽

一直走,就是四月的海边。风很平静,想念也很平静,海浪一会儿卷来,一会儿退去,像一些人偶尔被你想起,又迅速忘记。

总是有这样的时刻,没有目的地行走,义无反顾地执迷,幡然悔悟地清醒,然后沉默、低头、哭泣,仿佛拿错玩具的孩子,放错位置的木马,丢了快乐,不会旋转。

这是四月,更悲伤的事情是被欺骗、被抛弃、被嘲笑,对着天窗,独自坐到天明。

海岸线漫长无边,寂寞是一抬头天空便会撕碎的星光。

讨厌这座星球上折磨人的事物:血型,星座,节日,指数,运势和玩笑,空虚无聊,像春蚕口中反复咀嚼的桑叶,一片片只留下孤独的脉,墨色的结尾和忧伤。沙沙沙——

想到曾经有过的四月,你们还在一起,坐在秋千上,谈起明天和未来。那时阳光穿过指尖,无数乱红飞离,充满迷迭香的雨,一阵一阵,下得很轻。

像他的吻那么轻。

他让你蒙上白纱巾去找他,时间开始变成一种愚笨的游戏。

你不断伸手、呼喊、奔跑,又不断跌倒、爬起,继续寻找,贝壳被踩碎,城堡被推倒,童话成为一名无家可归的孤儿。

四月的海边,海豚无助地唱歌,风筝迷茫地飞。

你捕风捉影,被丢在相反的方向,渐行渐远,仿佛浸满盐粒的前尘与往事,斑斑驳驳。

他在愚人节骗了你,在城南跳上往北的列车,选择离开,没有回头。

迎着海岸的风,你慢慢扯下白纱巾,像慢慢拆下关于他的时光和气味。

寒冷灌满胸口,心快破了。无人缝补。

或许有些人存在的意义真的就是让另一些人成长,然后他们悄悄离开,消失,变成过往胶片中一个疼痛的针格。

闯进生命里的人,去留之间,匆匆如烟。

彼此说好一起生活,一起幸福,最后往往输给当初,你后来只剩自己一个人陪着自己哭。

你全力祷告,也无力挽救消失的美好。

那些写过的话,许下的愿,发过的誓,背下的诗句,总有一个人会最先忘记。

爱情是一片走不到尽头的荒野。

很久很久,你都不愿提起往事,觉得自己也没那么重要,放轻自己一点,或许能活得更长久。但睡梦中那场永远抓不住他的迷藏,时时刻刻,像图钉一样扎在自己的神经里。

想起他手心的痣、嘴上的髭、曾带你翻过的山丘、摘过的樱花,人可以沿着回忆重返过去,幸福像一出自导自演的戏,但午夜的钟声响起,一切回归现实。

他不在你身旁,他确确实实已经离开,不再有他体温的房间变成没有边际的海。自己每一次翻身都如同掉进冰冷水中,清醒在空荡荡的失落里,与风同类。

滴在黑夜的眼泪形成的银垢太深,是无法洗净的。

人生是一条凌乱的马路,无论怎样迷路,难过和忧伤,你都要不断往前走。

无处不是柳暗花明的地方。

他的放弃,是愚人节开的最大的玩笑。

你要学会忘记它,像忘记一朵没有结果的花。

或许是今天,或许是明天。

春花谢过了秋月,夏荷眠于冬雪的指尖。愚人的忧伤藏在四月的眼眶里。

你重新开始年轻的故事,没有嘲讽,没有欺骗。

独自一人,感动了所有的风和日丽。

风若年少的回声

喜欢听风的日子似乎总在年少,一个人安静地站在天台上或者山巅之上,看万物匍匐在自己脚下,耳边的风一阵一阵吹来,带走时光里锈红色的铁屑和漫天飞扬的尘埃。

我们的生活是否沿着最初的轨道前行,或者被时间杜撰和篡改,都已不再重要。

年少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

当二十岁的我在海边见到一群奔跑的少年,我无法不被他们年轻的面容、明丽的笑声、纯澈的双眸所感染,内心立即在川流不息的日子里检索出曾经的自己和那群相似的少年。

少年们停下奔跑的脚步,捡起贝壳,放在耳边,我知道那一刻他们一定听到了大海的回声,若无尽的风穿过海上的浩瀚烟云直抵他们的耳鼓,不断交缠、敲击,回旋着时间的絮语。

而我已经听不到那些声音了,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在生命的大海上各自漂泊,逐渐长大,忘记年少,最后成为一艘艘机械航行的船,失去自由的桨。

