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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人情冷暖

新的一天。孟小飞妈起床,洗簌好之后,她就离开家,去旅店上班。

孟小飞起床,妈已经去上班去了。他到卫生间去洗簌。

洗簌好之后,他就回到房间,打开电脑,在网上听歌,边听边跟着唱,主要是把歌唱得熟一点,晚上到酒吧唱歌的时候也好听一点。

除了听唱那首小小鸟,他还听唱其它一些抒情的、和飞翔有关的歌曲。肚子饿了,他就去厨房做饭吃。

快下班了,刘丽玲静静的坐在电脑前,她不知道孟小飞现在怎么样了。手机响了,是陈平打来的,刘丽玲接通电话说:“喂!”陈平说:“我是陈平。这两天还好吧?”刘丽玲说:“挺好的。”陈平说:“晚上一起到酒吧去喝杯酒吧?”刘丽玲说:“我不大喜欢去酒吧。”陈平说:“其实我也不大喜欢去酒吧,我只是听说有个浑身长满羽毛的鸟人在一家酒吧里唱歌,所以想去看一下。”“是吗!”刘丽玲有些惊讶。浑身长满羽毛的人难道是孟小飞?陈平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晚上一起去看一下吧。”刘丽玲说:“好吧。”

傍晚时分,妈回来了,孟小飞说:“妈您回来了!”妈说:“回来了。你吃过饭了吗?”孟小飞说:“吃过了。”妈说:“晚上还要去酒吧吗?”孟小飞说:“去的。”妈说:“不要待太晚,早点回来啊。”孟小飞说:“我知道。您也不用等我回来,差不多就睡吧。”

晚上,孟小飞去到酒吧,看到孟小飞来了,一个顾客说道:“鸟人来了!”大家都把目光移向孟小飞,酒吧里顿时沸腾起来。酒吧平时一般也就二三十来个顾客,今晚来了有七八十个顾客,有的是第一次闻讯而来。刘丽玲和陈平也来到酒吧,坐在一个角落里。

孟小飞走到吧台,问道:“今晚怎么来了那么多人?”何文东说:“都是来看你的毛的。”周鹏说:“刘丽玲也来了,她和一个男的一起来的。”孟小飞说:“是吗!”之后环视了一下酒吧,终于看到刘丽玲和一个男的坐在一个角落里。

“鸟人兄弟,赶快脱掉衣服给大家唱歌吧!”有顾客说道。

孟小飞去到后台,脱掉衣服,之后上到舞台。新老顾客看到鸟人上场了,都开始手舞足蹈、忘乎所以的欢呼雀跃起来。音乐响起,孟小飞开始唱:“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孟小飞唱得很卖力,顾客们看得很惊心,听得也很入迷。刘丽玲静静的坐在角落里看着孟小飞,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痛楚,她不知道孟小飞此时此刻是开心还是难过。

唱完之后,大家热烈鼓掌。一位梳了一个大背头的顾客说道:“这位鸟人兄弟,你那羽毛能不能让大家拔几颗,珍藏起来,留作纪念?”孟小飞不知道如何应对,周鹏上到台上,说道:“这位先生要求有点过分了,他只是表演,毛是不可以拔的。”大背头说:“拔几颗怕什么啊!大家出钱买的。一百块钱拔一颗怎么样?”周鹏说:“出钱也不行。”大背头说:“怎么不行呢?”周鹏说:“就是不行。”孟小飞对周鹏说:“没事的。”之后对顾客们说:“好吧!既然有人希望拔几颗毛去珍藏,这也挺好的,大家就上来拔吧。”大背头说:“太好了!大家上。”不少顾客和大背头一起上到舞台围着孟小飞拔毛。有的拔了一颗,有的拔了几颗,大背头拔得最多,孟小飞强忍着疼痛让他们拔。周鹏、何文东、小亮、小霞看到小飞被拔毛,都很心疼,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刘丽玲实在看不下去了,之后就起身离开了酒吧,陈平也跟随刘丽玲离开。走到酒吧外面,陈平问刘丽玲:“你怎么了?”刘丽玲说:“没什么的。”陈平说:“我送你回去吧。”

酒吧里,拔毛的人基本上都拔到毛了。孟小飞离开舞台,去到后台。光头走到大背头面前,说道:“拔了几颗毛?交钱啊,一百块钱一颗。”大背头说:“当然要交钱啊!”之后拿出一叠钱来。其他拔到毛的人也交了钱。

收了钱,光头去到后台,找到孟小飞,看到孟小飞身上的羽毛已经被拔得七零八落的,说道:“哎呀!这些家伙真是的!把你身上的毛都拔得差不多了。”孟小飞说:“没事!拔了就拔了!没什么的!”光头把收到的钱交给孟小飞,说道:“这是拔毛的钱。”孟小飞说:“谢谢你啊!”光头说:“大背头那****的真是太过份了,竟然要拔毛去珍藏。如果你没有允许他拔,他硬是要拔的话,我今天晚上非得揍他一顿不可的。”孟小飞说:“他想拔就让他拔点吧!没事的!”之后从收到的钱里面拿了一些给光头,光头说:“不不不。我怎么能收你拔毛换来的钱呢?”孟小飞说:“没事!就当我请你喝酒。拿着吧。”光头半推半就的说:“真是不好意思啊!”之后收下了钱。

周鹏和何文东去到后台,孟小飞说:“不用担心,我没事的。”周鹏说:“以后不要让人拔毛了。”何文东说:“是啊!这样的话你会受不了的。”孟小飞说:“没事!我身上的毛他们是拔不完的,如果能把我身上的毛拔完了那也很好啊!”

