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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金边夹鼻眼镜(2)

他说:“你们看,眼镜的鼻架上衬着软木,为的是减轻眼镜对鼻子的压力。其中一块软木褪了色,而且有点磨损,可是另一块是新的。显然一块是掉过以后新换的。我估计旧的那一块装上去也只有几个月。因为两块软木块完全相同,所以我说这位女士第二次也去了同一家眼镜店。”

霍普金斯钦佩地大声叫道:“天哪,太妙了!想想看,我手里掌握了所有这些证据,却一点都不知道。不过,我倒是想过要到伦敦的各家眼镜店去看一看。”

“你当然应该去。关于这个案子,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们吗?”

“没有了。我想你现在知道得和我一样多,甚至比我还要多。我们询问过是否有人在那条大路上或火车站看到过陌生人,大家都说没有。我真正弄不明白的是这起案子完全没有任何动机。谁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了什么。”

“啊!在这一点上我可帮不了你。你大概希望我们明天去看看吧?”

“福尔摩斯先生,当然是希望您能去啦。早晨六点钟有火车从查林十字街开往查罕姆,八九点钟就可以到达约克斯雷旧宅了。”

“那么就这么定了。你的案子确实有些让人很感兴趣的方面,我很愿意去调查一下。噢,都快一点钟了,我们最好睡上几个小时。你就睡在火炉前的沙发上吧。明天出发前,我会点上酒精炉给你煮杯咖啡的。”

风刮了一夜,第二天停了。我们早晨动身的时候,天冷得出奇。我们看到冬日的太阳照在泰晤士河边阴暗的沼泽地和浑浊的河水上,这情景总使我想起我和福尔摩斯多年前追查安达曼的情形。经过一段漫长而疲惫的旅程,我们在离查罕姆几英里远的一个小车站下了车。我们在当地一个小餐馆等候给马车套马时,匆匆吃了点早饭,所以一到约克斯雷旧宅便可以开始工作了。

一个警察在花园门口迎接我们。

“威尔逊,有什么消息吗?”

“没有,长官。”

“有没有人报告看见陌生人?”

“没有,长官。火车站的人说昨天没有陌生人来这儿或离开这儿。”

“你有没有到旅店和其它可以住宿的地方问过?”

“问过了,但没有跟本案有关的人。”

“从这儿走到查罕姆并不远。有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住在那里或者在那里坐火车。福尔摩斯先生,这就是我说过的花园里的小道。我保证昨天小道上没有脚印。”

“小道哪一边的草上有脚印呢?”

“这边,先生。在小道和花坛之间的窄草地上。现在看不见了,可昨天还看得很清楚。”

福尔摩斯弯腰看着草地,说:“是的,是的,有人从这儿走过。这个女人一定走路很小心,否则的话,她会在小道上留下痕迹,而如果她走的是另一边,就会在松软的泥土上留下更清晰的痕迹。”

“是的,先生。她一定头脑非常冷静。”

我看到福尔摩斯的脸上闪过极为关注的神情。

“你说她一定是从这条路出去的?”

“是的,先生。没有别的路可走。”

“从这段草地上走的吗?”

“肯定是的,福尔摩斯先生。”

“哼!这起谋杀干得真漂亮——真漂亮。我想这条小道已经没有什么新东西了。我们往前走吧。花园的门平时大概是开着的吧?那么这位不速之客只要走进来就行了。她当时肯定没有想到要杀人,否则她会带上武器,而用不着从写字台上拿起这把刀。她沿着过道往前走,在椰子毛做的垫子上没有留下痕迹。然后她到了书房。她在里面呆了多久呢?我们无法判断。”

“只有几分钟吧,先生。我忘了告诉您,管家马可太太出事前不久还在整理书房。她说大概是在出事前一刻钟左右。”

“这样我们就有了一个时限。这位女士进了书房,干了什么呢?她走到了写字台旁。为什么?不会是为了抽屉里的东西。要是有值得她拿的东西,一定也锁起来了。一定是为了那小木柜里的东西。啊哈!小木柜上这道划痕是怎么回事?华生,点根火柴。霍普金斯,你为什么没有把这一点告诉我?”

