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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空屋奇案(3)

当他把枪托紧贴右肩的时候,我听到他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并且看到那个令人惊异的目标——黄色窗帘上的人影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枪口前方。他一动不动地瞄了一会,然后扣动扳机。嘎地一声怪响,跟着是一串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就在这一刹那,福尔摩斯像猛虎一样扑到了这位射手的背上,把他脸朝下平摔在地上。他立刻爬了起来,使尽力气卡住福尔摩斯的喉咙。我用手枪柄朝他头上打了一下,他又倒在地板上。我扑到他身上把他按住,我的朋友吹了一声刺耳的警笛。人行道上响起了一阵跑动的脚步声,两个身着制服的警察和一个便衣侦探穿过大门冲进屋来。

“是你吗,雷斯垂德?”

“是的,福尔摩斯先生。我自己把任务接过来了。真高兴见到你回到伦敦。”

“我想你需要一点非官方的帮助。一年有三起谋杀案未破可不行呵,雷斯垂德。你处理莫利瑟的案子时与以往不同——也就是说你处理得还不错。”

大家都已经站了起来。我们的囚犯喘着粗气,左右两边各站了一个身材高大的警察。街上已经有几个闲人开始聚集。福尔摩斯走到窗口,关上窗子,放下了窗帘。雷斯垂德取出两根蜡烛,警察也打开了他们的提灯。我终于可以好好看看我们的囚犯了。

对着我们的是一张精力充沛而阴险毒辣的面孔。这个人长着哲学家的前额和酒色之徒的下巴,行善和作恶都会大有作为。但是只要一看到他那冷酷的蓝眼睛,那下垂、讥讽的眼帘,那凶暴、好斗的鼻子和那咄咄逼人的浓眉,谁都会看出这是造物主的危险信号。他根本不看我们,只是紧盯着福尔摩斯的脸,表情中仇恨与惊讶交织在一起。“你这魔鬼!”他不停地嘟哝着,“你这狡猾的魔鬼!”

“啊,上校!”福尔摩斯一面整理着被弄乱的衣领一面说,“正像老戏中所说的,“有缘千里来相会。”自从上次我躺在莱辛巴赫瀑布的岩脊上承蒙你关照以来,我还没有荣幸地再见到过你。”

上校就像精神恍惚的人一样,还在盯着我的朋友。“你这狡猾的魔鬼!”

他能说的只有这一句。

“我还没有向大家介绍你,”福尔摩斯说。“先生们,这位是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曾在女王陛下的印度陆军中效过力,是我们东方帝国造就出的最优秀的射手。上校,你在猎虎方面的成绩仍然无人可比,我相信这话没错吧?”

这个凶恶的老人一言不发,只是仍然瞪大眼睛看着我的伙伴。看他那充满野性的眼睛和他那竖起的胡子,你会觉得他自己就像只老虎。

“我真纳闷,我那小小的计策居然能骗过一位老练的猎手,”福尔摩斯说。“这对你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你不是也在树下拴只小山羊,自己带着来福枪藏在树上,等着这个诱饵把老虎引来吗?这空屋就是我的树,你就是那老虎。你打猎的时候大概会多预备几把枪,以防出现好几只老虎,或你的准星误你的事,当然这是不大可能的。那么,”他指了指周围的人,“这些就是我备用的枪。这是非常确切的比喻。”

莫兰上校一声怒吼向前冲来,但两个警察把他拉了回去。他脸上的愤怒之情很吓人。

“我承认你有一点出乎我的意料,”福尔摩斯说,“我没有料到你也会利用这座空屋和这扇方便的前窗。我原以为你会在街上动手,那里有我的朋友雷斯垂德和他的手下在等着你。除了这一点,一切都不出我所料。”

莫兰上校朝官方侦探转过脸去。

“你们也许有、也许没有逮捕我的正当理由,”他说,“但至少没有理由让我受这个家伙的嘲弄。如果我的命运掌握在法律的手中,那就让一切按法律办吧。”

“哦,这话说得还算合理,”雷斯垂德说。“福尔摩斯先生,在我们走之前,你还有别的要说吗?”

福尔摩斯已经从地上捡起了那支威力很大的汽枪,正仔细地察看它的结构。

“真是一件了不起的、罕见的武器,”他说,“无声而且威力无比。我认识冯·赫德尔,也就是为莫里亚蒂教授特制这把枪的德国机械师。我知道有这么一把枪已经有好几年了,虽然我从来没有机会摆弄它。雷斯垂德,我现在把这支枪和这些配套的子弹,都交给你们保管。”

“你可以放心地交给我们保管,福尔摩斯先生,”雷斯垂德说,大家这时正朝门口走去。“还有别的要说吗?”