回到家里,妈还没有睡觉,孟小飞说:“妈您怎么还没有睡觉啊!”妈说:“睡不着,我看会儿电视。”孟小飞从衣袋里面拿出一个纸袋交给妈,妈看了一下,说道:“怎么又有那么多钱?”孟小飞说:“我唱歌挣的。”妈不大相信唱歌能挣那么多钱,问道:“你没在外面干坏事吧?”孟小飞说:“没有。我不会干坏事的。就是唱歌挣的。”妈说:“行吧。那我把它放起来,以后我们再找家医院看看,把病治好。”孟小飞说:“好的。赶快去休息吧。”妈起身进屋休息。

孟小飞走进自己的房间休息。躺到床上,他想起了刘丽玲,他希望丽玲不要为他担心,他没事的。迷迷糊糊的,他睡去了。

天亮了。妈起床,洗簌之后,她就离开家,去旅店上班去了。

孟小飞起床,已经是快到中午了。他看了一下昨晚被拔掉毛的地方,发现新的毛又长出来了,孟小飞不禁笑了一下。毛又长出来了,不论怎么拔都没事的。

孟小飞去到浴室,打开水闸,洗了一个澡。

洗完澡之后,他就回到房间,对着镜子梳理了一下身上的羽毛。这是他第一次对着镜子正视自己。这样的一个自己让他觉得陌生、恐惧,但是他似乎也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一个自己。

穿上衣服,孟小飞到厨房做饭。做好饭后,他就吃饭。

晚上,孟小飞去到酒吧。脱掉衣服之后,他就上台准备唱歌。台下有人问道:“哎!你的羽毛怎么又长出来了?”孟小飞说:“不知道。反正它又长出来了。”大背头说道:“又长出来了!那我们昨晚拔的毛不是贬值了吗?”光头看向大背头,呵斥道:“贬什么值啊?难道你还想拿它去赚钱吗?”大背头没再说什么。

音乐响起,孟小飞开始唱歌:“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却飞不高..”唱了一会儿,一个顾客说道:“这位鸟人兄弟别唱了,这首歌都听了很多遍了,不想听了。”听到这话后,孟小飞停了下来,之后就走下了舞台。

穿好衣服之后,孟小飞去到吧台。周鹏倒了一杯酒给他,说道:“不要沮丧,他们不喜欢听就算了。喝酒。”孟小飞说:“我其实还会唱其它的歌的。”何文东说:“那也不唱给他们听。喝酒。”孟小飞喝酒。

没过多大一会儿,就有顾客开始上到舞台上去唱歌,好像已经把鸟人忘了。光头来到孟小飞面前,说道:“用不着生他们的气,他们就这样,什么事情都是图一时的兴趣,兴趣一过他们就开始冷漠起来了。”孟小飞说:“我知道。”光头说:“其实你可以到别的酒吧去试试看,没见过你的羽毛的人肯定会对你感兴趣的。”孟小飞微微点了一下头说:“我知道。”光头说:“行吧!那我过去了。”

光头离开吧台。孟小飞说:“光头刚刚说得还挺有道理的。”周鹏说:“去到别的酒吧的话,确实会有人关注,但是你会被弄得不成样子的。另外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何文东说:“对!我觉得还是不要挣这份钱了。”孟小飞说:“可是我现在很需要工作。”何文东说:“要不这样,我去找我们老板说一下,到我们公司去工作。”孟小飞说:“算了吧!我们三个实际上都是属于那种不喜欢求人的人,不要去找你们老板了。”周鹏说:“要不你就再到网上找找工作看,凭你的工作经验和能力应该有公司会接纳你的。”何文东说:“是。再找找看吧。”孟小飞说:“行啊!那我再试试看。”

孟小飞回到家,妈说:“哎!今晚回来得早一些了!”孟小飞说:“是。顾客们不喜欢听我唱歌了,所以今晚没挣到钱。”妈说:“没事!唱歌什么的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我觉得你还是不能气馁,继续找找工作看,应该有希望的。”孟小飞说:“是!我会继续找工作的。”妈说:“行啊!那赶快休息吧。”

孟小飞进到房间,他没有睡觉,而是打开电脑开始在招聘网上投递简历。和上次投简历不同,这次他放开了范围,不论是什么类型的公司,只要是和电脑有点关系的岗位他都投去了简历。

投了可能有十几份简历,孟小飞才关掉电脑,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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