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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二○一二年(4)

你羞红脸庞低头笑。

吃饭的时候,

你小手托腮嘴含勺,

很久很久没吃一口,

低声问“爷爷怎么还不到?”

哦,你多么地盼望爷爷,

幼儿园玩耍一天也没忘掉。

你多么地想念爷爷,

经常把爷爷念叨。

听奶奶说起这些,

我好像吃下瑶池仙桃,

心里好甜蜜,

更爱亲亲乖宝宝。

包饺子

(十月三日)

厨房里热气腾腾,

满桌子笑语欢声,

全家人快乐地忙碌,

包饺子欢度国庆。

奶奶在忙着煲汤做菜,

爸爸在仔细地清洗猪蹄,

爷爷和妈妈站着包饺子,

宝宝坐上高高的餐椅,

小小手儿拿着面皮,

包上肉馅使劲地捏挤。

盘子里摆放一行行饺子,

像一瓣瓣半月排列整齐,

它们从天上降落人间,

给我们增添无限喜气。

包完饺子无事可做,

爷爷说“宝宝,下来休息。”

宝宝一动也不动,

“快要吃了,我就坐在这里。”

他紧紧地盯着灶台,

看着飘动的缕缕热气,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

他的心儿有点着急。

奶奶煮熟饺子舀进碟里,

大家围餐桌坐下。

爸爸问“谁做的最好?”

“我的最好”宝宝连忙回答。

盘子里有几个特别货色,

露出馅儿像张开的嘴巴,

这分明是宝宝的杰作,

可他却大言不惭地自夸。

妈妈哈哈大笑:

“宝宝真棒,做的饺子开花。”

“宝宝做的谁吃?”

奶奶向大家问话。

“我吃!我吃!”

宝宝急得用手去抓。

妈妈帮他舀进碗里,

爷爷在旁边咂着嘴巴:

“好香,好香,

我想得快要掉牙。”

宝宝大方地送到爷爷面前:

“是我做的,你尝尝吧!”

大家举起酒杯,

祝愿祖国繁荣强大,

祝全家幸福平安,

祝宝宝健康快乐灿如朝霞。

秋天的冰棒

(十月四日)

驱车两三个钟头,

全家到三桠塘一游。

太阳还有点儿火辣,

气温接近三十度。

我说“宝宝,买个冰棒吃吧。”

“好啊!好啊!”你连连拍着小手。

妈妈说“今天特许,

因为爷爷开了口。”

你拿着冰棒高兴地吮吸,

妈妈向我打开你的“百度”:

八月份暑气未消,

奶奶买回一盒冰棒放进冰箱,

口干舌燥时每人一支,

享受快乐和清凉。

吃最后一支的时候,

秋风已起添了衣裳。

妈妈对你说:

“秋天来了,

今年不再吃冰棒。”

“嗯,我知道。”

你点点头非常懂事的模样。

几天以后你和妈妈上街,

一个冰柜摆在街道旁。

你大声地喊:

“妈妈,这里有冰棒!”

妈妈和蔼认真地说:

“讲好秋天不吃,

你看天气已凉。”

你连忙机灵地回答:

“我不是要吃,

只对你讲一讲。”

“真是个好孩子!”

妈妈高兴地把你夸奖。

听完这个小故事,

我想起夏天在益阳,

想起你吃冰棒的快乐,

手拿冰棒欣喜若狂。

冰棒真是好东西,

带给你几多欢畅。

天气凉了不吃冰棒,

可你心里还是很想:

“唉,秋天的冰棒,

只能看不能尝!”

秋天的冰棒是诱惑,

诱惑磨炼你的坚强。

我们的宝宝做得不错,

我在心里把你赞赏。

学会克制和忍耐,

才能感受美好与芬芳。

生活是一杯醇酒,

需要等待和酝酿。

吃饼干

(十月下旬)

之一:

电视里乐曲悠扬,

电灯放射柔和的光芒。

一家人坐下来喝牛奶,

享受最温馨的时光。

每次都由宝宝分发饼干,

一人一块送到手上。

约定俗成的宝宝职责,

他十分高兴把这个“官儿”当。

牛奶当酒碰杯,

欢乐在杯子里荡漾。

生活像牛奶一样甜美,

岁月像饼干一样喷香。

一天晚上宝宝拿了饼干,

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我不管了,你们分吧!”

