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在最自由之时才是其最美好的时光。如果我们掌握了自由的原理,这一点也就不阐自明了。我们必须认识到,我们的自由的基本原理是选择的自由,许多人在口头上标榜有这种自由,但心里真有的便寥寥无几了。
———但丁《帝政论》《西方思想宝库》P367
对话 人的自由源于自我意识的建立和人格的独立。妻年轻时,对我有很强的依附心理。那是“文化大革命”期间,我们养育有四个小孩,身处逆境,生活极其艰难,我意识到危难有随时降临的可能,害怕妻难以担当,便经常提醒她要自己多动脑筋,自作主张,不要事事问我。我同她常说的一句话是:“我要是死了,你怎么办?”历经几十年的提醒磨炼,她才有了今天人格的独立,能理性睿智地独自处理各种家里家外事务。然而,我却发现她身上的女人味、那种小鸟依人似的情感温柔元素消失了,她逐渐变成了一名战士、同志,而不太像是个女人。
要想炼成钢就不再是铁,要想女人坚强就别想女人柔顺。这诚然不是我的初衷,好在我们都已经老了,否则,两位钢铁战士处于一室,天天要战斗,那可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