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银素拿了银钱,去村里购买日需品,青说、流光在家收拾家用,开垦屋后的菜园。本来还怕自己有两个夫君引人怀疑,这挨家看了,才发现这一家两三个夫侍实属平常,都是帮夫人下田种地,或操持家务,或照看孩儿。
这样又忙碌了一日,三个人倒是相处的越发融洽了。
第三日清晨,银素难得醒得早,身边一摸,竟不见了流光。心里想他是最爱干净的,想来是去了屋后的溪边洗漱去了,见青说还没醒,就自己起了身去寻。
果然在溪边,只是没想到,不是洗漱,竟是在洗澡。见流光褪了衣服,坐在岸边,撩了水清洗。只是这特殊时刻,身子不便,洗起来也是费力。银素想彼此也是什么都见过的,也没有矫情,走了过去,给他沾了巾子搓背。
流光听了脚步声就知是她,此时见她过来,心里翻腾。银素给他搓了背也没有收手,又给他搓洗胳膊。
正洗着,流光轻声道:“我胳膊上原是没有朱砂的。”
银素并不在意:“嗯。”
流光握了她的手,声音有些急切:“可是…可是,素,你的确是我的第一个人,我只有你,你信么?”
“嗯。”
见她答随意,流光转过了身:“我,自小就被卖到了与情楼。我十一那年,一个客人看中了我,点名要我。”流光低头沉吟:“当夜,我不愿意,我苦劝再三,她也不饶我,我就……我就杀了她。”
流光抬头对银素一笑:“也没有什么推辞的,我并非失手,乃是有意。”
银素惊讶:“哪?没人发现?”
流光讽刺一笑:“这人本来就纸醉金迷,日日流恋各歌舞酒坊,无人在意,我把她的尸首藏在床下三日,又衬夜色扔入了郊外护城河,众人都以为他是喝醉失足跌落了河里。只是…只是楼主却猜到了真相。”
银素听的入迷,握了他的手问道:“那怎么办的?”
“我那前楼主,本是一世外高人,游历多年。只叹天下女子多薄幸,红尘世间无真情,于是来了这京城,开了这与情楼,以买卖男女情谊为生。那日,他发现真相后问我:‘你为何要杀她?’我答:‘我的身子只愿托付一人。’他便再没追究,怕引人怀疑,并帮我除了朱砂,并收我为徒,死后又把这与情楼托付给了我。”
说罢,又握了银素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银素,你信吗?我只有你一个人,我伺候客人卖笑为生,身子不干净,可是我的孩子是干净的。我只有我你一人,你信吗?”
银素感到手下肚子的波动,心里讶异,连连点头:“我信的。”
流光登时眉眼都笑开了来,这样的笑,媚的很,银素最是承受不住,叫了一声妖精,就把他摁在了身下。
啊呜一口亲了上去,这几天又遇到了银素特殊的日子,正是想要,手里下了重劲,对着他胸前的可怜死命的揉,流光也挺了胸由着她,护着肚子,扭着身子激她的兴。银素心像似着了一团火,亲着就去扒自己的衣服。
突然听到岸边一阵咳嗽,银素抬头一看,竟是青说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看来想开口叫她被自己口水呛到,正咳嗽。
银素流光赶忙手忙脚乱的收拾衣服。
青说这才开口:“我……我是来说,早饭好了。”说完赶忙转身离去。
银素应着。携了流光也跟了上去,准备用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