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原本是我向医疗室的护士莎莎娜的正式求婚的日子,可是却遭遇了不测。
我们的执行任务的舰船‘黑矛号’在跃迁的过程中受到了没有办法抵抗的空间风暴,被强行撤出了跃迁状态,在一颗沙漠星球的大气层内被灼烧着迫降。
我成为帝国之拳战团的星际战士还不超过一年就遇到了这样的的倒霉情况,估计也是没谁了;而重点是我们现在的呼叫频道无法使用,这说明我们除非抵达了地面才能修好通讯模块,不然就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呼叫周围的人,还有躲在安全的房间中。
这让我被迫离开了医疗室,动着我一直穿着的天鹰型神经连接式动力装甲跑向武器库,拿好我的爆弹枪准备的发射小型火箭弹头。
(目前,帝国之拳已经有了两种基本的弹药,劫掠者的榴弹,和已经在批量生产的小型自主推进式的火箭弹头:爆失弹,简称爆弹。)
莎莎娜,是我从贫民区中出生时就在一起的好朋友,青梅竹马,而我们的父母都是一个工作中的同事与朋友,为此我和莎莎娜在双方父母的眼中都是亲生的孩子一样,同样的疼爱着。
直到一次因为泰伦联邦与异虫战斗时造成的火灾夺取了我父母的性命,还有莎莎娜的双腿和左肩,我发誓,我要让异虫死光!
为了我的父母报仇,为了将夺取了莎莎娜生活肢体的异虫杀光!
而作为代价,她的父母因为收养我和照顾残疾的莎莎娜而劳累过度,住在了工作企业的下属医院中接受调养。
这也造成了我的一个决心......
整整八年的时间过去了,我已经成为了一个职业军人,而莎莎娜则因为我军人的家属身份而获得了仿生肢体,可以变得和正常人一样了,不过全是软金属的肢体,看上去就像是拼出来的......洋娃娃,非常漂亮的那种。
我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我对她的心,还有情,因为我这条命就是她当时救过来的,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份恩情,还有我和她心中那别样的情感。
而促成我成为了能够一把搂住她不受任何威胁的现状,还要从一天中午讲起。
“踏踏踏踏~”
我从餐厅中端着三份烤熟了的跳虫肌腱走向卧室,心情如往常一样的平静,这次挑选去边境巡逻抵抗异虫的人中还是没有我。
想着下次会不会被选上,我将电子门打开了。
结果就看见了一个在床上坐着并且看着我的人,一个带着面具的人。
“你好,威廉先生。我是斯巴达企业的人,你近期的所有表现我都看在眼里,不论是体能还是精神,还是在部队中的实力与抗打击能力,都完全符合我企业与帝国军方的计划。”
我戒备的看着叫出了我名字开头的姓的家伙,慢慢的走到了衣柜旁拉开了收缩桌,将午餐放了上去;可是脑子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说不要抗拒,不要做攻击动作。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说的这些东西?现在离开我的房间!”
我大声的喊着,尽量不让脑子的声音能够影响到我全部的行为举止,并且站到了床的旁边,做出了请的姿势。
只见我的话说完后,身穿红色西装的面具男摇了摇头,随后马上让屁股从床上离开,伸手从胸口的内兜中拿出了一根银色的像是巧克力一样的东西指着我。
“别急,我是遵照瓦伦利安·蒙斯克殿下的意思来找你的,顺便一提......你的妹妹莎莎娜会因此而收益,获得属于她自己的真正肢体,并且有一份可以自由选择的工作。威廉先生......”
“考虑一下?”
随着声音结束,他手里的那根银色巧克力一样的东西好像有着恶魔的低语一样,诱惑着我,蛊惑我去拿住那根可以为莎莎娜带来希望的......未来。
这很奇怪,真的很奇怪,我的内心中正在慢慢接受他说的话......这种感觉就像是面对一个在审问自己的幽灵。
幽灵,斯巴达企业......!
想到这两个东西连在一块代表着什么,我被吓的向后退了好几步,撞到了伸缩桌上让跳虫肌腱上的热油流出了盘子。
不过转念一想,和瓦伦利安·蒙斯克殿下有关的计划竟然会选中自己,那么看来还是有些......
