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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苦肉计

说干就干,我们先假装非常痛苦地答应了马如月的条件,让她赶紧开演。马如月得胜,在我们面前像只骄傲的老母鸡,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坊里的卫生够做一阵了吧?”我心里暗叹,要没魏小田,还真斗不过这养马的,不过决战的时刻也快到了,一想到将彻底和马如月断了关系,我就兴奋起来。紧接着,我们开始实施苦肉计兼借刀杀人计。我们找了一些人到官府鸣鼓控告,果然不出魏小田所料,几十张状纸递上去,官府居然不理睬,那些当官的说要维护文艺界大繁荣的局面,不能轻易禁演一部戏。不得已,我们只得派人去塞红包,可没想到这红包居然没人敢收,说是单凭这几十张状纸就把一部戏给禁了,伤害了众多买票人的利益,到时文化坊倒过来告他们这些断案的,怕吃不了兜着走。眼见行贿也不成,我们派出的人急得赌咒发誓说,鼎衡文化坊一定不会上告,无奈那些官员非但不信,还派人到文化坊告之有人告状被他们给压下了,以此向我们索票。我们为了激怒他们,表现得非常傲慢,说戏票是一张也没有,要看就花钱买,至于禁不禁是他们自己的事,与我们无关。那些当差的气得拂袖而去,但回去后依然半天没动静,还是没敢禁我们的戏。

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只得对自己痛下杀手,发动蛛网水军在蛛网上大造舆论,痛斥这部戏如何有伤风化,有辱斯文,有损文化。蛛网上这些帖子一出来,顿时反响巨大,原本被我们打击得抬不起头的那些文人一看有人揭竿而起,而且还来势汹汹,也纷纷加入声讨的行列。虽说蛛网上也有自发为我们辩解的,但这些人缺乏组织,反击力度偏弱,很快在我们有组织的进攻面前败下阵来。一时之间,鼎衡文化坊成为众矢之的,几乎被淹没在口水之中,俨然一副山雨已来,风雨飘摇的样子。那些负责我们案子的官员因为索票不成早就憋了一口气,一看文化坊成了过街老鼠,顺势出手,以响应民意为由,干净利落地禁了马如月和陈斯猛的这部戏。

官府禁戏的时机选得很巧妙。那晚马如月和陈斯猛在台上挥汗如雨,戏场外进来了五个当差的,他们站在门口一言不发,静静地和全场观众享受完这场大戏,待到陈斯猛和马如月战至最后大叫一声瘫软在床时,五个人一拥而上,用床上的床单和被子把二人分别捆了,两人一个抬出了戏场。床单和被子内的马如月与陈斯猛拼命扭动嘶喊,愣是没能挣脱。剩下的一个当着全场观众的面,宣读了官府的判决,大体是说虽然大唐倡导开放包容,但这出戏太过淫秽不堪,超出了容忍程度,为了净化文艺市场,决定对这出戏进行封杀,并将马如月和陈斯猛带回官府听候发落。官府判决一出,全场哗然,台上有人表示抗议,但很快门外又冲进来几十个当差的,威风凛凛地往台上一站,宣读判决的人得意洋洋地宣称,如有对判决不服并聚众闹事者,将被挂上“淫贼”的牌子游街示众。这一招太狠了,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坏了,若被冠以淫贼的称号游街,这脸谁丢得起?更何况这出戏他们也看完了,完全没有受到什么损伤,所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地退场了。

第二天官府的禁戏告示贴满了大街小巷,还上传到蛛网,并让所有已拿到预售票的观众到我们文化坊退钱,并声称如果聚众闹事将挂淫贼牌游街。这告示一出,那些买了票没看到戏的还真没一个敢挑头闹事,全部秩序井然地到文化坊来退钱。只是可怜了方言,每天忙得不可开交,非但不能赚到钱,还得看着库房里的银子一层层地少下去。紧接着一伙当差的来找我们,要求我们拿出白银一百两为马如月和陈斯猛保释,否则将把二人发配西域戍边守疆。我们当然不干,为了摆脱马如月,我们杀敌五千自损一万,现在让我们去搭救她岂不是天方夜谭?这些当差的见我们不肯出钱,只得回去交差。马如月对我们恨得牙痒,最后只得自己掏钱把自己给保了出来。一出来马如月就大闹文化坊,一口咬定是我们设计陷害她,我们知道她是为了讹我们瞎蒙的,我们的苦肉计和借刀杀人计,天衣无缝,没理由会被她一语中的。我们当然不认,但马如月真不是省油的灯,居然到官府反身一告,说凭什么只禁戏不禁书?她的戏改编自我的书,我的书是始作俑者,哪有抓了喽啰不抓主谋的。她这么一告让官府没辙,只得又出了一道告示,把我的书也给禁了。马如月这招把我们气得恨不能捆了她骑木驴,我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份上,超出了号称商场诸葛的魏小田的预料。魏小田非常自责,说当时没有充分考虑到我的担忧,把官府扯进来的确使事情变得无法掌控。我们安慰他说,人不可能一贯正确,总有犯错的时候,不管怎样,我们终于达到了一个目的,摆脱了马如月。但魏小田还是不能原谅自己,说禁书的代价太惨重了,他也没想到马如月会这么恶毒。

