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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故人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就在龙传孝曾被洗劫的荒山之下,三个蒙面大汉一字排开,拦住了段情等人的去路。

段情有些哭笑不得,虽说世道不好,各地都有匪患,但这里好歹是京师附近,居然敢到天子脚下打劫,还是自己眼前,这些人还真是嫌命长,想着一瞄身后的丁俭与乔桩。

此次回京段情只带了四名东厂番役,皆出自陈州未鸿图的手下。这四人以丁俭为首,一见段院长的目光瞥来,立即会意,当下冷笑着上前道:“不长眼的东西,我们乃是东厂回京复命的干事,就算给你买路钱,你有命花吗?”

“劫的就是东厂。”居中一条蒙面大汉突然出刀,扑扑,直如电光火石一般,丁俭与乔桩连刀都没等拔,便双双人头落地,暴毙当场。

看了看刀锋,滴血不沾,那大汉冷声道:“别再拖拖拖拉拉的,段院长,把迷雾血王经交出来吧。”

大海,孕育生命,也吞噬生命,谱写传奇,也毁灭传奇。蓝天白云下,只见一艘载有四人的渔船破浪疾行,显得孤独而顽强。

五天五夜的时间,藤堂鹤与段骑鹰先是瞅对方不顺眼,一眼不发,后来为完成任务,早日结束这种尴尬,只得又放下面子,开始讨论关于通灵岛的所有细节。藤堂鹤进入角色很快,为求自保,前前后后围着段骑鹰转,不住地假设可能会遇到的各种问题,无聊时又讲各种趣事解闷,直将太监侍候得地舒舒服服。

第六日清晨,小船终于到达通灵岛。远远就见一片葫芦形的陆地横卧大海,仿佛要沉下去一般,入眼处山高林密,一片黛青,将内部情况完全遮住。

岸边有一块可自由行动的方形区域,大约三万平米,称为中立区。过往船只都可以在此停靠,补给,但最多只能一天,次日就必须离去。段骑鹰这船奔的就是中立区,只是方位不对,船岸之间有大片探出水面的礁石,险峻高耸,无法直线前进。于是舵手驾船向西,打算换个方向再平安靠近。但向西行出刚刚两里,距岸边尚有一段距离时,众人发现异象。

海蛇,全是黑白环纹相间,粗过成人手臂,足有三四百条之多,聚在岸边的一堆礁石旁,正在疯狂围攻一名中年男子。那男子只穿了一条明黄色的犊鼻裤,精赤的上身抹得花花绿绿,也不知是什么,正舞动一根铁棒拼命反击。

那些海蛇个体都在百斤左右,牙齿锋利,攻速惊人,前赴后继的扑向男子,场面极为骇人。但这不是亮点,仔细再瞧,只见海蛇群中居然还有两只白色大龟,每只都有二三百斤之重,竟也伸长脖子向短裤男扑咬。

段骑鹰看得新鲜,不禁笑道:“这个有趣,演节目欢迎咱们吗?”

藤堂鹤却是惊得说不出话。通灵教是以驯养动物为主的大教,众所周知爱护动物远远超过人类,甚至不经申请地杀死一条狐狸,都要被关禁闭反省一个月,如今居然会出现人兽互杀,血光四溅的大场面,真真罕见,再一细看那战斗男子,他瞳孔登时一缩,认识!

这时那短裤男也发现围观者,不由大叫道:“快来帮忙,撑不住了,帮帮忙!”

海蛇扑咬不止,他只得奋力撕杀,但铁棒不比钢刀,杀伤力有限,受伤轻些的海蛇缓过口气,立刻又向他展开报复。中年人苦战许久,身上早已被鲜血染红,体力也渐渐不支。

段骑鹰微一沉吟,立即道:“得帮他,这对我们有好处,但我只能暗中出手,你要做为主力。”

藤堂鹤看了他一眼,表情十分纠结,竟没有立即表态。段骑鹰还以为他胆怯,沉声道:“现在不是怕的时候,那只是些畜牲,奈何不得我。”

藤堂鹤满脸怨气,死死盯着海蛇群道:“我不是怕,我是,我的耳朵就是被这个人弄伤的,我认得他,他叫苟启。”

“你认得他?”段骑鹰大感意外,看了看那短裤男子又道:“这就是你说的往你耳里灌水银的白莲教的反贼?”

“就是他,他还有一个帮凶哥哥叫苟奇,化成灰我都认得。”藤堂鹤握紧双拳,立时记起当时的遭遇。“你们这些朝廷走狗,杀了我爹不算,还想斩草除根?你说,你上岛到底有什么目的?”“算了哥,都问一天了,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去烧点水银。”

段骑鹰深吸了一口气:“大局为重,帮他。”

说得真是容易,可这两年因耳伤带来的无数痛苦,谁又帮自己承受?藤堂鹤怨气沸腾,纵然感到太监的重压,仍是一动不动。

段骑鹰面色一沉:“你不想再见龙琳了?”

藤堂鹤一怔,这一招永远有效,被迫压下心中恨意。他抄起一根木桨,大声道:“靠岸!”

