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歌道，“我的人一直守在外面，他没有见到四大长老进去，也就是说一心大师的房间有暗道。这也是为何我的人在寺内寻了两天也没有找到四大长老踪迹的原因。如果我猜得没错，这条暗道直通寺外，也就是说，四大长老可以通过暗道进入寺内，也可以通过暗道离开寺内。我在这千回寺里待了两天，实际上这两天四大长老根本不在寺内。早在他们进寺的那天晚上，便通过暗道离开了千回寺。对吗？”
“对，你很聪明，我只说了这么一点，你就把什么都猜到了。”归一道，由始至终他都十分平静。
“可是有一点我猜不到，也看不透。在这中间，归一师父扮演了怎样的角色？”萧楚歌盯着归一，看着他的双眸，有悲愤，也有不解，“归一师父，你知道我的父兄是怎么死的吗？”
“阿弥陀佛。”归一双掌合十，闭着眼睛念了一遍。
“是因为愧疚，所以要在心中念佛吗？”萧楚歌的情绪已经有些激动了。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归一还能如此冷静。
到底是因为当了和尚，心如止水了，还是心变硬了，血变冷了？
“战场上，刀枪无眼，死亡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每一个战士在上战场之前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在奋战，能死在战场上，是每一个将军，每一个战士最大的光荣。楚歌，你又何必执着。”归一道。
“这是你真实的想法？”萧楚歌的心冷了半截，这就是她选择相信的归一师父？
“楚歌，回去吧。”归一道，“如果你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战场上，刀枪无眼，死亡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每一个战士在上战场之前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在奋战，能死在战场上，是每一个将军，每一个战士最大的光荣。楚歌，你又何必执着。”归一道。
“这是你真实的想法？”萧楚歌的心冷了半截，这就是她选择相信的归一师父？
“楚歌，回去吧。”归一道，“如果你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归一师父凭什么认为我还能相信你？”萧楚歌看着归一，目光里灼灼的视线直逼归一的双目，似是想让那个最真实的归一无处遁形。
“阿弥陀佛。”归一双掌合十，没有避开萧楚歌的目光，反而认真地看着萧楚歌，“如果你能相信我，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如果你不能相信我，你想要先追查下去，便只能先杀了我。”
“那你这是在逼我相信你了？”萧楚歌心中怒气难平，“你明知我不是你的对手。”
“你若杀我，我不还手。”归一始终双掌合十放在胸前，似乎真的没有想到跟萧楚歌动手的意思，如果萧楚歌要动手，一招便可让他丧命。
“什么样的事情值得你以命相逼？”萧楚歌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后，道，“好，我不逼你，但我只能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我要看到小乖完好无损地回来，还有四大长老的行踪。”
……
从小佛堂出来后，萧楚歌便带着锦川和朝凰离开了千回寺。
“二小姐真的就这么走了？”锦川跟在萧楚歌身后，却实在是不能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