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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红衣染墨,孤影归鸿

不知道过了多久,蔺华如醒了,她吃力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东西由模糊变为清晰。“我应该还没死吧?掐自己还是有痛感的。”

“你当然没死,有我在,你想死也没那么容易。”恍惚中有人回答了她的话,那人轻轻笑着。是一种挺狂傲的感觉。

蔺华如从床上坐起来,整个房间除了自己以外,就只有眼前背对着她喝茶的人了。“是你救了我?”她问道,声音有些无力。

“也不全是,不过呢,还是我的功劳比较大啦!”说完又有些得意地笑了。

“恕我冒昧,阁下是?”

“我么?不过是一个乡野之人,说好听点是世外高人,说得不好听呢,也就是一介江湖布衣。既然你问了,那我就说好了。别人都喊我孤鸿,毕竟我独来独往惯了,所以对这个名字并不排斥,你大可以这样称呼我。”说着又喝了一口茶,微微侧过身子。

“华如在此谢过孤鸿公子的恩情。”

“罢了罢了,不必说得如此严重。什么恩情不恩情的,这一切都不过是机缘巧合。你呢,也别放在心上。我可不爱听这些感恩戴德的话。”孤鸿有些不以为然道。

蔺华如将这个孤鸿公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若说此人平凡,那么这天下人怕是都与平凡脱不了干系。他虽只着一身普普通通的白色衣衫,但举手投足间尽是清雅风流。细白的手正端着那只小巧的瓷碗,凑到那粉紫色的薄唇边。几缕光线斜射进来,打在他的半边脸上,有些虚幻。卷翘纤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有好看的近乎琥珀的光芒,细长的眉毛,应该是眉目清秀之人吧!因为角度和位置的缘故,华如并不能看见他的整张脸,只能借了自己心中一半的猜想。正当华如欲收回目光时,孤鸿有些邪气地笑了笑,“怎么?我就这么好看?你才刚刚醒来,看我这么久,你也不嫌累得慌?”

蔺华如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是我失礼了,还请阁下不要介意!”

“无妨啦!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不必当真。我孤鸿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呢!只是我说,你未免也太小心翼翼了些,这样就没我想象中那般有趣了。”

“对,我就是这样。”华如有些黯然。

“你还是继续躺下好好歇息吧!既然你是轻尘带回来的人,不管你有趣无趣,我都会好生招待你的。所以呢,你也无须有什么顾虑,只管在这儿待着就好。”孤鸿随意地撩了撩额前的碎发,很安静的模样。

听完孤鸿的话,华如在心里犯起了嘀咕——他口中的轻尘会是何人呢?是不相干的人,还是以前打过照面的?虽然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但是碍于很多原因,华如没有过多询问。有时候急切知道什么,或是过早知道了什么,未必是什么好事,倒不如顺其自然。

像是受惊了一般,蔺华如突然想起寒魄霜影瓶和曳璃花,慌忙在身上寻找。确认了它们还在自己身上之后,又看了看身边的琴,这才安下心来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蔺华如听见了一阵说话声,于是从睡梦中醒过来。“轻尘,你终于回来了。你说去找点吃的,怎么费了这么长时间?早知道你这么慢,当时还不如我出去,由你来照顾她。你也知道,我的耐性可不如你好。”孤鸿不禁有些抱怨,但也仅仅是抱怨,没有别的情绪。

“好了好了,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轻尘开口说道。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清净明晰如三月流淌着的泉水。

“竹丝鸡,旋覆花,牛肉,还有……还有松花酒。”说到这里,孤鸿的语气里明显有掩不住的惊喜,原先的抱怨也烟消云散。

“他的眼睛估计都要发光了吧!”蔺华如暗暗地想着。

“难道你下山去了吗?怪不得这么久。你也不解释一下,你早说不就没事了嘛!白挨了我好一番抱怨,你这人可真是的。”孤鸿爽朗地笑着,有些嗔怪道。

“好像从我进门的时候起,你就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啊。你倒好,还怪起我来了!”墨轻尘颇为无奈地笑了笑。

“算了算了,说不过你。我们还是准备准备吃饭吧!帮忙照管你带回来的姑娘,我也是蛮累的,都不能随意离开房间,唯恐她会被什么豺狼虎豹伤了去,到时候可不好向你交代啊!”孤鸿看着墨轻尘,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你这个习惯还是未曾改过,总是凭感觉猜测别人之间的关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墨轻尘轻笑着,压低了声音。

