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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二十七、

二十七

长舒一口气,伸开手脚往后倒。芙蓉帐外,雕花的窗户开着,窗口放了盏水墨童子放牛的烛灯,窗外星空烂漫。着实累了,手里的话本子没翻几页,就昏昏睡去。

梦里梁晨羽搂着我:“眼睛肿地这样……认识多少年了,我终是不能亲口听你说离开。

站在城楼,一遍遍盼你回头,马车里备有我的行李,你若当真回头,我抛下这里一切也是愿意的。我名下几间铺子,租钱虽不多,若游历四方,也足够开销了……可你,笔直地去了。

不留句话,连备的东西也不肯要,这般决绝,是要与我了断?”

猛然睁开眼,四周宁静,蜡烛未熄凉风习习,帐子微微随风摆动,远处隐隐传来梆子“叩叩”打更的声音,屋子里哪里有人?

闭了眼翻身,心里酸涩,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总是放不下自己的委屈,想在梦里得个解脱。

果然梦里的人又来了,把眼睛、眉毛、鼻子、脸颊仔细摸一遍。

“几个暗卫倒不容小觑,哼,楚明对你果然上心。”

……

耳边是规律的马蹄声,身下有些颠簸,我眯了眼睁开道缝,“这天都还没亮呢就出发,真是!大叔,是之前那人交代的吗?”

身边轻笑声传来。

“郡主说什么?”

我浑身一震,圆睁了眼睛,扭头只见一张妖艳的脸近在眼前。

“有幸能请到郡主去吴国做客,荣幸之至。”

“我这是在哪里?”看见自己被绑住了手,恨恨道:“秦岚枫你——”

不待说完,脸已歪向一边。

“知道些避讳,本太子的名讳,可是你随便能叫的?”秦岚枫嘴角微弯,笑意却不在眼里,不紧不慢地抽出条帕子擦手,“这一掌可叫我等了三年,若不是郑将军,真难料到郡主竟活在这事上,好个金蝉脱壳。”

“郑将军……郑齐远?”我先是吃惊,半响之后苦笑,“还能是谁?”

头上梳着双丫髻站在厅里,已近初冬身上仍是夏天打扮,府里丫头都领了袍子,只少我一件,前头管事的婆子说怕是有人拿错了,等多了回头再给,眼里满是戏谑。几个大丫头上下打量我,纷纷掩着嘴笑。

低头笼了笼袖子,把袖口拉下来遮住腕子上的乌青。众人渐渐都散了,我才转身出门,膝盖碰着门框一个磕绊,看来腿上的伤还得将养些时日。

人未走远,听得背后议论。

“……褚国买的人也不至这么不济,什么都不会……真不知怎么进的府?”

“总是有些来路,哼,这般不利索,还留在府里。前儿还打碎了东院里的琉璃碗,跪了一夜,总算爷开恩没要了她的命。”

“呵呵,这样子打死了也是活该,个个都像她,谁家府里还敢要下人?!”

“不长记性早晚得死,上次打的是几时?……”

“……上次?”

“可不。是个皮厚的,谁成想打了竟要跑,府里能白花那么些银子?!还得提防着,……刘老头安排了两个人轮班,在她房门口盯着。”

“……”

十一月初五,秦岚枫打发人招了我去,管事的特地嘱咐沐浴更衣。前前后后叫老妈子刷洗了好几遍,只差没脱层皮,几处红肿此时疼地越发厉害。

屋里早换了龙涎香熏着,桌上多了件棉袍。

我朝张妈看一眼,她并不说话,眼珠子划过我后直瞧着房顶,鼻子里似是而非地“哼”了一声,辨不清是不屑还是嗓子不舒服。

这般衷心倒不多,张妈是府里的老人,受了一辈子恩惠,这份心金钱买不动,难怪叫她来看着我。不过终归是她会错了意,秦岚枫再缺女人也不会找我。

打了几个喷嚏,这才拐进一处园子。案前吴国大皇子正写字,微弓着背,笔下行云流水。

管家领我到门口停下,与李凉照了个面。

“爷,宋姑娘到了。”

“唔。”秦岚枫嘴里含糊一声,手里不停。

管家用眼睛示意我进去。

我微撩了裙摆跨过门槛,远远隔了书桌便停下。

秦岚枫头也不抬,嘴角一弯:“郡主这几日还没学着规矩?”

身后风动,脚弯瞬间一麻,眼见着一颗黄豆搬的石子滴溜溜滚开去,我已跪倒在地。

腿上有旧伤,这时一阵锥心地疼,我咬牙没哼出声,想站起来又不能,最后忿恨地抬头,“秦岚枫你这小人,要杀就杀,不必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赵寅上跪我主下跪师父,就算断了腿,也绝不屈服于敌国太子!”

