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935600000013

第13章 谋雪耻,齐地举国赛马(1)

邯郸地势较高,且在筑城时,为防水淹,在流经城内的两条主水道入口筑有牢固水门,既可自由控制流量,也有防御功能,因而赵人不必担心鄗邑悲剧重演。邯郸城内储粮足支一年,能战之士不下三万,外加数万苍头及豪门贵胄的仆从杂役、百业匠师等,只要不出内贼,守城当无大碍。再说,大势至此,朝廷与臣民确也没有退路,人人抱定死志,魏人进攻遇挫,战事暂时平静下来。

赵庸缓过一口气,召请苏秦、楼缓、赵成等朝中重臣谋议退敌长策。

“诸位爱卿,”赵庸朝在场诸人,尤其是苏秦,一一拱手,嘴角浮出苦笑,语气不重,字字却透力量,“寡人初立事,年少气盛,关键时候未听苏子之言,终致今日之困。然而,寡人坚信,天不绝赵,除非赵人自绝!”

短短几句就把人心暖了,把斗志励了。苏秦心里酸酸的,真心觉得时势造人,前后不过几日,赵庸这就长大了、成熟了,成为一个能够担当的君主了。

同苏秦一样,诸臣之心无不是暖烘烘的、酸楚楚的、沉甸甸的。大势突变,黑云压顶,北有中山大军犯边,东是河水,西是太行山的崇山绝谷,都城又被强敌团团围困,西出的唯一通道又被截断,西都晋阳亦遭暴秦威胁,自顾不暇,赵人确已退无可退,唯有死守邯郸了。

“苏爱卿,”赵雍转向苏秦,直截了当,“前事不可追,寡人悔之晚矣。为今之计,如之奈何,敬请爱卿指点。”

“我王勿忧,”苏秦微微抱拳,声音铿锵,“臣以为,眼下三国犯境,我貌似危局,却非不可破解。前几年六国伐秦,秦国不是照旧为秦么?”

见苏秦这么乐观,知其或已有解,众人吁出一口气,尤其是赵庸,身子前倾,目光殷切地望着苏秦:“寡人爱听此论,请苏子破析。”

“我王请看,”苏秦缓缓言道,“天道阴阳,阴阳以因果为法,相生相克,相辅相成,是以世间万物万象,无不成于因果。今三敌犯我,各有其因,亦各见其果。六国纵亲制秦,赵为首倡,秦自然会视为首敌,以事出必然。魏自河西战后,一蹶不振,魏王幸得庞涓,几番振作,皆未见大成,尤其是函谷失利,魏王振作之心灰冷,对纵亲疑虑之心加重,故而听信张仪,背弃纵盟,与秦人连横。至于中山国的犯因,我就不多讲了,相信诸位皆有明断。”

“关键是破解!”邯郸主将赵彦急不可待了。

“破解只有一个,纵亲!”苏秦一字一顿,“纵约未解,魏与秦连横,背盟结敌,合击纵亲发起国,已失道失义于天下。我可联络纵亲列国,只要纵亲国出兵,邯郸之围必解!”

“请问苏子,纵亲列国中,会有哪家愿意出兵呢?”安阳君赵成疑虑重重。

“除去燕国,楚、齐、韩都会出兵!”苏秦把握十足。

众人面面相觑,又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苏秦。

“当然,”苏秦似已看透前景,“他们只是出兵而已,真正与魏决一死战的怕是只有齐国!”

“为什么?”赵彦不解。

“因为韩国相对弱势,又处在夹心,局势不明,不敢轻举,楚国则可能坐山观虎斗!”

“敢问相国,你怎能肯定齐国一定会与魏一战?”

