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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再落人手(1)

又是美丽的黄昏,慕容舒清在无名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这是她被劫的第五日,也是她第一次走下那辆残破的马车。马车停靠在一间官道旁的客栈门前,因为建在官道上,不想夜宿荒地的人,都选择投宿于此,所以客栈前停着很多马车。

几天没有行走,再加上一直被封锁穴道,慕容舒清走得非常缓慢,几乎是依靠着无名的搀扶行走,还好她让自己下地走动,不然到了燕芮,她也残废了。

两人慢慢地走进客栈,除了眼尖的店小二,谁也没有注意这一对平凡的夫妻,各自吃的吃,喝的喝,不时拿着路上的经历说笑。

无名对着迎上来的店小二,温和地笑问道:“小二,有空房吗?”

店小二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他们一眼,看他的装扮和温文的气质,估计就是书生、秀才之类的。店小二有些没精打采,但是还是在前面给他们带路,说道:“有的。客官,您这边请。”

无名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后院里十几个房间环着一个小院子,里边已经住了一些人,嘈杂的声音在前厅就可以听见。无名拿出一锭银子,放到店小二手里,仍是谦和地说道:“我娘子身体不太好,麻烦您给找一间清净点的房间。”

手里拿着银子,店小二眼睛一亮,表情也立刻变得殷勤起来,看了一眼靠着男子怀里,脸色苍白的女子,他招呼着说道:“是是是,您楼上请。”

慕容舒清在心里暗笑,果然什么时代都是有钱好办事。

无名扶着慕容舒清随店小二绕过几个屏风,忽然在转角的地方,一个黑影向他们猛地袭来,店小二一个没留神,正好撞个正着,“哎呀”一声,就往后倒过来。无名眼疾手快地揽着慕容舒清的腰,往后跃了一步,才没有被店小二砸中,但是因为事出突然,慕容舒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往后带,脚下一个不稳,还是扭伤了脚。

疼痛让慕容舒清本就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难看,这时,一道好听的男声说道:“唐突了。”

男子声音温润亲和,慕容舒清一边轻揉着扭伤的脚,一边朝声音的方向看去。眼前是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子,年纪看起来不大,笑得柔和,没有商君的俊美,也没有秦修之的风雅,但是那份柔和,硬是让他看上去格外的不同。

男子已经将店小二扶了起来,并对着他们拱手行礼。

慕容舒清感觉到,眼前的男子绝对没有看上去这样温柔无害,但是仍不妨碍她对他的好感。无名显然也感觉到了男子的不凡,她只微微点头,回道:“哪里。”

无名扶着慕容舒清,想要离开之时,男子却又开口说道:“不知有没有伤到这位姑娘?”

无名看了男子一眼,只见他仍是温和地看着她们,脸上的表情似乎真的是担心慕容舒清的脚。无名在慕容舒清耳边问道:“怎么样?”

慕容舒清轻轻摇摇头,眼睛却暗暗打量着对面的男子。

无名对男子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有礼地回道:“我娘子没事,多谢关心。”说完,无名便不理会男子似乎还有话要说的表情,对着傻傻地站在一旁的店小二说道:“走吧。”便率先绕过转角,往楼上走去。

慕容舒清一路小心地上着楼梯,心里却在猜测着刚才那男子的身份,他会是什么人呢?胡乱猜测了一番,仍是无果。微微抬头,看看无名的脸色,那毫无表情的面具下,应该也在揣测那个忽然出现的男子吧。

两人进了房间,确实是一间幽静干净的厢房,饭菜也很快就上齐了,已经几天没吃过热菜暖饭了,慕容舒清胃口不错地吃了两大碗,无名却是十分的沉默,随便吃了几口,便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放下碗筷,慕容舒清小心地挪着脚步,在窗前的木椅上坐下,看着慢慢爬上树梢的明月,也陷入了沉默。

入店后,她就仔细听了那些三教九流之人的谈笑,让她纳闷的是,这里竟然离诽城很近。而诽城并不是往燕芮去的路上会经过的城市,宏冥究竟想怎么样呢?他这样不按常理,会让救她的人很难找到她,而无名时刻地看守着她,让她根本没有机会留下什么线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无名冷冷地说道:“早点睡吧。”

慕容舒清回过神来,揉了揉脚,似乎没有下午疼了,小心地走到床上坐下,再看无名,她仍是盘腿坐在软榻上。慕容舒清舒服地躺好,才轻笑着问道:“你也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这样光打坐就能睡好吗?”她真的很好奇,这些武林高手真的坐着都能睡觉?她才在马车上待了五天,就已经觉得全身骨头疼痛了。

