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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马格雷夫仪式(1)

我的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思维敏捷,做事有条不紊,着装简朴整洁,然而,他的性格中有一处与众不同的地方,颇使我这个与他同居一室的人心烦。那就是他在个人习惯方面一塌糊涂。我自己在这方面也并不是无可挑剔。

我曾在阿富汗工作过,那儿恶劣的工作环境使我形成了很随便的生活习惯和与医生不相称的马虎作风。不过,我虽然马虎却有限度。当我看到有人将烟头扔在煤斗里,将烟叶塞在波斯拖鞋里,将一些尚未答复的信件用大折刀插在木制壁炉正上方时,我便开始自鸣得意起来。我一直认为,练习手枪应该属一种户外消遣,福尔摩斯却不这么认为,他只要来了兴致,就会坐到扶手椅里,拿起他那支手枪和一百盒子弹,以维多利亚式的爱国热情,将对面墙壁打得干疮百孔。我强烈地感到,他这么做既不利于改善室内的空气,又不利于改进房屋的外观。

我们的房间里到处都是化学药品和罪犯的遗物,而这些东西经常钻到了意想不到的地方,有时出现在黄油盘里,有时甚至从更想不到的地方冒出来,然而最让我头疼的还是他的那些文件。他最不愿意销毁文件,尤其是有关以前案情的文件。一  两年之中他只集中精力整理一次。因为,就像我在回忆录中曾经提到过的,他只有成功地办完某个案件时,才会爆发这种热情。热情过后他又恢复了冷漠,每天抱着小提琴和书本,除了从沙发边走到桌旁,他几乎寸步不移。由于日积月累,他的文件越来越多,直到屋里每个角落堆满了一捆捆的文件。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愿烧毁这些文件,也不愿别人移动这些文件。

一个冬天的夜晚,当我们一块坐在壁炉旁时,我突然提议到,既然他已经把摘要抄进了备忘录,不妨利用接下来的两小时,把我们的房间弄得稍微舒服一点。他无法反驳这一合理的要求,于是面带怒容地走进卧室,没过多久,他拖着一只大铁皮箱出来了。他把箱子放在地板中央,在大箱子前面的一张凳子上蹲下来,然后打开箱子。箱内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摆了文件,所有的文件都用红带子扎成了一捆一捆的。

“华生,箱子里已经装了不少文件了,”福尔摩斯用他那双爱捉弄人的眼睛望着我,说道。“我想,如果你早就知道这个箱子里装了些什么,你就会叫我把箱子里的文件拿出一些来,而不是叫我把另外的文件添进去了。”

“这些是不是你以前办理过的案子的记录?”我问道,“我一直想了解了解这些案子呢。”

“是的,年轻人,它们都是我成名前办过的案子。”福尔摩斯轻轻地取出一捆捆文件,显出非常爱惜的样子。“这些案例办得并不都很成功,华生,”

他说道,“不过其中倒是有不少趣事。有塔尔顿凶杀案,有凡贝里酒商案,有俄国老妇历险案,还有铝制拐杖奇案以及跛子里科利特与其恶妻案。再看这一宗案件,它还真有点离奇呢。”

他把手伸进箱内,从箱底取出一只小木匣,匣盖是活动的,就像一只儿童玩具盒。福尔摩斯从小木匣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一把老式铜钥匙,一只带线团的木钉和三个生锈的旧金属圆板。

“喂,朋友,你猜这是些什么东西?”福尔摩斯一面观察着我的表情,一面微笑着问道。

“它们看起来倒真像罕见的收藏品。”

“确实罕见,要是你听说过由它们引发的故事,你会更吃惊呢。”

“这么说,这些收藏品还有一段来历罗?”

“它们不仅有来历,而且本身就是故事的起因。”

“什么意思?”

歇洛克·福尔摩斯将这些收藏品取出来,一一摆到桌边,然后坐回自己的椅子,满意地瞧着它们。

“这些东西,”他说道,“都是我保存下来以纪念马格雷夫仪式一案的。”

我已经不止一次听他提过这件案子,却一直未曾获悉详情。“要是你能把详细经过讲给我听,”我说道,“我该有多高兴啊!”