曾经的我们是活在风里的,没有痛苦,极少烦恼。

任世界如何打磨,那时的自己还能清楚听见心内真实的声音。可以执拗地与大人理论,可以大声指责别人的过错,可以毫无戒备地对世界相处,可以无所畏惧地冲撞生活、冲撞未来。可以不做作业而玩自己喜欢的游戏、听自己喜欢的歌、看自己喜欢的电视,可以省下原本就不多的零花钱买偶像的CD、海报,可以一个人在黄昏的窗前折纸飞机,然后选择在有风的时候,把折好的纸飞机用力扔到窗外。

风中飘飞的纸飞机像年少的梦,穿过世间所有的尘埃,在透明的空气里翻腾出青翠的藤蔓,缠住岁月的脚踝,又像是寂静自身发出的一声轻微叹息,离开今天,向着明天,降临到生命的湖上,抵达我们的波心。

现在的自己双手变得笨拙,双眼变得浑浊,心不再安静,偶有风吹草动人就有了警觉。

很多时候我会看着那些抽屉里塞满的还未飞出的纸飞机,有一点难过。它们静静安放在沉默的空间里,不再有梦想,陈旧得如同一片荒原。而我呢,现在的我呢,不也走在一片没有尽头的荒野里吗?

在既定的程序里完成各项任务,没有感情与表情,螺丝钉一般活着。虽然没有了作业、考试,没有了老师在耳边的喋喋不休,虽然不用再对大人察言观色,虽然有了自己可以掌控的物质材料,虽然可以去很多地方看很多风景,但终究还是有别于年少时自己梦想的那种成人世界。

我们失去存在感,在拥堵的街道、马路上看不到自己的鞋子,在繁芜的城市丛林里找不到自己的方向,在声色犬马中、集体冷冻中摸不到一件儿时温暖的旧衫,我们的钥匙丢了,丢在燥热的空气里,丢在没有风的日子里。

成长需要代价。骨头像雨后的笋芽一样拔高,心内的高度却在不断下降,大脑像充气的球体一样膨胀,里面就越来越装不进东西,平庸、虚伪、冷漠、斤斤计较、耿耿于怀,被无数隐形的线头操控了四肢,自己成为自己的玩偶,自己成为自己讨厌的人,这是成长路途上我们向时间兑换出的一张张车票。

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变成镜子里面目模糊的自己?

曾经在一个台风天和阿藤去看海,站在白城的沙滩上,偌大的视野里空无一人。

大雨如注,浇灌着海边的礁石,我们手中的伞不断被风抬高,阿藤突然松开了手,白伞像蝴蝶一样飞起。我不理解他的举动,向着白伞飞去的方向追去。阿藤跳跃着,呼喊着,对我说:“不要追啦,伞下的世界永远藏着弱者的心,或许这样的生活才是属于我们的。”风把他的声音不断放大,渐渐地,我的耳朵里除了浪潮声、雨声,便是阿藤口中的话。

我跑累了,停下脚步,双手撑着膝盖,看着白伞渐行渐远,阿藤就站在我的身后,雨中,我能看见他二十岁的脸上,笑容还如孩子般清澈。风带他回到了过去。那些疯狂追求自由的时光,固执己见前行的日子,对世界非黑即白的判断,如同澎湃的海浪席卷而来,重新覆盖我们已经斑驳生锈的青春。

但很快台风过去了,大海退潮了,我们感冒了。那把瘦薄的白伞再也无法寻觅。

也在很小的幼童时期感受过风。

深夜,父母亲在郊区的工厂上晚班。我和哥哥睡在木板搭的床榻上,窗外有深秋的风摇晃着南方草木,绰绰树影映在墙壁上,像灰色的哑剧。

不知何时,窗子竟然被风推开,漆黑中耳边灌满呼啸的风声,惺忪的睡眼里似乎能看到远处高耸的信号塔被风摇晃着,塔架像要塌下去似地发出关节碎掉一样的响声。我蜷缩着身子把脸贴到哥哥的肩上,雪白的被褥被穿堂而进的风鼓起一块,若黑暗汪洋上的白帆。哥哥是船,带我远离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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