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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3

自从医生失业,椅子腿就长出机灵小滑轮

那么多小圈子声音整齐,朝不同方向涌去

各自亮出肥硕的臀部,看谁拍得响亮

这是一瞬间的历史,只是缺少几根像样胡须

他试着从过去醒来,拉开拉锁,掉出你

一场演出又结束了,你曾经占领陌生人

你们之间的兔子无人指点,蹦跳着消失

形状已不重要,从这个容器跃进那个容器

臀部总是下坠的,上面的胎记像指纹

他捂住嘴,一声惊呼咽下去,还有些油漆味

弹簧刀

他曾经被打开过一次

我们已经遗忘了,虽然身上

爬满红色的线,一天又一天

时间过得很快,轻易就把一个人

分成两半,随手一弹

有时萎缩得很快,有时漠然

嘴巴张了张,忘了台词

可以重新再来。你或者我

一摇一晃,退了回去

而你经受不住一丝轻微的刺激

该去哪儿?该去的地方在哪儿?

你的肚子虽然很白,富有弹性

她们却松弛了,那一圈深色的印象

似乎被束缚得太久,即使彻底裸露

仍然保持麻木而紧张的状态

从未想过怎样把他再次合上

我们已经被遗忘得习惯了

昨天还那么锐利,有点寒光

刺痛过一只冰冷的铁皮桶

而现在看着他慢慢露出牙齿

加氟加钙的广告歌适时响起

扁桃体

——当我发言时她发炎

这一年的风很大,春雨迟迟不来

空气中有湿疹的味道

她被刺激得兴奋,蛇样跳动

我像灰尘一样飘浮,脸色黯淡

牙膏一定要双氟加钙

她面色绯红,有时不动声色

无人售票,在司机的监视下投币

车里可以练吊环,最酷的姿势仍像投降

她倒立着思考,偶尔因缺氧收缩

人多吗?上班或者下班

臀部可以借机抚摸臀部

她独身一人,为了做梦打呼噜

而我的肚子是空的

九点之前打卡,食指被磨得发亮

她的脑袋空吗?虚弱得窝火憋气

点头哈腰是最好的锻炼方式

新闻联播总是按时开始

她在固定时间里结巴,主持风格呆板

刚才最后一响,晚饭时间不定点

牛仔裤又硬又紧,欲望也想通通风

舌头亲吻不到,她红肿

躺在床上,想一个女人入梦

我喊不出来,她发炎忘了举手

为制造一个垃圾筒,大量垃圾正在产生

员村新村书房

谁的员村早已不是村庄

谁的卡尔维诺,谁的布罗茨基

谁的新村也陈旧得很

谁的荒野侦探,谁要上来透口气

谁的书籍将租来的房子占据

谁的一九七六,谁的一九八四

谁的书不是用来读的是用来卖的

谁的源泉,谁的羞耻,谁的金枝

谁踩死一只又一只蟑螂

谁是旁观者,谁的新人生

谁清扫电视机后的老鼠屎

谁是沉默的大多数

谁家的锁心烂掉了

谁的心是孤独的猎手

谁的风扇停不下来,抽油烟机停止转动

谁关心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

1984年夏日即景

中年妇女刚买的饼干在卡车车轮下,和自行车车轮、她的脑袋一起变形。

晚饭中的我们放下碗筷,穿着拖鞋飞奔过去,好红的夕阳,

好拥挤的广播电视局门前,我只看到蜷曲的双腿……

