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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雪原老马识途径(2)

干部战士们心疼地双腿一夹,战马顿时领会了意图,流着汗水,你争我赶地向前疾奔。

山丘已经到达,匪众仅距千米之遥,部队举枪射击,几个毛贼落下马来,匪众甩枪回击,迅速绕过山丘,挣扎着前进,战士们挥起马刀,紧紧地追了上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山丘的树林里突然跑下一群牦牛,尾巴拖着芦火,疯狂地向连队冲来。

追击被迫放缓,匪众使劲抽打着疲乏的坐骑,逃了开去……

又是一个夜晚降临了,冀支队长特意赶来了解情况,鼓励大家:“要在这地广人稀的草原和群山间抓到匪众,犹如大海捞针,挫折在所难免。最好的办法是明天继续追击,死咬住这股匪众不放。”

第二天,部队继续追击,他们赶了一程又一程。下午两点,前出的哨兵在望远镜里发现了匪众的影子。部队群情振奋,轻催坐骑,拼命追去。战马的体力渐渐不支,汗水浸透了马背。王泰山只好命令,在前面的草滩上小憩、午餐。战士们卸鞍,喂马。可是坐骑不吃马料,贪婪地吃起脚下菠菜一样的绿色植物来。

“这是一种什么草啊?”战士们抓在手里看了又看,“走过这么多草原,还没见过这种野菜呢!”

炊事班长秦展清兴奋地说:“我们已经几天没吃青菜了,上级布置的忆苦饭也没吃。”他让大家帮助采摘了不少,加上豆面、玉米面,熬了顿糊糊。战士们吃着,觉得香甜可口。饭后,洗好碗筷,忽见战马如同醉酒一样晃晃悠悠。战士们也觉得心头发热,意识失去控制。灶旁有个海子,纷纷跳下去泼水嬉戏,跳起舞来。

随后带人赶来的冀追星看到,非常惊奇,他挥手要干部战士们快上岸,但大家在水里舞蹈着,向他做出各种怪异的鬼脸,没一个人听招呼。

“这是怎么回事?”他派人跑到几十里外的帐篷里,找来一位藏族老人。

老人看后问:“大军路过醉马滩了吗?如果人马吃了跳舞草,就会出现眼前这种情况。”

冀支队长要求向上级发报,两个小时后,一架载着医疗人员的直升机,降落在海子旁。他们把剩下的菜粥进行认真化验,发现菜中含有高浓度兴奋剂,对症下药,进行治疗。入夜,指战员和马匹镇静了下来。

医生说:“这种菜的学名,叫山莨菪,含有很高的莨菪碱。”

后来,军队医学专家对他们发现的这种植物进行提炼、萃取,制成了一种针剂,到现在仍在使用……

经过这一番折腾,匪众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搜索着各种痕迹,一天天的追击,天气越来越凉了。这天,前面不远处遇到一片山丘,过去后,是一片草原,草原再过去,是一片高山区,有三四条进山的峡谷,“他们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干部战士展开了认真的研究讨论。

捷舟说:“在这样空阔的地方,必须先找到蛛丝马迹,才能判断他们的去向。建议派出几个小组,分散到各个地带,进行拉网式侦察,找到踪迹,再来判断。”

冀追星采纳了捷舟的建议,派出六个小组,从不同的方位,潜入各处调查。

捷舟带着五名战士,向西南方向搜索,跑了一天,没发现任何动静。夜里,他们返队时,忽见前面飞出几只秃鹫。

“停!”捷舟喊了一声,“深夜里,秃鹫怎会飞起呢?一定是受到了打搅,说不定就是匪众的行踪,把它们惊起来了。”

远处“咴咴”的马叫声传来,捷舟和战士们匍匐到一个小洼地里,六匹战马静静地卧倒在身旁。辽阔的草原,月光如银,凹地光暗,利于隐蔽,高处明亮,易被发现。不一会儿,马队刷刷地跑了过来,在他们潜伏的不远处集合点名。

借着微弱的月光,捷舟看到这群匪众有一百多人,他们静静地潜伏在那里,一动不动。匪众点名结束,又飞驰向西南而去。如果沿着这里走下去,再有二十多公里就可以进入深山的戛曲。捷舟带领战士们返回部队,报告了这一情况。

领导经过分析,连夜组织部队向这里追来。

天亮了,他们来到草原与群山的连接处,发现前面有两道山谷,匪众究竟从哪条山谷跑的,一时难以判断。王泰山一边组织部队早餐、休整,一边派员侦察。这时,天上浓云密布,刮起了大风,豆大的雨点卷着枯草、夹着冰雹砸了下来。

“不好,要防止战马炸群。”连长张宏带着大家,把战马团团围住。

捷舟也挥着马鞭赶了上去,张宏告诉他:“冰雹砸到马身上,战马受惊,很快会跑得无影无踪,唯一对付的方法,是把它们团团围住。马是我们的无言战友,看到我们在,它们不会跑的。”

寒雨把大家淋得湿透,核桃大的冰雹砸到头上,干部战士们紧紧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战马也被牢牢地箍在人圈里,跳跃骚动。