“因为这一天,齐国等很久了。”苏秦的语气既肯定,又有些许悲凉。悲凉在于,就如一个坐在山巅的智者,对于这场蓄势已久的纵亲内耗,苏秦早已看明白,却无可奈何。

“苏子,”赵雍的心却揪起来,“齐人……能是武卒的对手吗?还有庞涓,田忌怕是……”

黄池之战搁在那儿,七万雄师被三万疲卒击溃,田忌更被庞涓生擒,在朝堂上饱受粉面女妆之辱,列国无有不知。

“能!”苏秦捏紧拳头,语气坚定。

“苏子,”赵雍起身,朝他深深一揖,“齐国之事,怕是要劳烦你走一趟。”

“臣愿效命!”苏秦亦起身,对揖。

“将军,”赵雍转对赵彦,“明日晨时,你选三千勇士,开东门,杀出重围,护送相国至临洺关,由临洺关顺流而下,过河水至齐。寡人亲率大军开北门,与庞涓列阵对战,以作掩护。”

“末将遵命!”

“君上,”苏秦插道,“臣无须一兵一卒护送。”

“爱卿?”赵雍怔了。

“臣请单车匹马,开南门,堂堂正正地涉漳水入魏,过卫至齐。”

苏秦不疾不缓。

“庞涓……”

“臣自有处置。”

翌日晨起,邯郸南门洞开,一辆单马辎车驶出,马很壮实,显然是匹精选骏驹。兼任御手的飞刀邹扬鞭催马,车轮滚滚而动,扬起一溜烟尘。苏秦端坐车中,二目微闭。辎车前后各插一面旗帜,前者写着“使”字,后者写着“苏”字。

车马走不出两百步,路过魏人设的关卡,早有军尉候立拦截,将他一番盘查。得知是列国共相苏秦,军尉不敢怠慢,一边婉言留人,一边飞马禀报庞涓。

不消半个时辰,一辆驷马战车驰来,车上所站之人正是庞涓。

二车相对。

庞涓与苏秦相视。

有顷,庞涓拱手道:“这不是苏兄吗?”

“苏秦见过庞兄。”苏秦亦拱手道。

“苏兄这是……”庞涓看向他的车马、旗子和使节。

“一如旗上所写,”苏秦扬扬手中使节,“在下奉赵王之命出使齐国,这要赶路呢。”

“既为使臣,苏兄怎么一车一马一卒呢?”

“庞兄引大军围城,城中车马人等皆有用场,苏秦不敢多带。”

“哈哈哈哈,”庞涓大笑几声,“苏兄真会为小赵王节俭哪。敢问苏兄,既然使齐,可有使命?”

“有。”

“可否言于在下?”

“借齐兵救赵。”

“哦?”庞涓假作一惊,故意做出怯状,“在下一听齐兵,手就发抖了。苏兄可是当真?”

“当真。”

“唉,”庞涓恢复原貌,长叹一声,“苏兄呀,你怎会想到向齐国借兵呢?”

“请问庞兄,在下当向何处借兵?”

“楚国。楚人不惜死,或可与在下一战。”

“楚人会出兵,但不会与庞兄死战。”

“苏兄何出此断?”

“出于义,楚会出兵。出于利,楚不会死战。”

“不愧是苏兄。”庞涓点头,伸拇指赞道,“楚人不肯,苏兄何不向韩人借兵呢?韩弩坚沉,韩枪犀利,或可透穿武卒重甲。”

“韩亦会出兵,但同样不会与庞兄死战。”

“苏兄何出此断?”

“韩弩犀利,韩势却弱,今有楚、魏、秦三强环伺,若庞涓在韩,愿为赵战吗?”

“哈哈哈哈,苏兄析得是。在下若是韩王,也断不会为濒死之赵出头。看来,苏兄赴齐,是笃定齐人肯借兵的了。”

“在下非但笃定齐肯借兵,还笃定庞兄必败。”

“咦?”庞涓两眼圆睁,“你何以如此笃定?”

“因为庞兄骄矜,骄兵必败。”

“哈哈哈哈,”庞涓爆出几声长笑,“好好好,就算在下骄矜了!

以苏兄之见,田因齐会请何人将兵?”

“田忌将军。”

“田忌乃在下手中败将,苏兄何以笃定那人必胜?”

