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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序二

石钟山

孔祥玲这部《天堂鸟》,无疑就是当代都市青年男女的爱情童话。现实,理想相互纠结中的一部现代版的童话。

大学刚毕业的男青年戴宇航,巧遇比他大七岁的熟女叶童,这个感性的知识女性,让戴宇航对她一见倾心。无独有偶,在两人之间发生了一曲英雄救美的故事,让戴宇航有了走进叶童的机会。

青年俊男戴宇航对叶童的倾心,因现实世界的红尘,只能让他们把对彼此的好感深埋在心里,只有在不经意间流露。同单位的美女罗薇也在暗恋着俊男戴宇航,女人的纤细让她感到戴宇航的心已有所属,她只能默默痴情地等待。

叶童的复杂社会关系,让叶童不能自拔,心系美好,但现实的羁绊让她寸步难行。戴宇航的痛苦也由此而生。在迷惘与苦楚中,又是一次偶然戴宇航与罗薇有了亲密接触,不经意之间埋下了爱情的种子。

若干年后,情感真情的历练,让不能生育的叶童担负起了照料宇航和罗薇的孩子……

《天堂鸟》这部小说,从三角恋的关系演绎出了为爱而生,为爱而活的崇高境界,让三个主人公的爱都得到了升华。爱情的理想化犹如一首童谣,在天堂里低浅吟唱;然而,他们三人之间的爱又是错位的,也正是因为这种错位,构成了矛盾和故事。

一个作家无外乎有两种类型,一种是靠生活经验写作,另一种靠心灵写作。孔祥玲无疑是属于后者,她把对爱情的理解和推崇放到《天堂鸟》这部作品里进行展示。率真性情地抒发了对爱情的向往和感叹,在这部近似童话世界的故事里,我们看到了作者的追求。爱情是创作永恒的主题,从上古时代《诗经》中对青年男女爱情的吟咏,到当代作家对爱情题材的不离不弃。许多经典作品都是因为写爱情而经典。

现实的世界由男人和女人构成,“圣经”故事中的“亚当”与“夏娃”就注定了这个世界男人与女人的故事。每代人,每个社会因为爱情观的不同,社会文化背景的变化,使爱情故事常讲常新,爱情是美好的,生命的动力许多时候也是从爱情的起跑线上开始的。

从这部《天堂鸟》的作品中,能够看到孔祥玲对待生活和爱情的态度,她从心底里流淌出来的对待爱情的方式,注定了爱情是奉献这一主题。悲剧不意味着可悲,牺牲奉献才展示出人性的强大和美好。《天堂鸟》里的主人公叶童、罗薇、戴宇航等人,他们都在默默奉献着,纠结着,幸福着,美好着……有了这样的伤与痛,使小说的主题和意境有了力度和色彩。

小说的魅力少不了叙述,在叙述中完成小说的优势,孔祥玲在这部小说中,描写的笔墨似乎多于叙述了,使小说的质感或多或少打了折扣。但也并不失一个纯情故事的风格,小说中的各色人物正栩栩地向我们走来,完成了自己的蜕变,变成了一只只天堂鸟,飞向天堂,留下了一幅童话。

这是我对《天堂鸟》想说的话,是为序。

作者后记:

整理完《天堂鸟》已经入秋,打开窗户,雨后的天空清澈而高远,那一片湛蓝总让我想张开双臂去拥抱,而心也在飞翔。

清爽干净的风拂过面颊,嗅到秋天特有的清香,那芬芳来自还没有枯黄的草木,俨然开放着的月季、蜀葵、小野菊、薰衣草,这些并不起眼的花朵在霜雪来临之前,尽情的努力地绽放着,并不为即将来临的霜雪而放弃一次可以开放的机会。它们的模样看起来那样单薄,却让我时时感动着。

尤其是那单叶的小野菊,在城市的路旁花圃里极为常见,那些各种颜色的小小花朵掺杂在一起,极是好看。风一过,它们纤细的身躯随风摇摆,相互去亲昵的样子非常可爱。每当路过它们,我都会好几次回眸,它们质朴纯真的美,总是撼动我的心,让我眼睛湿润。它们看上去柔弱,却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只要给它们土壤、阳光和水分,无需去精心照料就能茂盛的生长。

《天堂鸟》里的主人公们就有着这样的品质,一如叶童的隐忍和坚强;宇航的执着和纯真;罗薇的坚贞和善良。虽然他们是我笔下虚构的人物,我却为他们彼此的付出深深感动。

都说一部作品首先打动的应该是作者自己,我很赞同这句话。我不知道读者会不会为我笔下的人物们感动,而我却是跟随他们一起哭,一起笑着走来的。

一直在心里构建着一个女人的形象,她有中国女人传统的美德,温柔善良,隐忍而坚韧,对父母孝敬,对朋友忠实,对爱情虔诚;又有当代女性的知性和智慧,有事业心,有社会责任感,有大爱之心。人无完人,她也有缺点和弱点,她也有茫然失措,懦弱彷徨的时候,却依然不失一个好女人纯净的质地。在那些恍惚而又清醒的日子里,我创造着她,依附在她的身上,给她血肉和灵魂。她就像一朵在暗夜里妖娆的曼陀罗花,在彼岸等着我,等着爱她的那个人,最终在轮回里她与他相见。于是,女主人公叶童便翩然跃入纸上。

当写完结局时,我心里依然心绪难平,有欣慰,有怅惘。人生苦短,有时我们不如草木花朵,虽然它们有枯黄凋败,却年年如是,而我们活在世上,事世瞬息万变,我们手中握住的只是如沙的时光。

有人说,小说的结局越悲惨越有震撼力,我却给了它一个近乎平淡的结局,不算完美却也圆满,因为这个世界我们看到的破碎太多,我想留给读者一些圆满去思索。

我也有青涩而无往的青春,也曾脚踏棘柯在情感路上跋涉,更有亲人分离之痛,那个十月与父亲天人永隔……

失去的,逝去的,我们都无法挽留,但我希望当我们经历风雨之后,还能够抬起头来看一看天边的彩虹;在黑夜里抱着自己流过眼泪之后,依然可以笑靥如花。即使秋花凋零,落叶缤纷,我们还可以在晶莹的雪花里起舞,可以一起围坐在炉火旁取暖;即使迎来落日和黑暗,第二天的太阳依然是新的,光芒四射。

让我们的脚步走得从容一些,相信有爱在,那扇通往幸福的窗口就会为你打开。在我们吐呐间,感受生命的可贵,会感叹,活着多好!

我不说谁的眼泪在飞,而是谁的眼泪在笑!

作者简介:孔祥玲,网名冰小狸,70后诗人。祖籍山东,现居河北。在起点网站、新浪网驻站写作,著有中长篇多部。中篇有《落樱如雪》《如果爱可以重来》等,长篇《寂寞如烟》《天堂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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