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龙傲天的唇,还是印在了顾紫涵的唇上,而顾紫涵的身子,却被龙傲天压下。
“不要,叔叔,请不要这样对待我,请不要。”
惊恐的,极度惊恐的,顾紫涵恳求着龙傲天。
“就一次,真的就一次,紫涵,叔叔向你保证,过了今夜,叔叔还会向以前一样对你,真的会向以前一样。”
满目浓情的望着顾紫涵,龙傲天恳求着,极力恳求着。
“不行,你是我叔叔。”
顾紫涵摇头,哭泣。
“可我想要你,发自内心的要你。紫涵,你就成全叔叔的,叔叔向你保证,真的仅此一次。”
恳求着,龙傲天满心切切的恳求着顾紫涵。
“你说的是真的。”
泪伤伤的,顾紫涵望着龙傲天。
“是的,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龙傲天点头。
“叔叔,你真的要记住,永远是我叔叔,永远。”
顾紫涵哭泣泣的对着龙傲天。
“是的,我记住,我记住。”
龙傲天扯下了顾紫涵裹在身上的毯子,而他的睡袍,也被他褪下。
“叔叔,你一定要记住。”
顾紫涵再言着。
“我记住了。”
龙傲天吻住了顾紫涵的唇,深深浓浓的吻住了顾紫涵的唇,而双手,更是在顾紫涵身上揉抚着,揉抚着。
“不要,我不要,我后悔了,我后悔了,你是我叔叔,永远是我叔叔,我不能和我的叔叔做出这等的事情。”
当那硬硬的东西再次抵住了她的下面,顾紫涵惊慌了,极度惊慌了,她惊恐的叫着,身子急速躲闪着,躲闪着。
啊.。
龙傲天却强行的扣住了她的身躯,强行的,他那一米八以上的大身子,死扣在了顾紫涵的身上,死扣在了。
“叔叔,叔叔。”
顾紫涵躺在了龙傲天的胳膊下,声音颤抖,全身颤抖,心更颤抖。
而龙傲天,却没有理会顾紫涵颤抖的,极度颤抖的身躯,她的疯狂早已经抹上了魔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这疯狂热舞结束了,终于结束了,顾紫涵的身子象一滩烂泥一样的被龙傲天放到了床上。
一滩烂泥。
而龙傲天,则卧在了顾紫涵的身畔,轻轻的,轻轻的,擦着顾紫涵眼角流出的泪水。
眼角流出的泪水。
“叔叔,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我已经极力反对了,你为什么还要强行的对我。”
恨恨的,顾紫涵望着龙傲天,恨恨的,那身子,因恐慌颤抖着。
不停的颤抖着。
那身下,龙傲天的狂风暴雨早已经把它伤的不成样子,不成样子。
“对不起,我知道,你对这事是恐慌的,极度恐慌的。你对这彧是反对的,极度反对的。”
一边轻轻的擦着顾紫涵眼角的泪水,一边,龙傲天道:
“可是,我想要你,真的很想要你,就算你恨我,我也必须要你。”
“你是恶魔,你是天下最大的恶魔。”
恨恨的,顾紫涵对龙傲天说道。
“是,我是恶魔,世上最大的恶魔。”
龙傲天一把把顾紫涵拥在了怀里,伸手拉起毯子,盖在了他与顾紫涵的身上:
“可是,我这个恶魔却决定了,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爱你,宠你,溺你,你将会得到这世上最最大的幸福。”
“什么,你要我跟你一辈子。”
惊愕,顾紫涵抬眼望着龙傲天。
“当然,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当然要跟我一辈子,我龙傲天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微笑,伸手,龙傲天捏着顾紫涵的小鼻子。
“可你是我叔叔,我不想被你拴一辈子。”
顾紫涵把忧伤的脸甩到了一边。
“可从现在起,我已不再是你的叔叔,而是你的男人了。”
紧紧的,龙傲天道。
“可我还想上学呢?”
闷声的,顾紫涵道。
“可我也没说成了我的女人后你就不能上学了。”
微笑,龙傲天道。
“那我的事业呢?”
顾紫涵问。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龙傲天道。
“我.”
抬眼,顾紫涵望着龙傲天,眨着她那美丽纯灵的大眼晴:
“这事不能改变了。”
“你傻呀,成我了我的女人还想着别的男人,小心我活剥了你。”
微笑,龙傲天捏着顾紫涵的鼻子。
“那好吧,只要叔叔对我好,我可选择和叔叔在一起。”
叹息,顾紫涵言道。
“打住,不准再叫我叔叔了。”
沉面,龙傲天对顾紫涵说道。
“那我叫你什么?”
顾紫涵把头埋在了龙傲天的胸口。
“叫我老公。”
龙傲天道。
“啊”
顾紫涵抬起了眼:“那不是阿姨的称呼吗?”
“有你在的时候,这称呼归你。”
龙傲天笑颜而语着。
“老公”
轻柔甜甜的,顾紫涵叫道,那纯美的大眼睛眨的是那么的俏皮。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龙傲天的女人了,记住,心头对我只有顺从,没有叛逆。
否则,我定会让你偿偿我的手段,好好的偿偿的我的手段。”
轻轻的柔柔的,龙傲天吻着顾紫涵的秀发,吻着顾紫涵的秀发。
我的手段,我的手段。
突然,这个声音响在了顾紫涵的耳畔,惊然,顾紫涵的思绪回到了现实。
什么时辰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抬眼,望着浴室墙上挂着的钟,她竟然在了浴盆里泡了整整两个小时。
急忙,从浴盆里走出,擦干净身上的水,把睡衣穿上,走出了浴室。
佑大的,面面俱道的超大级的卧室里,窗帘中已拉上,龙傲天坐在靠窗的软椅上,手边,不再是绿茶,而是红酒。
用惊愕的眼神,顾紫涵望着龙傲天,一身宽松的,雪白色的用裘皮毛做成的豪华级大睡袍在暗色的灯光下闪着光。
“你可真有消闲居女主人的风范,一个澡,竟然洗了两个小时。”
冷然轻笑,龙傲天斜眼望着顾紫涵,手中的大玻璃杯内,装着那红的象血一样的葡萄酒。
“我.”
来到龙傲天面前,顾紫涵低头语着,脸上泛起了绯红:
“我大概是累了,不小心在浴池里瞅着了。”
“是在想某个野男人吧,那发春的呻叫都传到外面来了。
幸好这外面是隔音的玻璃,否则,你那野驴般的躁叫岂不传遍了整个消闲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