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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并不是因为单相思

最近正赫家接连发生各种事故:

掉落的信箱、倒扣的花盆以及留在篱笆上的红色字母X。

润成看着眼前敏雅的古怪行为,似乎一切都有了答案。

啪——打开手电筒,一束刺眼的光亮了起来。小小的锥子在指尖穿梭自如。手法很娴熟,好像锥子和手指连为一体了一样。锥子的头部是三个锋利的刀刃,好像一个很小的倒着的皇冠。又叫做鼠牙锥。

手电筒照去的地方停着那辆红色的迷你库柏。锃亮锃亮的,看来它的主人在大雪天里也没忘了洗车。握住把手的手上吃紧了力,锥子立了起来。一步一步靠近猎物的鼠牙锥好像在提前预备接下来的欢喜一般颤抖着。锋利的三个刀刃发着阴森的冷光。

“住手!”

背后传来了男人的声音。锥子的主人被这声音吓得惊慌失措,还没来得及跑开,就被一把抓住了肩膀。反抗地挥了挥手,但立刻被制止了。

“是敏雅吧?姜贤雅的妹妹姜敏雅。”

“谁呀?”

敏雅大惊失色。不是老不朽的,不是正赫,也不是年轻的建宇。那么一定是那个怪人了。

“要搞恐怖活动,这排场也太小了点吧。”

“和您有关系吗?”为了和迷你库柏保持安全的距离,润成把敏雅带到了路尽头的长椅那里。

“你扣花盆、刷油漆、砸玻璃、划车能起什么作用啊。还不如烧房子呢。”

“您有证据吗?拍照片了吗?”

“砸玻璃的时候,是不是扔了三次才成功?连那点本事都没有,还不如用棍子砸呢。太笨了。”

“大叔怎么回事?是在跟踪我吗?是不是变态啊!”

润成叹了一口气。本想出门,在远处看着送妹妹出来的贤雅,结果却成了恐怖现场的目击者。但他不能说出来。

“总之,你这种幼稚的把戏把整个小区都弄得人心惶惶的。别扰民了,赶紧住手吧。”

“我不会罢休的!绝对不能原谅他!”

敏雅愤慨地喊道,两眼放着凶光。

“苦苦单相思的家伙原来是个同性恋,是挺打击人的。但是也没必要报复不是吗?”

他听贤雅说起过,妹妹喜欢上了正赫,隔三差五地来访,但是不知从哪天开始变得明显地郁郁寡欢,好像是在追着他乱跑的时候知道了真相,但是贤雅也没办法和她开诚布公地说这个事。想到这些话,润成便可以解释自己眼前敏雅的古怪行为了。

“不是一般的同性恋。大叔知道什么!”

“是不一般,是你爱上的同性恋。总之如果你发誓就此罢手的话我就当没看见好了。”

“我不是说过吗,我绝对不会罢休的。”

“呵,不行了,两姐妹都这么不听话。”

润成站了起来,他对用警惕的目光看向他的敏雅宣布道:“现在立刻去六号那里。向他道歉,解释清楚。我看那样你才能罢休。”

“我不!”

“那叫警察了?”

“叫就叫吧!如果警察来了,我要把大叔跟踪我的事,还有那个男人犯下的错误都揭发出来!”

“那你姐姐成了什么人!”润成大吼一声。

“还是亲妹妹呢,一点也不考虑姐姐的感受。”

“那大叔现在是为了我姐这样的吗?”润成吸了一口气。虽然不听姐姐的话,但这孩子看着比姐姐有眼力见儿。

“起来,赶紧去做个了断。”

“我说过我不!”没办法,只能用蛮力了。润成挽起了胳膊,一用力,青筋暴起。

“那是真的吗?”

