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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守候者卓尼

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张杰有一种说不出的苦闷,也许张杰真的是喜欢高娜娜的但那也只是喜欢不是爱,所以高娜娜离去并没有雪儿离开时让他那么痛苦。张杰会问自己,我恨她吗?恨她利用了我,恨她拆散了我和雪儿让我处于无耻的境地?有人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可恨之人是否也有她可怜的地方那。高娜娜也非天生如此无情,是什么造成了今天的她呢?但此时的张杰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这时的张杰突然想起了雪儿,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于是他开始到处打听雪儿的消息。皇天不负有心人张杰终于从一个朋友那听说雪儿要回来了,但也只是呆几天办些手续而已之后还要离开。但张杰还是鼓起勇气约了雪儿,没想到雪儿答应赴约了。

在约会的地点张杰焦急的等待着。雪儿我们还有机会吗?张杰轻声的问自己。每次想到雪儿张杰的心都在痛。雪儿准时的出现在约定的地点这次是雪儿独自一人,再次见到雪儿她和以前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几个月没见成熟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而雪儿再次见到张杰时也很淡然了少了些许怨恨。

面对雪儿张杰纵然有千言万语也无从开口,张杰竟然一下子抱住雪儿开始失声痛哭,这是张杰第一次在雪儿面前哭。雪儿面无表情的看着张杰也没有反抗,看他哭的差不多了才轻轻地推开他说道:“张杰你忘了我上次和你说的了,这次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你好自为之吧。”说着雪儿就要走,张杰急忙拉住她说道:“雪儿我知道我错了,但我也是被高娜娜骗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好好对你,我们毕业就马上结婚好吗?”

看着张杰看似诚恳的表白雪儿用默然的眼神瞟了瞟落地窗外地人流生冷的说:“张杰如果说之前的一次是你被骗了那之后你们为什么还在一起,你知道吗?在我知道你和高娜娜的事后我做了一个决定,我结束了一个生命一个还在孕育中的生命。他是我的孩子也是我们的孩子。你知道一个母亲亲手结束自己孩子的生命有多痛苦吗?她一定在怨我恨我,恨我在他还没有见到阳光前就要永远的处于黑暗之中。为此张杰,我会恨你一辈子。”

看着雪儿冰冷的眼神张杰连哭的勇气都没有,他还有什么资格要求得到雪儿的爱。张杰此时真的感觉自己禽兽不如他终究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雪儿还是走了去了日本在也没有和张杰联系过,听说她后来还是嫁给了一个日本大叔,留在了北海道生活,而张杰也只有在心里希望她能幸福吧!

雪儿的这次离开让张杰如行尸走肉一般生活,他辞去了学校的一切职务,不参加任何活动连实习都不去,当然他去不去也无所谓的。张杰的生活很混沌他感觉不到希望,甚至有几次他想到了死,但幸好他又是个活着没信心死了没决心的人。可此时的他真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张杰现在变得如此颓废,很多朋友都来看过他,想劝劝张杰,可张杰也是不为所动。卓尼就是这个时候才开始接触张杰,静静的出现在张杰的生活中。

虽然卓尼与张杰早就认识了,也算是点头之交。但平时接触的并不多甚至可以说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但张杰的颓废让卓尼感到心痛,所以她经常来看望张杰帮他打扫房间或是洗衣服。虽然张杰开始回绝了她的好意但慢慢的也接受了卓尼的好意。

张杰又一次喝的酩酊大醉,他步履蹒跚的回到他在学校外租住的房子,这是张杰新租的,因为以前的地方有太多或快乐或辛酸的回忆。这些回忆像梦魇一样纠缠着他挥之不去。

张杰走到门口看到一个有点模糊但又很熟悉的身影卓尼。张杰走进看清是卓尼有点奇怪,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来,以前卓尼也看望过他但都是和其他朋友一起来的,张杰还从未单独和卓尼待过。今天她来干什么?