“因为战事未开,庞兄已经认定田将军必败了。”

“还有么?”

“田将军因败受辱,卧薪尝胆这么些年,当已思得破解庞兄之术了。”

“哈哈哈哈,”庞涓仰天长笑数声,扬手道,“在下本欲置薄酒一盏为苏兄饯行,却又不忍耽搁苏兄脚程,这就恭送苏兄上路。”转对军尉,半带讥讽,“开放关卡,恭送赵使苏秦赴齐借兵!”

关门大开。

苏秦拱手谢过,御手扬鞭催马,径出关门而去。

走有一箭地,身后传来庞涓悠扬的声音:“苏兄,转告那个姓田的,就说在下在此候他,让他小心用兵,此番若是再让活擒,怕就没有艳妆粉面的好待遇了!”

“庞兄放心,你的口信一定捎到!”苏秦转过头,拉长腔回应。

中山、魏、秦与赵四国之间的紧张局势自也逼入齐宫,成为廷议主题。自去年入冬,齐威王接连伤风数次,原本硬朗的身体开始走起下坡路,遂将朝事几乎全部交给太子辟疆打理,挑选几个年幼爱妃搬入雪宫将养。身边人皆知,威王龙体正是被这些小爱妃掏空的。许是晓得来日无多,许是听信采阴补阳之说,威王越发欢喜女人,尤其是年龄偏小、胸脯初起的少女,甚至是不足十龄的幼童,几乎夜夜临幸,无论御医如何劝谏,只是不听。不过,尽管身子骨儿不再硬朗,威王的脑子仍旧一如既往地好使,对四国战事更是显出从未有过的兴致,几乎每天都要求包括太子在内的重臣来雪宫议事,所议内容清一色与邯郸相关。

几员重臣中,谁都晓得威王仍旧憋着一口闷气,凡是魏国掺和的事,都能引起他的注意。岂止是威王,朝臣们多对黄池之辱记忆犹新,尤其是上将军田忌,梦中也在琢磨复仇。

这日大朝,大夫以上官员例行上殿,也照例由太子辟疆主政廷议。

辟疆刚于主位坐定,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当值内宰趋入唱宣:“大王驾到,诸卿恭迎!”

太子离席,携众臣跪迎于廷。不一时,威王在两个童女搀扶下,一步一步走进。威王身后跟着二人,一是近侍内宰,一是上大夫田婴。

威王于主位坐定,二童女侍立于后,内宰旁立于侧,上大夫田婴则自觉闪入朝臣行列。

“众卿平身!”威王威严地摆手。

众卿谢过,各就其位。

“诸位爱卿,”威王朝两侧黑压压的朝臣瞄了一眼,“寡人久未视政了,今朝心痒,特地赶来看看大家。”

众臣尽皆看向威王,静听下文。

“寡人之心何以突然痒起呢?”威王自问自答,“因为邯郸。凌晨时分,寡人做了个梦,梦见邯郸四门皆被魏卒攻破,赵人死战,血流成河!”

众臣面面相觑。

“诸位爱卿,”威王接道,“照理说,魏罃欺赵语,大梁战邯郸,横竖都是他们晋人的事,与寡人并不相干,但在寡人这般年纪,大清早就梦见血污,不为吉祥,寡人辗转反侧,再睡不下,约略记起今日是大朝,这就来了。”

朝堂鸦雀无声,所有眼睛都在盯着威王。

“诸位爱卿,寡人有请大家议议,这场血污该当如何收场?”威王给出议题。

小半年来,威王一直未朝,此番不期而至,出口即是邯郸,众臣心里无不嘀咕,都在琢磨他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候有良久,见众臣仍在沉默,威王守不住了,直接点将:“邹爱卿可有妙论?”

