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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风月无情人暗换(一)

元宵佳节,天色还未暗,赛蕊早早就准备了一盏灯笼,要出门赶赴那一年之约。

唤来侍女,对她吩咐道:“今夜元宵佳节,你就跟大伙儿说,我给大家放个假,你们一齐到街上赏花灯去吧。”

侍女连连摇头:“妄境里就数咱们家的灯最好看,咱们还上街赏什么灯?都是别人到这儿来赏灯的!”

赛蕊待人宽和,把下人们都当亲人,待她们极好,所以灯馆里的仆从们从来率性随心,大大咧咧,却衷心于赛蕊,事事为她好。

赛蕊笑,“难道你不想感受十里长河,河中璀璨,河畔辉煌的场面?”

“咱们这……”话未说完,另外一个侍女上前捂住了这个侍女的嘴,截下话头:“不不不!咱们想感受!”

被捂住嘴的侍女要挣脱开,那侍女伏耳在她耳边焦急道:“你忘了今天是长伶君迎娶瀛族公主的日子吗?大家伙都想要去凑凑热闹,你可别毁了大家的希望!”

当年长伶君为赛蕊置办灯馆,为了不让闲言碎语伤及赛蕊,他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只以赛蕊的名义置办一切,所以这班婢仆自然对长伶君同赛蕊的关系不知情。

因为急切,话还是清晰落进赛蕊的耳里,她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侍女见话被赛蕊听去,也不再隐瞒:“大家都想去看看长伶君和瀛族公主的大婚……妄境和瀛族正式结盟,大家都想看看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大婚。”

而赛蕊的重点根本不是这个:“你是说,长伶君和瀛族公主大婚?”

“对啊,虽然长伶君对此事极为低调,但如今整个妄境都传遍了,百姓们开心,家中也布置得比往年更喜庆,路上都载歌载舞……”侍女迫不及待要跟赛蕊描述城中欢庆的场面,一股脑说了一堆才注意到赛蕊茫然的神情:“您不知道吗?”

赛蕊顿时感到胸口发闷,指尖冰凉,双腿无力,想镇定下来,理一理混乱的思绪,但毕竟关心则乱,她现在只知道,许诺了今年今日要给她来迎娶她的男子,要娶别的女子了,去年还在她耳边说着吴侬软语的男子,将要和另一个女子洞房花烛。

但赛蕊在心里为长伶君辩解,她清楚他的为人,他是不会轻易辜负她的。

被捂住嘴巴的侍女这时才扯开了嘴上的指掌:“妄境主人的大婚,新娘子的花轿都是要走过许愿长河的,婚礼要举行早就举行了,可现在这太阳都要下山了,还不见迎亲的队伍,你们就别想了。”

“怎么可能呢?皇室的婚礼盛隆又重礼法,不会出什么纰漏的啊……”

“依我看,是有人逃婚了。都说各势力间的婚姻多是政治联姻,并不是什么你情我愿的美满姻缘,所以这场婚事应该是告吹了。”

“难得碰到一场妄境主人的大婚,我还没见过那样隆重的场面呢……”

侍女这一厢黯然失神,赛蕊这一厢也落魄失魂,她迫切着想要去山崖上见长伶君,只要他跟她解释,她一定会原谅他。

就在这时,身披貂裘的男子从正门大摇大摆踏进来,身后还随了一众家丁,家丁肩扛红色彩礼,箱箱担担,气派十足。这是妄境中有名富商的小儿子,李三公子。

一副傲然的神情在见到赛蕊后变得低眉顺眼,跨过门槛快步行到赛蕊面前:“之前向你提亲,仓促间本公子未筹备彩礼,赛姑娘回绝也是无可厚非。自那天后,我回家尽心筹备,亲自挑选了丰厚的彩礼,特意择了今天这一良辰吉日登门提亲,望姑娘能考虑考虑。”

赛蕊无心应付,但她一贯温婉耐心:“李公子,不知是不是赛蕊说得不够明确。赛蕊拒绝公子与彩礼无关。”

“那是何由?”李三公子实在不敢相信竟有人不对他的家世背景动心,不对他的万贯家财动心。

“我早便提起过,只因我心有所属。”往时说起这句话,赛蕊心中总有无限眷恋,为了他,可以坚贞不移,至死不渝,而如今赛蕊干干说着,心下却酸涩苦楚。

“这话我听过不下百遍,我相信妄境里其他同我一样,那些名门望族、富家子弟也在向姑娘提亲时,听得厌了。敢问姑娘心系何人?与此人可有婚约?”