同一时刻,贤雅正在从上门拜访的盛民那里听着骇人听闻的故事。什么新月、什么杀人,和贤雅平常的世界完全没有交集的词语从盛民的嘴里冒了出来。

“姜小姐不也看见他新月状的伤疤了吗。”

“那倒是……但是也不能靠这个断定他就是凶手啊?这世上有多少人在同一个地方有相似的伤疤呀。”

“这个叫崔润成的男人,过去十年都没有社会活动记录。”

“作家又不是上班族,大部分都是这样的吧。”

“演讲、访谈也没有,没有任何正式活动。你说这是为什么?不是因为需要掩藏身份就是因为有不为人知的过去吧?你也看到了,一提到警察,他就很反感,犟个不停。”

根据身份证和名字调查的朴警官是这样说的。只要再调查一下税务或资金来源就能摸清楚了,但是没有逮捕令就没有办法走到那一步。盛民心急如焚。

“大叔您是百分百确定了他是凶手吗?”

“心证不能当成证据,所以我想拜托姜小姐,上次看你们挺熟的,有没有道听途说到什么,或者有没有什么觉得可疑的地方?”

贤雅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但是任凭她如何回想,都没有可疑的感觉,反而清晰地记起了他那落寞的脸和相比他的话要温暖许多的手。都说人只能看到和记得他所相信的东西,但贤雅无论如何都不能把润成和惨无人道的杀人狂魔联系在一起。

“不像是那种人啊……”贤雅支吾着。

“光看外表是看不出来的。”盛民决绝地说道。

“那倒是,可是……”我总觉得自己很了解那个大叔。她想这样回答,但她也知道没有词语能确切地形容这种茫然。就在这时,一阵不吉利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让敏雅把空的保鲜盒带回来吧。”是爸爸打来的。到这里还好。

“敏雅白天就回去了呀?”

“说什么呢,五分钟前和她通话,她说还在你们小区里。 ”开始有点不对劲了。

“那这孩子去哪儿了?我看她不接电话,以为去洗手间了呢。”

“可能去哪儿玩了吧。我给她打电话。”贤雅装作若无其事地挂断电话,瞬间面色苍白。

“怎么了,妹妹还没到家吗?”

“几天前,二号大叔向我打听过敏雅。一般几点来我家,几点回去,怎么过来,怎么回去。”

盛民目光如炬。贤雅猛地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望向二号别墅那边,一片漆黑,应该是在写作。他说他只有关了灯才能写作。但是现在想想,也许所有的一切都是幌子,没准他每晚都在跟踪敏雅。

“咱们先出去吧,继续给妹妹打电话。”盛民把外套拿起来,贤雅也急忙跟了出去。一开门,一阵冷风迎面扑来。

“不许动!”

看到眼前张开圆嘴的枪口,润成觉得很是无语。对贤雅也是一样。她用手捂着嘴,站在用悲壮的神情瞄准他的盛民背后。他本来不想让贤雅知道这些,因为她肯定又会受伤。

“赶紧放开女人,把手放到头上!”

在盛民的叫喊中敏雅发出了呻吟声。她的脑袋被润成的右胳膊紧紧夹住了。

“还没了解情况吗?独士,你完蛋了!”

“独士?大叔,做梦呢吧?把那东西放下,我觉得很不爽。”

“空包弹也是枪,懂吗?咱们别见血了。”

“您这是说什么呢?真是要疯了。”

有点不太寻常。盛民的目光过分地严肃认真,而贤雅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出于本能的自我防御心理,润成觉得不能放掉敏雅。他往胳膊上加了力。太阳穴受到压迫的敏雅用拳头不停敲打着润成的腰部。无论他如何绞尽脑汁,这样一个场面都完全超越了润成的想象和常识。

“请放了我妹妹!”

是贤雅。她对簌簌掉下的眼泪毫无察觉,大声喊道。

“大叔,求您了。我们敏雅,放了我们敏雅吧!”

润成哑然。她像一个惊弓之鸟,那是对他的惊恐。胳膊不自主地没了力气,好不容易逃脱润成魔掌的敏雅即刻飞奔到了贤雅那里。

“姐姐!”

“敏雅!”

贤雅放声大哭,抱紧了敏雅。“姐,你这是干吗呀……”

不管敏雅怎么推脱,她还是抱紧了妹妹。

“立刻把手放到头上!快!”

润成根本没有听进盛民的话,他只是在一动不动地望着贤雅。贤雅流着泪,不停地抚摸着敏雅的脸,并向他投来了充满怨恨的目光。

“不对。”

润成向前一步。

“不许动,真的开枪了!”

