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聚会顾温书所说的两个重要的人是不是顾父母?”苏纾从到宴会的这一路上就仔细的观察过顾温书脸上的神色虽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但却在不经意间出现了几分少有的严肃,所以她的心里才会有一个这样的想法。
团子没有听到喝喜酒的好消息,语气恢复正常:“不是呀,只是两个陪了他十几年的发小。”
苏纾心中的想法没有得到肯定,无聊的撇嘴,见顾温书离开有好一会儿了,怕出现什么状况,将细高跟鞋穿好,正要起身去找顾温书,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过来,是若白打来的。
苏纾眉头微皱虽说若白是她的前任顶头上司,她对这个若白也印象不错,但是她下班之后打电话给她,可不要跟她说是为了什么公事了,她最不喜欢上夜班了,苏纾本想不接的,但是怕什么事情又接了。
“若副科长,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苏纾往偏僻的地方走,她怕若白听到她那边过于喧哗起了疑心,和苏琛说些不太好的话。
“苏纾,你今天下午是不是辅助了几场与血管疾病有关的手术?”苏纾见若白这样试探的问心里便警觉了起来,若白如此问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但这种手术在精神内科属于常见疾病,一个下午来她辅助主刀医生做了好几台,不知道若白指的是哪一台。
“若副科长你说的是哪一台?”若白大概也没有想到苏纾一个新人会辅助那么多台手术,语气一顿:“一百零二号的病人那一台。”
苏纾低头去思索了下午关于一百零二号那场手术的过程,发现没有什么漏洞不明白的问:“一百零二号那台手术进行得很成功呀,出了什么状况了吗?”
若白可能是因为她提到这个事,心里面有一点点着急,对着苏纾的语气有点略重:“苏纾我带过你一段时间,知道你的资历不错,但是你是不是最近招惹上谁了?和你主刀的那个医生,说你竟然没有将手术刀消好毒的。”
若白说到最后也没有再说了,怕苏纾受到打击,苏纾听到手术刀没有消毒感到疑惑和懵,也今天下午每副手术工具至少消过至少有三次以上以上的毒,但又不好在傻气的追问下去,惹的若白不快,只好闷声回了一句:“我马上就赶去医院。”
苏纾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顾温书,迟疑了片刻,用手机给顾温书发了一条消息后扭头走出宴会。
苏纾下了的士后,迈着气场一米八的步子走进医院,在路上她已经通过团子将一百零二号病人手术后的状况给了解了个大概,那位病人家境并不怎么富裕,在治疗前家里还是将老家的房子给卖了才凑齐了钱。
病人在她手术完之后很正常,但是过了两三分钟后,她刚好下班迈出医院门口就出了岔子,苏纾已经猜到结果,这次的情况要么就是有人推卸责任,推给她这一个小小的实习生,要么就是那个一百零二号的病人想要骗医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