人群外,散落的六块或者七块饼干,有的碎了,有的还很完整。

四十一岁

——有一天,卡夫卡对我说,四十一岁,他知足了。

如果时间能换回我所留不住的,我愿意。

如果这个设想成立,第二天我就会醒来

像走在大路上的小孩。这是个美好决定

虽然刚刚死去,肢体已经僵硬,和外面的天气

一样冷,有些事情转身就会忘记

我的血液转身就会变暖,在你的隔壁苏醒

没什么变化,该忙的忙,该麻木的仍然麻木

我是跑着的过路人,习惯了倒退

刚步入中年就学会隐藏,终止于四十一

这个完美数字,把自己完美而浪漫地谋杀

前一年,我还在爬山,幻想自己多么自由

到了山顶才发现,越往上离自己就越远

三十九岁的我在山坡上望着我,他的睫毛闪着光

这让我想起那双三十五岁的眼睛,心不在焉地眺望

这仅仅是苦难的开始,仅仅是三十三岁留下的那个伤疤

颜色已经淡了,总好像缺少什么,抚摸得发亮

回到三十岁的隐痛,他的手用力按在腹部

在顶楼吹风,豆大的汗滴流下来,像一个饥饿艺术家

楼与楼之间是巨大的地洞,那些人在做什么?

那些沙石样的人,一阵风就吹没了

其中就有二十九岁的我,模样跟十九岁没什么区别

一样的单纯,一样的善良,一样地热爱诗歌

这就是他最大的失误。他选择了不断被选择的自己

所以他的痛苦总是显得暧昧,不合时宜

这又能怎样?当十八岁的他学会暗恋

默默地观察这个世界,甚至预料到未来的这一天

他是恍惚的,在单纯的同时使自己更复杂

十六岁或者十七岁,对他没什么分别

正如刚刚开始接触诗歌,看清楚自己不容易

也许一辈子只看到模糊的自己,这不是镜子的问题

与年龄无关,八十一年不过一瞬间,可以忽略

刚懂得亲情,爱情还离得太远,十岁的童年

吃了太多的粗粮,一直消化不良

掩饰着同醉汉的对话,那是第一次,仅有的一次

开始总是年轻的,对任何事物充满期望

然后就迅速衰老,虽然声音只有七年的年轮

一圈又一圈地被抹掉,更多的时候只是指手画脚

三岁又如何呢?刚学会骂人,一个词用在任何事物上

包括吃,喝母亲的奶,趁人不注意留下完美的图案

当他哭出来,手指加上脚趾,如同单身汉的不幸

仍然数不清这次旅程是从一开始,还是零。

一次性聊天机

三年前,当这个题目出现

我似乎道破了天机

往后看,螺母恰好套在螺丝上

有条不紊地向前蠕动

幻想型机器,逐渐变得完善

我开始哗啦啦地走动

部分关节滞涩,目光闪烁不定

内存驻扎了太多字节

需要格式化,嘴唇敲打着橡皮舌头

需要一次彻底的,物理性格式化

在她怀中醒来,我已经老了

颤巍巍地抚摸她,却在她身下

发现一堆药片,几块用尽的镭电池

我的眼睛哪去了?那是两块上等石头

沾染了太多的油脂,还有她的唾液

上好脚踝上的发条,这熟悉的声音

像头发撩拨我的耳朵,应急系统马上启动

做完一套规矩的健身操,取下后腰的

汗液聚集槽,这一天可以开始了

调整好面颊上的肌肉,左边的微笑留给她

标准发声练习,在早餐前开始

改锥在我的喉咙处转动,美妙啊美妙

有几个词已经锈住了——“我爱你”

“感恩”,急忙把她们放回原处

快速地咀嚼“当日新闻芯片”

