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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从头

人曰:“往事皆空,何必从头。”——引子。

“如梦令。”

‘诗仙’

“乍夜雨疏似雾,谁怜穹天如幕?晓是处回路,独步不知归宿。休住!休住!欲过远江(和谐)西渡。”

……

世界……血红……丝缕的线交织……妹妹?……我,在哪里?…

寒风、萧瑟、孤寂……苍茫雪原,苍莽峰下,放眼一望,山峰周边竟是满天霞云,只是……霞云上,已是布满了寒霜……山顶,是一名清秀男子和一个白裳女子以及女子怀中的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男子,眼中,是一股忧伤,……望着两个孩子,男子缓缓开口道:“但愿,你们今后能够没有伤痛,不会落泪……”语罢,竟是微闭双目,仿佛在等待,等待一件事……

女子……一直抚摸着两个孩子的肌肤,当听到男子的话时,仿佛自言自语,欢快但却隐藏着一种难以理解的感情,说道:“李无伤,……李无泪,……离开这里,到另一个”世界“,……”

……不知抚摸多少遍,女子,将两个孩子放在一个类似于太极的图形上,一丝法力放入,阴阳鱼竟是仿如“活”了一般,仿若鱼游于水,阴阳鱼不断在太极上转动,……忽然,阴阳鱼竟是大口一张,将两个孩子分别吞入,消失于太极中……

漫漫长冬,路上,晶莹的雪晶仍未融化,不知名的风,不时刮起,太阳的光辉照下,隐约间,竟是有无数黑线闪过,仔细观察,似有一股灵力转动,更有万千武意变换……

天空,一个身披黑甲,背上环绕一个深黑色光环的生灵,竟踏步空中,望着百里之外的苍莽峰,仿佛命令一般,喝道:“各位,还不动手?……”

苍莽峰,山顶,清秀男子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是锐利,是沧桑,是嘲笑……

清秀男子,缓缓伸展着身体,双脚,以诡异的步伐前行。

踏舞,不踏虚空,不转时空,仿佛只是……一场舞,……一舞只为红颜笑……

武道,以身为兵刃,以气为锋芒,以意通起始,万物皆武……

“武帝,即使你是自恒古以来,少有的天才,百年天地境,两百年乾坤境,五百年生死境,但,……那又怎样?天武界,不可能战胜”神界“……快,……交出自“洪荒”逃脱的家伙……”刹那间,一个老者踏着步子走来,不紧不慢,竟使人恍然失神,老者身上是一股阳刚武意,举止间,天地共鸣,风云变幻,是为天地境……

男子,仿若无听,以手为剑,以心为眼,闭眼,静心……

招式,化繁为简,一剑断空,踏舞——起……

是舞,让人沉醉其中……仿若鸿毛,飘逸,仿若钧山,泰然,不知不觉,男子竟到了老者身旁……

近身,杀机现,一手断空,老者——死!……

天地境强者,瞬杀……

白裳女子,望着阴阳鱼,许久不动,似乎……已忘记外面的纷争……

“终于,来了啊……”白裳女子,清脆的声音,这一刻,多了几分沙哑,不知,……是什么……

古怪生灵,望着男子一声冷喝,道:“你竟如此,那么……死罢“语罢,雪路上,竟有千百武意齐现,略微一观,至少,……三千武者……

男子,眼中,是淡漠,……他,是生死境,掌控一切生死……

踏舞——动,,……依旧是一场舞,但,这是杀人的舞……一舞叠影杀机现……

这步,是舞,叠影重重,是诡魅,仿若秋天飘离的枫叶,深红、艳美、萧杀、让人沉浸其中,但这是杀机,是一把利剑……

不动,是死。

躲开,亦是死。

武道之巅,无剑胜有剑……但剑,是利器,不可无,无剑……因为,……武者本身就是一把剑,……

武道之巅,无招胜有招……但招,是根基,不可无,无招……因为,……手中无招心中有招(“数”字也不错),……

神动,意动,身动。

刹那间,男子,步止于三千武者间,那一刻,让人失神,即使是……“神”亦没有察觉,手刃,斩,血花满天,这,……是三千……至少天地境武者的血。天地悲伤,血雨连绵……这,将会引起天武界轰动……

“神”望着男子,眼中,是谨慎,这……就是,武道生死境的力量,恐怖,惊骇,一招,三千武者——陨!……

天空,白裳女子,踩着不知名的白云,在远处看着”神“,不知何时就在……

忽然,白裳女子,从袖中,抽出一把刻着”地皇“二字的透明长剑,踏云,剑出,带着一股飘渺仙韵,让人迷失刹那,竟是”神“也抵挡不住,此剑,夺命……

虚空中,一只大手缓缓展开,散发出浩大金光,双指微张,竟是生生撕开虚空,一手朝着白裳女子压去,隐隐间,可以听到一声诧喝,……

”洪荒“,地球,一处未知的森林中,一个饱经沧桑,须发皆白的老人,站在一个刻着太极的石板上,……

许久,那太极石板,竟涌现出一丝丝灵力,不断环绕上空,许久不散,那太极中,隐约间,可以看见一对阴阳鱼,缓缓出现,不断旋转其间,渐渐地,那丝丝灵力,不断会聚于阴阳鱼身旁,……