“当然有。”赛蕊笃定回答,她本无意与他多费唇舌,但也想尽早打消他娶她的念头,让他知难而退。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又要何时来迎娶姑娘你呢?这一拖再拖,耽误了美妙年华,只怕是有意辜负。”

“李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是我家主子不愿意嫁!”侍女在旁听不下去,维护道。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家主子恭顺知礼,我看,不是她不愿意嫁,而是有人无意娶吧?”

眼看天色渐暗,与长伶君的约期已到,赛蕊不想再耗下去,心下一横,口气三分淡然七分冷漠,“即便是终身不嫁,我也不会嫁给你。”

果然这一句话触怒了李三公子,他怒目圆睁瞪着赛蕊,显然十分生气赛蕊当众给他难堪,他大步一跨,上前一手扯过赛蕊,拦腰将她拉近胸前,把她的手锢在了她身后,近近低头看她。赛蕊挣脱不开,只得恨恨把脸撇过一旁,李三公子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转回她的脸正对着自己,“肤如凝脂,眉胜青山,呵气如兰,软玉温香。”

李三公子说着,抚上赛蕊的脸庞,指腹贪恋地滑过她的眉目,当着众人这般调戏她,赛蕊哪里受过这样的不敬,眼里逐渐蒙上一层水汽,倔强不屈地瞪着李三公子。

侍女想要上前救助主子,但他们人多势众,侍女被阻拦在一旁,看到主子被欺,自己却无能为力,又惊又恨地哭起来。

“李某是诚心诚意地希望姑娘能给一次机会,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不希望我的新娘子是被绑着上花轿的。”

赛蕊看李三这幅伪君子的样子,心下憎恶更甚:“痴心妄想!”

李三不怒反笑:“哈哈!如若生米煮成熟饭,应该就不算痴心妄想了吧!”

说着众目睽睽之下就吻上赛蕊的唇,赛蕊眼里蒙着泪,齿重重扣在李三公子的唇上,生生咬出了血腥味,李三公子吃痛松开了锢住她的手要把她推开,赛蕊不知从何处掏出了把匕首,情急中将利刃送进李三公子的腹中,李三公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涌出血的伤口,转过身向家丁求助:“请大夫……请大夫……快!!!”

李三公子的一众家丁惊愕不堪,扶住李三公子的上前扶住李三公子,跑出去请大夫的请大夫,场面顿时乱作一团,“快去请大夫!公子若有什么闪失,咱们都得跟着陪葬!”

长伶君还在等我。赛蕊趁乱提了灯笼,跑出了灯馆。见到长伶君,一切都好了,长伶君是给予她力量的源泉,有他在,千险万难她都能付之一笑,勇敢面对。

赛蕊匆匆赶到山崖上时,山下已是满目的万家灯火,以为攀到山头,就能看到那束熟悉的身影,如芝兰玉树立在山头,负手而立,傲然临风,他看到她之后,漠然的神情会立刻化作和煦春风,对她笑得温润柔情,“你终于来了。”

可是除了初春料峭的冷风呼呼刮在山头,她什么也没看到。

他定是有急事脱不开身,他不会不守约。赛蕊继续在心中为他辩解,提着灯笼,缓缓走到山头,山崖上观景位置极佳,可俯瞰整个妄境,此刻妄境城中的万家灯火星星点点,洋溢成一片幸福温馨的海洋。

千千万万盏灯火,她只提一盏,候一人。

一路行来时,果然如侍女口中描述,大街小巷中都在传送妄境与瀛族联姻结盟的佳话,一片锦上添花的欣荣景象。妄境主人长伶君和瀛族公主的婚讯家喻户晓,唯独她赛蕊蒙在鼓里,侍女说长伶君对此事极为低调,是有意而为之,不愿让她知道吗?