她还在熟睡,我只好把刚刚练完的声音

装入口袋,以备她随时的突击检查

镜子里有俩空洞的眼窝,哦,不

轻轻掰开她的手,一手握着一粒

哦,不,眼珠正在手心滴溜溜地转

我又马上恢复了青春,安装上影子

调试好喜怒程序,阳光照到她屁股上时

轻轻吻了她一下,然后她恰到好处地翻身

看了我一眼,心形气球飞了过来

这时面向她的左脸,微笑丝毫不差

我开始不停歇地说话,脑门发烫

肢体语言丰富,调动全身的各部零件

她想到的,想知道的,弥漫在房间里

周围很快变成了田野,玉米须疏懒地飘舞

到处都是我的影子,她已不见了

我并不清楚,当我再次回来

能调出多少残留的记忆,哪部分是我

哪部分是新的我,她却总是那样亲切

帮我把零散的躯体安装好,充足电

轻拍我的胸膛,注入50毫升的痛苦

这是我唯一拥有的感觉,通常称为爱

通常会在回收站里,发现这种感觉

他们似曾相识,跟我一样的外表

眼神空洞,左脸保持僵硬的微笑

而我只能退回来,在她怀里沉重地睡去

一分钟快照

游戏。梦。形式。60秒钟。构思。

小孩流着鼻涕。货架上空荡荡。

菜园子。青涩的西红柿。捉迷藏。

抽水马桶。毛毛虫。《射雕英雄传》。

滴水的毛巾。安眠药。早上起得很晚。

大雪。碎砖头。厕所。下水道。

翻新泥土。捉蚯蚓。漂亮的石子。玻璃球。

卡夫卡。警惕。室内装饰材料。收音机。

咔嚓。小人书。五金制品。高跟鞋。

爆米花。糖葫芦。皮豆。黏米饭。荤油。

过年。新衣服。QQ。紫光输入法。

DVD。《新青年》。《读者文摘》。蜡笔小新。

我和妹妹打出溜滑儿。红萝卜。国光苹果。

同桌。土豆炖白菜。望远镜。裸体。

观察一个行人。敏感。一言不发。

针线。年轻的父亲和母亲。他们的初恋。

毕业合影。情书。初三开始写的诗歌。

计算机专业。补考。送暗恋女生一本诗集。

马格里特。放飞准备给母亲治病用的鸽子。

看完《绝代双骄》失落得流泪。无厘头。

一水瓢五分钱一根的冰棍。遗失收藏的童年物品。

因为写批评小燕子的文章收到一封谴责的信。

网络。UFO。爷爷父亲和我相同的属相:龙。

未婚。35岁后开始写小说。博尔赫斯。

水瓶座。广州。西红柿炒鸡蛋。夜晚的一次散步。

她老了,我老了,我们的眼神正年轻。

齐齐哈尔。回家。海。整理30年来的作品。

夹在《我们的祖先》里的一根20年前的白发。

睡得很香。看着她偷偷落泪。一炷香。

我们的合集出版,我们的牙齿掉光。渐渐被遗忘。

一秒钟快照。

后记:20年后,我翻阅30年来的照片,每一张照片的记忆被定格、填补之后,最后多出了一张,以后的每次整理,多出的那张都不同。

呼兰火柴

1

当这个人拿出打火机,噗的一下,烟着了。

火车紧压铁轨,冒着烟,不情愿地跑动起来。

我刚吸了第一口,扑克牌还剩下七张,

其中一张沾着瓜子皮,像斜视你的眼睛。

周围的人睡得很香,一群有吸引力的瓶子,

摆在各自面前,商标醒目,吞噬着各种事物。

微微晃动,配合着火车的呻吟。

突然黑了,不少人惊醒,紧张地看着窗外。

我可以放心地看清楚吸烟者了。

虽然只是一个火红的烟头,闪动着。

2

我忍不住想笑,看那些惊醒的人。

并没有什么窍门,只需一黑,就被打开了。

没过多久,又亮了,惊醒的人重又委顿下来。

吸烟者的胡子加重了许多,手里摆弄着一盒火柴,

眼神却不知停在何处,似乎在观察每一个人。

嘴角有一丝冷笑,或许知道我也在观察他。

一个人匆匆地跑了过去,随着火车的节奏,

左右晃动,但是跑得很快。

我还没看清楚,又有两个人跑了过去。

消失在下一节车厢,那人把火柴放入内衣口袋。

3

不知为何,我做了十分钟的梦。

发现自己会飞了,从火车窗户飞了出去。

可是,外面仍然是火车车厢,只是更大些。

人们好奇地看着我,似乎我是只惹人讨厌的苍蝇。