他突然宣布表情严肃端庄。

如此“重大”的决定,

事先却没有商量,

几个大人全懵了:

宝宝也有撂担子的思想。

之二:

盒子里还剩几块饼干,

宝宝端起走进厨房。

“奶奶,你吃饼干吧。”

把盒子送到奶奶身旁。

“我不吃,宝宝吃。”

奶奶看到盒子里有三块糖。

“糖,我不能吃多了的。”

宝宝煞有介事说得不慌不忙。

眼盯着饼干心里在盘算:

给奶奶一块放桌上,

自己吃一块,

留一块爸爸妈妈尝。

拿起饼干轻轻咬,

哇,好香,好香!

一边享受着美味,

一边在客厅里徜徉。

很快吃完一块,

眼睛又瞄桌上。

“奶奶,你不吃,

我给你帮忙。”

说完就去拿,

小小嘴儿张。

慢慢地吃完第二块,

又往盒子里面想:

爸爸妈妈还不回,

饼干还在那里躺。

我再看一看,

哇,圆圆的像月亮;

我再摸一摸,

唉,忍不住放嘴旁。

原来这饼干有两片呢,

掰开放在手掌上。

左边这块舔一舔,好甜;

右边那块闻一闻,好香。

又舔又闻又闻又舔,

夹心奶油全光光。

唉,再也不能闻再也不能舔,

不要让爸爸妈妈失望。

爸爸妈妈进门,

忙把饼干送上,

“我给你们留的!”

高兴地报告声音好爽朗。

买托马斯

(十一月三日)

商店里玩具品种真多,

恺逸宝宝最爱托马斯。

“爷爷,我要这一个。”

你把眼前那个指。

买好一个递给你,

你捧着火车笑嘻嘻。

“爷爷今天要给你买两个哩,

一个是礼物一个是奖励,

礼物送给乖宝宝,

奖品赔给轩轩弟弟。”

昨天,你妈妈告诉我:

一个多月前在阳台上游戏,

你不小心把车子掉下,

托马斯一个跟斗摔在地。

这是轩轩弟弟的东西,

怎么办?

你心里有点儿着急。

幼儿园里得红花,

妈妈说,满一百朵就奖励,

给你买个大火车,

电动机车最高级。

你马上接口说:

“要买两个托马斯。”

妈妈问你为什么,

你说:“赔一个给轩轩弟弟。”

“掉车事件”已过去好多天,

你还记在心里,

知道损坏东西要赔,

你真的很懂道理。

我听了这件小事,

心中泛起涟漪,

作出小小决定:

给你一个奖励。

十一月四日游记

大学同学广州聚会,离聚会还有好多天,我提前来到女儿、女婿家。因为这里有我最亲爱的人,因为这里有聪明活泼、天真可爱的小孙儿,因为杨青十一月四日生日。

十一月四日早晨,朝阳给广州城披上金色的衣裳,窗外彩霞满天,客厅里格外明亮温暖。我和妻子玖玲先起床,待杨青公主般从楼梯上走下,我们不约而同齐声说,“生日快乐!”玖玲递上一个红包。洪乾抱着恺逸宝宝下楼,宝宝说:“我和爸爸在床上说了,妈妈生日快乐。”

吃过早餐,全家出去游玩,地点选在生物岛。

这里是广州的生态岛、发展岛、新兴岛。因为远离城区,自然环境受人为影响和破坏较少,古树老宅依稀可见,原生态的青山流水隐约可辨。面积广袤,工商旅游尚在起步,许多新项目正在规划和施工。

一个偌大的人工湖横在身边。湖水很浅,我们在湖边漫步,宝宝弯腰捡起一个一个蜗牛壳,不一会儿就装满了一口袋。湖岸上有一把珍奇的岩石“龙椅”,约1米高40厘米宽,岩石自然弯曲成龙的形状,椅背是昂起的龙头,椅腿像藏起的龙尾,龙身当然就是椅座了。最奇的是,20多厘米厚的椅子由十几层岩石均匀地叠贴在一起组成,十几层岩石同时弯曲起伏,一条活灵活现的“真龙”就在面前舞动起来。也许是内心深处对龙的崇拜和神秘感,要洪乾给我拍了一张“龙椅照”。

