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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坟场 (2)

第二十七章 坟 场 (2)

基 督山脸色白得像死人一样,但带着发光的眼睛用手压住手枪,对那个疯了的人说:“我再对你说一遍,你不能杀死你自己。”

“你还来阻止我。”摩莱尔回答,并且又挣扎了一次,但像第一次一样,在伯爵的铁臂之下,他的挣扎毫无效果。

“那么你是谁,竟敢用这种暴虐的态度对待一个自由而理智的人?”

“我是谁?”基 督山把那个问题重复了一遍。“听着,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有权利可以对你说:‘摩莱尔,你父亲的儿子不应该死在今天。’”基 督山交叉着两臂,庄严地、崇高地、神圣地向那青年迎上去,后者不由自主地被这种近乎神圣的威严所屈服,后退了一步。

“你为什么要提及我的父亲?”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为什么要把他和今天的事情混为一谈!”

“因为当你的父亲像你今天这样要毁灭他自己的时候,救他性命的,就是我。因为送钱袋给你的妹妹,送埃及王号给老摩莱尔先生的,就是我。因为我就是那个当你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把你抱在膝头上的爱德蒙?邓蒂斯。”

摩莱尔惊奇得喘不过气来,他踉踉跄跄地又倒退了一步;然后,他再也支撑不住了,大叫一声伏在基 督山脚下。然后,他又立刻爬起来,奔出房外,冲向楼梯口,在楼梯顶上放开嗓子大喊:“裘丽,裘丽!艾曼纽!艾曼纽!”

基 督山竭力想离开,但玛西米兰拉住门不让伯爵出来,宁死也不肯放松门柄。裘丽、艾曼纽和几个仆人听到玛西米兰的喊声,便惊惶地奔上来。摩莱尔抓住他们的手,推开门,用一种哽咽的声音喊道:“跪下,跪下!他是我们的恩人!是我们父亲的救命恩人,他是——”

他本来还要说出“爱德蒙?邓蒂斯”这个名字,但伯爵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了他。裘丽扑到伯爵的怀抱里;艾曼纽像对一位保佑天使那样地拥抱他;摩莱尔又跪下来,用他的额头碰地板。那时,这个铁石心肠的人觉得他胸膛里的心膨胀起来;他的嗓子里似乎有一道火焰冲上眼睛;他低头哭泣起来。一时间,房间里除了断续的啜泣声以外,什么声音都没有。裘丽激动的情绪还不曾平静,她便冲出房间,奔到楼下,跑进客厅,揭开水晶罩,取出米兰巷无名氏所赠送的那只钱袋。

这时,艾曼纽泣不成声地对伯爵说:“噢,伯爵,您怎么能这样残忍呢?您常常听我们谈起我们的无名恩人,常常看见我们这样感激崇拜地纪念他,您怎么竟能这么久不把真相告诉我们呢?噢,这对我们是太残酷了,而且——我可以这样说吗?——对您自己也太残酷了!”

“听着,我的朋友,”伯爵说,“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因为你虽然不知道,实际上却已经和我做了十一年的朋友,——这个秘密的揭露,是一件你不知道的大事引出来的。上帝是我的证人,我本来希望终生把这个秘密埋在我的心底,但你的内兄玛西米兰用一种激烈的举动逼我讲了出来,那种举动我相信他现在已后悔了。”于是他转过头去看摩莱尔,摩莱尔仍跪在地上,但已把头伏在一张圈椅里。他便含有深意地握一握艾曼纽的手,又低声说,“留意他。”

“为什么?”那青年惊奇地问。

“我不能明说,但留意他。”

艾曼纽向房间里环顾,看见了那支手枪;他的眼光停留在那武器上,并用手指了一指,基 督山垂下头。艾曼纽走过去拿走手枪。

“随它放在那儿好了。”基 督山说。于是他向摩莱尔走过去,握住他的手,那青年的心在极度的激动以后已陷入一种深深的麻木状态。裘丽回来了,双手捧着那只丝带织成的钱袋,喜悦的泪珠像朝露似的滚下她的双颊。

“这是纪念品,”她说,“不要以为我们现在认识了我们的恩人就会对它不再珍视了!”