“回奏我王,”邹忌出列,拱手作揖,“臣以为,韩赵魏本出一家,梁王伐赵,当是三晋家事,我王当坐山观战。”

“臣亦有奏!”田忌出列,瞄一眼邹忌,朗声奏道,“邯郸之事,涉及中山、秦、魏与赵四国,非三晋家事。三打一,众欺寡,非义战。

魏、赵皆为纵亲国,纵约未除,魏即约秦伐赵,是背盟结敌,作为纵亲参与国,我王不可坐观。”

田忌给出的理由响当当的,众臣无不投来赞赏目光。邹忌面上挂不住,冷笑一声,不看田忌,话锋却是针对:“大梁战邯郸,横竖都是他们晋人的事,难道这个也错了吗?”

众臣皆是一震。此句刚刚出自威王之口,邹忌直接搬来,等于说田忌是在犯上。

田忌本为武夫,说话不细究,见邹忌拿这个堵他,气得脸色铁青,嘴唇哆嗦几下,啪啪几声将袖子甩得山响,却未能蹦出一个字。

“哈哈哈哈,”威王长笑几声,为田忌解围,“是寡人所言不当。”转对其他臣子,“邹相国认为我当坐观,田将军认为我不可坐观,诸位爱卿可有妙论?”

朝臣立时分作两派,常在相府走动的寻出各种理由支持邹忌,常在将军府来往的则毫无保留地赞同田忌。一时间,朝堂上再无顾忌,你争我执,吵得不可开交。威王捋起长长的胡须,面带微笑,眯缝两眼,似是睡去,又似倾耳以听。

争吵足足持续一个时辰,两派仍旧互不相让,只有二人一句话未说,作壁上观。一个是殿下田辟疆,另一个是上大夫田婴。

许是听够了,许是身体撑不住了,齐威王重重咳嗽一声,又嫌力度不够,用指节敲动几案。

众臣静寂。

“上大夫,”齐威王没再看朝臣,目光直视田婴,“赛马会筹备得如何?”

“启奏我王,筹备已毕,只待丽日。”田婴出列,朗声奏道。

“去,”齐威王转向身侧内宰,“看看外面是否丽日?”

内宰快步出去,到殿门口仰头看天,碎步趋入,奏道:“丽日当空,我王吉祥!”

“呵呵呵呵,”威王大笑几声,“爱卿等丽日,丽日这就来了,真正是天遂人愿哪!”目光炯炯地扫向众臣,“战马歇过秋冬,膘肥体壮,该当拉出来遛遛;诸位憋屈一冬,也当走出户外,活络几下筋骨。

近日天气晴好,春播已毕,正是遛马良时,寡人意决,赛马盛会三日后举办,具体程式,由上大夫宣诏。”

田婴出列宣诏,诏书大意是,大赛仍如往年一样,自愿报名,齐国臣子凡拥有马匹者,皆有资质参赛,仍分五大赛区,赛场分设于五都,分别是中都临淄、东都即墨、西都平陆、南都莒城、北都高唐,每都赛出第一名,各都第一名集中于临淄,参加最后决赛,决赛获胜者,方能取得与王马对决资质,报名参赛者须出驷马之车三乘,按上中下三个等级比试,二胜一负,赢家通吃,参赛车马,凡入赛场者赏金一十,凡入分都决赛者赏金三十,凡入国都决赛者赏金一百,获得挑战王马资质者,赏金三百,战胜王马者,赏金五百。

田婴宣完诏书,复归其位。

朝会诸臣无不傻了,因为这个奖赏,比去年整整高出一倍,尤其是凡参赛者尽皆有奖,也即无论何人,只要把三乘战车驱进赛场,就可获得王室十金。

见众臣皆在发呆,齐威王微微一笑,扬手道:“诏令既颁,这就散朝,诸位爱卿各回各府,各将本事用在自己的马厩里。三日之后,孰是孰非,孰高孰低,孰赢孰输,赛马场上自见分晓。另补充一句,寡人旨意改了,战胜王马者,赏金一千。”

众臣再次惊愕。

“臣谢王恩!”邹忌最先反应过来,跪地叩道。

众臣也都回过神了,相继跪地。

齐威王缓缓起身,在两位童女搀扶下一步一步地走向偏门。

威王宣布散朝且出门老远,朝堂依旧秩序井然,众人仍跪在原地,似乎朝会仍没结束,还有下文。

率先起来的是太子,从王之后,出偏门走了。

跟后起身的是田忌,大袖一摆,冲邹忌拱手:“相国大人,孰是孰非,孰高孰低,孰赢孰输,赛马场上见个分晓!”扭身径去,边走边拖长腔唱白,“咱这遛马去也!”