福尔摩斯检查的这道划痕,是从钥匙孔右边的铜片上开始的,大约有四英寸长,把柜面上的油漆都划掉了。

“福尔摩斯先生,我注意到了,但钥匙孔旁边总是有划痕的。”

“可这划痕很新。你看铜被划过有多亮。旧划痕的颜色和铜片表面的颜色会是一样的。你用我的放大镜看一下。还有这油漆,像犁沟两边翻起的泥土一样。马可太太在吗?”

一位愁容满面的老妇女走进屋来。

“你昨天早上给这个柜子掸灰了吗?”

“掸了,先生。”

“你看到这道划痕了吗?”

“没有,先生。我没有看到。”

“你肯定没有看到,因为掸子会把这些油漆屑掸掉的。谁有这个柜子的钥匙?”

“钥匙挂在教授的表链上。”

“是这把普通的钥匙吗?”

“不是,先生。是一把“楚伯”牌的钥匙。”

“很好,马可太太。你可以走了。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一点进展。这位女士进了屋,走到柜子前,不是已经打开了它,就是要设法打开它。她正忙着的时候,威洛比·史密斯走进了房间。她急急忙忙往外拔钥匙,匆忙之中在柜门上划了这一道。他一把抓住她,而她抓起一件离她最近的东西朝他扎去,好让他松手,却没想到这碰巧是把刀子。这一扎使威洛比受了致命伤。他倒了下去,而她逃走了,也许带上了她来找的东西,也许没有。女仆苏珊在这儿吗?苏珊,在你听到那声叫喊之后,还有人能从那扇门逃走吗?”

“不能,先生,完全不可能。要是过道里有人,我不用下楼就能看得到。

再说,没有人开过那扇门,否则我会听到声音的。”“这道出口的问题也就解决了。那么毫无疑问,这位女士是顺来路出去的。我知道过道的另一头通向教授的房间。那边没有出口吗?”

“没有。”

“我们过去认识一下教授吧。啊哈!霍普金斯!这非常重要,真的非常重要。教授这边的过道也铺着椰子毛垫子。”

“这又怎么样呢,先生?”

“你没有看到这与本案有关吗?好吧,我不一定非要坚持这种看法。也许是我错了,不过我觉得这能说明一些问题。我们一起去,你把我介绍一下。”

我们沿过道走了过去,这边的过道和通向花园的过道一样长。过道的尽头有一小段楼梯,上面是一扇门。我们的向导敲了敲门,然后把我们带进了教授的卧室。

房间很大,沿墙放满了书籍,书架上摆不下,便堆到了角落里,或者堆在书柜的旁边。床在屋子的中间,房子的主人正靠着枕头,躺在床上。相貌这么特别的人我还很少见过。朝我们转过来的是张消瘦、长着鹰勾鼻子的脸,一双深色的眼睛隐藏在凹进去的眼眶里,成簇的眉毛低垂着。他的头发和胡须全白了,只有嘴巴周围的胡须上奇怪地沾了点黄颜色。蓬松的胡须中有支香烟在闪动,屋子里充满了难闻的陈旧的烟草味。他向福尔摩斯伸出手去时,我注意到他的手上也沾满了黄色的尼古丁。

“来支烟吗,福尔摩斯先生?”他说话比较咬文嚼字,语调也有点装腔作势。“请抽烟。这位先生,您也来一支吗?我向你们推荐这种烟,是亚历山大的艾俄尼斯为我特制的。他一次给我寄一千支,可我还是得让他每两星期寄一次。这是不大好,先生,是不好,可一个老人又有多少爱好呢。我现在唯一剩下的只有抽烟和工作了。”

福尔摩斯点燃一支烟,一面打量着整个屋子。

“抽烟和工作,可现在只剩下抽烟了,”老人感叹地说,“唉!把我的工作都打断了!谁料到会出这样可怕的祸事呢?多么难得的好青年啊!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经过几个月的训练,他已经成了一个难得的助手。福尔摩斯先生,您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我还没有想好。”

“我们现在茫然没有头绪,要是您能给我们一些指点,我会感激不尽的。

对于像我这样的书呆子和行动不便的人,这样的打击简直要我的命。我好像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可您干的是这一行。这是您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所以您可以在任何紧急情况下处之泰然。有您来帮助我们,实在是万分荣幸。”

