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样子,应该不止喝了一坛吧?”
朝凰伸出两个手指。
“嗯?”萧楚歌又瞪了瞪眼。
朝凰立马又多伸出一只手指:“三坛,就三坛,绝对没有再多的了。”
萧楚歌白了朝凰一眼,伸手,道:“把东西给我。”
朝凰立刻毕恭毕敬地将信拿出来双手呈给了萧楚歌。
“还待在这里干什么?”萧楚歌拿了信,又瞪向朝凰,“去洗衣服,把府里的所有衣服都洗了。”
“啊?”朝凰哭丧着一张脸,“府里不是有洗衣服的丫头吗?”
“今天她们放假,那些衣服归你洗了,这是你的惩罚。”说着,萧楚歌又补充了一句,“自己用手洗,不许请人帮忙。”
朝凰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离开的脚步都变得沉重了许多。
“你大概是第一个使唤朝凰洗衣服的人。”朝凰刚走,帝渊便冒了出来,斜倚在萧楚歌对面的椅子上,用手撑着头,眯着眼睛含着笑地看着萧楚歌。
萧楚歌也没好气地白了帝渊一眼:“果真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属下。”
“这话不对吧?”帝渊看着萧楚歌,突然一本正经起来,“他和我可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
“他既没我长得好,又打不过我,如何能一样?”帝渊一本正经地回答。
“……”萧楚歌无语地扯了扯嘴角,她错了,她就不该顺着帝渊的话往下问的。这家伙的自信心真的不是一点点。
萧楚歌懒得理会帝渊,侧了个方向,打开了赤影的信。
这几日秦远都住在齐王府里,每天都和赤影在一起,不知道她让赤影探清楚的事情赤影弄清楚没有。
哪知,萧楚歌展开信,差点没吐血。
信纸上只写了两个大字:面谈。
见萧楚歌脸色不好,帝渊忙问:“怎么了?”
萧楚歌扶额,深深叹息了一声,这些个家伙,真是一个两个不让人省心。
萧楚歌将信纸这好,连带着信封一起烧了,看向帝渊:“恐怕需要你帮个忙。”
“难得见你说话这么客气,倒有些不习惯了。”帝渊笑笑。
“晚上带我去一趟齐王府,避开所有人。”自从上一次帝渊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带去齐王府后,萧楚歌觉得这个功能实在是不错,该利用的时候就该好好利用。
“帮你倒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帝渊勾着唇,盯着萧楚歌,眼神中有些玩味。
“你想我怎么感谢你?”萧楚歌反问。
帝渊将脸侧向萧楚歌,指了指自己的脸,道:“亲我一下。”
萧楚歌勾唇:“可以。”
“晚上带我去一趟齐王府,避开所有人。”自从上一次帝渊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带去齐王府后,萧楚歌觉得这个功能实在是不错,该利用的时候就该好好利用。
“帮你倒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帝渊勾着唇,盯着萧楚歌,眼神中有些玩味。
“你想我怎么感谢你?”萧楚歌反问。
帝渊将脸侧向萧楚歌,指了指自己的脸,道:“亲我一下。”
萧楚歌勾唇:“可以。”
帝渊可没有因为萧楚歌这句“可以”就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这小丫头的眼神里分明透出了一股玩味,不知又要出什么“损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