他手里一顿,搁了笔,抬起头来眼里冰凉,绕过书桌缓缓走过来。

我左右环顾,伸手想够刚才的石子,他眼里一闪,一脚踩在我手上。

“胆子不小,这么个野性子,果然是养在山里的。”他瞥见我腕子上的淤青,嘴角越发上扬,骨头与皮肉相磨,发出咔咔声,“给你用的那么些东西都不起作用,郡主果然手段了得!是怎么避人耳目,替自己解的毒?嗯?还是……府里有人帮你?”

此番若没有丹珠解毒,只怕已不知死了多少回。

脚上力道更重,“说!谁在帮你?”

我脸上挣扎着抽出一丝笑,“太子殿下原也有不知道的。”

他眼里显出狠意,“喀喇”一声,我忍不住大叫出声。

秦岚枫慢慢松开脚,弯腰攥住我的衣领子。

“是谁?”鼻子几乎碰到我的脸,“说!”

我紫胀着脸喘气,“……好……我说……”

“谁?”

我瞟了瞟门口,“……李……凉……”

秦岚枫动作一滞,松了手,我倒在地上剧烈咳嗽。

他微扭了头朝李凉看,慢慢转回来盯着我,“敢骗我……”

只觉一阵劲风袭来,眼前一片漆黑。

醒来时人躺在床上,右手缠着层层布条,举起手,尝试弯了弯手指,布条里半点反应也无,我垂下手,呆看着帐顶。

门“吱呀”一声开了。

来人手里提了个藤编的食盒,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早醒,门坎上的脚一滞,随后径直来到桌边,揭开盖子,端出一碗药。

郑齐远走到床边。

“伤了筋骨,少则两月多则半年,这药不能停,入口虽苦却是良药。”

我直直看着他,仿佛不认识,屋子里一室安静,我和他一站一卧默默对视,中间隔了一碗药。

半响他别开头,把药碗搁在床边,转身出门,背影薄凉。

我扭头看着挂在头顶的药囊:“为何这般对我?”

他扶着门,撩了下摆正要抬脚,此时却停下动作。

“赵寅这辈子,自问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师叔的事。无父无母虽孤苦,可师叔对她疼爱有加,她一刻也不曾忘。小小年纪学成又少,她想能回报什么?唯有自己。乐山师兄弟成堆,她一个女娃,也不懂得寻常女子的娇羞,一腔嫁人的心思从未有过隐瞒——她以为,师叔是懂的。”

郑齐远背脊一僵。

“造化弄人,一旦姓赵,郑家人总有要视她为敌的一天,可即便如此,她仍是无怨无悔,为师叔做了许多事。可师叔没有娶她,这也没什么,论长相个性、身家背景,她比不得人家。只是后来皇上要把她嫁去吴国,她自然知道其实去不去都是死,既然结局已定也没什么好埋怨,只有些遗憾,当临死前得知自己娘亲与郑府一事无关,她才终于释然。

赵寅一辈子,曾经只为郑齐远一人,既便当初拿她的命去抵,也是心甘情愿!现在想来,确实叫人有些看她不起。其实,师叔若真要她死,何劳亲自动手?”

“赵胤琪的女儿,自然活的比死的好。”

我讪笑,“果然一语中的……便是像这样?”

他扭头看了看我,眼里辨不出如何情绪,抬脚离去。

乌黑的汤药,金镶边的碗,碗边上别了颗枣红的蜜饯,已去了核。

“啪——”,药像墨水一般划过半空飞溅在门上,碗撞着门柱立刻跌落地上摔得粉碎,汤药顺着木头纹理徐徐淌下来。

二十八

脑袋昏昏沉沉。

“……这么多天了还肿得这样,要落下病根,偏又伤在右手,别说重活,以后就是端茶倒水怕都难,唉,这丫头算是废了。”

“逆了爷的意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就知道是个没出息的,浪费一件上好的棉褂子。治得好就治,治不好刘管家自会处理,连累李大夫您跑这一趟。要死不活的样子,哼,我看本就存了想死的心,谁有功夫跟她耗?您也别费劲了,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唔,喉咙肿得很大,着人喂些米汤可能会好,这张方子一天两次……”

“您不是不知道,丫头们在各处当差,年前本就忙得脚不沾地,屋漏偏逢连夜雨,有几个火急火燎赶着这时候探亲,我这儿都是忙里偷闲陪您来的一趟,如今上哪儿找人伺候她?熬汤喂药的就免了吧……之前出来的几个不都那样么?管家以后自会打点她家里人,这点府里不会亏待。”

“……唉……都第几个了?”