自从我的书被禁后,鼎衡文化坊便进入了低谷期。我们只能继续出版一些无关痛痒的书,至于演艺,则暂时停了下来。虽说把马如月踢出局了,但我们并不能马上大张旗鼓地按照当初设想的开始全国选秀活动,因为刚被查禁还这么张扬,会让官府在面子上过不去,以后难保又会想出什么招来整我们。马如月和陈斯猛倒是一点不受影响,离开我们后,就有不少商家找他们做形象代言人,当然,他们都是冲着二人肯脱敢脱而去的。在活动现场,二人常常脱得精光,用一层薄纱遮着,引来众多人围观,这些商家很快就有了知名度。在这期间,我们的同行因为我们的偃旗息鼓而弹冠相庆,在他们看来,我们从此将一蹶不振,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自然是件值得庆祝的事。那些曾与我们论战过的文艺界人士,当初被骂得体无完肤,全成了缩头乌龟,如今也过节似的纷纷把脑袋给探出来,嵇子岳表现得尤为活跃,频频举办诗会抛头露面。史貌也想召集拾帽派诗人与之抗衡,无奈这些拾帽派诗人由于进入的门槛过低,只要不呆不傻随便谁都能写上几句,所以我们文化坊自从出完那次诗会的合集后,再也没出版过一本拾帽派的诗集,搞得那些诗人也很灰心沮丧,没有一点诗人的自豪感。人心散了,再想聚拢已是不可能。

林之月和李烟见我们遭此大难便一起来探望我们。她们以为我们必定唉声叹气情绪低落,可见到我们时发现情况并不像她们想的那么糟糕。我们一点也不隐瞒,说这是为了甩开马如月而用的苦肉计,只是没想到后来事态升级了。林之月和李烟了解了我们与马如月合作的来龙去脉之后咯咯直笑,林之月不时地插科打诨说我都爱到为马如月著书了,怎么也不让着人家点?我喜欢林之月这种貌似把我往外推,其实却往心里带的做法,虽说马如月在她面前不值一提,但她看着马如月天天与我搅在一起多少都会有些不爽,此刻她笑得特别灿烂特别放松让我心里有点甜蜜感。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说:“我这书为谁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林之月脸一红,果然闭嘴了。都说嫁出去的女人是泼出去的水,是扔出去给狗的肉骨头,但这二人在我们落难时还是想着娘家人还是很义气的。

我们商定了为避风头去西域游玩,问二人愿不愿意同去。林之月灿烂的脸色顿时暗淡了下去,她说她非常想,这段时间一直困在长安,困在名利场,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早就想出去透透气了,但冲嵇子岳现在与我们水火不容的关系他肯定不会同意。李烟则是眉飞色舞,她说“西域孤狼”就是喜欢旅游,这段日子带她走了不少地方,他们刚从西域回来,那里的风土人情处处与中土大唐不同,很值得一去,他们正准备把西域路上的游记整理成书出版。魏小田马上接嘴说:“这好啊,到时就放在我们文化坊出版。是你和‘西域孤狼’合著吗?”李烟很兴奋地点了点头。魏小田说:“我们非常四加二又要添一位作家了。”

林之月叹道:“你们这样多好啊,像只飞翔的鸟儿,掠过名山大川,一路风景,随性自在,我家那位,困在笼中,他的诗早没了当初的灵气了。”

李烟笑道:“可你家那位是大名人啊,才华横溢,还是大帅哥一个,你要不想要,还有大把的女人在后面排队等着呢。”

林之月也笑道:“那好啊,你要喜欢,让给你了,我们交换,我和你家那位到处游山玩水,你就陪着我家那位待在长安觥筹交错、钩心斗角,怎样?”

