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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至于性的要求和激情以及心灵中所有的欲望、疼痛和欢乐。我们说。它们都是伴随着我们所有的行动的。诗歌在模仿这些情感时在我们身上就起了类似的作用。因为在它们快要干枯的时候。诗歌却给它们浇水施肥。当我们应当对它们加以统治。以便我们可以生活得好、幸福。而不是更坏和更加不幸时。诗歌却让它们确立起了对我们的统治。”

“我没有异议。”他说道。

“所以。格劳孔。”我说道。“当你遇到荷马的崇拜者。他们说荷马教育了希腊。而且在对人类事务的管理和教育方面应该把他推举为学习和生活的榜样。并按照这个诗人的生活来安排自己的整个一生时。你必然会爱他们而且拥抱他们。把他们当作人们所能做到的最完美的人。同时同意荷马是最具诗意的和第一位悲剧诗人。不过你必须清楚只有对神的赞美诗或者对好人的颂歌才会被允许进入我们的城邦。而且如果你在抒情诗或史诗中放进了温柔的宙斯。那么快乐和痛苦就会携手代替法律和最好的理性而成为你们城邦的君主了。”

“非常正确。”

“嗯。”我说道。“既然我们又重新提起了诗歌这个主题。就让我们在此做一个道歉。不过当时我们因为其特性而把它从城邦中撵走是有道理的。是理性要求我们这样做的。让我们进一步向它说明只要它不责怪我们有些粗暴和粗野。在哲学与诗歌之间是存在着一个古老的斗争的。例如什么‘对着主人爱尖叫的母狗’、什么‘傻子的空洞的宏论中的大人物’、‘统治智慧的人们的群氓’以及‘文雅的思想家是真正的穷人’以及无数的其他的这些说法都是这个古老的对立的标志。尽管如此。如果旨在娱乐的诗歌和模仿能够提出任何理论证明它们在城邦里能与良好的法律共处。我们将乐于把它们从流放中接回来。既然我们已意识到我们自己也为它们的魅力所迷惑。背弃看来是真理的东西是有罪的。我的朋友。你不是也被它所迷惑了吗。尤其是当你通过荷马这个媒体来凝视它的时候?”

“的确如此。”

“那么用这种方式让它回来是否最恰当不过了呢?还是让它用抒情诗或其他的某一格律做一个道歉?”

“那肯定是最恰当的了。”

“我们肯定也应给诗歌的保护者。他们本身不是诗人。只不过是诗歌的爱好者一个机会。代表诗歌说出他们的论据。表明诗歌不仅是愉快的。而且也是对社会制度和人类生活有益的。而且我们应该充满友爱地听他们讲述。因为如果诗歌对社会不仅是愉快的。而且也是有益的话。那么我们肯定又是赢家了。”

“不可否认。”他说道。“我们将是赢家。”

“不过。我亲爱的朋友。如果他们做不到这一点。那么就像那些曾经与某人堕入了情网的人。他们不相信这个爱情是有益的。就必须摆脱这个爱情。即使是他们要承受极大的痛苦。我们也是这样——由于我们成长在这种美好的制度下。我们对诗歌有一种先天的爱好——如果它证明是最好的和最可依赖的话。我们当然将很高兴。但是只要诗歌不愿做出它的道歉。那么当我们听到它时。我们就要反复歌颂我们对自己所做出的这个论据。以免再次落入情网。不论怎样。我们应当记住不能把这类诗歌当作一个掌握了真理的事物信以为真。而且听了它的人为了其内心的制度必须十分小心。而且必须牢固地坚持我们对诗歌的看法。”

“我完全同意你对诗歌的说法。”他说道。

“因为这场较量是深远的。我亲爱的格劳孔。”我说道。“它比外表看来要深远得多——这场较量涉及变好或变坏——所以我们绝不能被荣誉或金钱或任何领导岗位所诱惑。因为诗歌那东西进入了思想就可能使我们忽视正义和其他的美德。”

“根据我们前面所做的研究。”他说道。“我同意你的这个说法。而且我猜想别人也会同意。”

“还有。”我说道。“我们还没有研究对美德应给予的最大的酬劳和奖赏哩。”

“你所谈的是一个无法想象的大事。”他说道。“如果还有什么别的东西比我们所讲过的还要重大的话。”

“在一个短促的时期里能够发生什么大事呢?”我说道。“因为从童年到老年这段时间与永恒相比是太短促了。”

“甚至可以说。什么都不是。”他说道。

“那么。你认为一件不朽的事物应该只是对如此短促的一段时间具有重要性。而不是对所有的时间都具有重要性吗?”

