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得,眼看,手摸。
黯黑的室内足足多了一道鼻息声,一夜未眠,欧智煊紧紧拥着黎莹,不安分的手在她的嫩腿上游走。
唇角挂着邪肆的笑容,略带戏谑的凤眸凝视着她的胸口,愕然,黎子菲翻下了床。
由于梦思床不高,黎子菲依旧躺在地面上熟睡。
提心吊胆,欧智煊勾了勾唇,他的机会来了。
若不是那个小鬼头碍事或许他现在就吞了她,鹰钩般的鼻尖在黎莹的脖颈上游走,他静静地闻着她的体香,记得当年他也是这样吻着她身上的味道,时而衬托着沐浴露的味道散发出了淡淡的幽香。
浴袍敞开,他结实的胸膛流露在外,燥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娇瘦的身躯,凝视着她的面容,他的神情变得柔和。
一个孩子的妈妈,一个法国小有名气的车模,一个飞扬跋扈的女人。
从天真可爱的女孩到成熟妩媚女,仿佛他是看着她长大的。
打量她。细嫩的肌肤和身高显然改观,可是他依然能认得出她,低眸,她的身上他那一点没看过,抬眸,她的胸部增大许多,顺着下,腰肢变得纤细而以往的肚腩已经消去。
薄唇干涩,凝视着她的樱唇他用舌尖舔舔唇瓣,缓缓地,明亮的黑眸变得氤氲,他悄悄地靠近她的脸庞。
陡然,黎子菲大声唤了句,“妈咪,菲菲要喝水。”
惊愕,欧智煊猛地翻到床底下,躲进床底。
惯常敏感的症状,黎莹懒慵慵的爬了起来眯着摸索着黎子菲的身躯,“人呢!”
眨了眨朦胧的双眼,黎莹瞧见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黎子菲,随手将被单揭开,她将黎子菲抱起,“菲菲乖,你怎么睡地上了,来,起来,妈咪给你倒水去。”
眯着眼黎莹打了个哈欠走出房外,见房门关上欧智煊从床底上爬了出来,“你的中文名叫菲菲吗?”
“亲爸爸”黎子菲沉沉的唤了声,小手背揉了揉双眼。
“乖,亲爸爸可以跟菲菲一起睡吗?”
“可以”黎子菲抿了抿嘴像是嘴中含着糖果的神情,“菲菲困了,亲爸爸晚安。”
完毕,欧智煊继续躲在床底下等候,不久,房门稍微开启黎莹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瞧见熟睡的黎子菲她微微的笑了笑。
天色微亮,现在是凌晨六点。
手表放下,她是时候该准备好洗个澡该去机场,后天就是车展的闭幕****不能缺席。
某一次,她缺席了Eliza喷了一天的口水,为的就是臭骂她。
可是她把大事化为小事,最后变得什么事都没有了。
纤手攞开胸前的发丝,她优雅地的将行李箱打开拿出一套短裙和内衣裤走到浴室内,玻璃门关上,黎莹将卷发高高盘起,睡衣随手一脱躺到浴缸内。
“有趣”细声嘟哝,欧智煊从床底上爬出来。
凝视着熟睡的黎子菲他将浴袍脱下扔在床边上,猎魂的瞳眸移向浴室内,由于浴室门没关紧闭他小心翼翼的将门打开,随后将浴室上了三层的加重锁,鬼迷心窍般的盯着里面的浴缸,她背对着他,放轻脚步,他敏捷的将浴帘拉开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整个结实的身躯都禁锢着她。
惊愕,黎莹不知所措的从浴缸上拖起被按倒在湿滑的地板上,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的眼前,不可思议或者不敢相信,他既然在蹂躏她,她只想在浴缸上多泡一会闭着眼享受多一小会儿,该死的她不应该松懈下来。
他吻住她的润唇,修长的手蛮横的禁锢着她娇瘦的身躯和纤手,滚热的肌肤紧贴着她的胸口,两具赤裸裸被刺眼的光线笼罩着,干渴,可想而知他有多么的饥渴,他吻遍她全身的肌肤来弥补他的空虚和落寞。她没有做任何的挣扎,任由他在她的身上施暴,反正这种症状又不是第一次,她早已心领了、身领了。
他不是喜欢乖巧的女人吗?那么她就纵容他,让他尝试一下死鱼的滋味会不会有那么美妙。
她不再是他口中的小野猫,不再是。
他执意的冲撞在她的身躯施暴,可是感觉之中缺少了点什么。
惊诧之中,他低吼了声,生怕吵醒外面的小家伙。
这种味道很美妙,这种感觉更为无与伦比。
她不反抗他倒是不恼不怒的霸占她,可是,恰恰相反的是因为这一点使他变得不悦。
力道加重速度加快,他的额间流落密汗,薄唇微肿,错觉中他宛如草原中的猛兽,兽中之王,带点原野的性感,带点男人的味道,带点地狱王子的气息,而她仿佛被下盅了般无动于衷,就这样静静地盯着他看。
Eliza告诉她,女人也有生理需要,而她也知道反抗是没有好处,倒过来的只会弄的自己一身的伤,她还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
交战许久,他才脱离她的身躯,“味道不错”
“欧先生,如果你需要一夜情我想你也不需要找个生了孩子的妇女下手,面子可以不要,但是别丢了尊严。”
“谢谢Amber的警告,不过我想要告诉你的是,尊严才是华丽的面具,就因为丢弃尊严才会懂得怎么保护自己的尊严,如果你要告我强奸良家妇女,难道你希望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法国小有名气的车模Amber跟商业界的总裁有暧昧吗?当然,这不是最难听的,不知道报道上写的会不会这么好听。”
古人云:好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没有必要与他作对,把事情闹大她可难收场。
他不但是个披着羊皮的狼,还是一个城府很深的恶人,现在她惹不起但躲得起,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道理学得多自然用得上场。
“听过一句话吗?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如果狠下心就会跟你拼到底,别以为人家谦让你,你就得寸进尺不知所谓,这个世界还有许多东西是你得不到的,贪心不足蛇吞象,把兔子惹急了它也会咬你一口。”
“尖牙利嘴,刻薄的话对我来说起不到作用的,如果是以前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不过现在,我改变了主意。不过,如果你想拼命的话,你没有这个资本来跟我拼命,除非你不要菲菲了。”
“你会这么好心”他怎么知道菲菲的中文名。难以相信他会大发慈悲,不过,这只是他的计谋当中的一小部分,他摆明就是挖个坑让她往里面跳。
“本少爷的心肠一直都那么好”他不羞不恼的扯下架子上的毛巾裹着下身。
“虚伪”黎莹支了起身子,重新跳下浴缸内用浴花狠狠地擦着身上暧昧的痕迹,现在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她的身上有多么的脏,脏到令人作呕不罢休。
凝视着她的举止,他一点也不悦。
她在嫌弃他,该死的女人总是挑起他的欲火,挑战他的忍耐限度,果真,这种事情才只有她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