“那我可以不理这些乱糟糟的东西了”?”福尔摩斯调皮地喊道,“只是,这个房间又要零乱不堪了,华生。不过,能把这件案子载到你的案情记录中去,我也很高兴。因为这件案子不仅在国内犯罪史上很奇特。而且在国外,我相信,也不多见。如果记载我那些微不足道的成就时,却不包括这件奇案,那也未免太不完备了。

“你可能还记得“格洛里亚斯各特”事件,其中我给你讲了那个人不幸的遭遇。他对我讲的一席话,第一次使我考虑到职业问题,后来侦探工作真的成了我终生的职业。我现在已经小有名气,公众和警方都公认我为疑难案件的最高上诉法院。你刚认识我时,我正在调查那件后来被你署名为“血字分析”的案子。虽然当时还称不上顾客盈门,但也有不少主顾了。你难以想象开始时我的工作进行得多么艰难,又经历了多么长久的努力才获得了成功。

“刚到伦敦时,我住在大英博物馆附近的蒙塔哥街,闲瑕时便潜心学习各门知识,以备将来之用。那时就有一些人来找我破案,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我的老同学介绍来的。因为我读大学的后几年里,就有人注意到我和我的那套推理方法。我侦破的第三个案件是马格雷夫仪式案。正是那一连串奇怪的事件以及后来证明其事关重大的侦破结果激发了我的兴趣,从而开始了我今天从事的这门职业。

“瑞金纳德·马格雷夫曾在我上过的大学学习过,我和他仅为点头之交而已。他在同学当中并不怎么受欢迎,因为他看上去颇为自傲。不过,在我看来,他的自傲只是竭力掩盖他与生俱来的自卑而已。从外貌上看,他颇具贵族子弟的特征,瘦个子,高鼻梁,大眼睛,举止从容,彬彬有礼。实际上他真是英国一家最古老贵族的后裔。只不过在十六世纪时,他们家作为次子的后裔从北方的马格雷夫家族中分支出来,然后定居到萨色克斯西部的赫斯顿庄园,那个庄园现已成为该地区仍有人居住的最古老的建筑了。看来,他的出生地萨色克斯对他影响很深。每当我看着他那苍白而灵秀的面孔或他头部的姿式,总让我联想起灰色的拱门,直棂的窗户以及古堡的遗迹。我们曾不自觉地在一起说过话,我还记得他多次向我表露过对我的观察和推理方法感兴趣。

“我们分开后四年的一个早晨,他到蒙塔哥街找我。他还是老样子,穿戴得很时髦(因为他讲究穿着),并保持以前那种与众不同的文静优雅的风度。

“你还好吗?马格雷夫,”两人热情地握过手后,我问道。

“你可能已经听说了,我那可怜的父亲去世了。”马格雷夫说道,“他是两年前去世的。自那以后我理所当然地接管了赫斯顿庄园。另外因为我还担任了当地的议员,所以一直很忙。不过,福尔摩斯,听说你正将你那套惊奇的推理方法运用到实际生活中来?”

“是的,”我说道,“我开始凭这套小本领谋生了。”

“听到你这么说,我很高兴,因为我现在非常需要你的指点。赫斯顿最近发生了一连串怪事,连警察都查不出原因。这些事件真是太奇怪、太令人费解了。”

“华生,你可以想象,当时我是多么急于想听下文了,因为几个月以来我一直找不到事干,而当时看来我盼望的机会总算来了。我深信,我能做成别人做不成的事情,现在我可以大显身手了。

“快把详细情况告诉我吧,”我大声说道。

“瑞金纳德·马格雷夫坐到我的对面,点燃我递给他的香烟。

“你要知道,”他说,“虽然我还没有结婚,但是赫斯顿庄园的仆人却不少,因为庄园年代已久,凌乱不堪,需要许多仆人照料。我也不愿辞掉仆人,况且在打野鸡的时节,由于我经常在家里设宴招待打猎的朋友们,也少不了人手。庄园里共雇了八名女仆,一名管家,两名男仆和一名小听差。

另外还有一批仆人照管着花园和马厩。

“管家布兰顿是仆人中雇用得最久的。我父亲当初雇用他时,他是一个不称职的小学教师。由于他精力旺盛,个性很强,不久就受到全家人的器重。他身材健美,眉清目秀,前额俊美,虽然他到我们家已有二十年,仍不到四十岁。令人不解的是,他具有这么多优势和不凡的才能(因为他持好几国语言,还能演奏几乎所有的乐器)却满足于长期做一个仆人。在我看来,他是安于现状,不想改变已有的处境。凡是到过我家的人都记得那位管家。

“可是这么完美的人却有一点放荡。你想,他这种人在寂寞的乡村做一个花花公子并不难。刚结婚时他倒挺安分的,妻子死后,他就净给我们惹麻烦了。几个月前我们以为他会从此安定下来的,因为他和我们的二等女仆内切尔·豪尔斯订了婚。谁知他又抛弃了内切尔,看上了猎场看守领班的女儿珍妮特·彻杰丽丝。内切尔是个不错的姑娘,不过,他是威尔士人,容易激动。她才得过脑膜炎,直到现在,或者说直到昨天才可以走动。与过去的她相比,现在的她不过是一个黑眼睛的幽灵而已。这是发生在赫斯顿的第一件事。紧接着发生的第二件事使第一件事显得简直无足轻重。第二件事起因于管家布兰顿做的不光彩的事以及后来他的被解雇。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刚才说了,他很聪明,然而他就是被聪明给毁了,因为他太聪明,才会对无关自己的事过分好奇。我没料到他的好奇心到了那么深的程度,要不是一件偶发事情,我还不会加以注意呢。