于是我原路飞了回去,这次却看到蓝天。

不少人跟我一样飞着,有一人嘴里还叼着烟。

是他?我一惊,掉了下来……

对面的座位是空的,只有一截烟灰。

站起身,突然发现这节车厢只有我一人。

我快速地跑到下一节车厢,仍然是空的。

乘务员问我是否需要开水,我摇头。

摆弄着手里的火柴,上火车前被雨淋湿了。

烟却没湿,我很奇怪,它们是放在一个口袋里的。

这盒火柴和我的过去是唯一有关的事物。

对面的那个男人总在盯着我,让我很紧张。

一个人匆匆地跑了过来,随着火车的节奏,

左右晃动,但是跑得很快。

我还没看清楚,又有两个人跑了过来。

他们神色焦急,紧绷着脸,一阵风一样。

消失在下一节车厢,我把火柴放入内衣口袋。

1

这样干得更快些,上火车时幸好在下雨,

遮盖了我的眼泪,以后再不会见到她了。

不会再和她做同一个飞翔的梦,她每次都说,

我连飞的时候,嘴里都叼着烟。

三年前,她送我一盒火柴,而今天却是一个打火机。

我没有再看她一眼,十分钟后,火车开了。

对面的座位是空的,而我却一直看到了她。

火车缓慢地行驶在呼兰河上,突然黑了。

我放心地坐到对面的座位上,看茶几上的烟头,

把火柴一根根扔出窗外,摆弄着空盒,不少人会惊醒。

哈尔滨

从地段街1号往下走,我的身体向前倾斜

昨日下的雪熟睡得像柚子,闷不作声

拥挤的车流中,司机焦急地按着喇叭

上班的和下班的乘坐同一辆公共汽车

丁香花在春天开得随意,今天她们沉默

前面左转弯,街道上空无一人

还是那些雪,压在那些枝叶上

我经常路过此地,经过牛肉拉面馆

前面是公厕入口,看到圣·索菲亚教堂

那一年,我与父亲在此合影

之后的冬天,大雪掩盖了鸽子的踪迹

如同剃须刀划过松花江的面颊

当我们坐到一起,圆桌的六个方向

五人吸着烟,排风扇卖力地旋转

服务员的眼光与上次看到的一样

房门爬满青藤,得益于我的想象

那么,我们可以忘掉季节的变色

忽略啤酒沫白色的跑题与自嘲

直至一同走到中山路,被风吹乱头发

各自的节奏,填补臂膀间的小广场

石家庄有石家庄的红旗大街

广州有广州的中山路

我需要一场下了又下的雪

滋润旅途中唯一的书

一路撒冷

1.哭墙

墙好像长了脚,我走向哪儿

她都在不远处等着我

当我试图翻越,她就显得不耐烦

抖动身上的青苔与瓦块

蠕虫跟着灰尘飞了起来,迷失

我的眼睛,迫使我蹲在地上

大声咳嗽,除了流泪

说不出一句话,甚至看不清她的样子

像我这样的人并不多。

他们戴着做工精良的面具,像真正的皮肤

挡住鼻子与嘴,缩小视力范围

面无表情就是最佳的表情。

他们是那样轻盈,不发出任何声音

一眨眼,就站在了墙那边

这只是我的感受,他们甚至从不眨眼

这样的人将越来越多。

掉下的瓦块与灰尘也越来越多

砸向我,让我永不翻身。

2.苦路

步行二百米

大群的人

停止了脚步

迟疑之后

大部分人

选择了倒退

退回十米

或者一百米

甚至回到起点

一小部分人

继续倒退

退到

另一个起点

然后转身

为了前进而倒退

奇怪地看着

方向相反的倒退者

他们面对面

看着对方

越来越模糊

3.复活节

让速度更快,或者更慢

让护肤品遮住更少的面颊

让女性身体更加依附她所爱的男人

让死亡被调戏,让旅行更惊险

让美好的生活阶级分明

让政治幻想与经济美梦充分交媾

让城市毁灭,金属发着自然光

让机械时代摧毁淡漠的人类

让战争变成美学的必修课

让诗歌更缺少,书籍更稀薄

让我们成为乡下人,睁开高贵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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