“我不是这样认为的。”他说道。“不过你指的是什么呢?”

“难道你没有发觉。”我说道。“我们的心灵是不朽的。而且是永远也不会毁灭的吗?”这时他用惊异的眼光望着我的脸。说道:“没有。以宙斯的名义发誓。我没有。你能说你发觉了吗?”

“如果我不打算做非义的话。”我说道。“而且我认为你也能发觉。因为那并不难。”

“对我来说是很难的。”他说道。“不过我很高兴听你说不难。”

“你必须听我说。”我说道。

“你就说吧。”他说道。

“你是不是。”我说道。“把某种东西称作好。某种东西称作坏?”

“是这样。”

“那么你对它们的理解和我对它们的理解是否相同呢?”

“这是什么意思?”

“毁灭和使一切堕落的东西是坏的。挽救和对一切有益的东西是好的。”

“我是这样认为的。”他说道。

“那么这个你又怎么看呢?你说是不是每一样东西都有某种其特有的坏的东西和好的东西——比如。结膜炎对于眼睛。疾病对于身体。枯萎病对于谷物。腐烂对于木头。锈对于铁和铜。所以我说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有其与生俱来的病害和疾病。”

“我同意你的看法。”他说道。

“因而。当任何一种这种病害附着于某种东西的时候。它就使它附着的东西变坏。而且最终要整个地瓦解它和毁灭它。”

“这是不可否认的。”

“因此。病害天生地就与每一种事物关联着。而且其特有的恶性要毁灭它。如果它不能毁灭它。那么可以肯定地说。就再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可以使其腐烂了。因为善(好的)是绝不会毁灭任何东西的。而既不坏也不好的就更不可能毁灭任何东西了。”

“它们当然不能。”他说道。

“所以。如果我们发现某种存在的东西。它虽有一种使它变坏的病害。但是该病害并不能瓦解它和毁灭它。那么我们就可以知道那种东西是天生不可能被毁灭的了。”

“可能是这样。”他说道。

“怎么样?”我说道。“心灵是不是有什么可以使其变坏的东西呢?”

“有许多。”他说道。“我们刚才所有谈论过的——不义、放荡、懦弱以及缺少学习。”

“它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可瓦解和毁坏心灵吗?同时让我们好好想一想。免得我们又上了当。以为一个不义和愚蠢的人在行不义的时候被逮住了就是被心灵的恶——非义所毁灭了。所以应当这样说。如同疾病是身体的恶一样。它使身体变弱。毁灭身体。甚至使身体变得不成为身体。它与我们刚才所讲述的所有事物一样。都被附着于它们身上的特有的病害所腐蚀。以致它们最终坏到不再是它们自身了。是不是那样?”

“对。是那样。”

“好。现在我们用这个同样的方式来考察心灵。当非义和其他的恶存在于心灵中。附着于心灵中的时候。非义和其他的恶就腐蚀心灵。使心灵枯萎。直至使心灵死亡。然后它们才从身体上离开心灵而去。”

“绝不可能是这样。”他说道。

“而且正好相反。”我说道。“一个东西被一个外来的。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坏所毁灭是不合道理的。”

“是不合乎道理的。”

“格劳孔。你认真想一想。”我说道。“我们认为身体不会被食物的坏所毁灭。不论它是什么食物——不论它是陈放过久、腐败了的。还是别的什么。但是如果食物的坏引起了身体的坏。那么我们就可以说身体是由于食物才被其自身的邪恶。即疾病所毁灭了。但是我们绝不会承认身体作为一个事物是被作为另一个事物的食物的坏所腐蚀。如果外来的邪恶不引起与身体天生有联系的邪恶的话。”

“你的话。”他说道。“十分正确。”

“因而。”我说道。“根据这同一论据。如果身体的坏不引起心灵的坏。我们就绝不会承认心灵被一个外来的而非心灵所特有的邪恶所毁灭——也就是说。我们不会承认一个事物被另一个事物的邪恶所毁灭。”

“这样说是合乎道理的。”他说道。

“这样一来。我们必须驳斥我们这会儿所说的。表明那是不对的。或者。不驳斥的话。我们也绝不能承认热病或者什么别的疾病。或者屠杀、碎尸能使心灵濒临毁灭的边缘。除非有人能够证明心灵由于肉体遭受了这些痛苦而变得更加不义和更加邪恶。而且即使当一个外来的邪恶进入了某种别的东西。而其自身所特有的邪恶并没有出现时。我们也不能说心灵或者什么别的东西被毁灭了。”

“相反。”他说道。“也没有人能说在人们要死的时候。他们的心灵由于死亡而变成不义。”