无名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她懒得回答她的问题,轻挥衣袖,桌上的蜡烛立刻熄灭。

慕容舒清也不以为意,伸了一个懒腰,也闭上了眼睛。或许是真的太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直到——

一只纤手捂住她的嘴,她才惊醒过来,只见无名躺在她身边,用低沉的声音小声说道:“别出声。”

慕容舒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轻轻地点了点头。无名才放开手,手中的短剑已蓄势待发。

房间被人包围了,这些人应该是冲着慕容舒清来的。她这样小心,还是被他们找到了。

房门被人小心地撬开,闪进两个黑色的身影,慢慢地走到床旁。无名忽然一个跃起,短剑划出两道银光,一声闷哼,来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犀利剑气所伤。但是很快,从窗户也跃进来四人,将无名包围在中间,本就不大的房间,绝对不够几个武林高手施展。

慕容舒清退到床的最深处,靠着墙壁半蹲着,看着眼前的刀光剑影。无名武功确实高强,可是在前后夹攻的形势下,已渐渐不支。一把长剑自无名身后袭来,眼看就要刺入她的心脏,慕容舒清叫道:“小心。”她并不想无名就这样死去,而且慕容舒清感觉到,这些人并不是她身边的人。

因为慕容舒清的提醒,无名迅速右移,躲过了致命的一击,但是长剑还是深深地划过了她的上臂,淡淡的血腥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无名自腰间摸出一把银针,朝黑衣人掷去,在他们闪避之时,无名拉起慕容舒清的手,自窗户一跃而出,向官道上跑去。

毕竟带着完全不会武功的慕容舒清,她们很快又被黑衣人缠住了。但是这回,无名身后,也飞身掠过数十个黑衣人,双方立刻势均力敌,无名将慕容舒清推到一棵大树旁边,专心对敌。

半靠着背后的大树,慕容舒清微喘着气,就在他们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慕容舒清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人,转身看去,是下午撞上她的那个男子,月光下的他依然笑得亲和,浅蓝的锦衣,泛着银光。这人是冲着她来的吗?可是他是谁呢?

男子并未让她思考太久,一个闪身,已来到她的身边,慕容舒清只觉得一阵熟悉的眩晕席卷了她的知觉,缓缓滑落的身体被一个温暖的怀抱轻轻地接住。

慕容舒清再度醒来时,只觉得恍惚间,一双温暖的手正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费尽了全力,慕容舒清才艰难地睁开了眼,模糊的身影就坐在她的身边,朦胧地感觉到一双炙热的眼正盯着她,好不容易,眼前的影子慢慢地清晰,慕容舒清却因为看清眼前的人而惊叫道:“是你。”

怎么会是他?

烛光摇曳中,赫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笑得俊朗,却眼神犀利的贤翌,不,应该说是当今皇上——玄天成。可是,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就是诽城,离京城也有千里之遥,就算是快马加鞭,也要两日,他可以私自离宫这么久吗?

慕容舒清满目的惊愕和频频皱眉的表情,让玄天成因为她醒来而愉悦的心情瞬间降到谷底。收回轻抚她脸颊的手,玄天成看进慕容舒清微愕的眼里,低低地说道:“你,很不想见到我?”

确实不想。被玄天成所救,真不知道算不算出了虎穴又入狼窝。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慕容舒清只得无语。

从她的表情中,他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玄天成眼神一暗,原本算得上清润的声音也冷硬起来,俊朗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讽刺,“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仿佛并不需要慕容舒清回答,玄天成接着说道:“慕容小姐?秦小姐?还是——将军夫人!”最后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她竟然这样耍弄他,明知道他对她的心意,还逼他下旨赐婚。

慕容舒清原本不安的心,稍稍得到了安抚,看来玄天成已经下旨了,她和轩辕逸的婚事应该已是昭告天下了。慕容舒清慢慢坐直身子,不着痕迹地看了玄天成一眼,却一不小心,对上了他始终不曾离开过她的眼。

不愧是君王,不需要暴跳如雷,只是这样深深地凝视,就已让人无所适从得只能跟随着他的意志。

慕容舒清闪开视线。看不出他的心思,慕容舒清只能敷衍地回道:“随便。”

玄天成忽然用手捧着慕容舒清的脸,不让她转动分毫,当两人的视线再次相遇时,玄天成没头没脑地问道:“为什么?”