湖边亭阁静立,草地如茵,在绿树成行的游路上,恺逸骑着脚踏车走在中间的红色自行车道上,我们跟随在他的左右。北面是宽阔的珠江,南面远处有绵延的山岭,这是远离现代城市繁华与喧嚣的一块净地。

水墨园南面几里地是叠翠园。约上午十一点,我们来到这里“寻翠”。眼前是一座长约400米,高约50米的小山头,山上树木葱郁,层层叠翠,果然名不虚传。

首先到达山的阴面。山脚有很大的水池,池里仿自然生态投放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石头,池水清澈见底,小鱼儿在水中、石间悠闲地游玩。玖玲给每个人发一粒糖,大家坐在池边吃糖赏鱼。我们和水里的鱼儿相比,谁更快乐呢?

上山的路十分特别:一条七拐八弯的木梯从山脚直达山顶,柱子和木板都刷了亮光光的油漆,呈金黄色,数百米蜿蜒向上好像一座通天的金桥。每一个“之”字形拐弯处,都设有长条木凳供游客休息。走在木板上,发出“咚、咚、咚”清脆的响声,如一支婉转的音乐,非常动听,宝宝故意用劲蹬踏,声音更加响亮,在山坡上回荡。这样的登山游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哩。山上树木繁茂,芳草萋萋,茅草和蕨类植物从栏杆外伸到梯子上,偶尔轻轻地拂着我们的脚,就像挠痒痒。灌木的枝条在栏杆上摆动,好像是向我们招手,欢迎客人到来。乔木的树冠遮到了头顶。太阳从山顶斜射过来,阳光在树叶上跳跃,斑斑驳驳地撒在地上,像一堆一堆细碎的金子。游客不多,三三两两走木梯上下,四周宁静而幽雅。

走到山腰,木梯继续向上延伸,又有一条沥青路从西面斜插过来。大人们都停下,不约而同地问恺逸:“宝宝,走哪条路呀?”

恺逸指着沥青路毫不犹豫地说:“走这条!”一边说一边带头走了上去。这条沥青路绕了几道弯,从山的西面通向山上。

山顶有个小广场,约一千多平方,地面铺着的石块,中间是灯柱,四周有花坛。虽说登高能望远,但广场四面茂密的树木挡住了视线,望不到山的下面,看不到远处的美景。东面是高大的桉树林,南北西三面是自然生态杂树林,有樟树、槐树、松树、栎树、玉兰……时值秋末冬初,但南国没有北方的萧瑟和枯黄,大地仍然郁郁葱葱,生机勃勃,阳光和煦,一派春色。因此,南国永远是充满活力和朝气的。洪乾、杨青正值青春年华,不也像这披翠裹绿的叠翠园吗?

从南面下山,游路又与北面不同,是由彩色方砖铺成,两边也是木栏杆,七、八道弯到山脚。时间快十二点了,肚子也开始“咕咕”地叫唤,在山脚下第一个拐弯处的木凳上坐下来休息,喝水吃面包,这是中餐。我们用矿泉水碰杯,宝宝高声喊:“生日快乐!”杨青问:“今天是谁的生日呀?”他爽朗地回答:“大家生日。”我们都笑了起来。最近有好几次,碰杯时他都会喊“生日快乐!”以为只要是碰杯,就是生日,生日是什么意思,他并不完全懂得。碰完杯,他到一边玩去了,一边吃一边用面包屑逗蚂蚁,引来一队队小家伙,它们并不当场就吃,而是把面包屑运走,有的一只扛一小它,有的两三只抬一小块,然后往蚁穴爬。它们也知道要“广积粮”呢。

山边有宽阔的公路,路两边树木成行,由人工栽种,与山上的生态林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种类很多,有木槿、木棉、榕树、阔叶紫薇……

穿过公路是一万多平米的大草坪,再往东往南是荒坡。洪乾和宝宝放风筝,跟着风筝跑,我在荒坡旁摘芦苇花穗,玖玲和杨青在树阴下休息,在草地上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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