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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难道渡皇不好吗

“咕噜”一声,花倾颜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花倾颜面色一红,撇过头去,不去看墨熙宸,悠悠开口吟诵,才不过两句,花倾颜的肚子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花倾颜偷瞄一眼墨熙宸,看墨熙宸斜倚在树干上,双眸眯着,花倾颜嘴角一勾,古怪精灵,花倾颜踮起脚尖,向墨熙宸走了过去,伸出小手在墨熙宸眼前晃了晃。

哈哈墨熙宸睡着了,花倾颜心里一阵雀跃,点着脚尖,就要离开此地。

踮着脚尖,一步,一回头,墨相没醒,两步,没事,三步三回首,哈哈墨相睡得跟个死猪的似的。

花倾颜最后一点儿警戒之心也放下,抬腿,迈着轻快的步子向外走去。

“花二小姐莫非是忘词了。”慵懒风华中不减的声音传来,花倾颜迈到半空的脚一顿,一时间愣是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花倾颜一个趔斜,差点摔倒在地,还好花二小姐机灵,在慌乱之际,拽住了一旁的“树干”。

咦?

这“树干”真软乎啊,花倾颜为了保持平衡,双手往“树干”上一爬,双臂不自觉的紧了紧,话说,这“树干”的手感还真是不错。

“花二小姐,你抱够没。”云淡风轻的声音明显不淡定了,世上还有这么无耻的女子吗?

看看这架势,简直就是不挂在他身上不罢休!

但为了保持自己冷艳高贵,优雅无双的形象,墨熙宸并没有一把推开花倾颜,而是出言提醒。

“呵呵”发现不对劲儿了,花倾颜尴尬一笑,松开了紧紧抱着墨熙宸的手臂,连退三步,脸色大红,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花倾颜,你是没见过美男?还是怎么地?至于这么饥渴吗?看到一个男的就吃豆腐!

本小姐十几年没有男人,不是照样过得风生水起,逍遥自在,花倾颜自我纠结着,“咕噜”一声再次不符事宜的响起,花倾颜已经通红的脸蛋儿,变得更红了。

“花二小姐,知道你垂涎本相的丰神俊逸,但您也得分个时候吧。”一句慵懒的话语,听得花倾颜瞪大了眼睛,这是墨熙宸说的的话吗?

“果然是饿傻了,女人啊,就是没有节操的动物。”羽扇轻摇,谪仙般的墨熙宸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颗狗尾巴草掉在嘴巴里,洁白的羽扇这么一扇啊,轻佻的话音,活脱脱一个小混混形象。

但定睛一看,纵使是纨绔自此,也丝毫不影响墨熙宸的谪仙形象,在阳光的照耀下,给墨熙宸渡上了一层金光……

一眼,白衣胜雪,纤尘不染;二看,慵懒随意,超脱万物;三观,光芒万丈,举世无双。

这就是墨熙宸,无论是什么样的姿态,什么样的言语,什么样态度,都是一样的,纤尘不染,举世无双,就似天上的谪仙,神圣不可侵犯。

“是啊,我傻了,墨相,我们什么时候开饭啊。”出乎意料的是,花倾颜并没有反驳,而是如实的点了点头,呜呜,墨相我们还是开饭吧,再饿一会儿会出人命的。

这回换成墨熙宸愣住了,没想到这丫头的脸皮,竟然修炼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薛恒,你想也别想,你的房间坏了,就去住柴房!”远远的就听到南灵韵的大骂声。

花倾颜眉头一挑,有情况。

“韵儿,我拿屋子漏水,那个我这几天感冒了,不易住潮湿的房间,阿嚏。”薛恒明显有些沙哑的声音说着,好不可怜。

“薛恒,你就装吧,本姑娘大好的良家姑娘,你可不要败坏本姑娘名声。”南灵韵不忿大喊,完全忘了自家儿子还在旁边看着的自觉,有什么说什么。

“娘子,就算在恨为夫,也不能这么虐待为夫啊,是为夫不好,不该忘记给你买新衣裳,咳咳,我们孩子都这么大了,老夫老妻的,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娘子,咳咳,你不要这么绝情啊,咳咳……”薛恒一边儿咳嗽一边儿说着,一字一句,那是一个真真切切,情真意切。

“我说姑娘啊,别怄气了,你家相公都病成这个样子,实在不行,老身给你做一身新衣服,好好照顾你家相公吧。”客栈的老婆婆好心劝道。

“是啊,男人在外面赚钱也不容易,一时忘了也是正常,看看你家相公都病成这个样子,我家那个房间年久失修,这一时半会儿也修不好,您就别怄气了。”老伯也开口相劝。

“咳咳,你们真好,就像我的爷爷奶奶一样,好温暖,咳咳”薛恒一边严重的咳嗽着,一边表示对一对老夫妻的感激之情。

花倾羽和小锡仁在一旁喝茶看戏,好不悠闲自在,细雨,嫣红在帮这老婆婆洗菜,花允,凌云默默的充当背景墙,这就是花倾颜和墨熙宸回来时候看到的情景。

“大爷大奶,你们不要被他的表面欺骗了,他为了所谓的什么宏图伟业,把我们母子抛弃在家,一扔就是七年,不管不问,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一个人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儿子拉扯大了,他回来认我们母子了,世上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南灵韵看着虚弱得不成样子的薛恒,眼中一痛,嘴上不饶人,把自己的苦楚,全都吐露出来了。