“我只想问一下,你打算以什么罪名提出控告?”

“什么罪名?当然是企图谋杀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了。”

“这不行,雷斯垂德。我根本不准备在此案中出面。这次出色的逮捕行动是你的功劳,而且只能是你的功劳。是的,雷斯垂德,我祝贺你!你凭着自己智勇双全的才能抓住了他。”

“抓住了他!福尔摩斯先生,抓住了谁?”

“抓住了那个全体警察一直没有找到的人——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

他于上个月三十号用汽枪朝公园街427号二楼正面开着的窗户射了一颗开花子弹,打死了可敬的罗纳德·阿代尔。这才是他的罪名,雷斯垂德。好了,华生,要是你能够忍受透过破玻璃窗刮进来的冷风,不妨到我书房去抽支雪茄,呆上半小时,我好好让你消遣一下。”

我们的老房间在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的监督和赫德森太太的直接照管下,一切如旧。我进去时注意到屋里的整洁确实少见,但原有的标志依然如故。做化学试验的屋角还摆着那张被酸液腐蚀过的松木面的桌子。架子上仍放着一排大本的剪贴簿和参考书,都是我们许多同胞巴不得烧掉的东西。我环视四周,映入我眼帘的还有挂图、小提琴盒、烟斗架,甚至那装着烟丝的波斯拖鞋。屋里已经有了两个人:一个是我们进来时笑脸相迎的赫德森太太,另一个是在今晚的历险中起了那么大作用的样子古怪的假人。这是我朋友的蜡像,做得维妙维肖,令人赞叹不已。它被搁在一个小架子上,披着福尔摩斯的一件旧睡衣,从大街望过去,非常逼真。

“但愿你遵守了一切预防措施,赫德森太太,”福尔摩斯说。

“我完全按你说的,是跪着干的。”

“好极了。你干得非常漂亮。你看到子弹打在哪儿了吗?”

“看到了,先生。恐怕子弹已经弄坏了你那座漂亮的半身像,因为它正好穿过头部,然后才在墙上碰扁。我从地毯上把它捡了起来。给!”

福尔摩斯伸手把子弹递给我。“你瞧,是一颗铅头左轮子弹。这真是天才杰作,因为有谁想到汽枪里会射出这样的东西呢?好了,赫德森太太,我非常感谢你的帮助。华生,你还是坐在你的老位子上吧,我有几个问题要跟你讨论一下。”

他已经脱掉了那件旧礼服大衣,换上了从蜡像上取下来的灰色睡衣,于是又成了往日的福尔摩斯。

“这位老猎手居然手还不抖,眼也不花,”他一面笑着说一面检查着蜡像破碎的前额。“对准头后部的正中,正好穿过大脑。他在印度时就是最好的枪手,恐怕现在伦敦也没有几个人能胜过他。你听说过他的名字吗?”

“我没有。”

“是啊,是啊,这就叫出名!不过,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以前也没有听说过詹姆士·莫里亚蒂教授的名字。他可是本世纪的一大天才。你把我那本传记索引从架子上拿给我。”

他把身子往椅子背上一靠,大口喷着雪茄烟,懒洋洋地翻看着。

“我收集在M部的这些材料很不错,”他说。“莫里亚蒂随便摆在哪里都是出众的。这是放毒犯莫根,这是遗臭万年的梅里丢,这是在查林十字广场的候诊室把我左边犬牙打掉的马修斯。最后是我们今晚的朋友。”

他把本子递给我,上面写着:

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无职业。曾服役于班加罗尔工兵一团。一八四○年生于伦敦,其父为原英国驻波斯公使奥古斯塔斯·莫兰爵士。曾就读于伊顿公学、牛津大学。参加过乔瓦基战役、阿富汗战役,在查拉西阿布(派遣)、舍普尔、喀布尔服过役。着作:《喜马拉雅山西部的大猎物》(1881),《丛林三月》(1884)。地址:管道街。俱乐部:英印俱乐部,坦克维尔俱乐部,巴格特尔纸牌俱乐部。

在这一页的边上,福尔摩斯还用清晰的笔迹写道:

伦敦第二号最危险的人。

“这真令人吃惊,”我说,一面把本子递回给他。“这个人的职业还是个光荣的军人呢。”