“哪里有问题,不是三号想象的那样。听我说!喂,小妹!你来解释。快点!”

敏雅看了看润成,他一脸迫切。贤雅也用催促的眼神望着她。敏雅停顿了一会儿后说道:

“那个大叔绑架了我。二话不说,就用蛮力!”

“喂!”

贤雅和盛民没有看到敏雅向咆哮的润成吐了吐舌头。对杀人、嫌疑犯等等全然不知的她想让润成吃吃苦头。润成把手插进了兜里。

“不许动!”

盛民的叫喊也没有用。润成从兜里掏出了头号证据——锥子。继而,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在单身之家。是盛民朝天空放了一发空包弹。所有人都像在真空状态一样,耳朵被震得嗡嗡响。贤雅看到了堵住耳朵的润成,也看到了扔掉手枪扑向润成的盛民。不知是锥子还是什么东西闪出了一道光。盛民用膝盖压住了润成的脑袋,并向后折他的胳膊。贤雅看到盛民把润成的手腕拧成 X字,并铐上了手铐。润成的嘴好像在尖叫般张得很大,但并没有听到声音。在润成扭曲的脸上,耳边那个小新月一样的伤疤看着比第一次见他时更明显了一些。呛人的火药味刺激着鼻子。

润成不禁龇牙咧嘴,有种刺痛的感觉。当他被盛民压倒时,掉在地上的锥子扎进了他的侧腰。好像被鼠牙咬了一样,从三行伤口里流出了鲜血。新来的警官拿来急救药箱,给他抹了消毒药。润成的双手依然铐着手铐。

警察局里又热,又乱,又嘈杂。除了润成之外的所有人都像抱着定时炸弹一样跑动着。在上完了药的新警官也跑开后,润成独自一人坐在满是材料的书桌前。能看到盛民和朴警官正在储物柜前严肃地谈论着什么。盛民偶尔会大发雷霆,朴警官为难地揉搓着双手。过了约莫十五分钟后,朴警官和盛民走到了润成面前。盛民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朴警官默默地解开了润成的手铐。

“我说得没错吧?”

“非常抱歉。因为事情实属罕见,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朴警官向盛民使了个眼色。盛民咬着牙,低下了头。

“对不起。”

日期和医院都没有错。十五年前,润成在过没有信号灯的人行横道时,被出租车撞了出去。车灯碎了,碎片四溅,溅到了润成的胳膊和腿,还有耳朵旁边。恰好是新月状的碎片。

“的确很像。”

润成揉着手腕,看着桌子上的肖像画。

“无言以对。”

盛民依然低着头。润成请盛民起身。

“那家伙一定是混蛋吧。让您辞职了还那么想抓到。”

盛民的喉咙瞬间变热了,有种想哭的感觉,他好不容易才点了点头。

“那就行了。即使没被抓到,那家伙也一定承受着另一种惩罚。就这么想吧,大叔。”

盛民许久无法平复情绪,身子瑟瑟发抖。不知握拳用了多大的劲,手指变得煞白。朴警官替盛民开了口:

“他已经死了。从杨平的癌症患者疗养院接到了举报。在他们那里呆了十年的患者死了,说他留下的日记非常蹊跷。”

那本日记中记录的事件,若不是凶手一定不会知道。他甚至连警察局叫他独士这件事都知道。没有任何悔过,没做任何忏悔,只是像平静地写下回顾自己一生的自传一样记录下了自己的罪行。没有要给谁留言的话,也没有遗言。因为他没有家属,医院在代替整理他遗物的时候发现了这本日志。178厘米的身高、消瘦的体型、板正的脸、纤细的眼睛、寡言的性格。这些让他在医院被叫做“两班”。朴警官接到举报后立刻到杨平收集了证据,那是距公诉时效仅剩下一周的时候。

“今早才了结了这个案子,本来想晚上和前辈边喝一杯边说的……”

“别说没用的了。”盛民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您可以回去了。再说一遍,非常抱歉。”盛民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什么地狱啦,什么遭天谴啦,这些话又有什么意义呢。润成没有多说,转身就走。这就是他此刻能做的最大的努力。