“呵呵,谁费心记这些?到了府里就得认命。不过从粗使丫头里挑的就只有她,却是个不知深浅的,原原本本给拖了出来。哼,不就那么回事吗?还真把自己当仙女儿了……”

“……”

过了不知多久,突然一个声音响在耳边,虽然看不见,却能猜到他是谁,秦岚枫的呼吸似一条毒蛇吐信,叫人不寒而栗。

“……听说梁晨羽一行已到了褚国,那国宴他倒是乐此不疲……这就受不住了?才刚开始,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可得‘好好’照顾你……”

等我缓过来,人已在距离褚国不远的马车上。

试了几次仍是撩不起窗帘,我盯着手腕子上那圈狐狸毛发呆,旁边丫头照例低了头。她没有舌头不会说话,十五上下,长相干净,总打着手势让我不要说话,不要逗留,不要出马车,每逢人多又挡在我面前,少不了会些拳脚,至少很懂得点穴,否则她家太子不会放心。

我扭头端茶,抬了半天右手,仍是换左手,翠妞指指自己的右手,她想让我再试试。

我懒得应付,摇摇头,“顺其自然吧”。

那天大夫说的什么我都听见了,这右手全当是个摆设。

车上一阵颠簸,溅出些茶水,袖口湿了,丫头转身找帕子。今天穿的清一色淡粉丝缎夹袄,领袖和裙边滚白色宽边狐毛,脖子上挂一百零八颗祖母绿项链,耳朵配同款耳坠子,头上倒是素淡——总带帷帽别人也瞧不着,别一根藕色玉簪雕木兰花开。翠妞一路替我穿金戴银回回不重样,叫人拿捏不准他主子到底做的什么文章。

秦岚枫此番排场不小,前前后后几千人,知道他的是出游,不知道的还当出征,可浩浩荡荡一大票人到边界又把大部队留下了,之后便迅速入褚国境。不过留下的人并不走,直接在边境上安营扎寨,虎视眈眈地盯着褚国,只等人回来。

秦岚枫由褚国太子褚顺迎着入了宫,我们一众被带去顺隋太子的一处别院先打点,名唤碧瑶。

顾名思义,碧瑶有一片大好的荷塘堪比天上瑶池,可惜入了冬,未能见到绿枝摇曳荷花醉的景色,当初设计园子的人思虑周到,褚国偏北,冬天寒冷,现如今湖面结了厚厚的冰,又成了玩乐的去处。

到得半下午,宫里打发人来拿了几件衣物,估计接风洗尘地一番扰攘,要闹到晚上。

园子本就是打扫好的,一应都现成,大家乐得清闲。

几个胆大的在脚下绑了木片在塘子上你追我赶,有人不知从哪儿弄来个大木箱,底下装了两根木条,人往里一坐,后面推的用力过猛,两人侧翻在地,引发笑闹一片。

翠妞正在生暖炉,有股子烟火气。我把窗打开,一阵冷风扑面,正瞧着前头不远处立了个人,此时听见响动看过来,侧脸一道醒目的疤,正是我那前世的师叔,郑齐远。

他长身玉立,衣裾发带飘飞间,依稀仍是以前的样子。

关窗的一刻,两人对望,他眼里一如既往没有丝毫情绪。

仇恨这东西往往叫人变得彻底,他再不是过去的他,谁都恨谁都不肯放过,哪怕是只鸟呢,可怜了小九。

褚国国宴定于每年十二月十六,到得早,褚顺便安排了游山。名山不少,但临近京城的也只有俪山,俪山尤以温泉为最。据说它高耸如云,取的就是窝在水里赏一片云海的景。

这眼温泉虽是活水,可谁都知道吴国太子殿下有洁癖傍身,可他一反常态命人准备,叫许多人措手不及。

不得不承认,秦岚枫为政勤勉。长久以来极少见他娱乐,看书之余就是研究兵法阵列,实在难得也会下盘棋,身边少有女人。

如此不陷声色犬马之人又深谙谋略,吴国皇帝其他几个纨绔儿子确实斗他不过,他老子急急下诏定了他东宫之主,怕早就心里有数,防夺嫡之争过激累及子嗣。

下得马车,一个随从打扮的男人躬身过来行礼,声音尖细:“秦太子殿下,顺隋殿下朝中有事耽搁,派奴才在此等候,请殿下先行上山,他随后就到。”接着俯身更低,“三公主得知山上点心齐备,一时心急,与梁将军先行一步。”

听到“梁将军”三个字,我眼皮一跳。

秦岚枫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无妨,这俪山马蹄糕确实有名,说到点心,这儿有个人也爱吃,赶紧上山吧。”说着竟捞起我的手往前走。

这般亲昵的举动,一众侍从忙低了头避嫌。

我正待挣开,他却似耳语般俯身下来,脸上微笑可眼里冷峻:“乖着点儿,好好想想你连累的人。”

我瞬间愣在当场,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他满意地直起身,携了我登山。

石阶蜿蜒看不到头,山顶云雾缭绕,地气走暖绿树常青,鸟或松鼠跳跃间抖下些树叶。高处隐约飘来女子轻快的笑声,我心里很有些不对味。

旁边的人似有觉察,“别急,就快到了,”抬头望了望上面,笑的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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