这短短一年时间里,妄境发生了不少变故,妄境主人猝然离世,长伶君接任妄境主人之位,寻常百姓家也就只当权位更替,她赛蕊自然也不能明白期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自他接管妄境重任开始,他便音讯全无,与她断了联系。

她又怎么会不能理解位高权重境地的无奈,他初登高位,势力不稳,政权更迭,朝中必定一番风起云涌,妄境近些年内忧外患,要巩固地位,守护妄境,就需要外界势力,而异军突起的瀛族是最好的结盟选择。

若迎娶瀛族公主是最佳的结盟方式,那么也只能这样。赛蕊苍凉一笑,握灯笼的手不禁抓得更紧。

“只待来年元宵佳节,迎娶佳人。”

是要迎娶佳人,可此佳人非彼佳人,这一句誓言此刻显得讽刺可笑,在盘根错节的势力面前,又是那么苍白无力。大局为重,才是大我。

赛蕊忽然想起去年元宵之夜,那位算命先生说的话,说长伶君将有一场姻缘在即。果真一语成谶。

可为何婚礼迟迟不举行?是那位瀛族公主推拒了这样的婚姻,还是他?他在天下和她之间,在责任与感情之间,做出选择时是否有过一刻犹疑。

不知为何,今年的月格外圆。

月盈则亏,是她与长伶君太过圆满,所以老天爷故意拿掉一些吗?赛蕊痴痴望着一轮皎洁的月,不知不觉已过去好些个时辰,月凉如水,冰入骨髓,瑟瑟寒风中她冻得手足冰冷。

再等一等,再等一等。他一定是公务缠身,或是被其他原因绊住,但无论如何,他终究会来的。

山间温度本就低,后半夜更是寒到极点。雾重霜浓,赛蕊握紧了手中的一盏孤灯,瑟瑟发抖。

赛蕊不要他来兑现诺言,不要他来解释,只要他来见她一面,就够了。可他若不来呢?是否意味着,情移爱泯。

不受控制地,赛蕊抬起冻得麻木的手,抚上自己的唇,然后擦起来,脑子里全是李三公子当众欺辱她的情形,心下全是委屈。

再忆起,她的力道更重,变成狠狠揉搓,仿佛这不是她自己的唇,脸早被冻得麻木,唇被挫得红肿也毫无感觉,只感觉冰凉的脸庞上滑过一道道温热的液体,温度稍纵即逝,不一会儿便和脸上的温度一样,冰冰地纵横在脸上。

她一人守着与长伶君的约定,不知拒绝了多少人的提亲,也因此得罪了多少人,但是她心中一直无畏,因为她知道不论过程多么艰难,多么跌撞,但只要穿过黑暗的甬道,就能看到他站在满是光亮的甬道出口等她,握过她的手,守卫着她。可如今却等不到他出现,拥她入怀,轻声安慰一句:你受委屈了。

天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原来这妄境天亮得是这般早,灯笼早早燃尽,空剩躯壳,摇摇晃晃挂在风中。赛蕊看着蒙蒙晨光,心如死灰,他不会来了,连别离都吝啬道一句。指甲硬硬硌在灯笼提柄上,冻僵了的浑身居然感知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从手上传来,低头一看,发现指甲被自己生生压断,肉从指甲中翻出来,血止不住往外涌,十指连心,撕心裂肺的痛楚。赛蕊也只是呆呆看,任它这么痛着。