“嗨,卓尼今天都怎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事吗”张杰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又喝酒了?还喝这么多。我就是担心你就来看看了。快进屋,躺下休息。”卓尼看张杰要倒就急忙扶住他。

张杰把钥匙给了卓尼,卓尼打开门把张杰扶进了房间让他躺下,转身去给他到了一杯开水,张杰要去接却一下子吐了出来,弄得张杰身上床上都是呕吐物。卓尼看到马上把脏了的衣服被单从张杰身上拿开,让张杰躺下,张杰倒是直接一头倒下就睡着了。卓尼看张杰睡着了,又看了看几乎一片狼藉的房间,摇了摇头。开始给张杰打扫房间洗脏衣服。当卓尼忙完所有事情时已经很晚了,卓尼想要离开可张杰却不安分的又吐了两次,卓尼只好留下来照顾张杰一夜未睡。

第二天张杰醒来看到一下子变得整洁的房间有差异,走出卧室看到客厅沙发上躺着的卓尼,才记起昨天自己喝醉了是卓尼照顾的自己。张杰走的卓尼身边给她盖了一张毯子,卓尼一下子醒了看到张杰有点尴尬的笑了笑说:“昨天看你喝的太多了,就把你扶到屋里了。看你的房间太乱了就帮你整理了一下,后来有点累了就躺一下没想到就睡着了。不好意思呀。”

“该道歉的是我昨天多亏你了谢谢呀!”张杰歉意的说道。

“没什么我们是朋友不用客气,就是你下次少喝点吧。注意下身体一个人住要懂得照顾自己。”卓尼淡笑道。

张杰应允着,答应以后不再醉酒了。并邀请卓尼和她一起吃早餐,卓尼也是欣然接受。

有时一个人问你和谁吃的早餐,你不要随便回答,因为有时这是一个很暧昧的问题。很多人关心的是你和他早餐之前的事情。不过张杰是记不得早餐之前的事了,他喝得太多了。

慢慢的张杰和卓尼接触的多了起来,但依然是普通朋友。高娜娜的教训让张杰明白一个道理。晚上不要买椅子,孤独时不要交朋友。因为晚上忙碌了一天很累了,所以不管是哪一把椅子坐上去都很舒服。人在孤独时不管是谁关心自己都会很容易的摊开心扉的和他做朋友,哪怕他是一个骗子。张杰明白卓尼的心思,但他不敢在随便的爱了他真的怕了。卓尼也知道张杰的心情所以只是单纯的关心自己默默的照顾他。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一年以来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慢慢的融化了张杰心中的坚冰。此时的张杰已经习惯了卓尼照顾与陪伴,有时张杰有一种错觉,好像雪儿又会来了。他们真的有太多的相同点了,一样的善解人意,一样的温柔娴淑。张杰失去了雪儿不想在错过卓尼了。

那天是张杰先表白的,当时卓尼正在整理他们的毕业论文,张杰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卓尼。而卓尼很认真的看资料没有注意的张杰在看他。张杰鼓足勇气轻声说道:“卓尼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卓尼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过了一会才抬头说道:“好呀”

简单的两个字在张杰听来犹如天籁之音,张杰开心的说道:“太好了卓尼你答应我了今天我们出去吃。就去你和我上次去的西餐厅你说过你很喜欢那,我现在就去定位子你等着。”说着张杰就离开去那手机打电话定位子了。

张杰离开时没有注意到卓尼此时已是满眼泪水。多年的守候与等待终于有了结果,虽然是很飘渺很不牢靠的表白更谈不上什么浪漫可言了。但对卓尼而已已经足够了。

张杰知道卓尼喜欢自己但他不知道,近十年的暗恋可以让最开始的那一点点喜欢或是崇拜变成无法改变的执念,爱的执念。

如果说此时张杰对卓尼的感情是喜欢和依恋的话,那卓尼对张杰的感情就是爱无怨无悔的爱。可此时的张杰并不知道卓尼的心情,他在忙着打电话定位子。

看着张杰的背影,卓尼真的希望那一刻可以成为永恒。可惜这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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