李烟哈哈笑道:“我可没这胆,嘴上说得好听,真要抢了只怕就做不成姐妹了,我还是乖乖地守着我家那位,安逸些。”

当林之月说要和李烟换人时,瞟了我一眼,这些人里只有我知道她是真的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但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等到林之月终于忍不住而舍弃的一天,当这一天到来时,我愿意陪着林之月过她想过的日子。林之月与李烟的调笑也深深地触动了叶波,他神情异样,我敢肯定他从林之月的玩笑话中想到了史尚、史貌,林之月的话捅到他心里的马蜂窝了。

我们把文化坊的日常事务安排妥当,便从长安出发,沿着玄奘大师西行的路线前进。我们当然没打算走那么远,只打算领略一下西域风情就回头,毕竟文化坊还在运转,走得太久让人放心不下。我们把终点放在了高昌城,往返时间控制在两个月以内。这是一条完全陌生的线路,而且是我们在长安殚精竭虑打拼之后的第一次旅行。此时已是春末夏初,正是旅游的好时节,未知的旅程、放松的心情让一切都显得美好,美中不足的是林之月没有同行。

但从长安出来没多久,当我们按辔缓缓并行在官道上,看着路旁的行道树郁郁葱葱,呼吸着与长安城中不一样的新鲜空气时,我突然发现老天很厚待我。一骑快马载着一个紫衣女子飞快地从我们身边掠过并在远处停下,马上的女子掉转马头看着我们。我的眼力极好,虽说看不清脸,但凭着身形便认定是林之月。我非常激动地叫道:“是林姑娘!”

魏小田不冷不热地说:“看样子是,不过你也别太激动,也许是来送我们的。”

我被魏小田这么一说不由地消沉下去。待到近前,果然是林之月,因为急驰,她的胸脯微微起伏着,面带潮红,笑吟吟地看着我们。我赶忙问了一句:“你来干吗?”

林之月嘴一撇:“怎么?这官道是你们的?你们走得,我走不得?”

魏小田嘿嘿笑道:“该不会想唐兄了吧,来送他?”

我喜欢魏小田这样的玩笑,让我很受用。林之月朝魏小田啐去:“去,没正经的。”

此时我已看到了林之月马背上的大包行李,毋庸置疑是和我们同行的。我顿时心花怒放,方言和叶波也看到了林之月的行李,居然异口同声喊了出来:“啊,是来和唐兄私奔的!”

林之月一张俏脸通红,恨不能从马上跳过去捶打二人,她嗔怒道:“我回去了,要不真不知道一路上被你们欺负成什么样!”

我生怕林之月就此扭头就走,朝三人瞪眼道:“不许再胡说八道了,要是气跑了林姑娘我和你们没完!”

三人哈哈大笑,很知趣地纵马先行与我和林之月拉开了一小段距离,我们慢腾腾地跟在后面遥望他们的身影。沉默了一会儿,我问:“怎么又能来了?”

林之月反问:“我来你不高兴吗?”

“哪能?!我高兴还来不及。”

林之月呵呵一笑:“都是你们害的,说什么要去西域,本来还没那么想的,被你们这么一说,回去后就越发想了。长安太闷了,而他现在却不愿离开。”

“你这次来他同意吗?”

“我要他陪我离开长安四处走走,他不同意,我们大吵了一架,我就跑出来了。”

“哈哈,他们说得没错,还真是私奔啊。”

“讨厌!谁和你私奔了,要私奔也是和你们四个。”

“和我们四个?那不成了那什么妇了?”

林之月恨恨地捶了我一下,扭转马头,道:“就知道这次跟来会被你们笑话,我回去了。”

我急忙按住林之月的手,求道:“我保证不说了行不?你要这么一走,我的整个西域游就被毁了。”

林之月骄傲地笑道:“你刚才说的伤着我了,你拿什么来补偿?”

此刻,一线阳光透过行道树茂密的树叶撒在林之月微撅的唇上,她的唇鲜嫩欲滴晶莹剔透,我忍不住凑过头去,一如林之月先前吻我的一样,一触即开,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林之月,问道:“这个可以吗?”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吻林之月,林之月显然因对这突如其来的吻来不及反应而呆了半晌,待到回过神来后,又忙不迭地捶我,嚷道:“你欺负人!这边受伤还没补偿,那边却占我便宜!”

我任林之月打着不躲不闪,心里却乐开了花。此刻,有好几个行人驻足观望,林之月这才停了手,羞红了脸,一拉缰绳,那马飞快地朝魏小田三人追去。望着林之月疾驰的身影,我有无限的甜蜜,解铃还需系铃人,当初是魏小田让我做出莫大的牺牲和马如月共演了这么一出戏,如今又是他用苦肉计让我摆脱了她,虽说我与马如月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关系,但和她共绑的那段日子里还真觉得自己不是自由身,此刻自由了,可以一心一意地对林之月,无需再解释什么,顾及什么,一切都变得纯粹起来,而且我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全无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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