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云洲被人绑架了?”
“初步断定是这样的。”池郁边开车,边不分心的解释着。
“那怎么办?”岚幽的语气焦急,怎么回事,她才一下午没见云洲,这怎么就被绑架了呢。
“凌总觉得这件事可能和上次云洲险些被歹人非礼那件事有必要联系。”
“我觉得也是。”岚幽蹙紧了眉头。
“凌总现在已经让我和霂娆去找了。”池郁看了一眼一旁的女人,续而说道。
“那好,要是有云洲的消息,记得告诉我。”
“好。”
云洲看着四外圈陌生的墙壁,她只记得刚刚和凌慕枫说完话时被一辆车截走,然后自己就没了意识。手脚被绳子束缚着,云洲用力挣了挣。意识渐渐清晰,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屋子的另一侧隐隐传来男人的说话声:“哥,绑了那女的真能成事么。”
“废话。”男人粗暴的声音传来:“你知不知道,上次就是因为这个女的,凌慕枫那小助手就干了我们多少兄弟。”
“哥,要照那么说,这女人是凌慕枫的小情人喽。”
“你是猪脑子啊。”男人粗暴的唾了一口,向云洲这边看,云洲连忙闭上眼。“你看那女人长得那么漂亮,铁定就是了。再说这几天咱们跟踪观察,她也确实和他有些联系。”
“哥。”靠后的男人发出猥琐的笑声:“这妞长得这么标志,不如让兄弟先解解馋。”云洲的心瞬时漏了一拍,不要,千万不要。在这个地方,她不可能求助他人。
“你他妈真是猪。”男人狠打了下身后的猥琐男:“你现在要是把她上了,凌慕枫还能要了吗,这个筹码不就废了。”
“是是是。”男人连忙退后。
“行了,赶紧看好她。”
云洲长缓了一口气。幸好,他们顾在凌慕枫的‘面子’,没有动她。现在,她只希望有人快点来救她,因为她刚刚已经观察过了,这里根本没有自救的方法。
“打探清楚了。”霂娆放下手中的电话,转过头:“在S市外的城郊区。”
兰博基尼停在荒废的城郊外,凌慕枫眯了眯眼:“那些人留下一个,好好打探。”“是。”
夜里,两个身影快速的闪躲着。很快来到了云洲所在的屋子前。
“霂娆,你先去看看。”池郁快速的翻身,让过窗口。“好。”妖艳的女子翻过窗口,看了看里面的人:“里面有六七个人。”
“好,解决掉。”
屋内发出了几声闷喊。云洲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无比震惊的睁大了美眸。刚刚发生了什么,她只看见一个黑影从窗口翻进来很快地冲过去,刀刃在月下反射出寒光,瞬时刺透男人的胸腔。云洲只听见几声呜咽,几个刚刚还在说话的大男人就这样直挺挺的倒在她面前。
拿刀的女人蹲下,直接割断了捆绑云洲的绳子:“沐小姐受惊了。”
“霂、霂娆?”看清了女人的样子后,云洲才哆嗦着缓过神来,她指了指地上倒在血泊中的男人:“他、他们、都死了?”
“没有,凌总让我们留着他们的命。”霂娆朝窗口点了点头。池郁翻身进了来:“沐小姐,凌总还在外等着,咱们还是快些走。”
根本没有缓过神时,云洲已被霂娆扶到了郊外的车前。凌慕枫连忙下车扶过因过度惊吓而有些虚脱的女人:“云洲,怎么样?那些人有没有伤到你?”
云洲看着眼前焦急着打量自己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扑进凌慕枫怀里失声痛哭……她怎么就这么倒霉,自从遇见凌慕枫后先是险些被人非礼,再就是现在被绑架,还亲眼目睹了人死在她面前……
“有我在,没事,有我在。”凌慕枫抚着云洲的后背。转头对着霂娆:“把活着的带回去。”他一定要查出,是谁敢动他的人。
凌家。
凌慕枫抱着云洲回到房间,不住的慰问:“那帮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云洲一张漂亮的眸子微红的眨了眨,语气呜咽:“他、他们占我便宜……”肩上搂着自己的手臂倏地一紧,凌慕枫霎时起身,喊到:“池郁,去把抓会的那人凌迟了。”
“哎!”云洲抓住凌慕枫的衣角,轻轻向回拉了拉,语气依旧委屈:“差、差点……”后者挺拔的身子瞬间松懈下来,他蹙着眉转身本想发作,却看见云洲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又再次熄了火:“再以后,不许这么开玩笑。”
“我才没开玩笑,他们本就这么想来着。”云洲怒了努嘴:“再说,谁叫你不听我说完的……”
凌慕枫叹了口气,坐下揽过她:“真不让人省心。”“你还说。”云洲挣开凌慕枫,一脸愤恨:“你就说我认识你这段时间,就遭受了这么多事。今天我说不想和你再联系你还不同意,你说我们要是再交集下去,我看下次我真要去见阎王了。”肩上传来力道将她转过的身子搬回来,一个吻铺天盖地的袭来……云洲挣了几下,却又被后者牢牢的圈住。她感受着男人口中的气息,一阵酥麻涌遍全身,不由让她忘记了反抗……
一番深吻过后,云洲一脸艳红的伏在男人怀里喘着气,凌慕枫声音低沉:“乖,今天好好休息。”
“嗯……”云洲只觉得被吻的头晕晕的,没有一点反驳的力气。
后园。
凌慕枫走过来,老远的池郁和霂娆就感到了一股浓重的杀气……
“说了么。”冷冷的语气让两人都哆嗦了一下。“还、还没。”
“是么。”凌慕枫的眸子眯起,一下拿过霂娆手中的短刀直接断了男人的左手……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把平时极美的后园衬得格外慎人。
池郁干巴巴的抽了抽嘴角:“凌、凌总,冷静……”
“说。”霂娆用刀抵着男人的脖子,“我、我真的不能说啊……”
“哦?”凌慕枫毫无疑问的再次举刀。“我我我我我、我说。”男人实在不能再忍受刚刚那种痛处,终于服软:“是、是、是方夫人。”
凌慕枫的眉头再次收紧,怎么会,是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