田忌刻意引用威王的话,显然是在揶揄邹忌,因前面邹忌刚刚引过威王的话堵塞田忌。

赛马会是近三年才闹腾起来的,起因于田忌之奏。朝廷诸臣中,善马者莫过于田忌,接连三年,皆是田府之马取得挑战王马资质。至于相府之马,前两年未能杀入决赛,去年虽入决赛,上驷却直落田府三个马身,这且不说,邹府的下等马更在最后一处弯道因拐得过急而车翻马仰,引得赛场大哗,成为赛事笑柄。

面对田忌挑战,面对朝臣纷纷投来的目光,邹忌纵使涵养再深,脸上也是火辣竦的。听着田忌的靴子一下接一下地踏下殿前台阶,渐行渐远,看到其他朝臣也都纷纷离位,邹忌方才站起,轻拍几下衣襟,朝一直候在身边的上大夫田婴勉强笑笑,微微努嘴,二人一前一后步出朝堂,各乘车马,不一会儿,驰至相府。

威王不期而至,先引出三晋话题,臣子正畅论间,又突然拐向赛马,且诏书已备,显然是有预谋,且这预谋田婴当是知情。在相府客堂,邹忌直入主题:“前面三届赛马盛会皆在谷雨之后举办,今年王上定于三日之后,提前旬日,上大夫具体负责马会,其中或有曲直,邹忌不才,特此请教!”

“回禀相国,”田婴拱手应道,“今年马会因何提前,下官也是不知。昨晚人定,王上突然召请下官,议起赛马诸事,问三日之后能否举办。下官回说,春暖花开,各地赛马早就跃跃欲试,三日之后,当可举办。王上没再问话,让下官回府。今日上朝,有人拦住下官,交给下官诏书,让下官候于廷外,不想竟是王驾临朝了。”

显然,眼下已经不是赛马之事了。邹忌长吸一口气,微微闭目,陷入沉思。

蓦然,邹忌轻轻“哦”了一声,眉头一挑,眼皮启睁,若有所悟地看向田婴。

“相国?”田婴也看过来。

邹忌又想一时,似是笃定了,朝王宫方向连连拱手,语气中不无钦服:“我王圣明啊!”

田婴倾身,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邹忌,欲听解说。

“呵呵呵,”邹忌笑了几声,“眼下看来,今年赛事不同往年,上大夫既奉王旨主司赛马会,当全力以赴,将赛事办得越隆重越好。”

“这……”田婴仍旧一脸迷茫,“下官愚痴,敢问相国,今年赛事何以不同往年?”

“因为邯郸战事。”

“邯郸战事?”田婴愈发不解了。

同类推荐
  • 捕龙记

    捕龙记

    短篇小说集《捕龙记》共包括23篇短篇小说。它们从孩童的视角写少年的成长体验及对成人世界的观察和感受。小说以轻微的笔触描画细节,文本轻盈灵动,充满了戏剧性、趣味性、夸饰、调侃、反讽等喜剧性元素,散发着浓郁的狂欢气息。而文字的背后隐藏的是惴惴不安、忧虑和伤感,甚至是一种恐慌。隐藏的是人性的善良,生命对于自身的珍重和爱惜。集子里的作品均已经在国内文学杂志上公开发表过,部分作品被选刊转载并入选年度选本。
  • 光荣的草原