“我的孩子,”基 督山说,他的脸红了起来,“允许我拿回那只钱袋吧。你们现在既然已认出我来,我只希望你们心里时时纪念我就行了。”

“噢,”裘丽把钱袋紧抱在她的怀里说,“不,不,我求求您,不要拿去,因为在某一个不幸的日子,您是要离开我们的,是吗?”

“你猜对了,夫人,”基 督山微笑着答道,“在一星期之内,我就要离开这个国家了,因为在这里,许多应受天谴的人过着快乐的生活,而我的父亲却在饥寒交迫中去世。”

当他宣布要离开的时候,伯爵用眼睛盯着摩莱尔,发觉“我就要离开这个国家”这几个字并不曾把他从昏沉状态中唤醒转来。于是他知道他必须再作一番努力来克服他朋友的悲哀,便握住艾曼纽和裘丽的手,象一个父亲那样用温和而威严的口吻说:“我的好朋友,让我单独和玛西米兰谈一谈。”

裘丽看到基 督山已忘记那只钱袋,她可以带走她那宝贵的纪念物,便拉她的丈夫到门口。“我们离开他们吧。”她说。

房间里只剩下伯爵和摩莱尔了,后者仍象一尊石像似的一动都不动。

“来,”基 督山用手指碰了一下他的肩膀说,“你又是一个男子汉了吗,玛西米兰?”

“是的,因为我又开始痛苦了。”

伯爵皱了皱眉头,显然有点犹豫。“玛西米兰,玛西米兰,”他说,“你心里的念头不是一个基 督徒所应有的。”

“噢,不必害怕,我的朋友,”摩莱尔说,他抬起头来,向伯爵露出一个无法形容的伤心的微笑,“我不再想自杀了。”

“那么我们用不着手枪,用不着武器了吗?”

“用不着了,我已找到一种比子弹或匕首更好的东西来治疗我的痛苦。”

“可怜的孩子,那是什么?”

“我的悲哀会杀死我!”

“我的朋友,”基 督山带着与他同样忧郁的表情说,“听我说。以前在像你一样绝望的时候,我曾下过像你一样的决心,想杀死我自己,以前,你的父亲在同样绝望的时候,也希望杀死他自己。假如当你的父亲举起手枪对准他自己的头颅的时候,当我在监狱里已足足三天不肯进食的时候,有人来对他或对我说:‘活下去,将来有一天,你会快乐,会赞美生活的!’——不论那些话是谁说的,我们听了总会现出怀疑的微笑或感到难以置信的痛苦,可是,当你父亲在拥抱你的时候,他曾多少次赞美生活呀!我自己也曾多少次——”

“啊!”摩莱尔打断伯爵的话叹道,“你只失去了你的自由,家父只失去了他的财产,但是我——我失去了凡兰蒂。”

“看着我,摩莱尔,”基 督山庄严地说,这种庄严的态度有时使他看来是这样的伟大,这样的具有说服力,“——看着我,我的眼睛里没有眼泪,我的血管里没有寒热,可是我却眼看着你在痛苦——你,玛西米兰,我是把你当作我自己的儿子一样爱惜的。嗯,我不是告诉你:悲哀也像生命一样,总是有一些值得怀念的东西可以令你忍受过去的吗?现在,假如我恳求你,假如我命令你活下去的话,摩莱尔,那是因为我相信,将来有一天,你会感谢我保全你的生命的。”

“噢,天!”那青年说,“噢,天哪!你在说什么呀,伯爵?小心一点!或许你从来没有恋爱过!”

“孩子!”伯爵叫道。

“我是指像我这样的恋爱。你看,我自成年以来,就当了一名军人。我到二十九岁还不曾坠入过情网,因为在那时以前,我所体验的感情没有一种称得上爱情。嗯,在二十九岁的时候,我遇见了凡兰蒂,在两年的时间内,我爱上了她,在两年的期间内,我在她的心里看见了为妻为女的一切美德,就像写在一本书里一样,伯爵,拥有了凡兰蒂将是一种无尽的、空前的幸福,——一种在这个世界上太大、太完整、太超凡的幸福。既然这个世界不允许我得到这种幸福,伯爵,失去了凡兰蒂,世界所剩给我的就只是绝望和凄凉了。”

“我告诉你应该希望。”伯爵说。

“好吧,我再说一遍:小心一点,因为你是在劝导我,假如你成功了,我便会失去理智,因为要劝服我,除非使我相信我还能再得到凡兰蒂。”