草原上的天气,也是娃娃脸,眨眼间雨过天晴,大家爱抚地为受惊的战马擦着雨水。

三班长钟麒麟忽然喊道:“战枫,副连长的战马怎么不见了?同我找去。”

说罢,扬鞭策马向山脚下追去。一个半小时过去了,两人没回来。指导员刚要派人去寻找,张连长从望远镜里看到两个骑马的人影,前面还有一支小小的队伍。

原来,俩人追到一条山谷,发现有十五个匪众正在生火做饭,钟麒麟灵机一动,同战枫商量后高喊:“一排从东面上,二排从西面上,三排跟我来。”接着,冲锋枪“叭叭叭”就打出了一梭子弹。

战枫勇敢地跑上去,把匪众竖架在一起的枪支抱了过来,逐支往下卸枪栓,钟麒麟催马冲到跟前,高喊着让土匪举起手来。

吓蒙了的匪众,一时弄不清有多少兵力,乖乖地举着双手走出山谷。

张连长带人飞快地迎上去,把匪众押往后方。清点战果,共俘获匪众十五人,马十五匹,枪十五支,马刀三十二把。令人振奋的是,他们从这几个人口中弄清,匪徒是从这条山谷中逃跑的。

指挥部立即派员入山侦察,分队在原地午餐,准备饭后入山追击。下午,北风呼啸,雪花像棉团一样飘落下来,大家的身上落满了积雪。不长时间,草原一片白雪茫茫,远处的山峰银装素裹。

“草原的冬季到了。”王泰山仰望了下天气,把身上的皮大衣翻穿了过来。

不久,哨兵传回信号,匪徒正在这条山谷逃窜,部队冒雪入山,人身上、马背上落满了雪花,远远望去,好似一支素衣白马的队伍,在雪山冰峰中行进。

“叭叭”两声枪响,五连长王国洪从马上倒了下来,这是匪众安排的袭扰哨,部队集中火力向枪响处射击。

枪声停了片刻,又“叭叭”打了两枪。

王泰山拿起望远镜观察,几个匪众隐藏在山后,他一挥手:“让炮兵上来!”

宫义男带着几名战士,拉着带炮的驮骡赶了过来,战士找准位置,支起炮架,准备发射。“叭”一枪过来,又一名战士倒在了地上。

捷舟跳下马来,对宫义男说:“把炮再往南面架一下,那里有棵树,可以遮挡匪徒的射击视线。宫义男指挥战士把炮挪了个位置,他亲自调好射击诸元。

“轰轰”几炮打了过去,望远镜里,两个黑影顺着山坡滚了下去。

“好,再补充几炮。”王泰山喊着。

“咚咚咚”,又是三炮打了过去,山上再没有了声响。掩埋了战友的遗体,部队继续前进。

山越来越高,路越来越难行,有些地方冰川倒挂,积雪没膝,马匹打滑。部队指战员下马,脱下内衣,包扎在马蹄上,小心翼翼地前行。捷舟抬头看到,山崖上,几朵白色的奇葩迎着风雪怒放,真像冰清玉洁的仙子。

“那是雪莲!”王泰山告诉他。

“这就是雪莲啊?”捷舟兴奋地上去,采下几朵,他暗想,“秋霜她们正需要呢!”

中午,雪停了,部队攀临山巅,下山的路更滑、更难走。但是匪众留下的脚印清晰了,从落进积雪的蹄印看,他们过去仅一个来小时。王泰山计算着前面的行程,估量着明天中午能追上他们。

这时部队的粮已快光了,经电台与上级联络,要求他们派人从西北的一条斜路上直插纳措镇,那里有条公路,上级派人把粮送到附近。

“这条路又窄又险,沿途会不会有匪徒骚扰?”张宏问。

“这个地方我在书中读到过,附近有条河,是飞沙河的支流,我多少还知道点情况,还是我去吧。”捷舟不由分说地带上驮骡出发了。

为了保持联络,队里特意腾出一部小电台,跟他们行动。经过一下午的攀岩、跋涉,远远地看到了纳措镇。山下横躺着一条坑坑洼洼的简易公路。只等了十几分钟,一个车队颠簸起伏地开了过来。

他们挥手逐一询问,弄清为他们送给养的是最后一辆车,司机热情地说:“再往前走三十几公里,与你们明天将要到达的大杨桥仅一山之隔,把骡马赶上车来吧,我们两个多小时可以到,你们几个可以在那里等部队。”

汽车继续轰隆隆地在山路上疾驶,前方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他们下车到前面看是怎么回事,原来一条大河挡住了去路。

“这就是那条飞沙河支流吧!书上说,这里扔下根鹅毛也要下沉的。”捷舟感叹着。

“别发思古幽情了,过不去可就赶不上队伍了!”报务员鲁娅娟焦急地说。

“快发电报啊!”捷舟提醒她。

鲁娅娟熟练地架设起电台,把情况发了回去。不一会儿,机关回电说:“已令附近的工兵赶到架桥。”

日暮,远处汽车声响起,工兵连长卢中奇带着工兵战士跳下汽车,每人手中只有一把板斧和一条绳子,没有其他器械。

众人一看,心凉了半截,鲁娅娟嘴快,连珠炮似地喊起来:“叫你们来架桥,不是玩的。前面部队断粮了,你们一条绳子能让汽车过去?”

