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希望咱们都离开这儿,而且还都到一个城市。”
“借你吉言吧!哎,估计我是够呛哦!诶!你听的什么歌啊?”说着,姚强听起了边瑞喜的另一个耳塞。
顿时,一曲震撼的音乐,瞬间便导入了他的脑神经。
“回望昨日在异乡那门前,唏嘘的感慨一年年,但日落日出永未变迁。这刻在望着父亲笑容时,竟不知不觉的无言,让日落暮色渗满泪眼。”
姚强听不懂歌词,但似乎有些记忆这首歌。“这是你说的那个叫,叫什么Beyond的歌吧?”
“你记着呢!”
“你那盘磁带我倒是听过俩遍,虽然不懂歌词,但确实挺好听的。”
“一听你这话就口是心非。在你这儿,郑钧才是偶像。”说完,边瑞喜马上哼唱起了郑钧的成名金曲。
“回到拉伊萨,回到了布达拉。回到拉伊萨,回到了布达拉宫。在雅鲁藏布江把我的心洗清,在雪山之颠把我的魂唤醒。”
一上午的开心采风结束后,返回工作室的尚大军,马不停蹄的将那张几名少年的照片冲速洗了出来,并将其精心的妥善收藏。
他是如此轻松的一上午,而作为初三年级班主任的丁广斌来说,他就要无比的痛苦了。
因为是毕业班的缘故,本来今天是周六的,但没办法,补课照常,上课依旧。上午有他的俩节数学课,虽然下午没事了,但操的闲心却比正课还要多。
幸好有关梦洁大公无私的陪伴,否则他又得郁闷一天而过喽!
“丁大班主任,今儿你可得为我的任务多爆一些料,我可就指望着你的猛料下锅炒菜呢!”
丁广斌为她斟了杯水,“你们这杂志社事还挺多,就指着唯恐天下不乱活着。”
“是呢!天天一睁眼就是那些数不胜数的这任务那文章的,我神经太够大,我怕了怕了真怕了。”
“你完全可以弃它而去,令辟新境嘛!以你这超越实干家的卓决,和独到的人格小魅力,到哪儿不是安邦兴国的候补栋梁女强人。”
“我倒是也想啊!可就是无人慧眼识我这颗优雅贵气的夜明珠啊!”
“放心吧!是金子早晚在小泥坑里窝不住的。不出来透透气,怎么对得起自己那身黄澄澄的小外衣呀!”
“丁大班主任的言论就是溱人肺腑,意人心境。高,实在超高。”
“呵呵!别太奉承我。我行九,职业生涯白了我的少年头。”
“诶!丁广斌同志,你这句话性质可不对呀!你要好好端正自己的敬业态度了,再这样下去,你的左倾很危险呐!马克思同志不是曾经含辛茹苦的教导我们嘛!吃皇粮,高心气,为党为民有干劲儿。”
“他老人家还有另一句至理名言呢!坐拥国企权,背后似靠山。一睁一闭多悠闲,不要找麻烦。”
“看样子,你这纯洁灵魂的工程师,现在也在朝着不纯洁的趋势方向勇敢迈进呐!”
“郑钧的第三只眼听过吗?”关梦洁摇摇头,“没有。什么意思啊?”
“里面有这么几句歌词,我觉得倒挺形象现在的我的。”
“说来听听。”
“我已不在纯洁,羡慕那个世界,但愿他还属于你。我一直以为我自己,是在向上飞,耳边传来的声音似乎非常美。我没想到我是在,往下坠,往下坠。”
“呵呵!你倒舍得将自己剖析的最佳写照啊!”
“现状就是如此,我也只能顺势就势喽!”
“你是觉得现在的教育有误人子弟的嫌疑喽?”说着,关梦洁习惯性的备出了录音笔,等待记录他的独特高见,也就是今天的会面内容。
“现在的教育,和宜误战机基本上没什么区别。今天的教学制度,依然还是延续着咱们小时候的那一套方针政策。考考考,老师的法宝。分分分,学生的命根儿。无从新法。这样循规蹈矩的原地踏步,无一例外的是在疯狂的毁人不倦。多少原本可以大有作为于社会的优秀人才,而被无情的腰斩在了这个考那个考的特定日期内。太多太多了,数不胜数。”
“嗯!你说的很独到。”
“不光如此。教育每年还都在军令如山的强化着得分率,总成绩和升学率。怎么强化?还不是强派性质的压在了我们这些无辜小老九们的头上了嘛!成绩出不来找你,学生们带不好找你,家长有不满的反馈意见还是找你。哼!我们这些人们嘴里的传道授业解惑者们呐!整天就是在这样的压力下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不得抑郁症,我就很佩服自己的心智还算相当凑合了。”
这时,走进来一位双鬓染白的男老教师。“你可以采访采访我们周老师。”丁广斌指着进来的这位老师说道,“让他跟你好好的诉苦诉苦现在的这些孩子们都有多难管理。”
周老师不急不躁的放好教材,洗完手后,解恨的喝了杯水。“丁老师,这位是你的记者朋友。”周老师倍感奇缺的问丁广斌。
“我结发发小。”丁广斌老实交待。
听到他的介绍,关梦洁讲礼貌的站了起来。“你好,周老师,我是杂志社的一位编辑。想写一篇关于如今教育现状的文章,所以今天特意来找的他。”
“请坐吧!”说完,这位周老师坐在了丁广斌的对面。关梦洁也重新坐了下来。“现在这一代的孩子们呐!将娇生惯养体现的实在是淋漓尽致,被宠的根本就没样子了。我们的职业是教师,对他们有权利也有义务管教督导。可结果呢!你是说不得还念不得。不说,你有过。说甚了,还是你的过。里外不敢照镜子。哎!一言都太难尽。”
“昨天就有个学生想和周老师比划比划,切磋切磋拳脚呢!”
“这么少年勇啊!”关梦洁有些吃惊,“我记得咱们那时候可不敢这样啊!”
“哎!时代不同了,师生地位都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