伯爵微笑了一下。

“我的朋友,我的父亲,”摩莱尔激动地说,“我第三次声明:小心一点呀,因为你在我身上所使用的权力让我有点慌了。你在说话以前先斟酌一下字眼,因为我的眼睛已经发亮,我的心又活过来了。小心一点,不然你就要使我相信世间真有神的天使了。假如你吩咐我掘起那埋葬睚鲁(传说耶稣使他的女儿复活。)之女的墓石,我就会服从你。假如你指示我方向,吩咐我像圣徒那样在大海的波浪上行进,我也会服从你,小心哪,因为我是会服从的。”

“希望吧,我的朋友。”伯爵仍旧说。

“啊,”摩莱尔说,他从兴奋的高峰跌回到绝望的深渊,“——啊,你在戏弄我,像那些善良而自私的母亲用甜言蜜语安慰她们的孩子一样,因为孩子的哭喊使她们感到烦恼。不,我的朋友,我要你小心是错的。不必怕,我将把它埋在我心的深处,我将要做的,会使你不必怜悯我。再会了,我的朋友,再会了!”

“恰恰相反,”伯爵说,“从现在起,你必须和我住在一起,——你一定不能离开我,在一星期之内,我们就要离开法国了。”

“而你依旧认为我应该希望吗?”

“我告诉你应该希望,因为我知道一种方法可以医治你。”

“伯爵,假如那是可能的话,你将使我比以前更伤心了。你以为这次打击的结果只产生了一种普通的悲哀,你以为可以用一种普通的方法——改变环境——来医好它。”摩莱尔带着轻蔑的不信任的态度摇摇头。

“我还能说什么呢?”基 督山问道,“我对于我的药方很有信心,只要求你允许我来实验一次而已。”

“伯爵,你只会延长我的痛苦。”

“那么,”伯爵说,“你那脆弱的心灵连给我一个尝试的机会都不肯吗?来!你可知道基 督山伯爵能力的范围?你可知道他掌握着许多世俗的权力?你可知道他有足够的信心可以从上帝那儿获得奇迹?上帝说,人有信心,可以移山。嗯,等待着我希望完成的那个奇迹吧,不然——”

“不然?”摩莱尔重复这两个字。

“不然,小心哪,摩莱尔,恐怕我要说你不知感激了。”

“可怜可怜我,伯爵!”

“我对你是非常的同情,玛西米兰,——留心听我说——假如我不能在一个月以内医好你,那么到那一天,到那个时候,注意听着,摩莱尔,我就把一支实弹手枪放在你的面前,另外再给你一杯最厉害的意大利毒药——一种比杀死凡兰蒂的毒药更致命更快速的毒药。”

“你答应我这一点?”

“是的,因为我是一个男子汉,因为,正如我所告诉你的,我也曾希望死。真的,自从不幸离开我以后,我依然时常想到一次长眠的快乐。”

“但你一定能答应我这一点吗?”摩莱尔陶醉地问道。

“我不但答应,而且可以发誓!”基 督山伸出一只手说。

“那么,凭你的人格担保,在一个月之内,假如我还不曾释怀,你就让我自己处理我的生命,而不论我怎样做,你都不会说我不知感激的了?”

“足足一个月,那个时间和日子是神圣的,玛西米兰。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今天是九月五日,十年前的今天,你的父亲想死,是我救了他的命。”

摩莱尔抓住伯爵的手吻了一下,伯爵任他这样做,他觉得这是他该得的。“一个月期满的时候,”基 督山继续说,“你将在我们那时所坐的桌子前面找到一支性能良好的手枪和一次愉快的死亡,但是,在你这方面,你必须答应我在那个时间以前绝不自杀。”

“噢!我也发誓。”

基 督山把那青年拖过来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搂了一会儿。“现在,”他说,“过了今天,你就来和我住在一起。你可以住海蒂的房间,我女儿的房间至少可以由我的儿子住进来。”

“海蒂?”摩莱尔说,“她怎么了?”

“她昨天晚上走了。”

“离开你吗?”

“去等候我。所以,准备一下,到香榭丽榭大道来找我。带我走出这座房子,不要让任何人看见我离开。”

玛西米兰垂着头,像一个孩子或像一个使徒那样服从他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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