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出萧山机场出站口的吴越就开始拨打张子墨的手机,电话通了,但是听完一整段《烟花易冷》后依旧没人接。挂断电话,吴越立马发了个短信:橙子,我到杭州了,接电话!。
短信发出后,已经走到了机场门口的吴越再次拨通了张子墨的电话,这次打过去的听到的不是《烟花易冷》而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挂断电话的同时,吴越的眼泪涌了上来,心不断的往下沉。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吴越旁边,司机师傅探头问了一句:打车么?这句话救了吴越,她的眼泪终于没流出眼眶。
目光穿过出租车的玻璃窗,车辆在暮色中的杭州城里涌动,隔着玻璃窗声音依旧吵杂。
快7点半的时候,吴越终于走进了自己提前一晚在网上预订的酒店房间。牛仔挎包随手丢在了床上,白色松糕鞋歪倒在旁边,吴越赤脚坐在床边,双手插进头发,长直发从分开的手指里落下来--落下来,那是眼泪的延伸。
没有感觉到饿,木地板的冰凉透过脚掌。这是第三次来杭州,第二次住这个酒店,上一次吴越来这个酒店时身边有张子墨。
街灯已经开了,东坡路上的车辆来来往往。吴越突然想起看过的书里的一句话:当一个女孩觉得她不太了解那个男人的时候,她会爱他。是的,吴越觉得好像真的是爱着一个自己不了解的男人。此时的她无法选择坚强。
拿起手机拨通了大鸟的电话,
吴越:大鸟我在杭州。。然后声音一下哽咽,泣不成声。
陆海东:啊!?怎么就过来了?咋回事啊,先别哭。
吴越哭着说:联系不到橙子,他手机关机了。
陆海东:你先别哭,你在杭州哪里,把地址发给我,我过来。
挂断电话后,吴越把住的酒店地址发给了陆海东,然后站在窗边,继续喝一瓶矿泉水。房间里没有开灯,一切都在夜色中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