双腿站了一夜,已经麻木不堪,加之受寒,更是一点知觉都没有,又一轮日升月沉,赛蕊拖着两条腿,缓缓转身下山,感觉不到这两条腿是自己的。

不知怎么走到妄境大街上的,只知城中一片喜庆味道还未散尽,满地鞭炮的红袍屑子,河边长廊,挂满连缀的灯笼,绵延十里锦绣旖旎,清晨清冽的空气里尽是节日余味。

沿着河走了许久,日光开始融入温度,暖暖照在赛蕊身上,受了一夜寒气的赛蕊此刻却觉得更是寒不可耐,神思恍惚。身边人群开始拥挤起来,他们欢欣鼓舞,似要列道欢迎什么,远远的,就听到远处喧嚣震天的锣鼓声,那是恭贺喜结良缘的喜锣声。

“往时不都只有妄境夫人的花轿绕长河,怎么这是长伶君同瀛族公主一起绕长河?而且……连个花轿也没有?”

“听说啊,长伶君同这位夫人在大婚前一同去狩猎,未能在昨日赶回,所以今日趁着元宵的尾巴,把婚礼举行了。两人这是刚从狩猎场回来呢!”

“都说妄境与瀛族结盟,这场婚姻只是政治筹码,可两人看起来不甚亲密呀!”

“那可不,若只是政治筹码,会一起去狩猎场狩猎,迟迟不归?伴着新娘子一同绕许愿河的主君,长伶君还真是空前绝后的一任!”

赛蕊眼神空洞,听身旁的人议论。

原来他是陪那位瀛族公主去狩猎了,公务缠身?政治联姻?无可奈何?利益权衡抑或是大局为重?是她赛蕊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来了!来了!”

“欸!别挤别挤!”

“让开点……哎你不长眼睛啊!踩着我了……”

街道被宽宽地让出来,两旁则挤满了要一睹风采的百姓,赛蕊被人群推搡着,渐渐被推出了人潮之外,她就这样被扔在千万人中。

虽是刚从狩猎场回来,但婚俗礼节不能缺,何况是君主的大婚。迎接二人的人马准备好了新娘子的凤冠霞帔和胭脂钗饰,新郎官的冠服,为二人梳洗打扮得光鲜亮丽,丝毫不似狩猎归来的样子。

迎亲队伍规模极为宏大,前抬彩礼的几百人,抬着步辇的几十人,伴着步辇的又是几十人,护卫分四队,一队开辟道路,一队护在步辇两旁,剩下两队长长缀在迎亲队伍之后。

新娘的花轿改成了步辇,步辇之上也打着同心结,一片喜洋洋的大红色,形成红光映辉,喜气盈盈的气氛。

步辇上,端坐着长伶君和欧阳盏矜,步辇近近行过来,赛蕊隔着人群望着他,一年的光景,他并未有多大的改变,还是那样淡漠的神情,透着慑人的威严,一切却沧桑变化,去年他在她身畔陪她赏花灯,为她打抱不平,给她买灯笼,而如今她只能在人群中遥遥望着他,他不会将目光投到人群中,更不会在人群中寻到自己,咫尺亦是天涯,悬殊的身份之间便是云泥之别。

而他身旁的女子,粉白黛黑,唇施芳泽,珠围翠绕,新娘子隆盛的打扮更衬出她丰姿冶丽,她抿唇浅笑,以生俱来的贵气和傲然却又不失礼仪,双目炯炯地回应百姓的欢迎,仪态万方,俨然母仪天下的模样。

“这新夫人可真美。”

“自古英雄配美人,是天定了的,这呀,便是所谓的天造地设。”

“我听说啊,帝王家的婚姻也会有民间的习俗,床前会挂‘百子帐’,铺上会放‘百子被’,床头悬挂大红缎绣双喜的床幔,寓意‘多子多福’。”

“……”

——放心吧,回去之后,我会向爷爷主上请婚,我要迎娶你做我长伶君夫人,给你一场妄境最盛大的婚礼,让天下女子都羡慕你。

——伴着新娘子一同绕许愿河的主君,长伶君还真是空前绝后的一任!

赛蕊心中悲痛不已,心头郁结,喉头竟有一股腥甜向上涌,心伤之下,受了一夜的寒气发作更甚,人语嗡嗡,日光眩目,赛蕊眼前一片昏黑,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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