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真的愿意？”冯刚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楚灵月。
“嗯。”楚灵月狠狠一点头。
“那……”冯刚看看她，“那就去跟陈掌柜说一声吧。”
陈掌柜，是这里酒馆的老板。他原名叫做陈明，家里特别有钱，就是靠这里的酒馆来赚钱。妓院的客人们，看到酒馆，就会忍不住贪一口；而有些酒馆的客人，又会想去妓院里饱饱眼福。由于妓院与酒馆都干的不错，所以相辅相成，互相帮助，招揽生意。可是，关于利益问题，他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楚灵月走到炉台后房，只看见一位老爷正催促着厨师快点准备酒和下酒小菜。
“请问您是陈掌柜吗？”楚灵月问道。
“怎么？连我都不认识？”那人只是撇了一眼楚灵月，漫不关心的继续说，“说吧，什么事？”
“我…我想做厨娘。”楚灵月低着头，小声说。
“嗯？”陈掌柜看看楚灵月，“你能行吗？”
“能行，一定能行。”楚灵月说。
“正好，最近一位厨娘太老了，干不动活儿了，你就来顶替他吧。”陈掌柜看看她。
“还有，今天你先试一试，要是不行就别干了。”陈掌柜嘱咐道。
“是”
陈掌柜递给她一身衣服，她知道，是这里的工装。她把工装拿回帐营，换上了，又赶紧回到厨房。
“还挺快的嘛，去吧，去做你的活儿吧！”陈掌柜指指后面。
楚灵月便走到后面。
她一看，惊呆了。
真是不见不知道，一见吓一跳啊！
后面摆满了洗过碗的脏水，有十几桶，散发着臭味。
“快！快把这些脏水倒掉！前面那个！愣着干什么？快点！”一位看起来是厨娘的头儿的女人厉声呵斥到。
“是，是。”楚灵月赶紧过去，端起一桶水。
那桶大的很，又载着满满的水，重级了。
楚灵月使劲一提，才好不容易提起来。
楚灵月提着水桶摇摇晃晃的走在通往小溪的路上，有些水溅了出来，溅到楚灵月的裤腿上。
楚灵月顾不得多管，继续向前走，倒掉水，再回去，再提一桶回来。
一天过去，终于夜色降临，已是凌晨，才让她回去。
楚灵月干了一整天，感觉骨头都散架了，自己就像一滩烂泥。一想到明天又会这样，就想放弃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放弃了，母亲和姥姥就会饿死，她就咬牙坚持了下来。
楚灵月干了一天的活儿，裤腿上满是脏水，脸也脏了，往日的美貌不在了，就像一个黄脸婆。
回到帐里，满是嫌弃的脸，嫌她臭，嫌她丑，嫌她恶心。
楚灵月不管她们的话，一趟到床上，就昏昏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