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巨响,厅门被重重的撞开,凛然一颤,全部人的目光移向门口两抹高挑的身影上。
难以相信眼前的两个璀璨如光的焦距点,涉及到危险的降临,她连连数步倒退。
转身,粉白的藕臂被两只魔爪同时钳住了,动弹不得,她觉得自己快要四分五裂。
“放开我的女人”猖狂的命令使厅内的几人郑然一滞,瞳孔放大数倍,满是质疑。
“爸爸”黎子菲露出皎洁如玉的贝齿微微一笑,大声唤道。
呆愣,蕭謹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闻见的称呼,多么的亲昵的话语足以证明了他的介入,扼杀了威颜和立场。
他既然对一个完美到极点的女人感到迷惘,可惜,这个女人既然已经生宝宝,明明就这么年轻漂亮,身上也没有妇女产后留下的证明,该死的,这女人是妖精吗?如此诱人、迷惑人心。
见此,得意洋洋的欧智煊兴高采烈的喊道:“菲菲乖,再叫声爸爸听听。”
听着,黎子菲张嘴:“爸爸”
“听见没有臭小子,她,黎莹,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老婆,他们三个是我的种,还有她是我的丈母娘。”戳动着蕭謹城的胸膛,欧智煊更加狂妄不羁邪笑,“听见没有臭小子”
“里外不是人”黎莹再次扯着将要掉落的被单架在中央,进不得,退不了。
“莹莹,难道你…..”夏细分女士正想指责、戳穿黎莹的谎言,可想想是自己的女儿到口的话又吞了下去。
“混蛋,不准动我妈咪。”黎子铭嚼起小嘴,袖子挽起仿佛要开战的模样狠瞪着两人。
徘徊,力尚悯和Podalydès铁青着脸注视这一幕,似乎来路不明的两人掀起一场偌大的风波。
“兄弟们,有事好好说,别动粗不然会伤到Amber,好吗?” Podalydès上前阻劝,轻缓地扳开两人的魔爪不料俊脸上却落下一个拳印。
多加一双手,黎莹更是无地自容的屹立在中央当挡箭牌。
“放开”欧智煊狂怒道。
“不放”俊颜青肿的蕭謹城高声回应着欧智煊的话,陡然,修长的手搂过黎莹的蛮腰。
“啊~”被单似乎掉落,黎莹甩开两人的手将整个身子埋入欧智煊的怀中,然而,他却很醒目的紧拥她,用宽大的外套包裹着她纤细的身躯,刚刚好,外套包裹了她的上身盖住了她的臀部,而细白的双腿却流露在外导致了数人的注意力转移到此。
得到胜利,他张狂肆意的吼:“该死毛孩马上给我滚出去,听着,这里是我的地盘。”
“好拉~好拉~~”夏细分女士按捺不住烦躁上前阻劝,“都留下吧!今天是莹莹的生日你们就别闹了,让莹莹先上前换件衣服下来。”
温柔的力尚悯始终都是细心的,走上前,他捡起地面的被单递给欧智煊说:“别让她着凉了”
抱着敌意和浓重的醋意,欧智煊却冷漠地作答:“用不着你教”
受到冷眼,力尚悯依然温柔儒雅的笑了笑,莞尔坐回原位上。
包裹好身躯,黎莹婉转的埋着头冲上楼房。
两个小鬼跟上,不料,被某暴躁男一把提起了衣领重重的警告着说:“喂!小鬼,你是喜欢叫那个大叔爸爸还是喜欢要我这个大帅哥做你们的爸爸。”
不顺耳的话又传入耳膜里,此时此刻欧智煊向一头桀骜不驯的夜豹子夺回自己的幼崽向猎物进攻,他的砂锅般大的拳头再次落在蕭謹城的眼角上,并且郑重警告:“妄想唆使老子的儿子,动了他们的一根寒毛有你好看。”
吃疼的,蕭謹城站定身子还手却被Podalydès和夏细分女士拦住了。
“这位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女儿,你们的事情我老人家也管不了,但是请你要在这里动粗,免得把孩子吓坏了。”客客气气地教训着蕭謹城,夏细分女士无奈的摇了摇头。
安分守己,力尚悯轻轻拥过黎子菲哄着:“菲菲,你去看看妈咪,千万别让妈咪生气哦!”
“好”说话间,黎子菲奔跑上旋转楼梯,小手扶着把柄,小脚大步大步的跨上阶梯。
终究闹哄的大厅安静了下来,沉寂如水,窗户的凉风悄悄地卷席而过,无影无踪。
房间内,黎莹换上休闲服从浴室走到梳妆台前坐着,室内有点沉暗,迷蒙的台灯光束折射到镜子上,脑袋瓜倾斜,脖颈被某人种人一串的草莓痕印。
“妈咪,那个很可爱的哥哥叫你不要生气,他说快点下去切蛋糕不然十二点过了就许不到愿望了。”黎子菲粉红粉红的脸颊嘟了嘟,单纯的思维和简单传话却被她说得非常复杂。
抱起黎子菲,她眨了眨密黑的眼睫哄着说:“是不是那个很可爱的哥哥叫你来的”
“是,他还说叫你不要…不要…”仰首,黎子菲断断续续的回想力尚悯所说的话,沉默许久她水韵的眼眸转动数会说:“他还说叫你不要放在心中,不要生气。”
“噗哧”一笑,黎莹由悲转喜,确实她的身边有几个活宝就足够了。
怠慢,她回想着那一瞬间所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选择扑进他的怀抱里,而那种感觉很奇妙,他身上的味道犹如当年般熟悉,会令人舒心、深受温暖。
低眸,一层哀愁迅速闪过。
“好了,我们去切蛋糕吧!”牵起黎子菲的手,她顺手关上台灯。
楼下,几人安安分分地坐在餐桌、黎莹的目光转向欧智煊,才发现今晚的他有彻彻底底的非凡一般,俊颜下深藏另一副面孔宛如她宝贝儿子般天真无邪、童言无忌,那一举一动令人忍耐不住想笑,明明心里却很憎恨他,叹惜,不知为何她恨不起来。
但此,属于她的她势在必得,早晚要回归自己的手上。
“妈咪快点切蛋糕,我要最大块的。”黎子寒咧齿笑了声,音调终于不再奶声奶气。
“别吵小鬼,先让你妈许愿,等会老爸再给你切最大块的。”抢先发话,欧智煊强悍地词语震惊了她的心。
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只有他是千变万化、看不透、摸不着,每时每刻深藏不露、神秘的出现和诡异的状况令人她猝不及防,应接不暇,似乎她一直再纵容着他,慢慢地原谅着他,她,到底怎么了?
这句话问谁了?心里吗?或许,别人吗?