他的手心很烫,烫得仿佛会将人灼伤一般。慕容舒清想要后退,玄天成却寸步不让,似乎她不给他一个答案,他就永远都不放手一般。几天的颠簸,慕容舒清根本没能好好休息,心情本就不好,玄天成的咄咄逼人,让她觉得很厌倦,干脆不躲不闪,冷冷地说道:“你这算是兴师问罪吗?我不记得自己和皇上之间有什么可以让您质问的。”

她的冷漠,让玄天成的手微微颤了一下,但是很快,心中怎样也无法排解的愤怒让他低吼道:“没有吗?你以为我下了旨,你就可以永远逃离我?”

这就是所谓皇家气势,君王之威吗?慕容舒清在心里冷笑,只要他喜欢的,就不允许别人说不,是吗?慕容舒清用力推开玄天成的手,冷冷地说道:“你我之间,根本不存在逃离的问题。我与你,既未有婚约之盟,也未互定终身,本该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毫不相干……好个毫不相干。你与轩辕逸就是两情相悦,情定终身,和我就是毫不相干?”显然慕容舒清的“毫不相干”彻底激怒了玄天成。他一个使力,将慕容舒清狠狠地按在身下,双手紧紧扣着慕容舒清的十指,脸几乎是贴着她,两人的身体之间完全没有空隙。

他突来的动作吓了慕容舒清一跳,这是她原来认识的那个谦谦君子,傲然大气的贤翌吗?还是这才是一国之君真正的样子?

慕容舒清微白的脸色取悦了玄天成,只见他缓缓将唇移到慕容舒清耳边,轻笑着诱惑道:“这样,是不是就有关了?”

他不会是想——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彼此的呼吸似乎都能感受到,玄天成有力而过快的心跳一下一下地落在慕容舒清的心上。她暗暗地调整呼吸,试图冷静下来,说道:“皇上您打算强抢臣妻吗?”希望他还有理智,记住自己是一个皇上。自古以来,君占臣妻不是没有发生过,但作为一个明君是绝不会允许自己这么做的。

她用君臣之礼来压他?玄天成原本稍稍愉悦的脸色,因为慕容舒清的话,蒙上了阴霾。很快,玄天成的嘴角再次轻轻扬起,握着慕容舒清的手也渐渐使力,他将唇贴着慕容舒清的耳朵,讲情话一般地低喃道:“如果,你已经是朕的人了,轩辕逸还会要你吗?”

耳边是玄天成挑衅的话语,她双手也被握得生疼。他是打定主意非要得到她了是吗?慕容舒清虽然并不把身体看得珍贵无比,但是,她也不想把身体交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还是在强迫的情况下。

慕容舒清放松了一直挣扎的手,深吸了几口气,忽略玄天成落在她耳朵上细碎的吻,慕容舒清冷静而坚定地说道:“你今天若真这么做了,不管他要不要我,我,都不会要你。”

玄天成撑起身体,怒道:“你?!”他看见的,是一双清净悠远的眼睛,忽然,玄天成大笑起来,笑声中,有着自嘲,有着叹息,有着忧伤。良久,仿佛是笑累了,玄天成将头靠在慕容舒清肩膀上,叹道:“我,就真的这么让你厌恶?”

这声叹息,让慕容舒清的心起了微微的波澜,她一向都觉得皇上是这个世上最可怜的人,他们被要求摒弃兄弟亲情,放下刻骨爱情,同时,也无人敢于与他们结成友情,若愿为昏君便罢了,若不是,那么他们就注定了为这个国家劳碌一生的命运。

慕容舒清没有推开他完全没有侵略性的依偎,低声回道:“我不是厌恶你,你我之间,有着太多的不可能。你要为天下百姓负责,你要为整个朝廷王室负责,你要掌控万里河山,你要手握百万兵权,而我——只需一洼清水、一片竹林、一座木屋、一个归人。”纵使对于一个君王,有多少的感慨和同情,她仍是不会让自己陷入其中。

玄天成慢慢坐直身子,眼中满是真诚和保证,语气却平缓了许多,他轻轻地说道:“我,也可以给你清泉竹林,木屋良人。”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可以尽力给她,只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无力感,似乎他能给的,却永远不是她想要的。

慕容舒清却扬起了清朗的微笑,轻轻摇头,笑道:“在皇宫里吗?你的宫殿什么都有,却唯独没有我需要的两样东西——自由和尊严。”

“自由和尊严?”她觉得皇宫里没有自由,他可以理解,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这皇宫仿佛就是一个大牢笼。但是尊严,他甚至可以让她成为这个世上最尊贵的女人,为什么会没有尊严?

慕容舒清从他的脸上看到了疑问,作为一个皇上,或许,他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尊严。 “你认为尊严就是尊贵的身份?让人俯首称臣的权势?随意取人性命的资格?还是无尽的财富?或许,这些都是你可以给的,但是,尊严从来都不是依靠别人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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