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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两位母亲的谈话

在被切片的那一刻起,青柠就不属于它自身了,它是饮料的地基,是口味的原型。瑞瑞准备好茶水,等待着秒钟倒计时,3,2,1,门前风铃响。

一位女士款款入门内,进门后先环顾四周,她举手头足之间,没有很高贵的特质,但是显得非常平易近人,头发貌似染过,两鬓还留有花白,可见她还是有些年纪的。有着老年般的成熟与稳重,小美一看到就甜甜地叫阿姨,灌了蜜似的。那位女士也对小美问了好,当看到起身的瑞瑞后,点了点头,优雅地走过来坐在对面的桌位上,示意瑞瑞也坐下。

“我先自我介绍下,我是兜兜的母亲,你可以叫我珍珍阿姨。我可是在电视上见过你哦,瑞瑞,见到真人了,感觉还是有些不一样呢。嗯,很感谢你来到咖啡屋做这个代理店长,这次和你会面,第一是我女儿以前也提到你呢,还有就是想问问你的,有没有兴趣担任店长一职。”瑞瑞当听到小兜提到他紧张了一下:“额,我其实也不知道打算是什么。。。”而后又稍微低下了头,若有所思。

“这个也不急,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吧,在这里你想做多久都行。”珍珍阿姨大度地说,“对了,你真名是吴亚瑞,不知你爸爸叫什么?这个随口一问,你不回答也不要介意。”

“我爸爸很早就离开我了,我妈说他好像是得什么病吧。”瑞瑞又再一次地低下头。

“哦,对不起,我有点失言了。对了,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在这里还有什么需要我来帮忙的吗?”

“我有个问题想要问您?”

“你说。。”

“小兜她。。。”

这时周围的空气瞬间冻结了,小夜在旁停下了擦桌的动作,而大石头也止住了咖啡豆的摆弄,好像空间被凝固了一下。“你想要知道什么呢?我暂时可以告诉你的是,小兜随他父亲去了,我知道她之前和你的一些事,你是不是喜欢她呢?”小兜母亲倒是没有表现出过多的伤心。

瑞瑞默坐着不出声,大家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瑞瑞心里清楚的是,他很在意小兜,但又不知怎的,说是爱吧又很难说上口,道不清说不明,也许唯有相思。可能现在是一种未知的变量,萦绕在心头。

“好吧,我先走了,我还有其他事,年纪大了出来走走也是挺好的嘛。年轻人,不要计较太多,让自己开心一点吧。”珍珍阿姨说完踩着步伐就飘飘然而去,仿佛不曾留下过往的痕迹,似乎这只是人生的一个小站,微小而不足论道一样。

小美忙作告别,其余几人也开始陆续回应,瑞瑞也忙从短暂的空洞状态下缓转过来,起身回话:“谢谢珍珍阿姨今天到来,对我说了这番话,我会谨记的。阿姨,再见。”

送走了小兜母亲后,店里又开始进入了忙碌的状态,迎接着接踵而至的客人,瑞瑞也投入到过程中不亦乐乎。

可是,就像时钟的秒针在走动一样,就像心跳不停止跃动一番,每时每刻瑞瑞都不想打乱自己的步伐,对自己的规划他有很清晰的脉络,只是现在彻底被打乱了,他怀疑这个现实了。一直以为的人生以不同的方式呈现在眼前,这让瑞瑞不得不隐藏起真实的内心,开始披上刃甲,不再触摸这真实的世界。

这天过后,瑞瑞回到家,书桌上用笔在纸上画着思维导图,上面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也有自己的特长和缺点,他想把自己看得透彻,但如何能够只用一幅图就能表达一个人呢,最后瑞瑞就想要“从入门到放弃”,他打开抽屉拿出小兜的笔记本开始观摩,做着每日任务一般。这时,老妈敲了敲房门,进来想和瑞瑞聊聊天,好像她也有什么心事。瑞瑞放下手头的笔记本,就很听话地等待着母亲想要表达的内容。

“看到你最近这个样子,我也有些难受,我希望你快乐开心,这是一直以来的,可以算是梦想吧。你要振作起来,有些事情不要犹犹豫豫的,有时候是需要果断的,或许你可以请假旅游一下,散散心,说不定你就想通了。”

“我知道了,妈妈,谢谢照顾我这几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瑞瑞应付着说,似乎想要让母亲离开房间。

而母亲貌似没有要走的态度,她仍然坐在瑞瑞的床上,想开口又难开口,最终还是说出了心中的话;“其实,我心里也有些话没有说,这么多年来,你父亲走得早,我过得确实也蛮苦的,只有我自己知道,在你面前还要保持微笑,现在想想,反正也过去了,所有的痛都会随着时间慢慢变淡。有些话,也是该对你说了,相信你也接受的了,我也知道,有可能你父亲的离开对你也产生了一些影响,就像现在得得病一样,但我还是很乐观的,相信什么都能够过去的。其实,你的父亲并不是得病早逝的。”

瑞瑞有些惊呆,他不相信这个事实,最重要的是,母亲藏了这么久的“事实”是为了做什么啊?

“你也不要激动,我也并不想藏着掖着的,只是你小时候还太小,告诉你可能对你童年会有阴影,所以选择隐瞒,其实也是为了保护你。我现在选择告诉你,也希望你可以安静地听完。这也不是什么很值得封存的事情,相信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应该可以接受,对于它,你可能有自己的看法,不过我也曾一直教育你,不要怨任何人,对这世界还是要充满爱。当你听完的时候,你应该也能够心平气和的吧。你现在的经历比起来它说,根本不算什么,所以也以此来鼓励你继续加油地活着。”

于是,母亲将当年的事情开始以一种故事的讲述方式说了出来,让瑞瑞对自己的父亲有了新的认识。原来父亲那辈还会有这段故事,真是大开眼界,陈旧的历史一般在瑞瑞眼前铺开一条道路,延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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