“不错,”福尔摩斯答道。“一直到某个时候他都很正派。他一向有刚强的意志,在印度至今还流传着他爬进水沟追赶一只受伤的吃人猛虎的事。

华生,有些树长到一定高度的时候会突然出现某种难看的古怪形状。这种现象在人身上也常常见到。我有个理论,一个人的成长过程代表着他历代祖先的发展全过程,像这样突然变好或者变坏则代表着某种跟他家族相称的强大的外来影响。这样,这个人似乎成了他自己家史的缩影。”

“这观点真有意思。”

“我倒不一定非坚持这个观点。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莫兰上校开始变坏了。他在印度虽然没有弄出什么路人皆知的丑闻来,却也呆不下去了。他退了伍,来到了伦敦,又弄得声名狼藉。也就在这个时候,他被莫里亚蒂教授挑上了,一度还是他的参谋。莫里亚蒂大把大把地给他钱,只在一两件普通匪徒承担不了的非常高级的案子中用过他。你对一八八七年劳德的斯图亚特太太被害的案子也许还有点印象吧。没有?我可以肯定莫兰是主谋,但又没有证据。这位上校隐蔽得非常巧妙,甚至在莫里亚蒂帮伙被破获的时候,我们也无法控告他。你记得我到你的住处去看你时,为了防汽枪,我不是把百页窗关上了吗?你当时肯定以为我在疑神疑鬼,可我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因为我知道有这么一把了不起的枪,而且也知道在这把枪的后面会有一位世界上最优秀的射手。和莫里亚蒂一起在瑞士跟踪我们的就有他。毫无疑问,就是他给了我在莱辛巴赫悬崖上那不愉快的五分钟。

“你可以想象得到,我在法国的时候比较注意看报,就是为了寻找机会制服他。只要他在伦敦还逍遥法外,我活在世上也没有意思。他的影子会日夜缠着我,他迟早总会有机会对我下手的。我能怎么办呢?总不能一看见他就朝他开枪,否则我自己就得进法院。向法官求助也无济于事,他们无法光凭在他们看来仅仅是捕风捉影的怀疑就出面干预。所以我一筹莫展。但是我留心报上的犯罪消息,知道我迟早总会抓住他的。后来我看到了罗纳德·阿代尔被害的消息,知道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从我知道的那些情况来看,这不明摆着是莫兰上校干的吗?他先和那年轻人打了牌,然后从俱乐部一直跟他到家,再从敞开的窗户开枪把他打死。这是毫无疑问的。光凭这些子弹就可以送他上绞架。我立刻赶回了伦敦,却被那个放哨的看见了。我知道他会告诉上校注意我的出现。上校不会不把我的突然出现和他的罪行联系到一起,因此惊恐万状。我断定他会立刻想法除掉我,为此他会把那杀人的武器带来。我在窗户上给他留了一个很好的靶子,还预先通知警方可能需要他们帮助。顺便说一句,华生,你准确无误地看出了他们呆在那个门道里。然后我来到了那个在我看来万无一失的监视点,却没有料到他也会选择同一地点来作案。好了,亲爱的华生,还有什么要我解释的吗?”

“有,”我说。“你还没有说明莫兰上校谋杀罗纳德·阿代尔的动机是什么。”

“啊,亲爱的华生,这就只能靠推测了,而在这一点上即使是具有最优秀的逻辑思维的人也难免会出差错。每个人根据现有的证据都会有自己的假设,你我的假设可能都是对的。”

“那么,你已经有了假设了?”

“我认为这些事实并不难解释。从证词中可以得知,莫兰上校和年轻的阿代尔合伙赢了一大笔钱。很显然,莫兰打牌时作了弊——对此我早有耳闻。

我认为在阿代尔遇害的那天,他发现莫兰作弊。他很可能私下跟莫兰谈过,并且威胁要揭发他,除非他自动退出俱乐部并保证不再打牌。像阿代尔这样的年轻人本来是不大可能立刻揭发一个年龄比他大很多的名人,而闹出一起骇人听闻的丑闻来的。但他大概像我估计的那样做了。离开这些俱乐部对于莫兰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因为他就靠打牌骗钱为生。于是,他杀了阿代尔,那时阿代尔正在计算自己该退多少钱,因为他不愿从搭档的作弊中取利。他锁上门,以防他母亲和妹妹突然进来,并硬要知道他摆弄那些人名和硬币干什么。这说得通吗?”

“我相信你已经说出了真相。”

“这还有待审讯时得到证实或遭到反驳。不过,无论怎样,莫兰上校现在是不会再来打搅我们了。冯·赫德尔这把了不起的汽枪会给苏格兰场博物馆增色,而福尔摩斯先生又可以自由自在地献身于调查伦敦错综复杂的生活所引起的大量有趣的小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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