“所以。”我说道。“如果有人敢于坚持这个论点。说什么人在要死的时候变得更坏和更不义。死不承认心灵是不朽的时候。那么我们肯定会坚持:如果说这话的人说的是实话。那么非义对于非义的人就像疾病一样是致命的。既然非义的本性就是杀人的。那么非义的人必然死于非义。而且行非义越多的人死得越快。行非义极少的人则死得较从容。只是如同现实生活中所看到的他们将不是真的死于非义本身。而是死于对他们所行非义的惩罚。”

“以宙斯的名义发誓。”他说道。“如果非义只是对行非义的人是致命的。那么非义也就不是一件显得如此可怕的事了。因为这样一来。它就将成为一种除恶的东西了。不过正好相反。我倒认为它显得是一个杀死别人的东西。如果可以这样说的话。而且是一个使非义的人能活得更好的东西。不仅使他活着。还可以精力充沛不要睡眠。它的帐篷离死亡还远得很哩。”

“你说得很对。”我说道。“因为。当其自身的坏和其自身的邪恶还不足以杀死和毁灭心灵时。一种专用于毁灭其他东西的邪恶也就更不可能毁灭心灵。或其他任何东西了。除了那个被指定的东西以外。”

“是的。”他说道。“不可能。”

“因此。既然它不能被某一单一的邪恶——不论是其自身的。还是外来的——所毁灭。那么它必然就是不朽的、永恒的。如果它是永存的话。”

“那是必然的。”他说道。

“嗯。”我说道。“那么这一点就让它这样了。而且如果是这样。那么你就会认识到灵魂永远就是这样。因为如果一个也没有被毁灭的话。那么灵魂也就不可能变少。更不可能变多。因为如果任何一个不朽的永恒的事物能变多的话。你知道那它们就必定是来自可朽的。非永恒的。结果一切事物也就都将最终变成不朽的了。”

“你说得对。”

“不过。”我说道。“我们一定不能有这个想法——因为它是理性所不许可的——也不要设想灵魂的最真实的本性就是充满了多样性、不相似性。而且自相矛盾。”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道。

“一个事物。”我说道。“如果是由许多事物所组成。而且其组成部分又都不是其中最好的。就像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心灵的样子。要成为不朽的和永恒的是不容易的。”

“不容易。甚至不可能。”

“因而。这样一来。刚才的论证及其他的论证都将迫使我们承认灵魂是不死的。不过它必须是真实的。而不能像我们现在所看到的一个与肉体和其他邪恶共处的残缺的它。而当它变得纯洁以后是个什么样子就必须由计算来进行充分的检验了。而且我们将发现它远比我们想象的要美好得多。同时我们就会对正义和非义以及我们刚才所探讨过的一切都看得更加清楚。刚才我们讲到的关于灵魂的真实情况。好像就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不过那还仅仅是基于我们过去看到过的它的情况。那就如同看见过海神格劳卡斯的人就不再容易看清他的本性一样。因为他身体的有些古老部分已经被打掉。有些部分已经被碾平了。整个身躯被海浪冲刷得残缺不全。同时像其他的东西一样上面生长了贝壳、海草和岩石——所以他变得像一只野兽。而不再是原本的他了。所以格劳孔。我们必须把目光转向别处去。”

“到什么地方去呢?”他说道。

“到它的爱智部分。同时根据它与神圣的和不朽的是同类的这一点弄清楚它抓住的是什么。它渴望与什么样的事物做伴。以及它是什么样子。如果它把自己完全沉湎在这种渴望里。就让这种推动把它从现在所处的深海中带出来。打掉它身上的岩石和贝壳——因为它靠泥土过日子。结果身上长满了被称作幸福的野性的泥土的和岩石的混合物。这时我们就可以看清它的真实本性——不论它是多形的或单一形的。还是什么别的形式。不过。到此。我想我们对它在人世生活中的感受和形式已经是描述得相当清楚了。”

“这是肯定的。”他说道。

“在这场辩论中。”我说道。“我们没有像你们所说的赫西奥德和荷马所做的那样。祈求正义的报酬和美名。但我们发现正义本身对灵魂是最好的、最有益的。而且灵魂必须做正义的事情。不管正义是否有古各斯的戒指。以及除那个戒指之外还有哈得斯的隐身帽。”

“你说得非常对。”他说道。

“那么。格劳孔。”我说道。“现在是不是最终该给正义和其他的美德以报酬的时候了。即当人们还活着的时候和当他们死了的时候。让他们从人和神那里为灵魂获得报酬。对这一点人们不应再有什么反对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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