“不用硬拼,把人救上船,远离陆地,剩下两只王八不足为患。”

“我知道。”说完藤堂鹤挥起船桨,朝海蛇群猛冲过去。这会儿不需要技巧,只需要勇敢,需要不怕死的气势。藤堂鹤嗷嗷怪叫,如同变了一个人,抡起桨大开杀戒。

那苛启已被逼到一处石缝,正苦苦去撑,骤见援军趟水杀到,精神顿时一振:“那两只白龟不能杀,千万留着。”

藤堂鹤一怔:都这当口了还留那王八?不好骂人,只得道:“跟我上船!”

那苛启却道:“我不能下水!”

藤堂鹤急道:“为什么不能下?”问完心头一震,这家伙不会是旱鸭子吧。

“这不是普通的白***顶有黑斑的那只叫做银鬼,在水中是无敌的,就你们那艘木船,它几口就能咬碎,在陆上还能撑一会儿,要下了水我必死无疑。”

银鬼,与漕帮的鲟牙合称水陆双霸,都是非常逆天的嗜血生物,江湖中早有传闻。

藤堂鹤暗暗震憾,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忽然发现端倪:“它为什么要攻击你?”

苛启打退一只海蛇,叫道:“我想收了它,所以在身上抹了这些特制的染料,谁成想把这些……”没说完几只海蛇一扑,打断了他下面的话。

藤堂鹤瞬间领悟。银鬼乃是传说级别的怪物,人人都想驾驭,但同时这也是天底下最大的烫手山芋。当初为争夺鲟牙,项北跟窦天伦闹得水火不容,虽然漕帮占了便宜,但仇家也彻底结下,至今两人还是见一次打一次。若真得了大龟,江湖又有几人不会眼红。此时他被海蛇群逼进石缝,只得与苛启并肩而站:“这么耗下去,咱们谁也活不了。”

“我已经,我发出求救信号了,只要再坚持一会儿,我哥就会来救我,再坚持一会儿。”

藤堂鹤又摞倒几只海蛇,双臂开始发麻,心不不禁暗暗叫苦,这一会儿是多久啊?

万幸上岸之后,双龟行动笨拙,攻击颇为迟钝,而海蛇群虽然凶悍,却不懂战术,只知道乱咬乱冲。两个男人拼命死战,血汗满身,一进也没有葬身兽口之下。

海面的船上,段骑鹰已近得能够听清二人说话,但心中却颇为犹豫。看二人强弩之末,已经坚持不了多久,那么到最后关头,自己要不要出手,还是放弃做侠客,只管带走藤堂鹤?正因取舍为难,忽见远处有几名男子接近:

“老二,老二!你在哪?”

“哥,我在石缝这儿,我在这儿,快救我!”苛启急忙大喊。

只见一名体貌与苛启相仿,同样带着海纹石手串的男子登上高处,向石缝间的战场一望,立即便从怀中取一物,扔到海蛇群上空。啪,那似鸡蛋般的圆形物件突然炸裂,化作一片醒目的蓝烟,向着方圆三丈左右的范围内落下。

嘶,嘶嘶。那蓝烟一碰身体,海蛇竟如触电一般,立刻嘶叫着逃开。几乎眨眼功夫,剩下那一百多只海蛇斗志全无,全都入水跑得干干净净。而两只白龟碰到蓝烟,也似突然清醒,侧目看了看那高处男子,扭头钻进大海。

“得救了。”苛启累得虚脱,顿时同藤堂鹤瘫坐在地上。“这位兄弟,多谢你刚才帮忙,在下苛启,敢问尊姓大名?”

藤堂鹤擦了擦汗水,道:“两年前咱们见过,你不记得了?”

“见过?”苛启有些迷惑,仔细打量一番藤堂鹤:“不错,是有些眼熟,眼熟。”

这时那苛奇也率人赶到近前,藤堂鹤不再隐瞒,当即提高声音道:“还想不起来吗?在下藤堂鹤,两年前的五月下旬,就是你们兄弟往我耳中灌的水银哪。”

灌水银?苛氏兄弟面色一变,再仔细端详藤堂鹤的相貌,刹时有了印象,二人对视一眼,忽然双双跪倒:“恩公在上,请受我兄弟一拜!”

嗯?藤堂鹤登时懵了,不禁站起身:“二位这是何意?”

苛奇抱拳道:“恩公有所不知,正统十二年(1447)在广西姚家镇,先父苛尽忠就是被陆海空所杀。而你却敢在陈州诛此魔头,为天下除害,为我等兄弟报仇,实乃大仁大勇的侠义之士。我二人无以为报,理当跪拜。”

藤堂鹤愕然:“陆海空,杀害过令尊?”