忽然,老人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这对阴阳鱼,眼中,一丝隐晦闪过,……掌出,推,一丝丝气缓缓出现,那对阴阳鱼竟是被这丝丝气阻拦一般,停了下来,张口,是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老人伸出手,缓缓抱起两个孩子,骤然间,竟消失于森林,不知往于何处……

地球,雪原,寒冬……

凄凉的风吹过,满天,是鹅毛般的大雪,飞舞,……这,……是一片银装素裹……

……“嚓嚓”……“嚓嚓”……一阵声响过后,……一个穿着雪白长袄的小女孩,小心翼翼的伸着脑袋,观望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舞剑,但,……少年的剑,不是铁剑、铜剑,而是一把木剑,木剑光泽异样,仿若金属,在那少年舞来,竟仿佛与自然相切,让人看来无比惬意,每一剑,都是千斤力度,又像是病人般无力,让人有一种深陷谭泥,似得似失的感觉……

“收”少年一声轻喃,缓缓收回剑招,语气间似有一种无奈,这……是第十年……但,他还差太多,……太多……

也许,……只有,他知道,……十八年之后,”神“将会入侵世界,世界消散,……化为碎片而消失……

重生前,因为,……古仙,他修成九转归一——登仙,……是地仙,但即使如此,他还差了太多,……太多……杀了”十神“至少要金仙修为……

金仙,何其之难呢?也许,……十八年修成地仙,他也做不到,唯一的办法,杀……杀出一道血路,吞噬他人修为,长自己修为,……所以,他得打好根基……魔修,修炼最快,最为凶险,所以,根基越好,修魔越好……

魔,……是执,他,必须得保护李无泪,今生,为她而活……他的剑,只为守护李无泪……

武道、练气,是,……修炼根基的最好方法,练武、练气,使人精、气、神调和,达到人体最高状态,从而更易,……接近那修道中……“天人合一”的境界……

因此,李无伤,一练十年……

朦胧中,李无伤睁开眼睛,但,仍是一片黑暗,他隐约间听到了,……父母的声音,为何?送走我,到另一个世界……

不知多久,李无伤再次睁开眼睛,这次,……他,看到,……是那个老爷爷,满脸沧桑的皱纹,发须皆白,一双手紧紧的抱着他……还有妹妹……

……不……我得保护妹妹,以我最快的速度得修炼,即使,……入魔……

现在,无法练武,……那么练气……

李无伤,缓缓调动着天地间的灵力,淬炼,引入,周天循环,……凝实,转换,……

与此同时,老人仿佛察觉了一般,眼中一丝隐晦闪动,只是一刹那……

四岁,练武,……

李无伤,望着满园桃花,花香四溢,……他静静的体悟,这一切,都是道……

拳,起,虽然还很稚嫩,但,却是无比精准,动作连贯间,仿佛有一种云霄之意,这,……即使是养气境武者亦无法做到,……不知舞了多久,李无伤缓缓吐口浊气,许久不散,……他,已然进阶到练气十层,是为一变,凝精……九转诀,一转,凝心,……但,武道,仅仅,凡境……他,时间太少……

屋内,老人静静的看着,若有所思……

六岁,是一个坟墓,老爷爷的坟墓,现在他和李无泪,别离老爷爷,六年光阴的照顾,……两年,武道已经达到辟脉境……

坟墓,木棺,是一个老者的尸体,没有心跳,没有呼吸,冰冷、潮湿,但,总感觉一股诡异,仿佛,老爷爷并没死……

八岁,北方雪原,青云门中,一个少年手持血刃以诡异的角度落下,血,洒,……而,少年傍边是一个身穿雪白长袄的女孩……

少年,是李无伤,青云门,是一个小门派,他,在练剑!……

女孩,是李无泪,她,不知道,……哥哥,为何?残杀无辜……

夜深,已然是那句对话,但,却,……触动了,他的心!……

这是劫,是重生前未了解的劫,……是因果,是他与“神”未了解的因果……

而,他……他的心,已入魔!

他的发间,已生,丝缕的白发……

他的瞳孔,已然,染了血的深红……

他,得,尽快找到古仙,因为,古仙,……是他的师傅,永远……

十岁,是这天,……

“哥哥,去哪里?……”李无泪开口问道……

”绝涯顶山洞“李无伤缓缓说道,这是,当初,他遇见古仙的地方,……那次,他为了治好妹妹,寻遍无数地方……

无人愿意治好,……他的妹妹,只有古仙愿意……

现在,李无伤已然达到,九转诀三转锻骨,骨骼坚韧,隐约间达反先天……练气三十二层,三变,化神,精、气、神,皆已达到最巅峰,……武道养生境,延年益寿三十载,……他,只需拜古仙为师,还重生之前的恩情……再,治好妹妹的双腿,……再……一入江湖,……

李无伤,抱起李无泪,望着千里之外的绝涯山,步——动,……镜花水月,踏着无数丝缕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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