教授讲这番话的时候,福尔摩斯在房间的一端走来走去。我注意到他烟抽得特别快。他显然和我们的主人一样喜欢新寄来的亚历山大香烟。

老人说:“是的,先生,这真是毁灭性的打击。那边小桌子上的一叠稿件是我的巨着,是我对在叙利亚和埃及的科普特修道院中发现的文献的分析,研究的是天启教派的理论基础。我自己身体不好,现在又失去了助手,真不知道还能否继续完成这部着作。我的天哪!福尔摩斯先生,您抽烟居然比我还要快。”

福尔摩斯笑了笑。

“我是个鉴赏家,”他说着又从盒子里拿起一支烟,用剩下的烟头点着。

这已经是他抽的第四支烟了。“科兰姆教授,我不想长时间地向您提问,给您添麻烦。我知道出事的时候,您在床上,所以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想问一个问题:可怜的威洛比最后说的“教授,是她”,您认为是什么意思?”

教授摇摇头。

他说:“苏珊只是个乡下姑娘。您知道这种人愚蠢得令人难以置信。我认为那个可怜的小伙子在恍惚之中语无伦次地是说了点什么,而苏珊却把这错误地当成了一句毫无意义的话。”

“明白了。您自己对这起惨案是怎么看的?”

“可能是意外事故,也可能是——我只能在这儿说说——也可能是自杀。年轻人总有自己藏而不露的烦恼,也许是爱情之类的事,我们是永远无法知道的。这或许比谋杀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那么眼镜呢?”

“啊!我只是个读书人,喜欢空想。我解释不了生活中的实际事物。但是,我的朋友,我们知道爱情的信物可以是奇形怪状的。请再抽支烟。我很高兴看到有人喜欢这种烟。一把扇子、一只手套、一副眼镜——谁知道一个人在生命结束时,会把什么东西当做珍宝抓在手里呢?这位先生说草地上有脚印,可这是很容易搞错的。至于刀子,有可能是这个可怜的人摔倒时扔出去的。我的话听起来也许很幼稚,但我觉得威洛比·史密斯是自杀。”

这种解释好像出乎福尔摩斯的意料。他陷入沉思中,一面继续踱着步,一面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烟。

他最后开口说:“科兰姆教授,请告诉我,写字台的小柜子里装着什么?”

“没有小偷感兴趣的东西。家庭文件,我可怜的妻子的来信,我的一些大学文凭。这是钥匙。您可以自己去看一下。”

福尔摩斯接过钥匙,看了一下,然后又还给教授。

他说:“我想这对我没有什么用途。我想到您花园里静静地把这件事情好好思考一下。您提出的自杀的假设还是有点道理的。科兰姆教授,我很抱歉打搅您,午饭前我们不会再打搅您了。我们两点钟再来,把这期间发生的事情向您报告。”

说来也怪,福尔摩斯好像有些心不在焉。我们默默地在花园的小道上来回走了很久。

“你有线索了吗?”我后来问。

他说:“这完全取决于我所吸的那些香烟。有可能是我错了。那些香烟会告诉我的。”

我叫了起来:“亲爱的福尔摩斯,你怎么能——”

“好了,你会明白的。如果不对也没有什么坏处。当然,我们还可以依靠眼镜店这条线索,但是如果有捷径,我是一定要走的。啊,马可太太来了。

我们和她谈五分钟散散心吧。”

我以前也许提到过,福尔摩斯如果愿意的话,是特别会讨好女人的,而且很快就能取她们的信任。不到五分钟,他已经得到了女管家的信任,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和她谈了起来。

“是的,福尔摩斯先生,正像你说的,他烟抽得很多,白天黑夜地抽个不停。我有天早晨进他的房间——天哪,你会以为那是伦敦的大雾。可怜的史密斯先生也抽烟,但没有教授那么厉害。对于教授的健康,我不知道抽烟是好还是坏。”

福尔摩斯说:“啊,可抽烟影响食欲。”

“先生,这我不大懂。”

“我想教授一定吃得很少吧?”

“我应该说,他的食量时大时小。”

“我敢打赌,他今天上午一定没有吃早饭。我看见他抽了那么多烟,大概午饭也不想吃了。”

“先生,这你就弄错了,因为他今天早晨吃得特别多。我从来没有见他吃过这么多,而且午饭他还要了一大盘肉排。我真吃惊,因为自从我昨天走进那间房间,看到史密斯先生倒在地板上起,我对吃的东西连看都不想看。

嘿,我看这世界各种各样的人都有,教授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影响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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