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来一杯酒?”
“不需要,我需要点别的。”
“随你开心,除了破坏,其他我给你买单。”
“你不是小说家。”
“我是,不过我的小说只有我自己看。”
“恶魔。”
“谢谢。”
如果已经错了,我不介意错的更彻底一些。
如果我是对的,那我也不介意得到补偿更多一些。
那一晚,我就在那里度过的,我就是一个疯子。
那一晚,我拼命的回忆着本杰明?富兰克林的传记为自己开脱。
为什么我现在还要用“开脱”,我没有错。
那一晚。
我甚至想用神圣形容那个女孩。
我能看出随着时间,她越来越痛苦,但是她忍住了。
只有呻吟,没有抱怨。
第二天我将我所有的钱给了她。
她居然,甚至推辞了一下,说只要自己该得到的。
其他是你的小费,拿着吧!
然后她就这样离开了。
没有任何的纠缠。
我重新躺回床上,理解了“小说家”的那句话。
她们的确很单纯。
单纯到只是要钱。
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损人利己。那个女孩远比我们中的大部分人高尚得多。
如果男女是平等的,那这些也就没有什么道德该去约束。
哦,玛格丽特,可怜的茶花女,你又从这些事情中得到了多少快乐啊。
宙斯和赫拉争论性爱中,男人快乐还是女人快乐。两个神灵争论不休。
一个可怜的智者被卷入了其中。
“如果性爱中有十分快乐,男人占一个一分,女人占三个三分”。
然后他被戳瞎了双眼。活该啊。
亨伯特先是娶了洛丽塔的母亲,然而就在这个过程中,他错了过洛丽塔的贞操。
该死的,我胡思乱想一些什么呢。
那天我尽管很疲惫,不过没有影响我的工作。我拒绝了晚上一起玩的建议,一个人到了那个地方。
“听说你很大方。”
“谢谢称赞。”我点了一瓶酒,那晚的那瓶。
“买醉?明天不上班?”
“有些事情比上班重要。”我喝了一口,皱着眉头硬吞了下去,“该死的味道。”
他没有说话,让我当时很是不爽。
“咱哥俩碰一个。”这是我记忆力那晚最后说的一句话。
那天晚上。
我看到了朱梓。
我胡言乱语着。
我很野蛮。
我发泄着。
一次又一次。
我渴望朱梓是我的女人。
是我的妻子。
第二天,躺在我身边的是前天晚上的女孩。
朱梓啊,不要宽恕我,我犯了怎么样的罪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