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拓有些诧异身边女人的站起时,却见她向前走去,是那个男人的方向。
他噌的一下也跟着站起,手快速的要抓住她的手,却见她已经走到那个男人面前了。
轩辕拓重新又坐下来,脸色阴沉的几乎快滴出墨来。
“该死!她竟然!”
“你就是玄国皇子殿下”
夙夜走到男人面前,目光带着询问。
其实心里已经是心知肚明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他。
她伸出手。
却让在场的人,都不由的露出讥笑。
“瞧,怎么会有那样的千金”
“听说是南宫那老头的三女儿呢”
“啧啧,怪不得从来不见那老头把她介绍出来,还以为有多好呢,竟然会是这副德行!!真是不知廉耻”
夙夜不是没有听到那些人的心声,但她全然不在意那些人说什么。
她任然伸出手,她一定再确定一下,到底是不是他了。
欧阳清看着少女对他伸出的一只手,目光带着盯着那只洁白的皓腕。
从没见过一个姑娘敢这么跟他握手。
不管是玄国,还是轩辕国,不是没有见过大胆的女人。
但就是奇怪的是,以往那些女人只会让他觉得厌恶,那股子的做作只会让他觉得虚伪。
一瞬间,他也伸出手,握住那双手一下。
软软的触感,让欧阳寒有些不舍的放手了。
夙夜一顿,要想抽出手,却不想他似知道一样,故意在她手心上扣了扣。
一阵电流像是触到了她身上一样。
她一下子扯开他的手。
“皇子殿下,还请自重”
“咳...”回过神来,欧阳寒才意识到自己很不舍放开。
陡然的放手,让他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感觉似乎越来越熟悉了,刚才的一瞬间,很奇怪,他竟然能感觉到灵魂中的波动感觉。
他不由的看向她目光是前所未来的兴趣。
就是因为碰到他,才会有那样的感觉。
这个女人,是一定带回自己的国家,他很久没有碰到过自己很感兴趣的一个人了。
第一次没有因为他的伪装而向其他人一样的害怕。
她真的很特别,本来也是因为父皇,才不得已来这个国家带走一个女人,本以为会像其他国家所说的,这个王朝的陛下会很大气,贡献出一个女人是表示接纳一个边缘小国家的友好。
但似乎到了这里,才发现,貌似有些出入了。
坐上的这个皇帝似乎很不愿意将眼前这个女人让他带回自己国家。
“呵”他不由的一阵讽刺。
看来他还是不会让父皇如愿,让自己的国家随遇而安。
被压制在心底的野心
不像以往那样女人的肤浅。
他真的很特别,也让他不觉得厌恶。
“大姐呀,刚才的数据有错误,这个男人身上还有另一阵灵魂波动,就像是双胞胎”
夙夜听此,也是一眯眸子起来。
“双胞胎,所以说是他身上其实是有还有一个灵魂的存在的”
怪不得刚才她能感应到另一个灵魂就是他了,原来如此呢。
“可是在剧情中根本就没有男主存在另一个人格的存在,靖宇,你给我从天道下的剧情却是没有错误”
不怪她多疑,而是当下的剧情出现这般错误。
而且现在男主的身体里可以有他那个碎片,他必须在走完整个剧情后,然后带走他的碎片直接离开。
“陛下,雪儿愿意和玄国的皇子殿下去往他的国家,请陛下答应”
这一番动作和语气,在很多人眼里就成了一见钟情,然后非他不可的情况。
不禁让皇帝愁眉苦脸,更是让轩辕拓握紧的手,不住的颤抖。
“你...”轩辕皇帝,眼眸瞥了眼那个轩辕拓的方向,见那儿子已经脸黑的快阴沉可怖。
但是,他默默地叹了口气,第一次严肃的看着眼前那个女人留下的唯一孩子。
本认为看到那个长相,和那女人年轻时候的容貌有多像,但是现在他却否认了。
尽管容貌在像,这两人更是母女,却是一点都像不到一块去。
那人当年要是有一份像眼前少女这般不顾权威,公然决定自己自由去向的少女,看来是有一份洒脱自由的性情。
这样的女子,他那个儿子真的还绑的住吗,那个儿子他作为他爱妻留下的唯一和他最为想像的孩子,骨子里遗传轩辕家族里掠夺,不管一切的心性,甚至比他更冷血掠夺残忍。
要是她留下的唯一孩子被他强制留下。
他作为这里最高的统治者,不希望看到两个人在一起时互相折磨了。
甚至再也经不起岁月的考验了,他真的力不从心了。
看他可能还没有对那个少女留下挚深的爱意。
索性,那样也罢,那样也罢吧。
至少这样不会去重蹈那个女人的命运吧。
等他豁然开朗后,最后留下的是目光中最后一丝复杂。
“既然如此,朕就立刻下圣旨,让你跟着玄国皇子远嫁他国吧,南宫雪,朕希望你好自为之”
他最后深深看了眼那个自己孩子的方向。
深深的嗟叹了口气,希望那个孩子想开点吧。
不要像他当年那样差点不负责任的酿下大错,身为帝王数十栽,他很清楚的知道,这世上最毒的药就是情之一字.....
“宣,陛下口谕,南宫匡衡之女南宫雪冰清玉洁,知书达理,为国为民为国,实乃聪慧的女子,特此朕赐予南宫雪绸缎千批,骏马四匹,赐号清雪公主,钦此!”
夙夜诧异的抬眸看了眼老头,若有所思,刚才不是满脸阴沉吗,很是不耐的样子,这么转瞬间,变得这么快了?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容不得她多想,这前后,老头的差别很大。
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嘀咕着什么。
不过,现在正好如了她的愿不是。
他的目的很明确,要得就是这个男人身上的碎片。
快了....预期他快复活的越来越近,她期待她在神殿中看到他。
这样,才算不欠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