苛奇道:“恩公不知。当年先父在广西最大的漓江镖局做镖师。而那镖局的少镖头当时刚刚娶妻。可没过整月,远在京城的段骑鹰竟闻讯而来。原来那嫁给少镖头的新娘竟是他的第三房小妾,因为不堪他家暴,只能选择出逃。听说先是在河北沧州找了个男人,但被无情抛弃,后来只能回到老家广西。当时段骑鹰执意要人,那少镖头怎能允许,于是二人动起手,段骑鹰一时大意,下身被对手用剑刺中,至此成为废人。结果不出三天,在附近公干的陆海空出现,将少镖头一家七口斩尽杀绝,我爹因看不过眼出手相助,竟也被无情杀害。事后我从知情人那里打听到,原来这是段骑鹰托陆海空下的毒手。”

“当时我和舍弟刚入通灵教,一直就想为父报仇,可东厂势力太大,陆海空武功又高,我二人实在不是对手。本来段骑鹰虽是幕后指使,但与他有怨的是少镖头一家,陆海空的泄愤对象也该有所针对,可他却乱杀无辜,手狠手辣。我哥俩实难容他,这些年一直耿耿于怀,直到前两日有客船登岛,说是恩公为给令弟报仇,当众斩杀魔头,总算了却我一桩夙愿。如此替天行道,大快人心,苛奇佩服之至,请受我再拜。”说完伏地再拜。

藤堂鹤微微吃惊,还有这等隐情?下意识又瞥了段骑鹰一眼——盘旋在心头多年的谜团终于解开。原来这人不是自愿净身,是被小妾后嫁的丈夫攻击。

段骑鹰表情微妙,万万没料到自己的隐私竟会在此曝出,一时竟不敢直视三人。

藤堂鹤又道:“二位不是白莲教徒吗?”

“恩公误会了,两年前咱们相遇时,我们哥俩乃是奉令主之命去收服白莲教,我们并非白莲一门。”

只见苛启满脸通红,又低声道:“当初为报父仇,我和大哥杀了不少东厂的人。恩公上岛时我们还以为你是朝廷派来查我们的,所以才那么对你,现在想想,真是罪该万死,我回去就把两只耳朵剁了,请恩公恕罪。”说完呯呯磕头。

藤堂鹤百感交集,沉默片刻,喟然道:“当初二位并没有做错,我那时的确是为东厂卖命,但偷偷上岛并非针对贤昆仲,而是为了查找一个生我的女人。如今虽然如愿,但想想为她付出的种种……算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二位快请起,现今我被明朝追捕,无处安身,迫不得已才登岛,还望二位大哥收留。”

“恩公来对地方了!”苛启一跃而起:“现在我们在通灵教也有一席之地,有我们在,包你比在家还舒服,走!我这就带你去面试。”

藤堂鹤一怔:“面试?”

苛启笑道:“这是上个月才订的规矩,凡是想在本岛落脚久住者,必须要通过本教的文武令主审查。就是看你是不是朝廷奸细,有没有银子?呵呵,不过恩公不用担心,有我们兄弟担保,这些全免!到时再找乾坤令主安排个工作,保你一世无忧。”

藤堂鹤顿觉好奇:“还有工作?”

苛奇接道:“现在岛上住了将近五万人,本教的教众家属只有两万零点,再除去近一万的原著民,其余两万全是被朝廷迫害或出来避风头的牛鬼蛇神。这么多人聚在一起,要不安排个活干,让他们一天到晚游手好闲,还不得闹出乱子。所以乾坤令主建议教主订下这么个规矩——外来定居者凡在十五岁至六十岁之间,一律要在本岛工作,每天两个半时辰,每十天休息一天,残疾人例外。”

藤堂鹤倍感新奇,暗一琢磨,倒也算合理,乾坤令主,他面色一沉,刹时想起是谁。

苛奇接着介绍道:“这座小岛完全由通灵教掌管,除教主窦天伦最尊,以下就要属两位大令主。其中文武令主专负责岛上的防御与安全,名叫鲍捷。而乾坤令主则负责农耕与生意,名叫何煌恩。说起来何令主还有位很出名的夫人,天池栖侠宫的宫主沈玉,恩公听过吧?”

沈玉?藤堂鹤的脸色更加阴沉。

“恩公不用担心,这两位令主跟我们哥俩特熟,安排你一点问题没有。走!”

弟弟刚欲动身,苛奇忙一把拉住他:“等下,现在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

苛奇微微尴尬,看了一眼藤堂鹤,有些无奈的道:“我们窦教主染了一种怪病,非常难治。现在正由令主陪着看大夫,恐怕,咳咳,不太方便。”

怪病?藤堂鹤不清楚其中内幕,只是见兄弟俩面色怪异,显然不愿多说,也不方便追问,又转向段骑鹰道:“差点忘了,这是我二叔藤长青,早些年因被恶霸迫害,一直在外避难,此次与我重逢,也想在贵岛安身,不知……”

“没问题,你二叔就是我二叔。我们一定安排好。”苛启一拍胸脯,却又呆了呆,望向兄长道:“不能面试,那现在干嘛?”

苛奇重重一拍他后脑勺:“银鬼的事我以后找你算帐!现在,当然先给恩公接风了。”

藤堂鹤忙道:“可别叫我恩公,听着见外,我比二位都小,两位兄长叫我藤老弟就很好。”

“好,藤老弟!”苛启哈哈一笑:“跟我来,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海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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