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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When You Are Old

威廉姆 ·巴特勒·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 1865—1939年), 著名爱尔兰诗人和剧作家。出生于都柏林画师家庭。20世纪20年代中期后,作品融现实主义、象征主义和哲理思考为一体,以凝练的语言和象征手法,表现善恶、生死、美丑、灵肉的矛盾统一,具有较高艺术价值。突出的诗作有《钟楼》、《盘旋的楼梯》及《驶向拜占庭》等。

When you are old and gray and full of sleep,

And nodding by the fire, take down this book;

And slowly read, and dream of the soft look

Your eyes had once, and of their shadows deep;

How many loved your moments of glad grace,

And loved your beauty with love false or true;

But one man loved the pilgrim① soul in you,

And loved the sorrows of your changing face;

And bend down beside the glowing② bars,

Murmur③, a little sadly, how love fled;

And paced upon the mountains overhead,

And hid his face amid a crowd of stars.

① pilgrimn. 香客,朝圣者; (在国外的)旅行者;浪人

② glowingadj. 灼热的;鲜艳的,鲜明的

③ murmurvt. 低声说 vi. 私语,小声说话

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白发苍苍,睡思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过去的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年轻欢畅的时候,

爱慕你的美貌,出于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已改的容颜痛苦的皱纹;

躬身在红光闪耀的炉火旁,

凄然低语,爱为何消逝,

他漫步走上高高的山峦,

将脸庞隐没在了群星间。

这是一首爱情的千古绝唱,赋予了爱情永恒、不朽, 甚至神圣的含义。诗人用一种平静和朴素的语调来描述爱情。以“当你老了”这一假定的时间为开始, 用“一部诗作”召回、昭示爱情, 继而感叹爱情的消逝, 在诗的末尾,在高高的山峦和群星之间,让爱重生并且升华, 具有感人的力量。虽然整首诗都是用第二人称, 但是我们依然可以感觉得到诗人的在场。这首诗可以让人恍然醒悟,爱原来自身蕴涵着一种凛然的高度和高贵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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