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寿一怔。
原来,这是一场**。
那个大娘手上拿着的,不是什么别的东西,而是一具灵牌。
**。
单单是这两个字都能把人吓个半死,可为何这样好端端的一位公子,却要娶一位逝去的姑娘?
从周围的八卦讨论以及师姐的科普中,长寿才了解得七七八八。原来,这位宴云公子在出生之时就已经和他的师父千慕山的独女千向薇订下了娃娃亲。只等着弱冠一过便成婚。如今宴云公子正好弱冠年华,前几日回洛阳行了成年礼,这婚礼便也上了日程。
这本是一桩美事。可奈何,这位即将嫁作人妇的千向薇姑娘却在半年前不幸为山贼所杀。
虽然这是一件十分令人痛心和惋惜的事,可如今斯人已逝,只剩黄土一捧,何必要赔上生者后半生呢?
有人说,宴云公子本身是不愿意的,可是他的师父千慕山不愿自己的独女在冥间孤苦一人,强迫宴云娶她,因此他不得不娶。
可另一种说法却说是千慕山劝阻了他,可宴云坚持要娶,因为他与千姑娘情深意重。
可到底真相是什么,没有人说得清。
“我想进去看看。”文雅师姐忽然说。“我还从没见过**呢。”
“这种事有什么好看的。”知音师姐翻了一个白眼,“小心人家新娘子从坟墓里爬出来找你!”
“哼,我可不怕这些鬼啊神啊的,世界上哪来这些东西。”孟文雅嗤笑一声。
“大师姐,你在抖什么?”
听到知音师姐这么一说,孟长寿回过头去看大师姐,发现她还真抖得像个筛子似的。
“我觉得好像不太舒服,我先回去了……”
孟长寿心道,从小到大都身强体壮的家伙,什么时候身体不适过?
三人看着常乐师姐从树上跳下,步伐蹒跚地走远,文雅在孟长寿耳边幸灾乐祸地道:“大师姐怕鬼。”
“咱们也别瞧热闹了,回去罢。”知音师姐坐在上面一点的树干上,拿着一根树枝敲了敲文雅师姐的脑袋。
文雅师姐当然不乐意走,她自然是想看热闹。只是要想看热闹还得进宴家,要进宴家就得带请帖,可她们和宴家的人非亲非故,想进去看热闹,门都没有。
就在她们二人争论不休时,忽听有人暴喝一声:
“这场婚事不可成!”
在一旁刚打了个哈欠的长寿瞬间醒了神。
人群循着声音自动分开,留出一条道来,道上站着一群人。那群人穿着灰蓝色的窄袖侠士装,一副来势汹汹的模样。这群人之中为首的,是一个看上去二三十来岁的男子,这名男子已经拔出了剑,眉头紧皱,双目愠怒,显然来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