“你急着开脱干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哦。你似乎有点紧张嘛,都有点不像你了。”孤鸿挽起袖子,脸上的表情分明是一副——你别解释,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墨轻尘只得干笑了几声。

“好啦!不拿你打趣了。我这里还存了些山上的野味什么的,加上你带回来的,我们这次能吃顿好的了!赶紧动手准备吧。”孤鸿难得安静下来。

“好。”墨轻尘在一旁应允道。

山林间升腾起炊烟,原本有些寥落的小屋有了生气。

不一会儿,整个房间就被食物的香气所围绕。香气钻进蔺华如的鼻子,她极不情愿地承认自己已被吸引。“尽管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但听他们的对话,这两人的关系应是很好的吧,也甚是难得了。”蔺华如拉了拉被子,翻了一个身,没有继续想,合上眼假寐。

很快,饭菜全部都上了桌,朦胧的热气,诱人的香气,交杂在一起。

“我去看看她醒了没有。”墨轻尘的目光落在床榻上,慢慢走过去。

“好好好,你随意。”孤鸿一边说,一边不慌不忙地拿起酒杯,斟了一杯松花酒,开始独自品尝起来。

墨轻尘在床榻边站了片刻,似有刹那犹豫,忽又低声问道:“你应该已经醒了吧?”

蔺华如不禁心里一紧。

他有些期待她接下来的反应。

像是不甘心轻易被识破一样,蔺华如没好气地说道:“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问?真是多此一举。”说着扯掉一部分被子,起身靠在床榻上。

墨轻尘勉强地笑出声来,“那想来,我救你也是不应该了,也是多此一举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墨轻尘有点不怀好意地笑道。

墨轻尘一袭红衣,甚是惹人注目,蔺华如多看了几眼,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于是努力回想。“对了……是在……是在邀月楼,在那里见过他,那个玉佩……那个玉佩终于有机会还给他了。”

“你在想什么呢?如此入神。”墨轻尘淡淡问道。

蔺华如怔了怔,“我……我没想什么啊!”

“嗯,那就好!你现在才稍好一点,就不要多想什么了,好生休养才是要紧事。既然你都醒了,那就与我们一起吃饭吧!山间乡野,虽无什么山珍海味,但也可以吃得尽兴。”墨轻尘的嘴角噙着笑意。

“好!”蔺华如说着就要起来。

墨轻尘顺势摁住了她的肩膀,“你不要动了,还是我端给你好了!你现在需要人好好照顾。”

“谢谢。”蔺华如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温暖,显得有点无措。

“不必如此客气,太拘泥于礼节也不大好。”他一边说,一边端过饭菜。

蔺华如接过饭菜,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抬起头,正好对上那一双深紫色的眼眸,异于常人的眼眸。感受到尴尬,墨轻尘很识趣,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朝饭桌走去。此时的孤鸿自顾自喝着松花酒,左边脸颊上短短的一条疤痕很是抢眼。墨轻尘很随意地在孤鸿对面坐下。孤鸿呷了一点酒,与墨轻尘交换了眼神,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之间默契的问候。这其中的深意,大概只有他们自己能懂了。

可能是太虚弱的缘故,蔺华如觉得这些吃的并无味道。但为了尽快复原,她还是把食物一口气吃完了。吃饱了容易犯困,蔺华如很快又昏昏地睡了过去,不带任何负担,好久没有睡得这般安心了。

墨轻尘走了过去,在蔺华如的床榻前投下一片阴影,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

“后悔了吗?不过,后悔也无济于事,有些事情就是你应该做的。”孤鸿笑得有些邪气,一字一顿,语气里有分明的冷漠。

墨轻尘眸色一暗,神色狠厉了几分,“后悔?真是笑话!这么多年了,你可曾见到我后悔?想要动摇我大可以直说,不必这样拐弯抹角。”说着就往屋外走去。

“轻尘,你真的开心吗?”孤鸿坐在桌旁,并不看他,只自顾自地问道。

墨轻尘怔了怔,眼神里有什么复杂的情绪流过,一瞬间又消失不见。墨轻尘微微侧过头看了看孤鸿,还是那副疏狂自在的模样,坚定的态度。“我还有事要处理,要晚些才能过来了,那个人,还请你好好照顾。”说罢就大踏步地径直走了出去。