当他回到单身之家的正门时已经快后半夜了。当润成从出租车上下来,他看到了在门口等待他的贤雅和敏雅。贤雅用督促的目光看了看敏雅,后者弯下了腰。

“非常抱歉。”

“对不起,大叔。”

贤雅也鞠了一躬。

润成没法轻易开口,不是因为他没话说。一天看到好几个人的头顶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经历,尤其当它是道歉的头顶。他认为这是一种暴力。犯错误,给人造成伤害,然后说声抱歉,给人看一下头顶,就强迫对方原谅你。

原谅完全是属于个人的东西,并不是像自动贩卖机一样,只要对方按下反悔的按钮就能出来 800块钱的原谅的。要知道原谅一个人需要时间,需要沉淀。

“这家伙犯错误让大叔麻烦了。”

“我生气不是因为那个。”润成想这样说。

“受伤了吗?”看到被锥子划破的大衣,贤雅忧心忡忡地问道。

“真正受伤的不知道是我的身体还是我的心。”他想这样回答。但是实际上从润成的嘴里脱口而出的是比锥子还要尖刻的话:

“我累了,你们滚吧。”

“大叔……”贤雅泪眼婆娑。润成不想看到那张受伤的脸。他大踏步走过了贤雅姐妹。

“是我做错了。我姐只是担心我罢了,为什么用那种口气说话?”敏雅吼道。

“姜敏雅!”贤雅堵住了敏雅的嘴。

敏雅甩开贤雅的手,继续喊道:“我姐因为怕大叔受了伤自己回不了家,所以专门跑去警察局,却扑了个空才回来的!”

“那又怎样?”润成转身,冷静得让人发憷。

“让你担心了?我没事。我不是杀人犯,这不是万幸吗。还去了趟警察局呢!天啊,那么用心,真是太让我惶恐了,圣恩浩荡,请不要在这个卑贱的畜生身上耗费精力了,难道我要这样下跪不成?那样你们才顺心吗?”

润成咄咄逼人的架势让敏雅不禁后退了一步。

“你们现在的这个举动不是真正的道歉。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罢了。如果是这个样子,最好对六号只字也不提。因为只会扫人家的兴。”

喷完以后反倒变得空虚,润成感觉心里漏了个大洞,体温好像下降了两度左右。贤雅只是在静静地听润成说完,她的脸越发苍白。她的体温也和润成的一样,在一路下降。

“真的很抱歉。”

贤雅说道。嘴唇发青。

“我只是觉得,应该尽快向大叔道歉。不辩解,无条件地道歉。没想到会让大叔这么反感。”

虽然声音极为低沉,但她的脸上是一片真诚。

“我知道大叔是为了帮我们敏雅,所以没叫那个警察大叔,也没报告给管理人。不管大叔说话多冷淡,你的手一直都是热乎的。这我是知道的,但是刚才我怀疑了你,以为没准真的是坏人。对不起。”

润成的心隐隐作痛,不想再听她说任何话了,只是想让她发青的嘴唇变得温热一些。

“虽然大叔不让我们去,但我会正式向正赫哥道歉的。明天早上。”

“不行!”这次是敏雅挡住了贤雅。

“我自己去吧,姐姐没对正赫君做错什么。”

“我怎么能相信你,让你一个人去呢?你现在不也是在和大叔对抗吗?”

“我不会的,真的!我和他和解,然后照张合影给你们!”

润成瞬间觉得不快。差点被贤雅的真诚融化的心再次冻得冰凉。看在她是贤雅妹妹的分上,看在她还小的分上,本想饶过她,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现在去呗?”

润成提议道。当贤雅和敏雅同时吃惊地望向他,润成接着说道:

“你们不是说为了让我消气可以做任何事情吗。我感觉如果看到两个人向六号真心道歉的场面可能会消气。在我看来,小妹根本没有愧疚的想法。刚才是这样,现在也一样。不是说没法原谅,绝不罢休的吗?”

“啊,那是因为有难言之隐!”敏雅急得直跺脚。

“在我亲自去警察局报案之前乖乖跟我来,姐姐真的生气了。”贤雅拉下了脸,向敏雅警告道。然后直勾勾地看着润成说道:

“我们去。”

“OK,那就请吧。”润成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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