“我已经说过,我们的庄园很凌乱,上个星期的一天,确切地说是上个星期四晚上,晚饭后,我不该喝了一杯浓咖啡,很久都睡不着。这样一直捱到早上两点钟,我觉得不再有睡着的希望了,于是起床点起一支蜡烛,准备继续读一本没看完的小说。由于我把书留在弹子房,我便披上睡衣走出卧室去取。

“从卧室到弹子房,必须下一段楼梯,再经过一道走廊,走廊的一头是藏书室和枪库。经过走廊的时候,我发现从藏书室敞开的门缝里透出一线微弱的光。你可以想象我当时有多吃惊。临睡前我已经亲手把藏书室的灯熄了,把门也关了。当时我首先想到的是房子里进来了夜盗。赫斯顿庄园的走廊两边的墙壁挂了许多古代武器的战利品。我从中挑了一把战斧,放下蜡烛,踮着脚尖穿过走廊,朝房内张望。

“呆在藏书室的是管家布兰顿,他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一把安乐椅上,他的膝盖上摊着一张纸,看起来像一张地图,他正托着额头思考着什么呢。

我呆呆地站在黑暗中,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我借着桌上的蜡烛发出的微弱光线,看出他衣着整齐,突然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对面的写字台走去,打开锁,拉开一个抽屉。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走回原来的座位,把文件平铺在桌上,便开始在烛光下专心致致地研究起来。他那么平静地查看我家的文件,这使我非常气愤,我情不自禁地朝前走了一步。刚好布伦顿抬起头,他见我就站在门口,吓得脸都白了,赶忙跳起来将那张海图模样的东西塞进口袋。

“我说:“好啊!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对你的信任吗?那明天就请你离开我家吧。”

“他垂头丧气地鞠了一躬,什么也没说,然后从我身边溜走了。蜡烛还在桌上,我想借着烛光看看布兰顿究竟从写字台里取出了什么文件。然而,我惊奇地发现,那份文件一点儿也不重要,只不过是一份奇特的古老仪式中的问答词而已。这种仪式是我们家族特有的,叫“马格雷夫仪式”。几个世纪以来,马格雷夫家族中的每个人,成年后都要经历这个议式——这些纯属我们家族的私事,如同私人图章,也许对考古学家来说,它们略有价值,却无实际用途。

“文件的事我们呆会儿再谈吧,”我说道。

“如果你认为有必要,”马格雷夫犹豫了一下说道,“那我就接着讲吧:我用布兰顿留下的钥匙重新锁好写字台,正想转身离开,突然惊奇地发现管家又返回来了,正站在我跟前呢。

“他激动得声音嘶哑地说道,“先生,马格雷夫先生,我受不了这种耻辱,先生,我一直保持着与自己地位不相称的高傲,让我出丑会要了我的命。先生,我的生死现在就掌握在你手中,真的,如果你把我逼上绝路的话,我生不如死。先生,如果这件事之后你不能留我,那么,请看在上帝的份上,允许我在一个月内申请离开,这样看起来更像辞职一些,也让我容易接受一些。马格雷夫先生,请您千万不要当着熟人的面赶我出门。

“我答道:“你不配受到如此宽待,布兰顿,你做的这件事太丢人了。

不过,念在你给我们家当差多年的份上,我也不愿当众扫你的脸。但是一个月的限期太长了,你必须在一个星期之内离开,你想找什么理由离开都可以。”

“他绝望地喊道:“一个星期?先生,两个星期吧,至少给两个星期。”

“我重复道:“就一个星期。你要知道我对你的处理已经够宽大了。”

“他很绝望,只好沮丧地偷偷溜走了。我也熄灭了灯,回到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两天里,布兰顿表现得非常勤恳,忠于职守。我也闭口不提刚刚发生过的事,内心却不无好奇地静观他怎样保全自己的面子。可是第三天早餐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听侯我向他吩咐一天的工作。离开餐室时,我碰巧遇见了女仆内切尔·豪尔斯。刚才我说过,她不久前刚刚病好康复,身体十分虚弱,脸色也很苍白,见面后我便叫她不要工作。

“我说道:“你应该躺到床上休养,等身体好一点再工作。”

“她带着奇怪的表情看着我,以致我担心她的脑病复发了。

“她说道:“我已经恢复健康了,马格雷夫先生。”

“我答道:“那要看医生的意见。你现在不要工作,还有,如果你下楼,请转告布兰顿,我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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