    光荣的草原

    龙仁青,当代著名作家。1967年3月生于青海湖畔铁卜加草原1986年7月毕业于青海海南民族师范学校藏语言文学专业。先后从事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的新闻翻译(汉藏文)、记者、编辑、导演、制片等职,现供职于青海电视台影视部。
  • 双城记

    双城记

    一个崇尚文学艺术,创作艺术的作者的一次奇幻之旅,作为一名知名作者,为了完成好友的遗作,为了探寻好友的死因,回到曾经的城市,一个人与影视集团抗争,并通过自己的小说创作人物“高战”的帮助下一步一步撕开一场关于精神粒子世界和数据化世界的神秘面纱。
  • 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

    杨袭,女,1976年出生于黄河口,08年始在《大家》《作品》《黄河文学》《飞天》《山东文学》等文学杂志发表小说。
  • 嗨,我爱你

    嗨,我爱你

    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爷总是处处“优待”我呢?当手中的那杯冒着快乐泡泡的啤酒“很不小心”的洒到顾客脸上的时候,就算不看经理那张臭的不能再臭的脸,我也很清楚除了走路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热门推荐
  • 独世无争

    独世无争

    穿越架空坏人总是活不长久的,比如下面这位不善良且变态的女主!女主是个病娇,有病但没娇,正所谓爱人就要把他栓在自己身边,被抛弃后自己想不开挂了,魂穿到古代后,简直就是变态的代表!她这脾气,最受不了家宅争斗了,偏偏到处有人看她不顺眼,斗是不会斗,若论起折磨人的手段,那倒是排第一的。俗称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可没想到最后又栽了。她这一生,杀人无数,手上沾尽鲜血,不管到哪,都是错误的存在!至于男主嘛,收不收得了她,自行体会!????
  • 梦回君心

    梦回君心

    雨,似上苍的泪,而他满身是血的躺在她怀中:“梦儿,忘了我。”似是命令,却有着说不出的宠爱,女子抱着渐渐冰冷的男子笑了:“夫君往昔是你在等我,这次,换梦儿等你吧”
  • 世界科普故事精华:科学之谜故事卷

    世界科普故事精华:科学之谜故事卷

    本书涉及的科普知识具有很强的科学性、知识性、前沿性、可读性和系统性, 是我们了解科技、增长知识、开阔视野、提高素质、激发探索和启迪智慧的良好科谱读物, 也是各级图书馆珍藏的最佳版本。
  • 神吧这个世界变成了游戏该怎么办

    神吧这个世界变成了游戏该怎么办

    “道理我都不懂,谁能告诉我一下这颗树为什么这么大”“这都末日了为什么我们还得种树?”“不知道,你去问问那个金毛萝莉?”新人新书,萌新求收藏(?ω*?)~~
  • 源之异能

    源之异能

    宇宙诞生之初,孕育出了地球,十二位天神,掌握住了世界的强大的奥秘,但是一个巨大的阴谋隐隐若现……
  • 绝世妖妃:驭狮为夫

    绝世妖妃:驭狮为夫

    一张圣旨,我被远嫁边疆伺候将军大人……可他喵的,你们都没告诉过我他不是人!!“喂,臭狮子……生个崽崽吧?”
  • 洪荒白龙吟

    洪荒白龙吟

    白龙因为一场意外而死亡,但是道机牵引,他的灵魂却又于混沌中获得了重生,托生在了天地开辟之前,与一件先天灵宝——黑色癸水旗相伴而生。这旗中不仅蕴含一套修炼的功法,更是帮白龙度过了开天辟地的大劫数,使白龙顺利的成就了大罗金仙的业位……龙逆天力作,力图还原一个正统的洪荒!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一条田园犬的命格

    一条田园犬的命格

    狗:“我不是人,但是一些人是真的狗。”格木:”你上辈子是条狼灭.“
  • 名将三国之天外非仙

    名将三国之天外非仙

    一个本该在未来的科技时代征战天下的天才少年,却因为一个意外穿越到了三国名将时代。是宿命?还是意外?且看天才少年高圣如何在三国名将时代闯出一片天地。纵观四海皆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