孤鸿没有说话……

是夜。

山中很是安静,没有任何喧杂的声音。除了多出来的孤独感以外,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蔺华如睡得太久,头疼得实在有些厉害。借着不甚明朗的月光,她起身下床,没有看到孤鸿和墨轻尘的身影。在屋子里转了两圈之后,头疼的感觉似乎好了一点点。屋内一灯如豆,让屋内的黑暗分散成一团一团,没人知道那黑暗之中蛰伏着什么。

推开了门,想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却看到在门前独坐的墨轻尘,红色的衣衫和黑色的暗夜配合得刚好,有一点鬼魅的感觉。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墨轻尘缓缓回过头去,黯淡的月光下看不清他的脸。“你醒了,为什么不回去待着?”墨轻尘淡淡问道。

“再睡下去怕是要长睡不醒了。”蔺华如说着,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什么时候还会开玩笑了,不是都忘记了吗?

“既然如此,那就过来一同坐着吧!两个人坐在一起总好过一个人独坐。”墨轻尘眼里有明显的笑意。

蔺华如在墨轻尘身旁坐下,正想着该说些什么,只见他蓦地起身站起,朝屋内走去。

“外面风有点大,这个你应该用得到。”墨轻尘找出了披风,递给蔺华如。

蔺华如有些发愣,伸手接过披风,淡淡的温暖。心里的某个地方突然柔软起来。

“没什么想问我的吗?墨轻尘先开了口,看向她,婉转的温柔。

“那个……孤鸿说是你带我回来的,我……我好像不太记得了。”

墨轻尘显得很轻松,“原来你想问的是这个啊!因为我要来找孤鸿,途中必须经过千雁山,那山虽险恶,但并不像外人所传的那般可怕。就是在那里,我看到了你。当时你流了很多血,已经晕过去了,想想还真是触目惊心呢!多亏了孤鸿,你才能续命。别看他表面上疏狂不羁,医术倒是极好。山中虽然不知岁月,但他在这却也自在。这附近的山上有种类奇多的药材,他对于医术药理本就痴迷,就更有理由在这里了。”他轻轻摩挲了衣角,眼神有些微的变化。

“对了,孤鸿他人呢?”

“他去找新的药材了。虽然你体内的毒已经得到控制了,但是余毒仍不容小觑,毕竟葬魂针的毒也没那么好解。”

“毒针?”蔺华如的脸上满是惊讶。

“看来你还不知道啊!”墨轻尘淡淡一笑,复又说道:“你中的是葬魂针,此针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会给人带来可以察觉的痛感,只有酥酥麻麻的表层感受,所以中了此针的人往往到死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招致了死亡。好在毒性渗入较慢,孤鸿才有机会救你。”

蔺华如用手抚上自己的脸,想起了什么。一时语塞,想开口说话的时候,却又突然被墨轻尘抢去了机会。

“在下有一事不明,为什么你要去千雁山,而且还是孤身前去?”墨轻尘有些严肃起来,紫色的眼眸在夜色中泛着星星点点的光,看起来很温柔,偏偏又夹杂着几丝认真,好像他什么都能看穿,可以给人无形又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蔺华如巧妙地躲开了那样的视线,搜肠刮肚地寻找理由回答。“只是想找一个故人,离开很久的故人,听闻他就在千雁山。”微垂下头,不失骄傲的模样。

“哦?原来你还有故人在千雁山啊!真是不知该怎么说,也许会打击到你,如果那位故人在千雁山,在那里待下去是很难的。执意去找,倒不如留一份念想。”墨轻尘语重心长地说道。“相信那位故人对你来说很重要,那个人如果知道你来了,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想必是开心的吧。”

“我所期望的就是那样。”夜风从她身上刮过,分明的凉意。

“你所期望的一定会成真。”墨轻尘的语气肯定,声音好听,可惜没有真切的感情。

“能够遇到你们,真的很幸运,很感谢。”蔺华如诚恳地向墨轻尘道谢。

墨轻尘的表情变得复杂难辨,“感谢的话就不必多说了,只是希望以后你也能这么想就好了。”

“对了,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嗯,可以。什么事?

蔺华如拿出了那块玉佩,问道:“这块玉佩你可认得?”