“......说说吧,什么计划需要我这个没有打过几次仗的中尉来效劳,不知名的先生。”
我握住了指着我的这根还没有启动内部物质的的痛苦口含棒,眼睛里充满了质问与挣扎的看着面具男笑着的嘴角,对方肯定早就预料到我了我会接过这东西;并且也肯定是他在用灵能诱导着我的举动和思维。
“你可以叫我雷诺特工,我的朋友。至于我说的计划嘛......‘星际战士改造’的第一项测试会考验你,只要通过了测试你就可以变成......候选。”
“测试是什么?什么时候进行?需要我准备行李吗?”
“不,不用,这些流程是不必要的,你只需要把这根痛苦口含棒放到嘴里就行了。”
伸手指着我握住的东西,重新做回床上的雷诺特工没了笑容,开始用双手撑住下巴的看着我......
(痛苦忍受程度是战锤40k里星际战士中帝国之拳战团的入团标准,我不骗人,不信的自己去查。帝国之拳的一些家伙还会让自己在战斗中故意受伤,获得异样的兴奋,这也是引起部分人将其成为地台拳的原因之一,虽然大部分都是因为完成不可能的防御任务而死伤惨重,从而横尸遍野,因此被称为地台拳。)
......
红色的危险灯光在‘黑矛号’内部的走廊中闪烁,我周围数不清的战斗兄弟们正在与我同行,前往那些需要提高安全的区域空间。
(战斗兄弟是星际战士对战团中战友的称呼,因为都植入了一种变成能够星际战士基础物品,基因种子,而基因种子又来源于基因原体,为此他们都是兄弟,基因原体就是父亲。)
随着岔路口越来越多,我身旁兄弟们的数量也越来越少,最后只留下了七个人,也就是我和我领导的小队。
一只新兵小队,呵呵。
“士官,我们去哪里?”
握住手中的爆弹枪,一个不知道怎么办的战斗兄弟看向了带队的一个有着红色头盔的星际战士,也就是我,他希望我能够给出一个主意好让目标变得明确。
而对于这个问题,作为士官的我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有思考的就回答了他:“不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冷静,兄弟,思考也要保持进行;我们先去居民区的闸门口,那里是最需要我们的地方。”
“是,士官。”x6
踏踏踏踏踏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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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一艘人类的舰船当成了缓冲物?真有你的,本体。”
看着持续扇动机翼制作空间风暴的萨克,身体开始变淡的分身2嘲讽着,毫不在意自己对身体越来越无力的控制,还有自身能量流逝的虚弱感。
“人类和异虫那么多,我原本想着捉几只利维坦的......可是谁让周围的人类舰船飞到了这个星系的边界,要怨就怨给他们发布任务的家伙吧。”
看着左边身体逐渐淡化并慢慢回归自己体内的分身2,解释了一下的萨克减慢了机翼的扇动,开始散发出非常做作的白光在自己的背后。
从远处看,宛如一个黑色的钢铁大天使在领着两个灵魂逐渐消失的人飞行,静静地观察着前面的那颗沙漠星球。
这对已经在高阶天堂中观察着宇宙的某位天使来说是非常讽刺的,并且这一幕有着无比强烈的反感!
具体也不用说是某位了,反正有着一把长矛的那位请不要对号入座,谢谢合作。
“......我不会忘记你对我和妮德拉做的事情,当我再出来后会找你算账的。”
看着大气层中已经越来越小的火光,知道妮德拉没事了的分身1艰难的看着萨克,面罩上裂开的嘴逐渐合拢变成了最开始的无,两只变回了绿色的眼睛在瞪着同样有着绿眼睛的萨克。
可是萨克并不在意,反而一直看着沙漠星球。
几秒后,分身1自主解除了对身体的维持,让已经所剩不多的能量被萨克吸收干净,彻底变回了情感。
“竟然放弃了继续存活一会的时间?哼,心系女孩的伪善者。”
看着消失在萨克右边的分身1,分身2带着些高傲的语气说着他,随后在七秒后也变回了萨克的情感。
而他们两个刚刚的话,记录在档案里的萨克飞向了后方逐渐靠近这里的陨石风暴,融入其中消失在了刚发现它没多久的一群势力的领导者视野中。
彻底没了踪影,各种意义上。
泰坦众神殿,萨尔纳加虚空,庇护所世界,这些中生活的特别分子现在都别想看到萨克自身的踪迹;因为他们这群有着国王身份的棋子需要等候最佳时刻被使用。
而这个时刻,真的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