“姑娘,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既然他现在知道错了,便来得及,好好过日子,二个人能在一起,不容易。”老婆婆没有放弃,苦口婆心的劝着,眼中尽是怜悯的慈爱。

“大娘,韵儿不原谅应该是我做得不够好,咳咳,我出去闯荡,风里来雨里去的,对他们母子照顾得少,前些年战乱,更是和他们母子失散,咳咳,我这个做爹的也不称职,甚至不知道有一个儿子的存在,咳咳”薛恒表面上自黑,实则薛恒越说越把自己说得有魅力了,其实薛恒都是说得实话,难道那一个误会,就要耽误他们两个人的一声吗?

七年了,他放弃万里江山,周游各国,饱经多少风霜雪雨,为得是什么,还不是找到自己心里缺少的一半,要心完整起来,没有了韵儿的人生,还是人生吗?

南灵韵双眼通红,委屈的说道:“那我一个人生下仁儿的时候你在哪里,仁儿病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少给我说什么假仁假义的话,如果你有一丝在我们母子,这些年,你去哪儿了?”

说着说着,坚强如南灵韵,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大姐,你别哭啊,有话好好说。”一看到坚强的大姐哭了,花倾颜连忙小跑几步,扶住了南灵韵,看着虚弱得没有多少力气,脸色憔悴的薛恒,无奈的摇了摇头。

姐姐和姐夫这对小两口,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韵儿,你别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薛恒在桌案上强支着虚弱的身子,一句话说完,便觉得眼前一黑,“噗通”一声闷声,晕倒在桌子上。

墨熙宸上前,拉起薛恒的手臂,真气脉来,只见墨熙宸眉头一蹙,道:“他不是装的,他身上有伤许久未痊愈,昨夜有受了风寒,现在发着高烧。”

听到墨熙宸淡淡的一句话,南灵韵如遭雷劈,恒,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她真不知道?

“墨公子,那那他还有救吗?”南灵韵有些结巴的问道。

“有救,不过,薛公子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刺激,都会影响薛公子的伤势。”墨熙宸云淡风轻的声音说着,南灵韵听着就像是一把利刃插在胸口一样的难受。

“好好好,一切照墨公子说得办,只要他能好。”南灵韵跑过来一把握住薛恒滚烫的手,手心里就仿佛捧着嘴珍贵的至宝一样。

“墨公子,叔叔会好起来吗?”小锡仁拉了拉墨熙宸的衣角,清澈的眸子中含着泪花,他还没叫叔叔一声爹爹呢,叔叔不会就这么这么……

“会好起来的。”

还不待墨熙宸开口说要把薛恒抬屋里去呢,南灵韵就已经托起薛恒高大的身躯,吃力的背起,一步一步艰难往客栈里走去。

薛恒并没有晕睡多久,便悠悠的醒来,入眼的就是一双担忧的眸子,纤纤细手给自己换着额头上的毛巾。

“韵儿……”薛恒失声叫了一声,这些天来,他终于在南灵韵的眼中看到对自己的担忧,与深深的爱,前些日子,这丫头一直在回避他的目光,连一个正眼都会吝啬给他,他的心啊,不知道多疼。

“乖乖躺着,墨公子说你要多休息,要不然你的伤口不容易好。”南灵韵嫣然一笑,把要起身的薛恒按回榻上。

“你你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那么重的伤口,你怎么连提都没提,你个傻瓜。”南灵韵没好气的给了薛恒一个暴戾,这人,千年前傻,千年后还是一样的傻,傻得无可救药了。

“小伤,不碍事的。”抓住南灵韵的小手,放在掌中轻轻的揉着,薛恒无所谓的说道,韵儿肯原谅自己了,真好。

“韵儿,你原谅我了?”薛恒紧张的看着南灵韵的俏脸,生怕心爱的妻子下一句说出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

南灵韵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在得到南灵韵肯定的答案之后,刹那间,薛恒欣喜若狂,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竟然从踏上坐了起来,一把把南灵韵抱在怀里,双臂抱得紧紧地,生怕下一秒怀里的人儿就飞走了一样。

“恒,你要谋杀啊,勒死我啦。”南灵韵又气又恼,又拿薛恒没办法,现在南灵韵都在怀疑,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病,还是装病。

薛恒反应过来,连忙放松了手臂,但抱着南灵韵的纤腰的手,至始至终没舍得放开,生怕一放开,心爱的小妻子就会化成蝴蝶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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