墨轻尘很随意地接过玉佩,眼里虽然多了些许的惊喜,却没有明显表现出来,“看来你我之间真是有缘啊!这玉佩竟然会在你这里,我还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它了。”墨轻尘盯着玉佩,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真是谢谢你了!”

“只是把原本属于你的东西又重新还给你而已。”

墨轻尘淡淡地笑,并不答话。

“这玉佩上有一个“墨”字呢!挺好看的。”她一边说,一边注意墨轻尘的表情。

“这个嘛!因为我的名字里就有墨字啊。哎呀!说到名字,我到现在都没有问过你呢。在下墨轻尘,你呢?”

蔺华如看着墨轻尘孩子般的模样,“蔺华如。”

“也是个好名字呢。这样吧,你不是帮我找回了玉佩嘛,作为回报,我可以答应你的一个要求。你尽管说吧,只要我能做到。”

蔺华如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想到了秦洌。“带我下山,我要去炎城。”

“没问题,但你得解了身上的余毒才行,这几日暂且留在这里好了。只要一切妥当,我就会送你去炎城,你尽管放心。”

“谢谢。”

“好,你还是回去歇着吧!你才好了一点,都不觉得困吗?”墨轻尘关切地说道,有些嗔怪。

“我这就回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蔺华如起身回屋。“那你呢?”她又转头问道。

夜风轻轻吹着墨轻尘的头发,发丝软软地在风中荡漾。“我不困,你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你才能睡得更踏实,不是吗?”

蔺华如一言不发,在原地愣了愣,抬脚进了屋子。

夜里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突然出现这么两个人,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有感激,但也好像有感动。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

平平淡淡的一天……

孤鸿在隔天的早晨回来了,一衣风尘。他连话都没顾得上说,就忙着配药。墨轻尘看着孤鸿认真的模样,心里很是欣慰。孤鸿此时此刻的样子,他真的很久没有看到过了。

约莫两个时辰之后,孤鸿煎好了药,他小心地将汤药倒进碗里,深紫色的汤药热气腾腾,散发着刺鼻的味道。孤鸿看到墨轻尘悠闲地站在一旁,想都没想就把碗放到墨轻尘的手中,随即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眉毛夸张地拧在一起。“你小子倒是挺闲的嘛!明明知道我最讨厌煎药这份差事,还不过来帮忙,真是没人性啊!你不会是想连端药送药的事都由我来做吧?那可就太没天理啦。”

“好好好,还真是拿你没辙,你去休息吧。”墨轻尘拿着药碗,微微摇着头。

“这是孤鸿熬好的药,你趁热喝了吧。”还是那样清冷的语气,但不及以前那般疏离。

蔺华如点点头,像听话的孩童一般,咕咚咕咚喝完了药。虽然药的味道极其之怪,但是并没有看到她表现出一丝一毫难受的样子。

这时,孤鸿走了过来,有点不可思议地说道:“这么快就喝完了?我还以为这药你得喝上一炷香的时间呢!毕竟这药的味道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得了的。”

“那只能说明我不是一般人了。”

“哟!你倒是蛮会接话的嘛,是你自己说的哦,轻尘也听到了,我可没有夸你。”孤鸿牵起唇角,傲气十足。

“那个,谢谢你了。”蔺华如低声道。

“哦,不用谢啦,我这个人随意得很,只是心情好就随便救救人,不必在意。还有啊,这个药喝下去之后会让人昏睡一段时间,醒来之后就会好很多。”孤鸿伸了个懒腰,随即又出门晃荡了。

睡了一个下午,薄暮时分,蔺华如醒了,身上似乎轻松了不少。她摸了摸随身带着的东西,眉头渐渐舒展……

第二天一早,蔺华如找到了墨轻尘。墨轻尘按照约定带她一同下山去炎城。

炎城热闹非凡,山中孤寂清净。

一路上二人并未过多交谈,竟也没有尴尬的感觉,好像连沉默也能恰到好处。

就那样慢慢走着,走过平坦或崎岖的路,到他们想去的地方。

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匾额,清怿客栈。

“好了,到这里就可以,就此别过吧!”蔺华如客气地向墨轻尘道别。

墨轻尘的视线扫过那块匾额,又回到蔺华如身上,“好好保重,有缘再会。”他微微点了头,随即转身离开,潇洒的动作,不拖泥带水。

蔺华如站在客栈门前,看着那抹红色的身影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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