卢中奇笑笑说:“我的兵妹妹,别着急,好好睡一觉,保你们夜里两点前能过去。”

鲁娅娟气呼呼地坐在草地上,捷舟赶忙去宽慰她,交谈中他知道,鲁娅娟是上海人,今年十七岁,从电子技术学校毕业,刚分来部队不长时间。

卢中奇叫大家不用着急,可捷舟和车队的同志还是担心地瞅来瞅去,他们看到,工兵到附近的山上抡着斧头伐树,都觉得怪怪的。鲁娅娟又喊起来:“汽车载重四吨多呢,几棵树能把它飘过去?”

“我的兵妹子,你甭管,保证汽车明晨过河,我是立了军令状的”,卢中奇半开玩笑地高喊着。

“要不要我们也去帮忙?”捷舟大声问。

“你们歇着吧,不懂行帮忙,只会添乱。”卢中奇回应着。

“我也是工兵啊!”捷舟不满地喊着。

“你们那是步兵半路出家,打山洞、搞被覆、排地雷、破障碍还行,干我们这活是外行。”卢中奇打趣地回答。

“别理他。”鲁娅娟把捷舟拉到一旁,闲聊起来。

入夜,气温急剧下降,冻得人直打寒战。捷舟和汽车连秦连长跑到山上,把工兵连砍下的树枝拉过来,点起一堆篝火,大家围着继续聊。

捷舟心里记挂着搭桥的事,向河边喊着:“卢连长,过来暖和暖和吧?”

“我们身上正在冒汗,现在就怕暖和。”卢中奇的风趣话从岸边传来。

捷舟他们好奇地跑到河边,看到工兵连正在用他们伐下的大树,在岸边捆扎、泼水,他们捆一节泼一次水,再捆一节,再泼一次水。严寒的天气使泼上去的水很快结冰,一排排的树木冰段很快向对岸铺去。

“啊!原来他们是要架冰桥!”捷舟呼喊着,也甩掉棉衣,帮着干起来。

“哎,你们工兵可听好了,这上面要过的是四五吨重的卡车,可不是过鸿毛,你们那纸糊的东西能经得起汽车压?”鲁娅娟大声喊着。

“哎,我说兵妹子,快去烤你的火吧。我们有我们的办法,保你们汽车开过去就是。”卢中奇乐呵呵地回答。

秦连长拉了一下鲁娅娟,和车队的同志又一起回到了篝火旁,朦胧中,他们渐渐地坐在那里睡着了。

“哎,兵妹子,快起来、快起来,过桥了、过桥了!”卢中奇的喊声把大家惊醒。

大家看到,月光下,一座弓形冰桥,横跨河面,十几根粗壮的柱子支撑在桥下,桥边绑了护栏,桥面还用镐头凿出了一个个麻点,那是防止打滑的。在卢中奇的引导下,长长的车队一辆辆慢慢地开过了冰桥。最后一辆汽车快要下桥时,桥身突然晃动起来,卢中奇大喊一声:“不好,你这辆车超重”,立即跳下了冰河,工兵们一个接一个跳了下去,死死地扛住倾斜了的木桩,捷舟和秦连长也跟着跳了下去。

河水浸透了棉衣,浸透了皮肉,像刺骨的寒针,扎得骨头生疼生疼,大家咬着牙,一个推一个,硬是顶住了倾斜的木桩,最后一辆汽车顺利地开了过去。

卢中奇带大家跳出来,拖着树枝往篝火里加柴,他脱下衣服拧拧水,抱怨道:“我这坐桥是按四吨半的承重量设计的,你最后那辆车超重了。”

车队的司机赶忙过来道歉:“连长,实在对不起,车上的粮食是按断粮部队的人数装的,但是临时增加了几匹马和骡子的饲料,所以超重了。”

卢中奇怒吼道:“你找死还要拉个垫背的?这情况怎么不早说?你看看山上那个像。”

大家抬头看到,山顶上有一个塑像:皮帽子、皮大衣,在水中用肩膀扛着一根即将倾倒的木桩立在那里。

“这是谁呀?”捷舟轻轻问了一句。

卢中奇沉痛地说:“十几年前,也是前面部队缺粮,几百辆运粮车挡在了这个地方。我们的工兵营长带部队赶到,也是用这种办法架的桥,第一辆车就超重,桥桩倾斜,老营长跳进河里,用肩膀扛住了倾斜的桥桩。那一天特别冷,汽车开过,人们去拉他时,他已经冻僵在了那里。”

捷舟和车队的同志听了心情沉重,一起脱帽向这位可敬的营长鞠躬。

快言快语的鲁娅娟又轻声给工兵连嘱咐了一句:“哎,你们可要把这个塑像维护好。”

一个战士难过地说:“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我们连长的父亲。”

大家的目光投向卢中奇,他正在背过身去抹着眼泪。

鲁娅娟不好意思地跑去安慰,她拉起卢中奇的手说:“卢连长,但愿回来时再见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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